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青青接下来要想找一个人帮她引路,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当夏青青苦于寻找领路对象的时候,却听旁边的宫墙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声窃窃私语声道:“林宫人,这么晚了,你把我叫出来到底有何急事?可是我吩咐你帮我办的事情,都办好了不成。”
“陈秀女,奴婢这么晚叫您出来,自然是有一件太大的好处要给予您了。您放心,您吩咐我办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好了。只是不知那凝脂高露丸,您可有带在身上?奴婢要的不多,只要三颗凝脂高露丸,这个消息我就卖给您了。”
“三颗?这件事情倒是好办,我的身上正好有三颗凝脂高露丸可以给你。只是不知我要你帮我打听的有关于皇上近日的行踪,你可真的已经全部帮我打听清楚了吗?”
“这是自然,陈秀女您把头靠过来,我这就把有关于皇上近日的具体行踪,全部都告诉于您。”
.....................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旁边的宫墙角落里,缓缓的传入夏青青的耳朵里。
当夏青青听完这一切后,不禁暗暗的摇头道:这些秀女们为了能够抢先一步争夺到刘宇烨的宠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竟然还懂得利用厚禄,来收买宫中的宫人,让她们帮忙打探刘宇烨的行踪,以此来制造偶遇的机会,提前获得刘宇烨的青睐。
只是可惜的是,夏青青估摸着这个费尽苦心想要跟刘宇烨提前见上一面的陈秀女,她的这番如意算盘恐怕要打错了。
倒不是夏青青认为这个陈秀女没有这个本事,能够借助这次偶遇的机会,吸引到刘宇烨的注意。第六十四章:美妙的误会
金姑姑一直都在注视着夏青青的表情,也自然发现了她眼底的迟疑,和颜道:“无需拘谨,跟姑母我有话直说即可。”
夏青青也感受到了金姑姑话来的亲近意思,有些放开了拘束的感觉,但也不放肆,先裣衽一礼后才言:“侄女想了很久,难道是那些‘有心人’。.....侄女只是一点陋见,实在无法跟姑母比及,还请姑母疼惜侄女指点迷津。”说罢,格外谦恭的下蹲了一半的腰身。
金姑姑十分满意夏青青的表现,也很看中夏青青的能力。势必能够在以后的计划中对于自己起到极大的帮助,自然也不再吝啬言语道:“你倒是聪明。确是那群‘有心人’,至于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你只要知道有些东西你越去遮掩反而越是显眼,毕竟这可不是你想遮掩就一定能够遮掩住的。与其遮着掩着让人怀疑,倒不如直接了当,让人觉得咱们其实就像明面这样,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自然,这样做可能会给你初期带来些许的困扰,不过以你的资质,我相信这些都不是问题。就算有那么点问题也不打紧,姑母我心里有数。不会做那无用功的事情。你且放宽心,也无需刻意的掩饰什么,她们若是问起,你直说就是了。”
夏青青心里闪过一丝细微的明了,下蹲的腰身不由自主的继续往下蹲了几分,态度越发恭顺言:“姑母的心思,侄女敬服。”
金姑姑淡淡的嗯了一声,缓缓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吧。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你的,自然会派人去找你的。”说着,就要往室内走去。祝星辰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膝行上前,恭恭敬敬的呈到恭仁太后的面前道:“臣妾的丹心皆在此物之中,还请太后娘娘一观。”
恭仁太后眯了眯眼睛,打开盒子随意的瞟了一眼。
只见一个三四寸大小的白色布偶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盒子里,仔细看去,还能在这布偶的身上发现一排密密麻麻的文字。
恭仁太后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白色布偶道:“这个东西是!?”
祝星辰沉声道:“启禀太后娘娘,此物是臣妾今日刚刚做好的一个小布偶,上面绣了您的生辰八字。”
恭仁太后闻言,勃然大怒道:“大胆郭才人!竟敢在宫中施行厌胜之术诅咒哀家,你好大的胆子!”
祝星辰重重的一叩首道:“太后娘娘息怒,还请听臣妾一言再做决断!”
恭仁太后神色阴沉的看着祝星辰道:“好,哀家便听你一言。要是你给不了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哀家便立刻赐死你。”
祝星辰知道事情的成败都在此一举了,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神情肃然,一丝不苟的回道:“臣妾并无诅咒太后娘娘您的心思,此物是臣妾想要交给太后娘娘您的一个把柄。只要来日太后娘娘您一旦发现臣妾有背叛之心,您可以随时拿出这东西来治理臣妾。如此,您可以相信臣妾的真心了吧?”
恭仁太后的脸上由怒到静,最后化为了沉默,良久后才道:“你的心思哀家都知道了,哀家会仔细思考的,你先回去吧。”跪着一天了也诵读了一天的经了心中的愤恨却怎么也消除不完,众人云说我墨氏对她康常在不敬却没人来问问我怎么敢对她不敬,我一没宠爱二没权势,闭了闭眼欲想消除心中愤恨,却闻一佳音抬眸望去竟是姜常在,顿时委屈毕露,起身却想不到腿已酸麻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挣扎了起身摇摇欲坠的行了礼。】
嫔妾见过姜常在。
【轻咬下唇。见其如此,急忙上前扶住这柔弱的身子,怜惜的说道】妹妹别这样,此处并无她人,何须如此说话
听到其自称罪妾,眸中闪过一丝怨恨,道】你何罪之有,还不是贱人作祟!
见她扶起了自己,热泪盈眶,深深低头。】
姜姐姐何必来此。
【又急急看了看后面,紧紧握住她的手。】
姐姐来此,怕让了那些个贱人抓了把柄啊!
【拭了一下眼中泪花,抿了抿唇,委屈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捏紧手帕,带着哭腔。】
妹妹若是出不去了,还请姐姐们为妹妹做主。
叹了口气,道】妹妹无需担忧这些,此时她们正享受此时的胜利,怎么有得闲功夫在意我做何事,反正已经不觉得我是威胁了
素手握住其柔荑道】妹妹放心,姐姐今日来就是告诉妹妹,定不会弃妹妹于不顾
-。【眸光忽然暗下来道】同住冷宫的丽答应,妹妹可以信任她,若有事也算有个照应,此时姐姐也算自身难保,日后怕是不会轻易踏出翊坤宫了,这个仇也要开始慢慢算了
眼眸中愤恨不已。】
今日她唐氏将我弄进了此处,若我有出去之时,怎会让她好过!
【诚挚地跪下。】
妹妹谢姐姐对妹妹的所作所为!
素手扶起其,葱指帮其梳理耳边碎发,道】既然姐妹相称,那么就不必说客套之词
-。【从衣袖中拿出一袋银两,道】这地方的侍卫向来只认钱,姐姐也没有太多,你就先拿着傍身吧
轻轻颔首,心下阵阵暖流,可又想到自己也许投靠错了人才会晾成今日苦果心中不由有些瑟瑟,抿唇接下。】
姐姐肯帮助妹妹妹妹便已经感激不尽了。
【不知为何,现在不想看见了她们,轻言。】
姐姐还是先走吧,这儿不宜久留…
想着或者是她累了,微微颔首道】那妹妹休息吧,姐姐找机会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离开了冷宫】
手紧紧地握着灯笼的手柄,不时用绢帕拭着额前的汗,耳旁忽然响起一声更声,促不及防,又生生吓出许多虚汗】
【见到了一个长巷,巷子内有微微的烛光,想都没想便踏进去了】
【风且又大了起来,用双手拢了拢外衣,有些迈不开腿了】
【恣婵在旁边紧握着葇夷,像是鼓励着,让其继续往前走】
【伴着“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有些变形的木门,有些刺耳,紧锁着双眉,探向里面】
正正靠着歇息一会儿,闭眸想着这千千万万的事儿,有些摇摆不定了,今日种种,莫不是我当初投靠错了人?皇贵妃也不过是皇贵妃,不得宠爱又有何用?还不如那道贵嫔,想着这样心中闪过一丝后悔怨恨,却又怔了怔,我如何这样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紧紧攒紧了手。】
【门突然的开了漏进一丝光亮,冷宫除了自个儿和丽答应还有谁心里警觉,起身向门外看去,出声】
何人?刚伸出头耳侧便传出了声儿,循声望去,因是背光处,看不清人脸,只得向着人影的方向出声,因是有些怕,声还带着颤抖】我……不知道去处,同您打听打听去处。【想了想,末了添了一句】求您容我。【声带了企盼,还做了个揖眼眸冷了冷,听声是个女子转过身点燃了蜡烛,不言语。见她掌灯,先头烛光晃得眼睛疼,未几才复如初。心下大了些胆子,与她走近】谢您。【四下打量了周围,心下升起许多不解,也不多言,只是瞪着眼睛四处去看】
【破旧的庭院,冷风涔涔从衣袖灌进来,忍不住又打了个寒禁,怯懦地道】这……太黑了。
只听她言语,这儿黑?扯唇扑哧一笑,自个儿怕是要在此处呆上很久,黑?怕也是要习惯的,瞧这女子也不像是小宫女,却也如此胆小,蹙了蹙眉,疑惑问去。】
敢问姑娘是何人?
树叶被摩擦出响声,越发感觉阴森,恰她问着,不好张扬,便含糊过去】在承乾宫当差。【忙转了话头,添问道】这是哪个宫,恁谁主位?往承乾宫去该如何走?求您指路。
承乾宫当差?倒是没有见过,这些话,唬谁呢?这承乾宫当差会不知道这是哪儿?怕不是宫中之人吧,只得惊恐道。】
莫非你是刺客!若是你不愿说,我便只能叫人把你当刺客带走了。
【说完欲出声。】
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心理有些慌张,还噗通噗通地跳,忙说】您以为这禁城军三十万是吃素的?偏一个刺客便能来了此处?【叹了口气】我真的是在承乾宫,才些日子刚到承乾宫,不识途归,您若肯行方便,我改日谢你,你所是不肯那便算了。【转身欲走,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她留音】
打量了一下她抿了抿唇看其胆小模样也不像是刺客,听她下语不由噗嗤一声,一脸正经。】
若是你,你会帮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么。
【看她抬脚欲走,撇过了脸这人说不定能帮到我什么,抬眸道。】
走吧,外面黑,说不定有什么…
【故意没说完,打了个寒颤。】
听了她话,想了一会,才认真道】不会!【但又话锋一转,笑道】但是您人好,胆子又大,还能怕我这样的丫头?【话音刚落,又被她吓到,一手抓紧她的衣袖,用颤抖的声音道】我们快些走吧!
淡淡微笑。】
我不是圣人,若你不说你为何人,我可真的叫人进来了!
【看她抓紧了自己,看样子是真心害怕,蹙了蹙眉,曼。】
若不想在此担惊受怕,我劝姑娘说了吧。
【说着加了颗灯芯,屋子里比之前亮堂了些许。出了翊坤宫,转道去了永和宫。】
永和宫。素心阁
【至,让婧婠去跟宫人言,郭罗络答应来给贵人请安。】
出了翊坤宫,转道去了永和宫。】
咸福宫。素心阁
【至,让婧婠去跟宫人言,郭罗络答应来给贵人请安。】
胳膊上的伤口已好的差不多,看着妆台上郭罗洛答应送来的藿香散还未动过,伸手指着那地儿道云雁...去将那盒玩意儿匀半盒偷着倒了.
云雁前脚走了,云雀便进来道郭罗洛答应来访,微微一笑她勤快的很.请进来.进入,行礼。】
嫔妾给康贵人请安,贵人万福。
【笑脸盈盈】
见来人入,忙作笑脸,上前虚扶巧笑道快起来,别拘着了.指向一旁座位温和道坐下说话.
嘴上已应着结盟,但心中仍有几分疑虑.这郭罗洛答应再受了惊吓为何这么快就奔我而来,那一番话虽看着诚恳却也不该全信,今日她来不知到底是求荐,还是探底.面上却依旧平静温和,对她道答应来访本主有何事?思量了会儿,又掂起那盒藿香散道用了答应这贵重玩意儿,这伤好的还真快了些,还得多谢答应了佳人靠近,自己闻到藿香散清清爽爽的味道,心下甚是开心,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坐在一旁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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