于泽一族,根据再见大人所纪录的资料表明,是写轮眼的真正持有者。
可是,我却想到另一个问题:写轮眼旗木卡罗……
“旗木卡罗和你们家族是什么关系?”我不禁问出声来,“为什么他会拥有于泽一族独有的写轮眼?”
于泽佐助听到我的话不由得也停了下来,不过,看他的样子他是不知道的。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问他?”我提议,反正今天已经没有可能成功暗杀他了,还是先多了解一下他的事情好了,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这句话好像是一个叫孙子的中国人发明的吧?中国人就是了不起,孙子都能提出这么精辟的观点,这要来个老子,或者爷爷,那恐怕不是圣人就是英雄了……
于泽佐助一脸戒备的看着我:“你该不会趁机偷袭卡卡西老师吧?”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极度无奈地说:“你认为我有可能在他醒着的时候偷袭成功吗?”
于泽佐助看上去还是不能相信我,依然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寒霜刃,迈步向前走去。
“喂……我说……”
于泽佐助在我身后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被我头也不回的打断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的卡卡西老师不利的。”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到底要不要跟来?”我对这个烦人的家伙感到有些不爽。
“不过……”
我不胜其烦,转过身:“不过什么,我已经说了只是去问明他写轮眼的来历而已,你要不要跟来就是你的事了。”
“……你走错方向了,卡卡西老师的家在这边……”于泽佐助指着偏北点的一条岔路,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我大窘,连忙向佐助指的方向跑去,而佐助则在我的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好像没有人在……”我敲门无人应答后,很是奇怪的看着身旁的于泽佐助。
于泽佐助好像也很迷茫,轻声地说着,似在回答我,又仿佛在自言自语:“不该啊……卡卡西老师平时总是在睡觉的……”
看看已经快要天亮了,我提议去四周逛逛,顺便寻觅一下那家伙的踪迹。于泽佐助想了想也便同意了。
和这家伙在一起简直闷死人!
战斗前后那个令我大感烦人的家伙此时却一言不发,无论我问什么他都不做声。直到最后,大概他忍受不了了,才冲我吼道:“你别老问我卡卡西老师有什么弱点好不好?我要知道早就打败他了!”
“恩?谁叫我?”一个声音在我们周围响起。
“旗木卡罗!”
“卡卡西老师!”
我环顾四周,我们两个竟莫名其妙地来到了红叶的一号训练场,而我们所寻找的旗木卡罗正悠哉游哉地站在一块石碑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哦,是佐助和溪如啊,有什么事吗?”他冲我们招了招手。
我抽出寒霜刃猛地冲了上去:“谁准你直接喊我名字的!”
旗木卡罗轻轻一个闪身夺过我的突刺,并挥手示意一旁正准备冲上来帮忙的于泽佐助不要出手。
“我们……是有事想问你。”我一边和旗木卡罗交手,一边提问,“为什么你会拥有于泽一族的写轮眼?”
听到我的问话,旗木卡罗明显楞了一下,他这一个分神不打紧,我的寒霜刃已经刺出,见他动作停止,也连忙将手向一旁偏去,却还是划过了他的左臂。
“喂!有你这么战斗的吗?”我怒不可遏,“战斗之中怎么可以分神?”
“溪如,你不是说不会偷袭卡卡西老师的吗?”于泽佐助见我们这边一停马上冲到我们两个中间,“难道你说话不算话吗?”
再翻一个白眼给他:“我是当着他的面冲上去的,算不得偷袭吧?”
于泽佐助为之气结,虽然看上去很不爽的样子,但却也一时找不出词来反驳我。
旗木卡罗却捂着被寒霜刃划伤的伤口,一脸黯然地看着那个石碑,良久没有说话。
“佐助,溪如……”旗木卡罗终于开口,“你们知道这个东西吗?”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是记载红叶已经牺牲的英雄的名字的慰灵碑……”于泽佐助低声说着,猛然抬起头看着旗木卡罗,“卡卡西老师,难道……”
旗木卡罗点点头:“我说过,我最好的朋友名字也在这上面。他的名字叫带土,于泽带土……”
接着,旗木卡罗向我们讲述了关于于泽带土的故事,一个悲剧的故事。
第三集血继限界
“那时候的我,是个没有用的废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
旗木卡罗略带悲伤的声音竟然引起了我的共鸣。我又何尝不是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却丝毫无能为力。我不是个没用的废物又是什么?
旗木卡罗淡然地看着慰灵碑,他那悲伤的神情让我的心不由得一颤,这个拥有如此悲伤表情的家伙真的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仇人吗?我连忙甩甩头,赶紧把这个诡异的想法抛诸脑后。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杀死了白哥哥,害死了再见大人。
“那是第三次忍界大战时发生的事情了……”旗木卡罗扬起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讲述着那个已经很久远的故事,“神无昆桥之战……”
那时候的旗木卡罗12岁,和今年的我同岁。不过,那时的旗木卡罗已经身为上忍开始率领小队了。那个时候的他只是口口声声的规矩,认为不遵守规矩的人身为忍者是应该被叫做人渣,而碰巧他的队伍中,就有这么一位“人渣”。于是乎,两个人一直合不来。而在神无昆桥之战中,旗木卡罗队伍中另外一人——一个医疗忍者被岩忍村的忍者抓去,旗木卡罗和对中“人渣”的意见发生了冲突。虽然最后两人和解,但是“人渣”却付出了仅12岁的生命。
“……如果我一开始就听他的话去救琳的话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了……”旗木卡罗一脸痛苦、悔恨。
“人渣”在临死之前让队伍中那个被救两人回的医疗忍者琳利用医疗忍术将自己的写轮眼换给了旗木卡罗。
“我得到了这只写轮眼,却失去了最重要的好朋友……”旗木卡罗抚摸着慰灵碑上的一个名字,用一种虚无缥缈的声音说着,“他死了,却也还活着,作为我的眼睛……”
于泽带土。是旗木卡罗最重要的好朋友的名字。
“这么说来……写轮眼还真是不幸的眼睛呢……”我不自觉的低声说道。
“……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于泽佐助恼恨地瞪了我一眼。
我也回瞪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旗木卡罗得到了这双眼睛,却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于泽带土好不容易得到了这双眼睛,却失去了宝贵的生命。鬼知道为了这双写轮眼还发生过什么悲剧。
旗木卡罗看着于泽佐助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之中有我所读不懂的东西,看样子,恐怕于泽佐助的写轮眼也经历了不少的不幸。
写轮眼……看来完全可以被称为诅咒之眼……
写轮眼,为使用者带来了强大的能力的同时,却也夺取了使用者很多重要的东西,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等价交换原理吧?
我叹了口气,其实,不只是写轮眼,所有的血继限界不都是如此吗?白哥哥的血继限界让他在再见大人的手下能够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却也因此亲手埋葬了最重要的家人和亲情。
再叹一口气,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门喜多一族的实力算得上在水之国声明鼎盛,却也正因为这种支持我们实力的血继限界而最终导致灭族。如今,整个喜多家的命运全部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我又该如何面对?
如此想来,血继限界到底是好是坏?
我想不通,想不明白。
“……血继限界……悲惨的血迹限界……”我喃喃道,“难道这世界上存在血继限界本身是一种错误吗?难道像水之国那样对拥有血继限界的人屠杀殆尽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不是这样的,溪如。”一只手落在我的肩上,“这个世界上本身不存在对错,真正的对错都不过是人的一种主观认知罢了。优秀的能力能够带给人们力量,而人们如何使用这种力量才是我们应该思考的。”
我有些释怀,满怀感激地抬起头,却发现这个安慰我的人赫然是我的仇人旗木卡罗!我的脸顿时变了颜色。
他大概也是发现了我的变化,说了声抱歉,收回手去,继续说道:“优秀的力量,是用来保护同伴,而不是用来做恶的。不重视同伴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这也是带土说过的……”
我默然,扭过头去,不再理会他。此时的我,脑子很乱。
“旗木卡罗,今天就这么算了,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旗木卡罗没有回话,于泽佐助也没有再和我说话。
于泽佐助……于泽带土……两个都是于泽一族的人,也许是带土的经历触及了于泽佐助的一些痛苦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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