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暴龙总裁 > 第六章-至-第八章
    暴龙总裁_第六章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h2>;/div> “哈哈…歹势!歹势!一切都是误会啦…”晚餐桌上,夏志昂豪爽大笑,顺便大口大口进餐饭,以行动赞扬女儿的厨艺。\、r

    “现在就会说误会啦?下午时怎不说?”忍着身上的隐隐痛楚,凌扬龇牙咧嘴恨声嘲讽。

    妈的!若不是糯米丸及时搞清楚状况,将一切解释清楚,他一条小命就要呜呼哀哉,提早去和老妈相聚了。

    “怎么?臭小子,你有意见是不是?”咧开凶恶残笑,比某个恶霸还更恶霸的夏志昂大声反问。哼!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这臭小子久没被调教,想造反啦?

    果然一恶比一恶还厉害,资浅恶霸碰上资深恶霸,马上被压得死死,满腹心酸委屈也没得申诉。

    “不敢!”吞下暗亏,凌扬好闷。

    “谅你也没那个胆!”满意点头,但在瞄到自家女儿头上的疤痕时,怒气又起,阴凉威胁,“臭小子,予彤在你的地盘上破了相,以后若嫁不出去,你就给我负责到底!”

    “爸,你别乱说啦!”涨红脸,夏予彤尴尬大叫。

    “我哪乱说啦?你确实是在臭小子这儿摔成这样的,难道他不用负责的啊?”夏志昂大声嚷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先是误会糯米丸被他睡了,差点因此宰了他,如今又嚷嚷着要他负责,夏叔会不会太矛盾了啊?还有,若糯米丸真嫁不出去,要他“负责”到底,结果还不是一样,糯米丸还是要被他给“睡”了,不是吗?那他下午被揍是揍啥意思的啊?

    没意识到对被威胁要对夏予彤“负责”竟无任何的排斥感,凌扬只对自己可能白挨一顿而忿忿不平。<script>s3();</script>

    “爸,不要再说了!”夏予彤哀叫。

    “老兄弟,我有说错吗?”眼见自己的说法不获女儿青睐,夏志昂转而寻求凌云的支持。

    “没有错!”一旁,从头到尾沉默用饭的凌云终于失笑附和了。呵呵!真有趣!儿子竟没跳起来反对呢!这代表什么?

    “凌伯伯,别和我爸一起穷搅和啦!”夏予彤尴尬嗔叫,白胖圆脸上的红晕加深,急忙转移话题。“爸,你怎知道我在凌扬这儿?”

    “你凌伯伯昨晚通知我的。”边扒饭边招出“告密者”是谁。

    原来一犯人就是自家老爸!真是被他给害惨了!

    一得知“凶手”是谁,凌扬马上怒眼横去,满腹火气。

    “别瞪我!你又没说不能让你夏叔知道予彤在你这儿。”气定神闲微笑,凌云一点也没陷害儿子的愧疚感。

    “臭小子,你在瞪谁?想让我再‘指导’你啥是孝道吗?”残意又浮上嘴角,夏志昂哼声喝问。

    不愧是某恶霸克星,就在他一出声,某道喷火怒瞪马上机警收回,安安分分落在自己的碗中。

    见状,想到平日自己动不动就被某人吼来吼去,如今风水轮流转,换他被老爸喝骂,却丝毫不敢有意见的孬样,夏予彤当场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糯米丸,你笑什么?找死啊!”凌扬迁怒凶人。

    “臭小子,你吼我女儿?不想活了!”马上,夏志昂替女儿凶回去。

    霸中自有霸中手,凌扬是注定要认栽,只要某位“阎王教头”一吼,他马上不敢再吠,哪还有平日的恶霸气势。

    “果然是胭脂马遇上关老爷,恶人自有恶人磨啊!”笑看同在“恶霸道”上打滚的两人的吼叫战,凌云忍不住感叹。呵…当初把儿子送到夏老弟那儿管教果然是最正确的决定!瞧!儿子都三十岁了,遇上夏老弟还是不敢造次。

    闻言,“噗”地一声,某颗糯米丸不给面子地又笑了出来,马上惹来某人的一记暗瞪。

    被喷火眸光一扫,夏予彤才不甩他,边笑边偷偷比了个“俗辣”的手势,气得凌扬闷火狂燃。

    给我记住!他偷偷横眼,怕被“霸中之霸”给逮到。

    谁怕你!她窃笑,算定自家老爸应该会在这儿待上好几天。

    看穿她有靠山才敢如此嚣张,凌扬只能暗暗咬牙,将这屈辱给记下了。

    没注意两个年轻人私底下的“眉来眼去”,夏志昂欢快用饭的同时,也兴高彩烈地和凌云天南海北聊了起来,正当两人聊得尽兴之际,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兴致。

    “抱歉!是我的。”轻声致歉,凌云很快接起电话。

    只见他“喂”了一声后,便没再说话地静静听着,期间顶多以“嗯、哼”之类的单音节来应声。直到最后,也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他突然似笑非笑地瞅了凌扬一眼,眸底有着耐人寻味的光芒。

    凌扬被他瞧得心中发毛,直觉那通电话肯定有鬼。

    又听了会儿,凌云忽地开口了。“好吧!我答应!让她明天去找凌扬,就这样了!”话落,很快断了通话。

    “爸,你和谁讲电话?”有种可能被出卖的感觉,凌扬眯眼质问。

    “你芩姨。”波澜不兴。

    “那为什么会提到我的名字?”不妙的预感正急速增长中。

    “没啥!只是红芩想把雪凝安到你那儿当助理秘书,我答应了!”笑了笑,凌云非常肯定儿子一定会大为光火。

    果然,他话声一落,凌扬就吼了起来。“你为什么要答应啊?明明知道芩姨想把她侄女和我凑成对,这下要求把孙雪凝安插到我那儿工作,根本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你竟然还答应了?故意制造麻烦给我啊?”可恶!下午才把她打退,没想到晚上马上又想出另一招,真行!

    “什么?有人想给你牵红线?丰咩咩,你走桃花运啦!恭喜、恭喜!”一旁,夏子彤听出话中重点,马上揶揄调侃。

    “糯米丸,你给我闭嘴!”见她笑嘻嘻的,不知为何,凌扬更加火大,当场就送给她一声雷吼,随即又掉头把火气喷向自家老爸。“明知她们有企图,你还答葱?你什么意思啊你?”

    “什么意思?”眉梢一挑,凌云斯文浅笑。“既然你没对象,雪凝那孩子也乖,就算红芩有私心又如何?老实说,把你们凑成对确实不错啊!”

    “你们想得美啦!告诉你,我对孙雪凝没兴趣!听懂了没?没、兴、趣!”最后三个字,他一字一句的吼,简直气歪了。

    “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总之,明天雪凝会去跟你报到。”对儿子的怒火视若无睹,凌云依然挂着浅笑吩咐,再也不理会他的黑脸,迳自对夏志昂邀约,“志昂,咱兄弟俩许久下见,一块去乌来泡温泉,度个几天的假吧!”

    “这主意好!我们许久没一起‘袒裎相见’了,这就走!”夏志昂满口答应,随即对还在光火中的凌扬撂话。“臭小子,予彤暂寄在你这里,若再有任何损伤,我唯你是问!”话落,已经拉着凌云走得不见人影,堪可称为行动派的最佳代言人。

    “啊…最近我在走霉运是不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找我麻烦?”气到仰天狂啸,凌扬好想找人海扁一顿,以泄心中怨气。

    “明明是桃花运嘛…”某颗糯米丸不知死活地小声纠正。

    对了!现场还遗留有糯米丸一颗。

    听到声音,凌扬总算想到她的存在,当下阴森森扭头瞪着她,打算找理由迁怒了。

    “干、干嘛?”被瞪到发毛,她谨慎疑问。

    “我记得刚刚有人用手势说我是‘俗辣’。”阴凉哼声。

    “有、有吗?”夏予彤装傻。糟!没料到老爸会被凌伯伯约去泡温泉,靠山不见了。

    “你说呢?”微笑,但那笑好凶残。

    “没有!当然没有!”猛力直摇头,决定打死不承认。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糯米丸,你死定了!”怒声暴喝,没受伤的大掌飞快伸出,狠狠地在白嫩脸颊上又捏又掐又揉,毫不怜香惜玉。

    “哇…好痛…你再不放手,我要跟我爸告状啦…”惨叫威胁。

    “还敢拿夏叔威胁我?有句话叫‘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哼哼!我在夏叔那儿受到的鸟气,就拿你这个当女儿的来开刀!”恨声叫骂,凌扬下手更歹毒,劲道特意加重了几分。

    “哪有这种事啊…”

    “就是有!”

    霎时,豪宅内响起一声接一声、连绵不绝的凄厉惨叫,某颗糯米丸在凶狠恶霸的“歹毒手段”下,很快的从糯米丸变身成了红龟果。

    翌日,早上九点一到,凌氏企业的总裁办公室来了个脸蛋精致美丽、个性内向害羞的小姐。只见她怯生生的站在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男人面前,粉腮晕红,眼波低垂,一副未语先羞的娇羞样。

    不过,男人可没啥兴致欣赏她的娇美姿色,脸臭臭地率先开口了…

    “说!你会什么?”拧着眉,凌扬喝问。烦死了!其实他最想说的是…滚出去!

    “我…我会…会插花…”结结巴巴的,孙雪凝被他的凶恶样给吓到,差点儿哭了出来。

    插花?他要个会插花的人干啥?美化公司环境吗?

    “你该不会没事弹弹古筝、刺刺绣,有空的话还读读诗、作作画吧?”忍不住嘲讽。

    “我、我学过古筝…刺…刺绣就没碰过了,有空的话确实…确实会到画廊去逛逛…”她期期艾艾招认,不懂他问这个做什么?

    “噢…”白眼一翻,凌扬想吐血。妈的!她是哪个时代的千金闺秀啊?他败给她!真的败给她了!

    “喂!会插花、弹古筝不行啊?人家学习优良传统文化,你看不起啊?”忽地,休憩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力打开,因好奇凌扬的“桃花”是谁,一早就死赖着脸皮巴着他一起来公司的夏予彤再也看不下去,从躲起来偷看的休憩室内冲出来主持正义。

    啊?这人是谁?怎么突然从里头跑出来?孙雪凝傻愣住,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说看不起吗?”瞪着打抱不平的圆脸,凌扬冷嗤。哼!还说啥会乖乖躲在里头偷瞧?就知道她窝不了多久!

    “你的表情就是看不起!”夏予彤指控质问:“人家会插花、弹古筝不行啊?”

    “没说没行,只是…”顿声,又哼了起来。

    他哼啥哼?鼻塞啊!

    夏予彤白眼,替羞涩美女逼问:“只是啥?”

    “只是我要个会插花、弹古筝的助理秘书干啥?在我办公时,弹曲子给我听?”他冷言冷语讥讽。

    “喂!你客气一点!”觉得他实在好坏,当面这样奚落人家,夏予彤忍不住嗔骂,同时尴尬地看了下羞涩美人,果然,就见她红了眼眶落下泪来,当下忙不迭连声安慰,“那个…你不要哭了!凌扬这个人就是嘴坏,你不要理他就好了。”幺寿喔!怎么人美,哭起来也特别诗情画意,不像她,一哭就成了大花脸,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这样就哭?他万分之一的吼人功力都还没发挥呢!若这位小姐坚持走“纯情温室小花”风格,以后可有得乐了!

    阴恻侧残笑,凌扬懒得安慰纯情小姐,大手一挥。“算了!出去找陈秘!”哼哼!他会特别交代陈秘书好好“调教”一下。

    噙着泪眼,孙雪凝惊惶地看了两人一眼,这才局促不安的出了去,开始她“辛酸血泪”的职场生涯。

    一见门已阖上,夏予彤这才不赞同地责怪。“喂,你刚刚干啥那么坏?人家都被你吓哭了。”

    “那最好!看能不能吓得她自动打退堂鼓。”凌扬冷嗤,被人算计的感觉可也很不爽。

    “干嘛这样?我瞧那位孙小姐的个性内向害羞,看起来挺好相处的,你可以考虑啦!”夏予彤对孙雪凝的印象倒不错。

    听她建议他可以和孙雪凝凑成对,凌扬心中那股莫名恼怒又起,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气得他二话不说,马上又掐住白嫩脸皮泄愤。

    “糯米丸,你最好给我闭嘴!”手里使劲不断的揉,嘴里恨恨叫骂。“若好相处就可以考虑凑成对,那我早和你凑在一起了…”话未吼完,他随即怔忡消音。

    怪了!刚刚、心头好似掠过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兴奋?他干嘛莫名其妙兴奋啊?算了!算了!不想了!

    连忙摇头甩去心头的异样,他继续掐捏又吼,“糯米丸,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别来自寻晦气找罪受!”

    “哇…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惨叫求饶。

    “知道就好!”终于恨恨松手。

    飞快逃离“九阴白骨爪”的施展范围,夏予彤边揉着泛红发疼的脸颊,边哀怨指控。“羊咩咩,你干嘛动不动就捏我的脸?很痛耶!”

    “谁教你动不动就惹我发火!”横眼回堵。

    “我、我哪有?”最近,她常常也没怎样,他就莫名其妙火大了,害她有时实在觉得很无辜。

    “没有吗?”危险警告,修长手指动了动。

    “奸、好啦!算有好不好?”戒备盯着那动来动去的修长手指,夏予彤屈打成招地认下所有的罪过,可嘴里却不甘心地小声嘀咕,“好女不与男斗!看你被我摔伤还没复元的份上,就让让你好了…”

    “你说什么?”喝问。

    “没、没有!”用力摇头,急忙想逃离魔掌。“那个…人我已经看过了,好奇心也满足了,先闪人了,拜!”

    “慢着!”长指勾住某颗想窜逃的糯米丸的后衣领,凌扬警告,“不准去外头安慰那朵温室小花,顺带扬风点火的加上几句‘鼓励‘言词,知道没?”

    “知道啦!我又不是闲闲没事干。”她没那么无聊,好不好?

    “你现在失业中,确实闲闲没事干!”嘲讽指出。

    “喂!就算我失业,也不代表我想客串媒婆吧?”自觉有点受到侮辱,马上激烈抗议。“况且,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交情了,你都说对那位小姐没兴趣了,我怎会鼓吹你没兴趣的人来缠你,对吧?”

    “以你的‘资质’,打扮成媒婆是挺适合的。”瞄她圆滚滚的身材一眼,想像她如古装剧中夸张的媒婆扮相,忍不住喷笑出来。

    “把你脑中的画面给我抹掉!”用膝盖想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夏予彤嗔声叫骂,觉得他实在很坏。

    然而,某恶霸却不如她愿,依然笑得很夸张。

    “我、我懒得理你,再见!”眼见制止不了,夏予彤干脆眼不见为净,自己走人比较干脆。

    “慢着!”再次把她勾住。

    “干嘛啦?”有事怎不一次讲完?他大总裁的时间不是很宝贵吗?

    “上次我给你的那些钱用完没?”想到这些日她时常买菜回去料理,算一算,那些钱应该也花得差不多了。

    “呃…差不多了!”搔搔头,她有些尴尬。唉…和他比起来,她真是穷得可怜。

    “喏!这些拿去。”掏出皮夹,连数也不数,直接抽出一叠塞进她手心。

    “不要啦!这样我的债台又多建了一层楼耶!”想到自己已不知欠他多少,夏予彤就觉得好悲惨,连忙又把钱给推回去。

    “这是让你买菜回家煮给我吃的,是家用钱,不算是你借的。”不给拒绝,直接把钱塞进她裤子的口袋里。

    家用?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收下好了,只是…

    “羊咩咩,不要说家用钱啦!好像我是你老婆似的,真怪异!”忍不住搓搓手臂,夏予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见她一副好似当他老婆是什么羞辱似的,凌扬心中那把无名火又熊熊燃起,马上又变脸地捏住她脸颊。

    “好,不说家用钱!那说是帮佣钱,这样你满意吗?”凶狠恶笑,翻脸像翻书一样迅速。

    “哇!你干嘛又掐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啊…”实在不懂自己又哪儿惹到他,某颗糯米丸不断凄厉喊冤。

    呜…明明前一秒钟还好好的啊!究竟是怎回事啦?呜呜…她好惨啊…

    两日后…

    “一份这么简单明了的估价单,你也能多打上两个零?孙小姐,你要不要干脆回去弹古筝算了!”惊天雷吼第n次从总裁办公室内传出,某恶霸的火力在这两天达到最高峰。

    就见咆哮一起,不到半分钟,一道娇滴滴的纤细身影一如前两日那般,马上掩面奔出,哭成令人心怜的泪人儿。

    然而,喷火恶霸还不打算饶人,马上从里头追出又吼,“哭哭哭?做错事了,你就只会哭吗?若是这样,你不要再来了,免得给我们添麻烦!”

    妈的!这位大小姐难道真相信“女人的眼泪是最大的武器”这类的屁话,以为她掉个几滴眼泪,他就不好意思骂人吗?想来公司工作,最好皮给他绷紧一点,凌氏企业可不是大小姐的游乐园。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低垂着头流泪,孙雪凝惊惶哽咽致歉。<script>s3();</script>

    呜…她是暗恋着凌大哥没错,可从来不知道在他身边工作竟是如此的恐怖!早知道她就不答应姑姑的提议,来这里挨轰了。

    “不是故意就能这样,若是故意,那还得了?”凌扬怒火勃发的继续吼,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

    一旁,陈秘书眼看这种情况不断周而复始地上演,不由得连连叹气摇头。

    唉…老实说,这位敏感纤细的“御赐助理秘书”真的不适合到一般企业上班,她适合的是艺术方面的工作,所以被放到这儿来,对她来说实在是场大灾难哪!

    心中既同情又好笑,陈秘书正想出声帮忙解围时,忽地…

    “这是怎么回事?凌扬,我家雪凝可不是来这儿让你骂的。”一道愤怒嗓音乍起,气急败坏找某恶霸理论。

    孙红芩本想来探望一下侄女在公司的工作情形如何,却怎么也没料到,才一出电梯门,就看见凌扬在厉声吼骂,而自个儿疼如亲生女儿的侄女却哭成了泪人儿,当下想也不想,马上冲上前维护。

    “姑姑,哇…”一见亲人,孙雪凝马上投入亲爱姑姑的怀里痛哭。

    “别哭!别哭!有啥委屈,尽管告诉姑姑!”连忙拍哄安慰,孙红芩心疼极了,扭头就对一睑怒气的恶霸喊道:“凌扬,雪凝是哪儿不对了,你要这般欺负她?”

    一见孙红芩,凌扬就两眼翻白,觉得头大了。“芩姨,你怎来了?”妈的!面对她,他多少还是要保持一定的尊重。

    “我不来,还真不知雪凝要被你怎么欺负呢!”孙红芩脸色难看嘲讽。

    他欺负她?这样吼一吼就算欺负?拜托!已经很克制好不好?他吼那些部门经理们的话,可是比吼她的还难听咧!

    “芩姨,我不觉得我在欺负人。”凌扬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你都把她骂哭了,还不算欺负人吗?”孙红芩尖声叫道。

    “那我只能说她抗压性太低!”双臂抱胸,他冷讽道:“若是没法适应我的风格,那你还是趁早把她领回去,免得在我这儿受欺负。”

    “雪凝个性内向害羞,受不了人家吼她的!”闻言,孙红芩火气更加飙窜。

    “很好!”凌扬冷笑点头。“适应不了上司、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职员,公司还留着做啥?孙小姐,你被开除了!”

    “啊?”正掩脸嘤嘤哭泣的孙雪凝闻言一愣,觉得自己被开除,不用再受罪竞隐隐有些开心,只是依然感到有点丢脸,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不能!”孙红芩反应比当事人激烈。不能搬进凌扬的住处,那么当秘书是最能接近他的了,如果连这条路都断了,那还有啥机会亲近他?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开除雪凝。

    “芩姨,请问我为什么不能?”阳刚俊脸笑了,笑得很危险。

    “因为…因为雪凝是你爸安插进来的人,你不能动她!”想不出理由,孙红芩情急,拿出凌云来当靠山,话中隐带一丝威吓。

    凌扬却笑着挑起了眉,嗓音极端轻柔。“这是威胁吗?”

    “是…是威胁又如何?”看他不怒反笑,不知为何,孙红芩莫名心惊,可为了面子,嘴上却不愿在旁人面前示弱。

    “很好!”点点头,他笑得益发俊朗。“凌氏现在的主事者是我,人事的安排一切以我为主,你以为爸他答应你安插雪凝进来,我就真不能动她,任由你威胁吗?芩姨,亏你跟着我父亲二十年了,还这么不了解他,我真为你感到可悲。”

    “你、你什么意思?”孙红芩慌了,脸色瞬间惨白。

    冷笑一声,凌扬现在也不在乎撕破脸了。“你自己想想,当年你从我爸的秘书变成他女人时,他对你说过什么?”

    红芩,要当我的女人或秘书,这两种身分你自己选吧!一旦成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干预公司任何事务,这是我的禁忌,明白吗?

    二十年前,那斯文又隐含一丝丝冷酷的嗓音,霎时像雷鸣似的回响在耳边,孙红芩几乎要软了脚。

    “你以为凌氏企业内,由得一个外人来指使、威胁当家主事者吗?芩姨,你究竟以为你是谁?”见她面无血色,凌扬泛起一抹冷酷微笑,不介意再补上最后一刀。“我建议你先回去想好该怎么对我爸解释这件事!对了,你亲爱但已被开除的侄女,请别忘了一起带走。”(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5)暴龙总裁_第七章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h2&gt;;/div&gt; 午后三点,当夏予彤拿着前两日凌扬给她、好让她能随时不受阻碍到公司找他的识别证,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凌氏企业大楼的总裁办公室,在瞧见里头那一边批公文,一边吹口哨的男人时,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温度。/。r

    “糯米丸,你干啥?”抬眸笑睨、心情好得不得了。

    “怪了!明明没发烧啊!”摸摸他,又摸摸自己,夏予彤喃喃自语,满心狐疑。

    “喂!我干嘛要发烧啊?”忍不住白眼。哼哼!这颗糯米丸想诅咒他啊?

    “没发烧怎不见你吼人、心情还好到吹口哨?”揶揄调侃,夏予彤故意糗他。呵呵!难得见到这男人心情好成这样哪!

    “你说对了!我心情确实很好。”并不否认,想到刚刚把杵着不碍事,但是却很碍眼的“温室小花”给解决,凌扬嘴角就笑咧到耳后去。

    “干嘛?中乐透头彩了?”夏予彤好奇探问。

    “糯米丸,你没听过乐透是穷人在玩的吗?所谓的乐透,只不过是把穷人的财产重新分配,而我…”顿了下,忍不住起身往她后脑勺敲了一记爆栗,凌扬斜睨笑骂,“你以为区区亿把万入得了我的眼,就能让我心情好成这样?太小看我了!”去!拜托她多去看看八卦杂志,相信不难找到关于凌家父子的身价的报导。

    被敲得哀哀叫痛,夏予彤好生哀怨。“对啦!我承认我是穷人,如果哪天你真的中乐透,请把那些入下了你眼的送给我啦!”什么嘛!人家她每期都抱着无穷希望去买个一张,就盼财产重新分配能分配到她身上来,结果这男人竟然说区区亿把万入不了他的眼,真是气煞人!

    “你不只是穷人,你还债台高筑!”语气闲凉地故意刺一刺她。

    “嘿嘿…”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欠他一屁股债,夏予彤干笑不已,马上把话题拉回去。“羊咩咩,你还没说你心情在好些什么?说来分享一下啦!”

    闻言,凌扬马上将刚刚的事情大略地说给她听,眉眼嘴角净是喜不自胜的笑意。

    “难怪你乐成这样!”听完,夏予彤有点同情那个孙雪凝,毕竟她很清楚眼前这男人若要嘴坏时,吐出口的话有多恶毒。

    “我怎么觉得你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是坏人?”看着她的神情,凌扬疑心大起。

    “哪有?”飞快端正神色,深怕又惹来他的爆栗伺候,急忙摇头否认。

    “没有就好!”满意点头,瞧了瞧她,问出心底疑惑。“来找我干啥?”

    “陪你一起到医院回诊啊!你忘了今天要拆掉手上石膏吗?”夏予彤提醒。

    “工作一忙,还真给忘了!”经她一提醒,凌扬这才猛然想起。“等我一下,马上好!”

    不一会儿,就见他很快地将手边的工作处理完,随即拉着她出了办公室,在进了电梯之后,很自然地说道:“等看完诊、拆掉石膏后,我们再一起去吃晚餐,我知道有家餐厅的牛排不错,你一定会喜欢的。”

    今晚?搔了搔头,夏予彤有些为难。“不行耶!我晚上有事,能不能把权利保留到明天?”她刚刚已经和李医生约好了,等会儿陪凌扬看完诊后,她要让李医生顺道载回去教他女朋友烧菜。

    “啥事?”被拒绝让他有点不爽,马上质问。

    “呃…”想到他一直对李靖庭很感冒,若说和他有关,这恶霸一定大为光火,干脆随口撒谎道:“我要去逛街啦!”

    “一起吃完饭,我再陪你逛。”谢恩吧!他堂堂凌大总裁是不随便陪人压马路的。

    “不、不行啦!”急忙摇头拒绝。

    “为什么?”凌扬拧眉恶声逼问。这糯米丸拒绝得这般快,又一脸的心虚,肯定有鬼!

    “我…我有约以前的大学同学啦!你一起来不是很奇怪吗?”情急之下,她又撒了另一个谎来圆上一个谎。

    “真是这样?”怀疑。

    “真的!真的!”深怕被看出自己撒谎,夏予彤点头如捣蒜地急切保证。

    “你大学同学是男的女的?”凶恶的口气简直像在质问女朋友似的。

    怪了!他管男的女的干嘛?

    心中嘀咕,但因自己撒谎在先,夏予彤不敢多问,只能挤出笑容回答,“女的!当然是女的!”何夜澜是女的,她这样应该不算又说一个谎吧?

    满心狐疑地审视她,纵然觉得怪怪的,但因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怪,最后,凌扬只能不悦哼声。“不准太晚回来。”

    她又不是他女儿,也不是他老婆,还管她晚不晚回来,什么嘛!

    “当然!当然!我一定早回来,这还用说吗?呵呵呵…”某颗糯米丸心中抗议嘀咕,可脸上的笑、嘴里吐出的话却卑微极了。

    向晚时分,走在医院大厅内,凌扬转了转已经甩掉石膏的手臂、心中一阵轻松惬意。

    呵呵!解决掉孙家那对姑侄,又拆掉石膏,手骨上的裂伤复元良好,两件喜事一起来,今天可真是万事大吉的好日子,只可惜糯米丸有事,不能和他一起庆祝。

    对了!想到那颗糯米丸,还真不是他要抱怨,他才刚拆完石膏,她连声恭喜也没就推说和朋友约好的时间已到,马上跑了个不见人影,真是的!这像话吗?亏他们还是朋友,嗟!

    暗暗编排了某颗糯米丸的不是后,由于之前手上石膏未拆,凌扬并未开车前来,正想搭计程车回去,谁知一出了医院大门,竟见到一抹非常、非常熟悉的圆胖身影。

    糯米丸?她要上谁的车?

    眉一扬,定睛往车窗内一瞧,竟然是…李靖庭!

    她和李靖庭还有在联络?这两人啥时交情这么好了?说什么和女性朋友有约,根本是和姓李的在一起!她骗他!该死的,她骗他!

    眼睁睁看她上车离去,一股冲天怒火直窜脑门,凌扬分不清是她骗他,还是她和男人有约较令他愤怒,但心中那无以言喻的窒闷躁怒却是确确实实存在,而且越来越强…

    糯米丸,你死定了!

    “慢着!慢着!麻婆豆腐要先炒绞肉啊…”

    “啊…蛤蜊要等汤滚再放下去…”

    “哇…要把鱼身上的水拭干再放下去煎啊…”

    某对情人居住的小公寓内响起一道道惨叫,最后更在热油乱喷的情况下,惨叫声达到最,厨房内的人手忙脚乱、四下逃窜,最后在一只肥嫩手心奋勇抓起锅盖盖上热油乱喷的油锅后,宣告终结。

    “呼…差点被毁容了!”听着盖得紧紧的油锅内热油喷射的声响,何夜澜终于松了口气,不断自我安抚地拍着胸口。

    “可不是!”悲凉地瞅她一眼,夏予彤此刻非常赞同她之前说“做菜是需要天分”的论调了!而这位小姐,很明显的,真的是属于没天分那一类。

    何夜澜非常有自知之明,在接收到她瞅来的眼神后,登时尴尬干笑不已。“嘿嘿!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慢慢来吧!”无奈叹气,夏予彤直等到听不到热油进射声后,这才掀开锅盖,边指导边解释,“虱目鱼特别会喷油,你煎的时候要小心,最好把鱼身上的水用纸巾拭干了,再放到油锅去。来吧!现在你只要将它再翻个身煎一下,直到熟透后,就可以盛盘了。”

    “哦!”努力牢记在心,何夜澜小心翼翼把鱼翻身后,又等了会儿,直到夏予彤说可以了,她才谨慎地将一尾煎得金黄漂亮的虱目鱼装上盘,看着漂亮的煎鱼,不禁万分感动。“这是我第一次煎鱼,鱼身没有散,鱼皮还完好留在鱼身上耶!”呜…成功的第一次,好想哭!

    看她眼含泪光,一副想膜拜那尾虱目鱼的表情,夏予彤忍俊不禁想笑。“好了!快端到餐桌去让李医生瞧瞧,他一定也想看看你的‘丰功伟业’。”

    “对对对!说的对!我一定要好好向他炫耀一下。”想到亲亲男友平日的揶揄,何夜澜连忙端着得意作品出去雪耻了。

    夏予彤窃笑,跟着尾随出去,就见李靖庭已经坐在餐桌旁等很久了。

    “啧!我没看错吧?这是我女友煎出来的鱼?”一见放上桌的金黄虱目鱼,李靖庭故装惊叹连连,语带调侃。

    “怎样?崇拜吧?”何夜澜得意叉腰。

    “若没予彤在场压阵,你能做出这桌菜来?还敢这么嚣张!”李靖庭故意取笑,不给她留情面。呵呵!刚刚厨房内的惨叫,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呢!

    被一针刺中要害,何夜澜只能摸摸鼻子,嗔声恼道:“我至少也有一点贡献啊!学烧菜哪有一步登天的嘛!”

    “好!你很棒!进步了好多,行了吧?”笑眸盈满宠溺。

    夏子彤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他们的感情还真好。

    “来!快坐下,别笑了!我等着品尝我女友的手艺进步到何种程度呢!”佯装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你很烦耶!”被调侃的何夜澜窘红脸,嗔声笑骂,拉着夏予彤落坐,随即在她一声“开动”下,三人有说有笑地吃了起来。

    期间,夏予彤看李靖庭不时替何夜澜夹菜,斯文浅笑地听着她唠唠叨叨着一天的琐事,神色柔和漾情,当下不由得脱口而出…

    “李医生,你人很好呢!”

    “咳咳…你、你说什么?”这天外飞来一笔的证美,让正在喝汤的何夜澜顿时给呛着,一张俏睑都咳红了。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发现自己可能引人误会,夏予彤尴尬地解释。“我只是觉得李医生对人谦和,对女朋友又很温柔,所以觉得他的个性很好。”

    “我知道你没其他意思,只是…”顿了下,玉指毫不客气地往薄唇勾笑的李靖庭指去,何夜澜悲愤大叫:“你怎会认为这家伙个性好啊?”

    “啊?”愣了下,夏予彤不懂她怎会反应这么激烈。

    “夜澜,人家赞我个性好,你嫉妒啊?”诡谲勾笑,李靖庭表情依然斯文。

    “谁嫉妒你这个双面人?”嗔声反驳,马上又对“识人不明”的夏予彤晓以大义。“予彤,你千万不要被这家伙的表相骗了!他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那种奸险小人啊!”

    “啊?是吗?可我觉得李医生人真的不错啊!不像我认识的某个恶霸,动不动就吼人,个性差到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呢!”不客气地在背地批评某恶霸,以泄平日被欺负的怨气。

    “你朋友?谁啊?”纯粹好奇问问。

    “我朋友叫凌扬,个性很恶霸喔!”再诋毁一次。

    “凌扬?”何夜澜呆了呆,脸上神色有些尴尬与诡异,“不会是那个凌氏企业的总裁吧?”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是啊!是啊!你也知道他喔?”哇…羊咩咩威名远播耶!

    原来真有这么巧的事!

    何夜澜傻眼,登时只能嘿嘿干笑。“鼎鼎大名的凌氏企业总裁,商业杂志和八卦杂志时常在报导,怎会不知道?”话落,下意识朝亲亲男友瞄去,却见他笑得好阴谋,当下不禁怀疑,他特意和夏予彤有所来往,肯定是想落实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生座右铭。呜呜…好可怕的人啊!<script>s3();</script>

    “说的也是!”那恶霸家大业大,还被票选为十大黄金单身汉,众所皆知也是正常。夏予彤点了点头,不疑有他,继续毁谤凌扬平日的恶形恶状。

    而何夜澜呢?就见她表情奇怪地笑应着、心中可虚了。

    “李医生,谢谢你送我回来。”车才刚在路边停稳,夏予彤马上笑盈盈的直道谢。

    “哪里!我才要谢谢你‘有教无类’,秉持大爱精神,遗愿意答应夜澜下回再去教她呢!”尔雅一笑,李靖庭背地里还不忘调侃一下亲密爱人。

    夏予彤不禁笑了出来。“你小心这话不要让夜澜听到,否则肯定跟你没完没了!”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泄漏出去。”以指触唇,他故意眨眨眼,一副“你知我知”的神秘样。

    见状,夏予彤忍俊不禁大笑之际,忽地…

    砰!

    一道重物撞击的巨响从车顶骤然响起,吓得她笑声顿止,飞快扭头朝车外看去,却见一张凶恶横脸怒气勃发地贴在车窗玻璃上,长指还急促地敲着玻璃,示意驾驶将车窗降下。

    “羊咩咩?”夏予彤吓得忘了某恶霸的禁忌,在外人面前惊叫出他的绰号。

    羊咩咩?她都是这么叫凌扬的吗?挑起眉梢,李靖庭眼中闪过邪恶光芒。

    砰!砰!砰!

    眼见车窗还不降下,凌扬气得连捶车顶三记,以示不爽。

    “完了!我被抓包了,我完了!”想到等一下自己极有可能又要被施以捏颊极刑,夏予彤开始觉得脸颊隐隐作痛,连忙解开安全带想下车。然而,车门竟然被李靖庭以电脑控锁给锁住,怎么也打不开。“李医生,你快开锁让我下车,不然我等一下会死得很惨啦…”

    “别慌!别慌!”李靖庭可悠闲了,缓缓降下车窗,气定神闲朝外头的凶恶怒脸笑道:“凌大总裁,你好啊!”

    “老子非常不爽!”黑脸雷吼,凌扬又捶了车顶一记,怒声咆哮,“糯米丸,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下车?”

    “我、我是很想,可是门打不开…”缩著脖子申诉,她好无辜。

    “姓李的,你还不快开锁!”怒眼凶残地射向李靖庭。

    “这就开了,别急!别急!”笑得好惬意,李靖庭终于开了锁。

    霎时,就见凌扬猛力拉开车门,一把将夏予彤从车内扯了出来,随即往她白胖脸颊狠狠捏住,恶声冷笑,“糯米丸,你好样的!”

    “哇…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啦!不要再捏了…”吃痛哀叫,差点没滚下雨颗英雄泪。

    “我们的帐,等会儿再算!”恨恨松开魔爪,凌扬用力甩上车门,同时恶声警告,“姓李的,不准你再来接近糯米丸,听到了没?”

    “听到了又如何?请问你又凭什么不准?”悠悠哉哉地反驳,李靖庭眸底闪着兴味笑意。“我想和予彤交朋友,难道你还能阻止不成?”

    予彤?这家伙凭什么叫糯米丸叫得这么亲密啊?

    滔天怒火瞬间飙到最高点,凌扬咆哮,“凭糯米丸是归我管的!还有,谁准你予彤、予彤的叫得这般亲密?”

    她归他管?她啥时归他管了?夏予彤霎时傻眼。

    她归他管?这可有趣了!瞧着凌扬暴怒样,李靖庭禁不住笑出声来,直接对被管的那个人询问,“予彤,你归他管啊?”

    “不是!绝对不是!”猛力摇头,她谨慎澄清。

    “谁说不是?”对某颗糯米丸横去一记喷火怒瞪,凌扬随即又对李靖庭喝骂。“姓李的,你听不懂人话啊?还是‘夏小姐’三个字你不会念?”

    相较于某恶霸的暴怒,李靖庭却笑得相当开心,故意激怒人似的又道:“凌大总裁,你到底是以啥身分管予彤啊?”嘿嘿!不许他叫,他偏要叫个过瘾。

    以啥身分?一时间,凌扬窒言,随即似乎有点老羞成怒地又吼了起来。“以我是她的青梅竹马的身分!”

    “青梅竹马?啥时候青梅竹马可以管起对方交朋友了?这倒是一大奇事!”李靖庭哂笑,乘胜追击。“若以后予彤交男朋友,难不成还要你点头同意?凌大总裁,麻烦清醒点!你根本连予彤男友的身分都不是,就算予彤想跟哪个男人过夜,你也没资格质问她。”

    此话一出,凌扬像是被迎面痛击一拳,五官扭曲难看至极,想像着夏予彤被某个陌生男人勾搭上,偎在陌生男人怀里过夜,一股滔天怒浪顿时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让他顿时失了理智。

    “妈的!糯米丸,你若敢给我乱勾搭男人,我绝对让你后悔认识我!”抓着某颗很无辜的糯米丸猛摇晃,凶神恶煞地吼出心中的愤怒后,又朝没事故意生事的某医生撂话。“姓李的,若以青梅竹马的身分不能管,那我就以男朋友的身分管!从今天开始,本人就是糯米丸的男友,我警告你少来接近她!”

    “羊咩咩,你在说什么啊?”夏予彤尖叫,被他吓得脸色惨白。什么…什么叫作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她的男朋友?这恶霸是被怒气冲昏头,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凌扬根本不理会她的惊叫,一双怒眼只顾着和李靖庭对瞪,以凶残眼神和他做“男人的对决。”

    勾起诡谲笑痕,李靖庭眸底迅速闪过一丝狡诈恶意,懒得和他“对决”,迳自对几乎快崩溃的夏予彤招了招手,要她走到自己的车窗边。

    “不要过去!”凌扬喝令。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姓李的眼底的光芒很鬼祟。

    “羊咩咩,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夏予彤被他莫名其妙的言行给搞得头痛,不理他的制止,直接走到李靖庭那边的车门外。

    “来!头低下来一点,我有话告诉你。”斯文脸庞笑得很真诚。

    不疑有他,夏予彤果真弯下腰,将一张圆脸靠近车窗,然后他的脸竟飞快凑了过来,所有的一切在刹那间发生。

    就听“啵”地一声轻响,夏予彤只觉唇办一阵温热,随即那温热飞快退去,一阵轻扬的笑声与愉快嗓音骤起…

    “那是我奉送的晚安吻,祝两位有个好梦!”话落,车子疾驰而去,逃之夭夭。

    啊!她刚刚是不是被吻了?

    瞪着远去的车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偷去初吻的女人在瞬间石化,脑中一片空白,而某道激怒狂吼则在夜空下不断飙高。

    “妈的!姓李的,你给我回来!我要杀了你…”(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5)暴龙总裁_第八章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h2&gt;;/div&gt; 豪宅公寓内,本该是宁静安详的气氛,如今却传出凄惨痛呼声…

    “哇…痛…痛啊…不要再来了…”哀哀惨叫,夏予彤痛得猛挣扎想窜逃,不想继续被。r

    “不准逃!”凶恶怒喝,凌扬以身形优势牢丰地将她压在沙发上,手上则拿着一条毛巾,不断使劲地擦拭着她的嘴。

    可恶!可恶!姓李的竟敢当他的面偷吻糯米丸,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心中那把火越旺,下手不自觉更加使劲。

    “唔…你轻点,下手轻点啦…很痛耶…”感受到他越擦越用力,她凄厉惨叫,登时两泡泪快飙出来了。

    呜呜…李医生干啥偷吻她啊?最重要的是,她都还来不及哀悼她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吻,就马上被凌扬给揪上来施以“酷刑”!呜…她是无辜的,为啥倒楣的却是她啊?

    “多轻?我没给你搓一层皮下来就不错了!”凶残叫骂,他又使劲地狠擦了一下。

    “哇…”登时,惨叫又起,忍着唇办的疼痛,她凄厉控诉,“你以为你在磨光打蜡啊?”她的嘴可不是地板啊!

    “磨光打蜡?这个词用得好!”黑着俊脸冷笑,大掌突地抓住圆脸,阴恻恻道:“刚刚只是磨光,现在我要打蜡来着了!”话落,愤怒薄唇飞快封住红肿唇办,一心想将刚刚某不要脸人留在她唇上的“细菌”给消除掉。

    轰!

    脑袋瞬间被核弹击中,炸得她思绪一片空白,再次陷入石化状态…

    而从刚刚就一直被怒火冲昏头的凌扬,在落吻至柔嫩唇办上,感受到那玫瑰花办般的触感后,神志这才猛然清醒。

    糟!他愤怒冲动下干出什么事来了?他怎会失去理智到去吻糯米丸呢?怎么会呢?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后悔的感觉!

    罢了!吻了都吻了,干脆“撩落去”算了!反正…反正糯米丸的嘴尝起来还挺甜,他还满喜欢的,继续品尝吧!

    心思瞬间辗转好几回,最后某恶霸坚持贯彻始终的精神,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这个吻彻底执行完毕。

    心思一定,火热唇舌细细描绘已呈石化的某颗糯米丸的红润双唇好一会儿,随即毫不客气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大举入侵檀口内的香甜柔软,直到餍足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静待她的反应。

    他…他吻她?他为何要吻她?而且还不是像李靖庭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戏谵轻吻,而是火辣辣的法式深吻!

    被吃了豆腐的女人愣愣地瘫在沙发上瞪着某恶霸许久后,终于元神归位,仓皇失措地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吻我?”思及之前他莫名其妙的缠绵热吻,夏予彤忽地全身羞红得像尾樱花虾,结结巴巴质问。

    妈呀!今晚连续被两个男人夺吻,究竟是怎回事?今天到底是她的桃花日,还是黑煞日啊?

    耶?这女人反应过来啦!瞧她又赧又嗔、一脸尴尬的羞窘模样,凌扬觉得颇为有趣,然而心中更多的却是欢欣、自得的情绪…嘿嘿!她这神态是他造成的呢!真给他有点骄傲!

    哼!那个李靖庭的蜻蜓点水算什么?闪边去!

    “干嘛?姓李的可以吻,为什么我不可以?”得意猖狂大笑,那股子躁怒火气早在火辣热吻中消失殆尽。

    “你、你变态!”羞涩感尽消,夏予彤气急败坏叫骂。这恶霸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李靖庭莫名其妙地吻她,所以他也不甘示弱要来占她便宜吗?他…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一个被争夺的玩具吗?

    “我变态?”消失无形的火气在瞬间又凝聚,一股酸意霎时上涌。“我吻你就变态,姓李的吻你,你就暗爽在心了,是吗?”妈的!他哪儿比不上那个李靖庭了?

    “谁、谁暗爽了?你不要胡说!”怒声嗔骂,她气得脸都红了。

    见她脸红,凌扬当下认定她被说中心事,因而更加恼火,顿时抓着她厉声咆哮。“糯米丸,我警告你,不许再和姓李的往来,听到没?”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怒火攻心,夏予彤又气又恼又羞地以食指猛戳他胸膛。“我高兴和谁往来就和谁往来!李医生说的没错,我就算找男人过夜也不关你的事!”

    “你敢?”听到她要找男人过夜,理智瞬间被怒火给烧毁,凌扬狂叫大吼,眼射凶光。

    “我有啥好不敢的?”正在火气上,她也不怕地吼了回去。

    “妈的!糯米丸,我绝对不会准许你去找男人!”他像一只被踩了痛脚的熊,暴躁地摇着她大吼大叫。

    “你凭什么不许?”莫名其妙!今天是月圆吗?怎么她遇到的两个男人都反常了?

    “凭你是我的,其他男人休想沾!”怒到极点,他无暇多思地脱口雷吼,随即被自己的话给吓得僵住。

    他、他怎会说出这么诡异、暧昧的话,好似对她有着独占心态?嗯…“独占”这个词不错,感觉很好,他喜欢…慢着!慢着!他怎么会有想独占她的古怪念头啊?

    越想越觉恐怖惊慌,凌扬已经搞不清自己的心思了。

    他、他在说什么?什么叫作“她是他的”?羊咩咩怎会吼出这么惊爆的话儿来?这、这到底是啥情况啊?今天的月亮特别圆,是不是?

    同样被吓得僵住的夏予彤,一张圆脸呈现呆滞状态,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气氛顿时极为诡异。

    就这样,两人同样一睑惊吓地互瞪了许久,最后,她嘴巴开开合合了好几回,才终于干笑连连地打破沉默。

    “那个…那个…你刚刚有说什么吗?”好不希冀地瞅着他,希望他说没有,这样大家彼此不尴尬,当作没这回事。

    “我说你是我的,其他男人休想沾!”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打混过去,可凌扬却不是那种缩头乌龟,虽然一时还搞不清自己怎会冒出那种话,但他的个性当中没有“逃避”这种基因在。

    “哇…”忽地,夏予彤抱头惨叫,悲愤指控,“你就当没说就好,干嘛要承认啊?你说那种话,我听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啊…”

    见她慌得抱头团团转,不知为何,凌扬竟然想笑,情绪反而镇定了下来,甚至还有心情调侃。“怪了!刚刚我吻你,你都不冒鸡皮疙瘩了,怎么我说那句话,你反而受不了?”莫非这糯米丸是崇尚“行动派”的不成?

    “你吻我时,我是吓到石化!你见过哪颗石头会冒鸡皮疙瘩啊?”夏予彤依然处于抱头乱窜的状态,嘴里却不忘反驳。

    哟!回嘴还能这么机灵,可见没吓得多严重嘛!

    凌扬暗忖,终于忍不住地笑出声,却马上惹来她的责难控诉。

    “你、你还有脸笑?羊咩咩,你今晚究竟是怎回事?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古怪?”想到刚刚的事,圆脸忍不住又爆红。

    “我…”俊脸浮现困惑之色,他迟疑道:“不知道!”

    “不知道?”瞠大了眼,夏予彤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他吻得“不知道”!呜…好冤哪!

    “所以…”忽地,他拉长音调又开了口,若有所思地瞅着她。

    “啊?”他要说什么?

    “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吧!”

    十五分钟后…

    手捧着咖啡杯坐在沙发上和某恶霸面对面,夏予彤依然搞不清楚他们原本尴尬、暧昧的紧张气氛,为什么可以在他的建议下暂停十五分钟,先去煮来两杯咖啡喝喝,然后氛围转为正常、平和地坐下来继续“研究”十五分钟前的事?

    百思不得其解,她纳闷地搔了搔头,懒得费神苦思了。“咳…来吧!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清了清喉咙,憋不住地率先开口。

    “行!”经过十五分钟的沉淀,凌扬虽然还有些火,可已经能将脾气控制住地冷静质询,“说!为什么要骗我你是和女性朋友出去?”这让他非常、非常不爽!

    “呃…”提到这个,夏予彤确实心虚,很努力想为自己脱罪。“因为你好像很讨厌李医生,只要和他有关的事,你都会很火大,所以…所以…”

    “所以就干脆骗我了?”冷笑。

    “嘿嘿…”一阵干笑,算是默认,随即想到自己可以反守为攻,当下也提出质询。“那你呢?你今晚发啥疯?”

    “我、我哪有?”这下换他心虚了。

    “哪没有?”气呼呼横瞪一眼,想到自己被他占了好大便宜,夏予彤就觉得很吃亏。“你今晚很反常耶!莫名…莫名其妙的吻我,又莫名其妙的说那些话,你到底怎回事嘛?”故意凶巴巴的质问,可想到刚刚两人的唇舌交缠,与他那些暧昧话语,她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神情既别扭又羞赧。

    见她白嫩脸皮泛起一层美丽樱红,一时间,凌扬心下一荡,竞有些怔忡失神…

    “你、你瞧什么啊?”等不到回答,却得到他沉沉瞅凝,夏予彤脸上更加嫣红,嗔恼叫道:“你到底是怎回事?别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瞧人,好不好?”可恶!那种眼神会让人误会的啦!

    恍然回神,他不自在地轻咳了声,不答反道:“糯米丸,以后不许再和姓李的一起出去…不,不只是他,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行!”

    “你又在做无理的要求了!”她指控,非常忿忿不平。“若照你这样做,那我一辈子都没法交男朋友,更别说结婚了!”<script>s3();</script>

    “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去勾搭其他男人!”横眉竖眼,恶霸性格又起。

    “究竟为什么啊?”夏予彤哀叫。这男人会不会太莫名其妙、太恶霸了啊?

    “因为我会很不爽!”霸道吼人。

    “不爽?”夏予彤傻眼,不懂他在不爽什么?

    “对!就是不爽!”重重点头,凌扬恼红了脸,目泛凶光。“只要想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会很火大、很不爽,就像刚刚看到你和姓李的在一起一样,恨不得把他给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闻言,她再度傻眼,瞪着他凶残神情许久许久,头皮渐渐开始发麻,小心翼翼询问,“那个…你刚刚吻我有啥感觉?有没有后侮?”呜呜…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反应很像某种现象?

    “很爽!”毫不犹豫回答,想到刚刚的火辣热吻,下腹部竟隐隐起了騒动,让他不由得深瞅她一眼,语气非常坚定。“而且完全不后悔!事实上,我现在还满想拖你上床的!”实话实说,毫不隐瞒。

    “哇…”惊声尖叫,夏予彤吓得飞快跳起来躲到沙发后面,满眼戒备地瞪着他。

    “叫什么?我没那么禽兽!”见她那副戒慎恐惧样,仿佛他随时会扑上去强暴她,凌扬顿时气结,火大怒吼。

    提心吊胆地观察他没有扑过来的迹象后,夏予彤才露出苦兮兮的惨澹笑容,小心翼翼探问,“羊咩咩,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呜…她虽然很厚脸皮的这么猜测,但还是希望最好不要啊!

    “爱上你?”某恶霸似乎完全没想到自己有这种可能性,不禁一怔,沉思良久后,以着让某颗糯米丸崩溃的表情微笑开口了。“糯米丸,你这个答案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呜…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啊!

    瞪着大办公桌后低头批公文的某恶霸,夏予彤万分悔恨。呜呜…“一失言成干古恨”就是像她这样,她干嘛那么多嘴的问出那句话?自作自受,悔不当初啊!

    “糯米丸,你还要在那儿窝多久?”匆地,低头办公的恶霸感受到不断射向自己的怨恨目光,似笑非笑地抬头睨觑蹲在角落发咒怨的女人。

    “那你还要把我晾在这儿无聊多久?”她悲凉反问。唉…自两天前,她猜测地问出那句话后,这恶霸竟然就此“顿悟”,从此她就很“荣幸”地被晋升为恶霸大爷的女朋友了!

    而且这位大爷醋桶还很大,怕她私底下偷偷和李靖庭来往,竟然采取紧迫盯人的手段,连续两日拎着她一起来公司上班,不让她有任何“偷腥”的机会。

    呜…她只是个可以和哆啦a梦结拜的平凡女人,何德何能让这位被票选为十大黄金单身汉的恶霸看上眼啊?她真的高攀不上啦…

    “真无聊的话,到休憩室去睡个觉,下班后,我再带你去吃饭。”凌扬好心建议。

    “我才刚睡醒!”含怨横觑,夏予彤终于受不了地崩溃大叫。“我在这儿无聊到想抓蚂蚁来斗,最悲哀的是,这儿根本找不到一只蚂蚁!啊…算我求你,放我回去吧!”呜…整天发呆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啊!

    “放你回去,好让你有机会和姓李的偷来暗去?别妄想了!”凌扬哼声怒瞪,一口拒绝。哼!既然他已经顿悟自己喜欢这颗糯米丸,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去勾搭别的男人!喜欢的就先霸占起来,让别人完全无可乘之机,这一向是他成功的秘诀哪!

    “什、什么偷来暗去?我和李医生又不是那种关系,你别给我们讲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强烈抗议,夏予彤不满自己和李靖庭单纯的友谊被误解。

    “妈的!若姓李的对你没企图,他为何吻你?”恨恨怒骂,只要想起她被偷吻的事,凌扬就火大。

    “我、我怎么知道?”提起这件事,夏予彤依然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觉得很冤。唉…明明李靖庭已经有亲密女友了,可是两天前的那晚,他怎会对她做出那种举动?真是让人不解!

    “哼!什么都不知道,还迷迷糊糊地让人家给占了便宜,你猪啊你!”怒哼一声,越想越生气,他飞快自皮椅站起,大步一跨冲到她面前、心头那股怨气无处泄,长指又往她白胖嫩颊用力一捏,恨声雷吼,“妈的!糯米丸,你把该属于我的初吻给搞不见了,怎么赔我,啊?”

    “哇…”凄厉哀叫,夏予彤痛得飙出两泡泪,可嘴上依然不认输。“那又不是我愿意的!再说,你又知道那是我的初吻了?”可恶!他竟然把她瞧得这么扁,认定她之前没和人接过吻…虽然那也是事实,但为了女性的“虚荣”,绝对不承认。

    “难道那不是你的初吻?”闻言,凌扬登时翻倒醋桶、心中更火,指上劲道又加重好几成,煞气十足的质问,“说!你勾搭过哪个野男人了?”妈的!难道在他回到台北的这些年,这颗糯米丸交过男朋友却没让他知道?

    “哇…我没有啦!那是我的初吻没有错,没有错啦!”颊上突然加剧的巨痛让她马上决定抛弃“虚荣”,老实承认自己一直“保留”初吻到两天前。

    “没说谎?”眯眼质询。

    “没有!没有!你快放手啦…”痛得龇牙咧嘴,只求他松手。

    满意点头,凌扬终于愿意开恩,高抬贵手地放她一马,只是…想到她的初吻是被姓李的给抢走、心头还是很不爽。

    瞪着她那张粉嫩嘴儿,两天前那让他很火的画面又浮上脑海,让他忍不住大吼一声…

    “妈的!越想越气,我要消毒!”话落,凶猛地封住她的唇,以自己的唇舌彻底进行“消毒”工作。

    “唔…唔…”没料到他又来这招,夏予彤挣扎想逃,却被他给牢牢钳制在怀里,只能气得两手抡拳直捶他胸膛,小嘴不断发出抗议的唔唔声…可恶!又被他给偷袭成功了!

    自他自行宣布要当她的男朋友后,这两天已经不知被他“消毒”过多少次了,几乎都快习惯他冷不防就来一记热吻的亲密行为,可是“快习惯”并不代表她默许他可以这样做…呃,虽然他的吻感觉很证,在他的热吻挑逗下,她常常会迷眩了脑袋,忘了要抗拒,但是…但是她真的绝对没有默许他占便宜!

    嗯…今天她似乎意志特别强,没被他吻得迷失了神志…感受到胸前两只小手的抗议,凌扬这才不甘不愿的离开她的唇。

    “不、不许你再动不动就来‘消毒’!”圆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赧又气地嗔声叫骂。

    “为什么?男女朋友有这种亲密接触是很天经地义的。”凌扬理直气壮反驳。

    “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妈呀!为什么他还在“执迷不悟”啊?

    “谁说不是?我都说是了,你敢说不是?”妈的!若糯米丸敢和他作对,绝对给她好看!

    “这种事又不是你说是就能当是的!”夏予彤受不了地哇哇大叫,决定和他把话说清楚。“羊咩咩,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啊?”

    “那你的意见呢?”顺从民意,横眉竖眼地问了,大有她敢吐出一个“不”字,就要给她好看的意味。

    瞧他一脸凶恶的,夏予彤不禁胆战心惊,直觉以两手捂颊。

    “你捂颊干啥?”

    “我怕你又捏我!”

    “你只要回答得让我满意,我就不会捏你!”威胁。

    “这种事哪有用恐吓的?”指控。

    “为什么不能?”他挑眉,恶霸性格展露无遗之际,匆地将头埋进她肩窝,在嫩白耳旁低喃。“和我当情人不好吗?”

    “这、这样很…很奇怪啦!”哇…羊咩咩竟然在她耳边吹气,感觉…感觉好奇怪喔!

    感受到耳际的温热吹拂,夏予彤不由得轻颤,只觉一股酥麻由脚底往上窜,让她霎时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发烫。

    “为什么奇怪…”继续低喃吹气。

    “因为…因为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我从来没…没把你当情人来…来考虑过…”嫩颊发烫,她缩着脖子结结巴巴道。耳朵好痒,他能不能不要再吹气了?感觉好暧昧喔!她快要起鸡皮疙瘩了啦!

    “以前没考虑过,现在考虑也不慢啊!”他笑,吹气吹上瘾了。呵呵!糯米丸害羞了。

    “你不要再吹了!”终于,她受不了地叫了出来,不断地用手抓脖子、耳朵,像似有虫在上头爬呀爬的,一张脸红到可以点火。

    “你脸红了!”凌扬得意朗笑,挺欣赏她窘迫的羞赧样。

    “我脸皮薄不行吗?”娇嗔恼骂,夏予彤又羞又窘。“你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实在搞不懂,你怎会突然说喜欢我、爱上我?这实在太突然了啦!”让她一点真实感也没有,总觉得他中了邪!

    “不要说你觉得突然,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大概是从小就和你在一起,已经习惯你身边站着的男人只能是我,一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无法忍受别人取代我的位置吧!”凌扬也颇为感叹与无奈。“唉…明明我是一表人才、家财万贯、各方面条件都赞的优质男人,怎会眼睛‘脱窗’看上你这个可以和哆啦a梦结拜的女人?想必是我一心向佛、普渡众生,秉持着‘我下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心吧!”

    一心向佛、普渡众生?他剃度出家算了!

    闻言,夏予彤气结。“你要不要再补一句‘我佛慈悲’啊?”

    “也行!”凌扬大笑,很愿意“顺从民意。”

    “过分!你哪里是优质男人了?你根本是恶质男人好不好!”不甘心自己老是被挪揄,她气愤挞伐。

    “好吧!我承认我恶质,那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这个恶质男人凑成对?”眯眼逼问。

    “很、很怪啦!”她尴尬地眼儿乱飘,依然是那句老话,可莫名地、心口却怦怦乱跳,脸儿潮红热烫。

    “有什么好怪的?习惯了自然就不怪!”凌扬信心十足。

    “是这样吗?”一脸怀疑。

    “就是这样!”斩钉截铁,见她还有疑虑,马上奸险设下陷阱。“糯米丸,你没交过男友、没谈过恋爱吧?”

    “是没有!”夏予彤悲凉承认,自觉女性魅力受到严重打击。呜…她就是没人追啦!怎样?一定要这样“刺伤”她吗?

    “喏!我这个现成的绝佳人选就在这儿供你使用,你还不懂把握吗?”挺起胸瞠毛遂自荐,还卑鄙地附上利诱。“我们若在一起,你那些债台高筑的借据就可以一笔勾销喔!”

    怎么那么像里面,邪恶大少以金钱让无辜可怜的女主角任他的老套故事啊?

    夏予彤差点笑了出来,开始自审自己哪儿像书中的女主角?身材,有着弱柳扶风和哆啦a梦之间的差距:脸蛋,套句他多年前的恶毒形容…以鼻子为中心,适当长为半径,画一圆即为所得的大饼脸,和美艳、清秀等等形容词绝对套不上交情,富有同情心的人,顶多只能勉强安慰她是苹果脸;个性,曾把他摔成脑震荡的女人,想必也没人会认同她和中小媳妇性格、任由欺凌的女主角搭得上关系,其他例证族繁不及备载,她也不用再多想多伤心了。

    “糯米丸,怎么样?从小到大的借据全部销毁,这样的好康,没处找了!”见她老半天没说话,凌扬像个恶魔般蛊惑。

    从小到大的啊…唔,真的好诱人哪…夏予彤陷入天人交战中,不管他还在等候,迳自跑去拿了纸笔,低头窝在椅子上涂涂写写的。

    见状,凌扬不禁好奇,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她停笔,忍下住蹑手蹑脚的偷偷走到她背后,探头看她究竟写些什么?

    只见白纸正中央被画了一条直线区隔,左右两边各写着“优点、缺点”,下面则各自列有“拥护者”…

    缺点…恶霸、恶质、嘴坏、爱捏人、动不动鬼吼鬼叫…

    优点…债务勾销、带得出场、家财万贯、可以当凯子削…

    “缺点”栏下列了一堆,凌扬看得直拧眉想吼人,可目光在扫见“优点”栏下的那一串,他马上得意大笑,很恶劣补充…

    “糯米丸,你忘了把‘肥肉不怕被瞧见’这个优点列上去了!”

    “哇…你什么时候来到我后面的?”夏予彤惊跳起来,涨红脸骂人。“你鬼啊你,走路不出声的啊?”

    呜…可恶,他还真没说错!若是别人当她的男朋友,她可能会很羞愧自己身上的好几层游泳圈,打死也不敢给对方瞧见;可若是他的话…呜…对于一个从小看着她的肥肉长大、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的男人,她还怕什么?她身上哪块肥肉“追随”她多少年,这恶霸搞不好还比她自己清楚!

    凌扬没把她的嗔骂听进耳,迳自邪笑道:“糯米丸,快把我刚刚提出的那一项列上去,那可是最大、最关键的优点啊!”男女交往嘛!最后总免不了会卿卿我我,而他,可是完全不介意抱着一团白嫩嫩的肥肉上床,毕竟…很温暖嘛!

    听出他的未臻之意,夏予彤全身热烫,脸红得快烧起来,嘴里不断尖叫,“哇…你这只色狼,只会想到那种事…”

    “拜托!这样就色?我让你见识见识啥叫作色!”婬邪大笑,恶狼扑丰。

    “哇…”尖叫一声,夏予彤警觉大事不妙,想逃时已是来不及,凄惨地被某只恶狼给压在沙发上,红唇逃也没得逃地被他的炙热唇舌给封住,尖叫转为咿咿唔唔,最后终至没了声响。

    良久、良久,当凌扬以着极为煽情、邪恶的吻法将她“”彻底后,这才气息微喘地离开红唇,以额顶额,黑眸湛亮紧瞅着她蒙眬眼眸。

    “糯米丸,瞧!你对我不是没感觉的,是不?”从火热交缠的过程中,他很肯定,她也沉醉在刚刚的激情里。

    粉脸艳红、朱唇红肿、眼生媚波,夏予彤神情迷蒙瞅着他许久,最后认命地轻喃叹气。“好吧!我承认,我很喜欢你的吻。”酥酥麻麻的,总让她忍不住想蜷起脚趾头。

    “所以?”他满足轻笑,帅气浓眉微挑。

    “试试看吧!”夏予彤微笑。“看我们能从青梅竹马的阶段走到什么程度?”

    呵!以他的条件,都不介意夹一颗肥肉多多的糯米丸去配了,难道她还怕他这只不时被雷公附身的羊咩咩?嘿嘿!谁占谁便宜,那可难说啰!(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5)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