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抬头走过来,问了句“你醒了啊”的废话,我点点头,来不及关心她怎么会在我床上以及见面的寒暄,先问她和秦笙她们是怎么打算的。
“嗯?他们还没到呢,让我来探探形势先,怎么了?”
“吴莲要回来了,死亡峡谷根本没什么《活魂经》,要是她回来之前我们没有效的行动,会很危险。”
“唔……是有点危险,吴莲命大啊,还回来这么早。”小白在床上随意转了转,让我放心,她会通知他们速度点。
至于对付周老用什么计划,小白说陆建豪木易她们全是灵案局的人,灵案局过来要人天经地义,他们黑山组织不会和灵案局作对。
办法粗暴简单,但不失为一个有效的办法,怕就怕周老早有准备,他既然敢把我们抓来定会想到灵案局来要人。
所以单凭灵案局几个大字让周老放了我们几乎是痴人说梦,看样子一场激战在所难免。
“那有没有准备什么备用计划?这次救不出我老爹下次会更难了。”我问。
“放心啦宁缺,你要相信我们嘛。”
“当然当然……”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小白不告诉我的意思是没有备用计划吗?还是早已胸有成竹故作神秘,真让人焦心。
不管如何,她是不打算和我细说了,我跳过话题问她有没有回去,宁语琴的蛊毒好些了没。
“回去的,她好啦,谢谢你啊宁缺。”小白言语中满是幸福感。
但是她谢我是几个意思?
我回头看她,还没开口,小白先解释道:“呃……谢谢你担心我们把我们当朋友啊,我听陆建豪他们说,我没在的时候你一直在找我,对不起啊,让你操心了。”
家伙今天怎么怪怪的,跟我道什么歉?要不是因为我们她不会突然失踪啊。
其实提到那三个字我挺惭愧的,小白帮我那么多次,我都没正正规规的给她道谢她反而给我道歉……
我白她一眼没好脸色道:“以后不要对我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听着不舒服。”
小白调皮伸伸舌头,我问她:“那你最近去哪了?要不是杨欢说在村里附近看到你,我都不知道你是死是活。”
“哎呀,宁缺哥,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呢,最近不过是因为点事耽搁了,你还要我给你道一次歉吗?”
“什么大事,不打声招呼就走?”
“嘿嘿,个人大事。”
“相亲?”
“我像没人……不对,像没狗要的么?”
呵,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是狗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总被她有意无意的敷衍过去,关于她一切的信息,我依然一概不知。
反正和她聊这方面也没结果,我转聊些其他的,几次试图套她话被她巧妙的绕过去。
不得不说小白真是一只聪明神奇而又磨人的狗。
后面和她聊得有句没句,不知不觉睡着了去,小白以防被周老的人发现在我睡之前离开。
睡了会,模模糊糊间我翻身碰到了个裸体女人,睁眼一看吓一跳,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宁语琴。
她不是在平安村疗伤吗?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床上。
“呵,又是做春梦了,怎么老做和她的春梦?难道我喜欢她?”我扪心自问,不得解答。
宁语琴是醒着的,我碰到她她对我温柔微笑,伸手搭在我胸脯上,身体也慢慢靠过来,她身体很热,热得真实,热得我蠢蠢欲动。
毫无疑问,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会不对那曼妙丝滑的身子起反应,我那家伙早已不老实了。
特么现实中是单身狗,梦里却是香喷喷的景色,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既然是在梦里,何不发泄放肆的大干一番?
我胆子慢慢变大起来开始迎合宁语琴,上下其手,两人很快陷入火热的情欲中。
宁语琴发出轻微的娇喘聂人心魂,我身体的欲望如一座要喷的活火山,要冲破顶端迸发出来。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开始疯狂的进攻。
宁语琴很配合我,大概是因为在梦里的原因我很放得开,完全释放自己的兽欲,把宁语琴弄的大汗淋漓。
反正我们做了什么、怎么做,只有我这人做梦人知道,我不用顾及任何人以及有任何的担心,因为劝是幻境,是我心中原始的欲望。
看着眼下的宁语琴已软弱无力,如水一般,我暗暗为我那方面的能力点赞。
今晚的梦很长,我们在梦里做了三次,筋疲力尽。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午饭时间,睁眼看到小黑躺在我旁边睡觉给我吓了一跳,昨晚她不是走了吗?
我起身上厕所,小白醒来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白惊慌的“啊”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身体,说:“昨晚……昨晚在外面睡老被那些绿蛇打扰,所以就进来睡了。”
昨晚来的?我去,昨天做梦现实中没做什么动作和反应吧,不然真的丢死人了。
我揭开被子瞅了瞅,我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床单上有几个小地图,床单乱糟糟的。
卧槽,做个梦把我现实中也做到高潮去了?
这时小白跳下床,说:“宁缺,我走了。”
“嗯……没事啊,小白,你可以躲在被子里睡,她们发现不了你嘛。”
“呃……不用了。”小白迟疑了下,不知是在担心抑或考虑什么。
难道是昨晚我动的太激烈,我厚颜无耻的试探小白道:“小白,昨晚…昨晚我没打呼噜吧?没影响你休息吧?”
“啊……”小白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时间说不出话,我心想完了完了,昨晚我身体一定是有反应了,说不定还销魂的叫了几声?
想到那香艳无比的画面,我老脸红到了耳根。
“没有呢,宁缺哥,昨晚……我们睡的挺好的。”小白小心翼翼回答,她言语缓慢感觉是在思考又像是有所隐瞒。
我不好再逼问,毕竟这种事问下去只会让我更加尴尬,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什么,有个台阶不顺阶而下等菜啊。
“那就好那就好。”我笑了笑,小白也笑笑转身离去。
她走后我再低头瞅瞅身下的床单,简直不忍直视。
没多久门被敲响,小叶叫我吃午饭,我洗漱好下出去让她给我换床单被套。虽然难为情,但我不能老睡那满是液体的床单吧。
今天的午饭周老出乎意料的和我们一起吃,林清雪没在不知哪儿去了,我随口问了句。
“执行任务去了。”红岭一边吃一边回答,顿了顿她问我:“宁缺,你昨晚干嘛呢?屋子里动静那么大,时不时传来喘息声,我差点推门进去看。”
“啊?”我一口汤差点被咽到:“有……有吗?”
不等红岭答话,旁边的小叶噗嗤一笑,说:“昨晚宁缺应该是做噩梦了吧,流了许多汗在床单上,跟画地图似的。”
这次我可没感觉到小叶是在给我护解,反而是一种意味深长的调侃。
我讪讪而笑,准备低头吃东西避开尴尬的问题,不料红岭却问小叶道:“噢?汗不应该是在枕头上吗?宁缺的头是长在哪啊。”
“我也觉得奇怪呢。”小叶回答。
“咳咳……”周老扫二人一眼,一脸严肃道:“你们两个没事做吗?讨论别人的汗,年轻人气火旺盛,出点汗怎么了?”
二人被呵斥不再多言,但脸上压抑住的笑容让我十分难堪。
毫无疑问,大家虽然没有说破却是心知肚明,想想周老说的多好,年轻人出点“汗”怎么了?
沉默一阵后,我跳过话题,问周老吴莲什么时候到野竹岭。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