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锦走出来,看到我在,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如初,“乐默,不怕,我一定将你救出去。”
我看着他,大半天忘了该怎么反应,直到他将我抱住,直到我的怀抱突然冷却,紧跟着一个暴怒的声音想起。
“我的女人,你凭什么救!”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等我反应过来后,只看到楚风锦被打得跌在地上,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他缓缓爬起,动作优雅地抹去嘴角鲜血,“你的女人?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人?”
即便是质问,他的语气依旧温和。
陆维紧了紧腮帮子,突然伸手霸道地把我拉到他身边,“我让你瞧瞧,我到底凭什么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我只觉得眼前一暗,然后我的唇瞬间被压住,久违的味道。
可此时的我只是愣愣地瞪大眼睛。
一只拳头夹杂着劲道拳风砸在陆维脸上,那么近的距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脸变了形。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放开我的唇,相反,由于外来力道施压,我们双双倒在地上,可即便如此,他的手依旧紧紧箍住我的腰,唇依旧紧紧挨着我的。
摔倒的时候我惊呼了一声,却被他趁虚而入,我口中钻进他的舌。
我的舌头由刚开始的惊慌逃窜到最后逃无可逃,只能任他牵引着,只想与他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吻。
我难以想象,此刻,我竟然无师自通了。
陆维得到我的回应,只吻得更加猛烈,最后我们彼此的呼吸都被彼此掠夺后,才喘着粗气分开。
陆维转头问楚风锦,“怎么样?你可这样吻过她?”
我低着头,不敢看楚风锦,也没听到他的回答。
陆维又问我,“你可曾这样回应过程骏?”
我摇头。
陆维倏地笑了,扶着我慢慢起身,对上楚风锦毫无波动的眼,“这样,可能证明她是我的女人?还是说,你想再看其他的?”
楚风锦走了,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背影十分萧瑟。
而楚风锦走了之后,陆维突然一改之前笑意盈盈,抓着我的手腕将我随便拖进一个包房,甩手将我扔在地上。
什么话也不说,蹲下身,将我的裙子推到腰部,褪下我的内内,强势而霸道地分开我的腿,没有温柔怜爱的前戏,那方炙热猛地冲了进来。
突受异物的干涩身体疼得剧烈颤抖了一下。
他冲击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动作起来。
每一下深的都仿似要将我五脏六腑都绞碎。
原本十分旖旎的事,此时却成了惩罚我的最有效方式。
心痛得连同身体都开始麻痹。
“没死就给我叫出来!”他对我低吼出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又猛烈撞了几下,我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可偏偏感观无比清晰。
之后,他走了,要不是我身上被他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双腿间他留下的痕迹,我真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晴姐进来的时候,她将一件衣服扔在我身上,声音没有起伏地问我:“还能走吗?”
我想到晴姐的坚强,在她眼里,我此时的模样大概令她极为鄙夷。也是,我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忍着身体的疼痛,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就让她带我回去。
这夜,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在南国府又见到了一个熟人!
在那之前,姜鸿让我给外面吧台里的人送酒!也许是得了陆维的吩咐,原本我什么活也不用干,可今天她却挑最重最累的活给我。
我抱着一箱啤酒走到7号桌的时候,突然有人伸手拍了下我的臀部,“不错嘛~又翘又有弹性!”
有人向我推来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光,我就再买一打啤酒。”
听他的语气,应该是把我当成卖酒女了,在这里,只要卖出去一瓶酒,也能得到一笔很可观的分红,而那些为生活所迫的卖酒女为了卖出去一瓶酒,陪客人喝酒、唱歌、甚至被他们揩油也依旧会笑着接受。
可显然,我不是那种女人。
我把他们之前要的酒放下就打算离开。
突然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哟,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这么老的女人。”
“看不出来你口味挺重,对这么老的女人都下得了口。”
“……”
耳边充斥着他们污秽不堪的话,我只觉得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令我弯腰抱啤酒箱的身体狠狠震了一下。
转头看去,待看到那张熟悉而苍老的脸后,震惊、痛心、委屈……统统一股脑地全涌出来,令我的身子发软,手上的啤酒箱落了地,我的鞋子裤腿全都湿透。
然而,我张了张嘴,心里苦极地叫了一声,“妈……”
“啪……”第二个“妈”还没出口,我的脸上突然重重挨了一巴掌。
我妈妈站在我面前,她颤抖着唇,泪水盈眶,却始终不肯落下来,“我养了你二十年,就是让你这么作践自己的吗?你让你爸爸的在天之灵怎么安息?”
听她提到我的爸爸,我全身的力气仿似在一瞬间抽光,身子缓缓地倒了下去。
我妈妈随意抓起一块湿布,一下下地往我身上脸上抽,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其中很多人说:“瞧瞧,这就是不学好的后果,害人害己,害得父母抬不起头来……唉……”
最后我妈妈似是打得累了,缓慢而坚定地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微驼的背影,只觉得心酸一阵阵涌。
我疯了似地冲上去抱住她。
她却将我的手指一个个缓慢地掰开,然后将我重重推在地上,“我嫌你脏,乐默!”
一句话,令我仿似中了定身术,再也无法动弹。
我捂着心脏,那种无法呼吸的痛,仿似全身都麻痹。
我大喘着气,脑子因为缺氧而差点晕死过去时,有一双手不断抚着我的前胸给我顺气,一个女音在我耳边吼道:“都他妈地给老娘让开!”
“乐默,我说过,我是这世间的毒瘤,阎王爷不会收我,所以,跟我一起做毒瘤!听到没有……乐默!”
那种仿似在地狱里走过一遭的感觉,真真脱了胎换了骨!
那晚,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晴姐出租屋后,问她:“我是不是永远也不能出去了?”
晴姐盯着我的眼睛,突然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乐默,你怕死吗?”
我点头,“我在这世间还有牵挂,做不到无所畏惧!”
她点燃了一根烟,我一直觉得她点烟的动作又酷又帅。
晴姐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乐默,我们赌一把!这是你离开南国府的最后一次机会!”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