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口唾液,就是金津玉液了!”
叶景淮话一出口,大家异口同声“啊?”了一声。
“吉祥大夫,是真的吗?王爷不是开玩笑吧?”叶文问。
吉祥笑着点点头,“王爷没骗你们。你们日常中可能经常遇见,比如说,动物哪里受伤了,它会自己舔舐伤口,舔舐过的地方恢复的就快……”
叶武大声道:“上次,我的坐骑腿伤了,它就自己舔,别说,听起来还是那么回事!”
叶文笑嘻嘻道:“来吧,我给大家疗伤,不收银子!”说罢,他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朝着叶武的脸就抹去。
叶武也不让,他朝叶文脸抹去。
不知谁喊了一句:“谁屁股被蚊虫叮了?来,兄弟们,把金津玉液献出来吧!”
“对,来,扒裤子喽!”
大家你推我,我捉你,闹作一团。
吉祥被这疯狂的阵势吓得一跳。她悄悄的,一直往叶景淮身后躲,一点儿一点儿挪,一直藏到叶景淮身后。
叶景淮见大家闹作一团也不制止,吉祥受不住了,她怕城门失火,殃及她这条池鱼,用指尖儿戳叶景淮后背。
“唉,叶景淮,你劝劝他们,别闹了!”
叶景淮无动于衷,手里捏住一块干粮,自顾自地吃着。
他不言语,吉祥就一下一下不停戳他后背。
这家伙,皮糙肉厚,身子紧绷绷的,一点儿赘肉都没有。
吉祥不厌其烦将他后背戳了一遍。
叶景淮一开始没什么感觉,手指尖儿戳在背上揉揉的,跟挠痒痒没分别。
后来,一股股淡淡的气息飘进鼻端,那种很舒服的香气,飘飘淼淼,若有若无,如兰似麝。那种气息对于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叶景淮来说,很陌生,又很新奇,他喜欢那种气息。
可渐渐的,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觉得后背被戳中的地方又热又麻,那股麻酥酥的感觉顺着筋脉散到四肢百骸。
叶景淮觉得喉咙很干,心里发燥,浑身跟发烧似的热了起来。
他一侧身,一把扯过吉祥。
吉祥正卖力的戳他呢,毫无防备,顺着惯力就跌到叶景淮的怀抱里。
吉祥张口“啊”的一声,其余的话就被叶景淮手里的干粮堵住了。
吉祥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听着叶景淮如钟鼓一般砰砰的心跳,她的心也跟着急剧跳动起来。
吉祥一手揪住叶景淮胸前的衣襟,一手搂住他脖子,强撑着坐起来,一抬身,移到一边直接坐到地面上。
她吐出嘴里的干粮,低吼他,“坏蛋!”
叶景淮脸烧得厉害,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他狠狠搓了一把脸,大声冲叶良等人喊道:“快吃,吃完赶路!”
大家简单吃过干粮,将马匹牵过来,开始检查鞍辔安全情况,看着松动的又紧了紧。
叶景淮整理好鞍辔,望着原地抱着医药箱的吉祥,没好气儿地喊:“过来!傻站着干什么?”
吉祥不知叶景淮怎的就又发脾气了,她往前走了两步又站定了。
“没有我的马吗?”她问。
她数了一下,一人一骑,没有多余的马匹。
叶景淮吩咐叶良,“药箱你管。你……”他望向吉祥,“跟我一起!”
吉祥合计了一下,这些人里,她还是跟叶景淮最熟悉了。没办法,把药箱子交给叶良,说了一声“谢谢”。
叶景淮端着一张臭脸,那表情就跟谁欠了他八百万贯似的。
吉祥寻思,自己跟他共骑一马,算是自己有求于他,他不高兴,她也闭嘴吧。主要是她想开口说话,不知该从哪里起头儿。
俗话说,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也得有个由头吧,可叶景淮的这气儿从哪儿起的,她真不知道啊!不知道也不敢问呐!
吉祥站在这匹比自己还高的一撮毛前,扳住马鞍。
叶景淮上前一步,低声说了一句:“笨蛋”,掐住她的腰,一提溜,吉祥就坐了上去。
叶景淮轻松地翻身上马,一抖马缰,一撮毛欢快地跑起来。
叶良等人也分成两队,一队在前边开路,一队在后边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天马山进发。
吉祥深刻体会到,与人共乘一骑真不如自己骑马来得自在。
一撮毛体高健壮,是一匹难得的绝世好马。它跟它的主人一样,正值年轻力壮的年纪,精力充沛无处发泄似的,跑起来简直是撒欢儿玩耍一般。
吉祥紧紧拉住叶景淮腰间的衣袍。呼呼的风从耳边掠过,马蹄扬起的尘沙打在脸上,生疼。
吉祥不得不将脸微微侧过去,尽量将脸躲进叶景淮胸前。
一撮毛这么跑了一段路,吉祥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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