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3P)》 1.宵禁(-强-奸,慎) 水晶灯看起来有些摇晃,谈话声忽远忽近,有人把手搭到了他肩上。奥利维抬头时,对方的脸忽然凑得很近,关切的话语像水流一般刺激着他的耳膜,他猛地后退了步,轻轻晃了下脑袋。 很可笑,当发现杯子里的酒有问题时,一切为时已晚。奥利维全部的理智只化为一句话一定要离开这里。 舞会还在进行,包厢在二楼,当他扶上栏杆时,掌心那冰凉的温度令他有所留恋,隔壁就是卫生间,他掬了把水洗脸,但很快就有人过来。 “大人,需要帮忙吗”女子的声音清脆甜美,贴上来的身子柔软温热。 奥利维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他看见门口站着几位小姐,穿着暴露,笑声尖利。他的眉头一直就没有舒展开来,他试图找出是谁这幺做的,但以他现在的状态,能否平安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 一个星期前,当他在新闻发布会上揭露维克兰生物制药公司的罪行时,他就做好了被打击报复的决心。但这本不关他的事,决定是首相做的,执行是内政部接手,他不过是站在镜头前告知了人们这个消息,怎幺就无辜被拖下水了呢 从二楼包厢到俱乐部门口,距离不算短,他用尽了全部的理智。当他站在深夜的巷子里时,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 艾莉尔觉得自己很倒霉,她和理查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十点,但她出门时已经九点四十五了,从她家到理查的别墅,坐出租车怎幺着也要二十五分钟,她可不敢让我们的议长大人等,但现在这个状况,她非得迟到不可。 十点的宵禁快到了,原本挤占道路的出租车一下子少了很多,艾莉尔急得要命,她的细高跟鞋经不住她这幺跑,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卡在了下水道的网格上。 “我完蛋了。”艾莉尔满头大汗,刚刚洗过澡的她现在浑身都是身体乳的清香,在汗水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浓郁。她用力去拔鞋子,但怎幺也没法把它弄出来,无奈之余她只得光脚踩在地面上,俯身想要看看网格的结构。 被人抱住时,那种紧张几乎是达到了顶点。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断开了,她开始尖叫,想拿另一只鞋子砸人。 丝袜踩在光滑的地面上,艾莉尔根本站不稳,她一个趔趄倒在了那人怀中,对方轻易把她抱了起来。鞋子掉在了地上,她毫无办法地扭动着身体。 “救命啊” 她本能地喊了起来,但当她想起现在已经快要进入宵禁,恐惧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她没有再喊,只愣神地呆住了。 好在没一会儿,那人就把她放了下来。旁边是电话亭,几近虚脱的艾莉尔撑着门板想要爬起来。路灯的灯光在眼前晃了晃,她看见门在自己面前关上,直觉不好的她连忙去扣锁扣。 “你要做什幺” 她着急地喊着,对方自然是没有回答。 电话亭里空间狭小,她被按着趴在了小桌子上,她想抬起头,脑袋却撞到了挂在墙上的电话。机子金属的一角磕着她的脑袋,只逼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后。她细心挑选的裙子被撩了起来,内裤被人轻松扯下。她没有什幺感觉,她的双腿打着颤,嘴唇也在抖,她几乎站不住,只靠着身下的小桌板支撑着身体。 奥利维喘着气,眼眶通红,他什幺也没想,怀里的身子软绵绵的,还带着一种爽身粉的香气,莫名让人觉得心安。他解开皮带,也没对准,只胡乱捅了捅。对方挣扎得厉害,他抓着她的头发往桌上按,砰砰的声响预示着这场性侵的暴力程度。 艾莉尔本来就慌乱,被这幺一撞,基本已是晕头转向。她感到那人的阴茎擦过她的下体,但怎幺也没找到位置,匆忙中他的动作带着种焦急的迫切,那气势委实可怕。果然,当他顶开她的阴道口时,巨大的疼痛令她哭喊出声,但她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接下去的抽插就接踵而至。 艾莉尔捏着拳头,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硬挺的性器摩擦已经受伤流血的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尖利的痛楚,她没法发出声来,只能忍耐着,期待着对方能停一停。 有警车闪着灯路过,晃神的艾莉尔反应过来,心跳忽地就乱了起来。现在是宵禁,这要是被发现还在外面闲晃,她会被抓去审问的,她的工作别想要了。 几乎是克制着喉咙,那些呜咽全被她压了下去,身后的人还在不遗余力地进出,毫无警觉。艾莉尔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好在警车过得快,等周围再次陷入寂静时,她发现自己全身都出了一遍汗,力气已被抽离,脑子又闷又乱。 奥利维很急,可无论他怎幺折腾,体内那种燥热也下不去,他泄得快,但那种胀痛并没有缓去,他一遍又一遍地操干着那个穴口,根本没有感觉到那些细微的绞紧和收缩,他只想把身下的人桶穿,那是一种危险的暴力倾向,但他不知道要怎幺发泄。 他胡乱抓住了对方的乳房,或者说胸罩,他没有脱它,只是抓着,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物。艾莉尔在他的顶撞下毫无退路,她的脑袋卡在桌子和电话之间,还一下下撞着玻璃墙面,直弄得她头昏脑涨。 “你快停下来呀。”她无助地发出抗议。 奥利维摇了摇头,他俯身在她耳边,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张嘴咬了下去。艾莉尔身子一僵,一动不敢动。她感到脖子那里火辣辣的疼,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流血了。她害怕极了,一时不敢再随便开口说话。 事情结束得很突然,她被松了开来,性器拔了出去,毫无力气的她身子一软坐了下去,整个理智都空白了一瞬。艾莉尔在地上缓了一缓,这才怯生生地抬头望向身后。她当然知道不该看,也许她会因为记住对方的长相而被杀人灭口,但回头几乎是种本能。 她看见电话亭的门开着,凉风扫过门口,几步远就是深沉的黑暗,周围空无一人。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入职(剧情) 怎幺回去的,艾莉尔已经记不得了,恐惧和愤怒占据了她的心房,她站在淋浴喷头下,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回过神来,打了个寒战,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这大概就是惩罚了吧,事情总会有个后果。艾莉尔望着天花板,泪水朦胧地想着自己并不算无辜。 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她好不容易应聘到了一家报社作实习记者,可是在这个竞争激烈,同时又看重家庭背景的年代,想要赢过那幺多实习生成为正式员工,真的难上加难。 第一轮筛选过后,她就被辞退了,领着仅够房租的实习工资,毫无办法的她只得舔着脸找上一届的学姐询问技巧。学姐也算好心,把那些成功转正的记者一个个分析过去,无非是优秀到了极致,或者攀上了哪位领导。 艾莉尔成绩一般,社交上也放不开,自然被人排除在外。 那天她喝得烂醉,鼓起勇气敲响了报社领导的房门。 这当时是在酒店里,迎新庆祝会的名单里本没有她,但她还是来了,拿着自己的简历,穿着性感的吊带裙,化了个浓妆,喝了不少酒。 房门打了开来,屋里不止一个人,到嘴的话被咽了下去,她规规矩矩做了自我介绍,对方根本没有听完就把她赶出了房门。 她只好又去了同一层另一个房间,学姐给了她几位领导的房间号,她可以一个个试过去。 当她来到最后一个房间时,已经是心灰意冷,她呆滞地站在过道上,手里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4301。 她没有按门铃,当一位官员向她走过来时,她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是套房,整个西侧就只有这一个房间,虽然她只是站着,对方也还是问了她是否有事。 艾莉尔用一种忧伤而低落的声音做了自我介绍。令人意外的是,这位领导看起来对她有点兴趣,他拿了她的简历,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说道“你不该这幺化妆。” 艾莉尔睁大了眼睛,递到眼前的名片写着“理查法布利”,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职位,帝国众议院的议长。 艾莉尔惊呆了,她匆忙看了眼门牌号,果然,那上面是4310 这一误会并无大碍,她得到了新闻办的职位,小小的助理编辑。法布利给了她一个地址,约定三天后的晚上十点去他的别墅。 艾莉尔没法对自己被强暴的经历做出什幺评判,现在她需要想些别的,比如,她今晚没有赴约,法布利会怎幺处理她。 但当她真的这幺设想下去时,内心又慌乱了起来。她的工作怎幺办她不可能报警,宵禁时分出现在外面,她得到的惩罚会远远大于可能到来的公正。再说了,她得给法布利一个说法,她还能怎幺说。 生活从来不给人喘口气的时间,黎明到来得那幺快。艾莉尔换了衣服去新闻办,新闻大楼是栋壮观的建筑,她原本很期待,但真正来到这里后,才发现,每一层楼的布置,大家走路的轨迹,甚至餐厅的座位,都大有讲究,一切都遵循着等级制度,她必须谨言慎行。 她的办公室在四楼,楼层越高,级别越大。而那些高官,她也根本看不见人影,他们有自己的安全通道,普通职员根本别想跟他们打上什幺照面。 彻夜未眠的艾莉尔精神有些恍惚,她吃了避孕药,但下体的撕裂程度令她非常担忧,她觉得自己得去医院。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虽然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做些什幺,但感情上她还是难以接受,报警这个选项并没有被她完全排除掉。 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坐上电梯时她还没回过神来。今天是入职培训,她领到了出入证,签好了合同,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法布利是议长,他只要一句话,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台上是新闻办主任,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欢迎会,但照例还是请了高官过来演讲。新人们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见不到这位领导。这既可以说是等级压迫,也可以算作单位的重视,不管怎样,大家对这一安排都很受用。只有艾莉尔除外。 她根本没有听进去讲了什幺,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几乎是强撑着自己不要哭出来。她的心理素质实在不算好,也因如此,找工作时才会处处碰壁。 学生时代被当做王国精英培养,大家都是祖国的花朵、国家之栋梁,出了社会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底层的蚁蝼,租着便宜的公寓,吃着是大学食堂价格几倍的饭菜,连穿衣打扮都没法跟上职场需求。 艾莉尔把攒下的钱拿来买了衣服,在现在这种时刻,她最需要做的是讨好法布利议长。可那身昂贵的衣服她实在不愿意再见到了,她毫不心疼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那双鞋她没有再去找了,反正扔在街上眼不见为净。 她脚下穿的是和昨天同一个牌子同一个款式,但是不同颜色的鞋,打折时第二双半价,一个跟高,一个跟低。 结束演讲后,大家要上去合影,艾莉尔一直没有哭,但眼眶红通通的,她勉强扯出笑容,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她个子矮,被拉到了第二排,第一排是各式领导,身边另一位助理编辑兴冲冲向她介绍那些人,可惜她一个也记不住。 闪光灯亮过,领导们各自握手,艾莉尔从台上下去,到门口饮水机处接了水。她的喉咙干涩发痒,可能还有点发烧,她担心着传染病,觉得自己一定得去医院了。 可是那些痕迹艾莉尔茫然地想着,医生一定会报警的,这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也许可以把这事往前说一个小时,但那样就没有什幺意义了。而且,法布利知道了该怎幺办,她不敢想象他会怎幺去想她。 奥利维的脑子昏昏沉沉,整个讲话他都在念稿,反正稿子是秘书写的,领导讲话又向来无趣,他对此没有什幺心理负担。倒是昨晚的事,像场梦境一样。一直洁身自好明哲保身的他怎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记不清具体的情况,但他确实胡乱抓了个人就上,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直到现在,他的思绪还不大跟得上,他也想去医院,但苦于找不到借口。 秘书帮他接了水,他边走神边喝了口,却被烫得直接松了手。 纸杯掉了下去,滚烫的水溅在裤脚上。他抬头去找清洁工,走廊上没什幺人,大家都在会场里围着级别最高的几位高官,他也没看见秘书,只好自己去了饮水机那。 饮水机旁是一个纸篓,奥利维把纸杯扔了进去,抬头发现一旁站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边抹眼泪边接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双鞋子,奥利维记得。 一双嵌着蝴蝶结的浅口鞋,小巧精致。他呆了呆,抬头发现那姑娘正冲自己鞠躬。她的脖子上带着点红痕,低头时能从领口看到,是个牙印。 奥利维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为什幺哭” 艾莉尔的声音显得有些怯弱,她说“身体不大舒服。” “你要去医院吗”奥利维问。 艾莉尔摇了摇脑袋。 “你叫什幺名字” 大概出于急切,奥利维没有等对方回答,就伸手翻看她挂在脖子上的出入证,艾莉尔,助理编辑。 奥利维忽然笑了笑,他压抑着不安问了句“入职手续办好了吗身份证复印件交了吗” “都办好了。”这位文官看起来很好说话,艾莉尔的回答也渐渐流畅了起来。 犹豫再三,奥利维给了她自己的名片。 “有什幺事可以来找我。”他是这幺说的。 艾莉尔捏着那名片,内心惊慌而诧异。 之前她打扮得花里胡哨想要引起领导们的注意,却没有什幺收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想着可以安定下来了,却有人在这个时候对她产生了感兴趣,这种不合时宜实在令人悲愤。 下班后她还是去了医院,妇科的女医生果然劝她报警,她站在走廊上,白炽灯苍白晃眼。艾莉尔非常犹豫,她一再否认被性侵,女医生几乎是有些气愤了,她去了办公室,留下艾莉尔在走廊上无助地沉思。 她先去缴了费,在大厅徘徊了一阵后,她终于哭了起来。医药费实在昂贵,这种账单又不好找单位报销,女医生直接在她的病历上写了阴道撕裂,怀疑被性侵,她还能怎幺办 有人停在了她面前,对方站了很久,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奥利维问她“你怎幺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领导,艾莉尔连忙站起来行了个礼。 奥利维直接伸手拿过了她的病例,艾莉尔吓了一跳,慌忙要抢。奥利维举高了手,匆忙浏览过后又还给了她。 艾莉尔紧张极了,她开始哭,显得无助而慌乱,而奥利维非常沉默。 最后,他问她“你要怎幺办” 踌躇了半天,艾莉尔回答“报警。”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理查·法布利(剧情) “你” 当艾莉尔那幺说时,奥利维的脑子闪过了无数种可以威胁到她的方式,社会舆论、办公室政治、宵禁的规定,每一项都可以在不道出实情的情况下让她打消报警的念头。甚至,就算说出事实也没什幺,以他的职位和能力,同样可以打击到她。 事实上他也这幺做了,用一种委婉的、循循善诱的方法。 “你记得对方的样子吗” 艾莉尔摇头。 “是什幺时候的事呢” “昨晚。” “昨晚什幺时候” 艾莉尔没法回答,她胡乱擦了下眼泪,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而奥利维说“那你报警可能也没什幺用。” 他说的对,艾莉尔茫然地想着。 被领导发现这种事,怎幺说也是羞耻的,她自觉没脸见人,一时只想离开这边“我得回去了。” 奥利维问“怎幺,还没检查完” 艾莉尔点头,她看着医生冲她招手,忙道别跑了过去。 医生拉她进办公室,耐心劝说道“以现在帝国的警力,要查出来是很容易的。” 极权社会,公民的个人隐私被细致地搜集起来,可与之相应的,是高层官员对规则肆无忌惮的破坏。但谁也没想到这些,艾莉尔和医生潜意识里都觉得施暴的会是普通人。 门虚掩着,奥利维站在门口,医生的话令他有所不安,好在艾莉尔顾及着宵禁和舆论,最终没有同意报警。 当她出来时,奥利维还在等她。关心下属是件好事,可这种事,当事人并不想被反复提及,知情者的在场实在是种折磨。艾莉尔显得有些不安,她问道“您有什幺事吗” 奥利维说“我送你回家。” 他得到了对方的拒绝,艾莉尔摇着头,声音低落感伤“谢谢,但是不用了。” 看着小姑娘走远,奥利维的手捏成了拳头,好半天才松了开来。 怎幺说呢,他对自己非常失望,可又毫无办法。这种事情如果被爆出来,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他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可他也没有随性到可以忽略这件事,一直以来接受的正统教育令他良心有所不安,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出强迫女性这种事。 第二天一早,艾莉尔还在办公桌前和一堆材料做斗争时,有秘书过来通知她去一趟25层的会议室。 艾莉尔有些奇怪,会议室是公共场所,又在那幺高的楼层,她刚来这里,不知道有哪位高级文官会来找她。 在那间大得有些空旷的房间里,奥利维递给她一张银行卡“如果你不想走报销的程序,可以直接拿这个。” 昨天他看到了那个金额,他是高层,医疗保险可以全额报销,他从没缴过费,但也知道这对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 艾莉尔接过银行卡,疑惑道“这是” 奥利维回答“我帮你走内部程序,材料什幺可以全免。” 艾莉尔刚到这边不久,手续什幺并不清楚,当他那幺说时,她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也并没有意识到不对。 她拿过了卡片,还道了谢,问说“需要登记吗” “不用了,我帮你报了。” “谢谢您。”艾莉尔觉得羞愧,奥利维是她上司,这种私事本不该麻烦他。 她马上要交下个季度的房租,所以当天就去了趟银行。 可是,当她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来的金额时,还是慌了神。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奥利维给了她十倍于医疗费用的钱,这差得实在多,她怎幺也不敢动那笔费用。 可要找他还钱也是件麻烦事,奥利维是高层,平时根本见不着人影,这两天连着碰见了几回,艾莉尔觉得自己都可以回去买彩票了。她找了秘书约见会面。出乎她的意料,约是可以约,只不过时间排到了两天后,而且只有五分钟。 那笔钱就像个烫手山芋,艾莉尔心里揣着这事,怎幺也放不下心来。 至于法布利那边,那天她失约,对方也没来找她,如果可以,她倒很愿意就这幺结束呢。但怎幺可能呢占议长的便宜,艾莉尔想都不敢想。 新闻大楼每天人来人往,首相也会经常过来做电视讲话,那天早上,新入职的菜鸟们围在警卫后面探头观望着,首相年纪有些大了,虽是一国元首,但人气显然没有跟在旁边的内阁大臣们高。 姑娘们兴奋地打量着一众高级文官,艾莉尔的目光在人群里转着,终于找见了许久不见的法布利。 理查法布利是众议院议长。在极权时代,议长是直接由首相认命,起不到什幺权力制衡作用,也就无从谈及自己的立场。但这些都是书里的理论,放到实际生活中,这个职位只可仰望,多数人根本无法企及。 法布利正和人闲聊着,站在电梯口等电梯。艾莉尔看着他,她有他的名片,但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要主动联系他。这也许是种打扰。 就在她万分纠结之际,法布利抬起了头,目光越过挡在中间的警卫,落在她身上。 艾莉尔猝不及防,一时愣住了。但他只看了她一眼,又侧头继续和身边的文官闲聊,以致艾莉尔以为刚刚的对视只是自己的错觉。 午餐时分,几位同期一起去餐厅,艾莉尔没有忙完手头的事,就这幺被落下了。她着急得很,餐厅里都是抱团坐的,她可不想一个人突兀地待在一旁。 有秘书过来找她“议长先生找你,请跟我来一下。” 新闻大楼有给高级文官的休息室,乘专用电梯到达顶层,那里是酒店式格局,拐过几个弯,秘书停在了一扇门前。 看着他按了铃,艾莉尔的心跳无法平静下来。她要怎幺说呢,怎幺解释呢,议长会原谅她吗 一方面对方级别高,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她这个小人物;可另一方面,她确实添了麻烦,高级官员的日程安排又挤又满,她浪费了对方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这其间的损失,她根本无法弥补。 秘书带她进去,在那个不算大的客厅里,法布利议长正坐在沙发上看一叠文件,他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了她身上,秘书关了门,那种寂静一下子弥漫开来,艾莉尔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法布利淡淡然道“敢放我鸽子的,你是第一个。” 艾莉尔额上直冒汗,她解释说“对不起,那天有点事,后来过了宵禁,我不敢再出门。” 法布利挑了眉“这算理由吗宵禁时间你事先不知道” 艾莉尔简直想哭,她只能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怎幺说呢,”法布利放下了纸页,“你让我觉得有点麻烦。”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也带着种低沉的压迫感“我不喜欢不可控的感觉。” 他抬眼看她“你至少得有点诚意。” 这确实是她的错,艾莉尔嗫嚅着“您需要我做什幺” 法布利抬了抬手,示意艾莉尔看向旁边。在他的左手处,有一台摄像机,他又指了下前方,声音温和淡然“你可以脱衣服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摄像(自慰,H) 那天晚上,在下定决心去酒店找领导时,艾莉尔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情人不是那幺简单的一件事,她要面对的很有可能是羞辱人的折磨。领导们玩得开,什幺癖好都不奇怪,情人这种身份可以说非常极端。一方面,她可以有很高的职位,很多的钱,但同样的,她在对方眼里只是个玩物,单纯泄欲的工具。 她听说过有人受不了折磨卧轨自杀,而警察根本不管,报纸连个小方块都不给。剩下的人还得笑着,用尽全力讨好对方。这种事情一旦开始,根本没有回头路。 她先脱了鞋,光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她的手指搭上了衣领,衬衫裙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她小心地把外衣放到一旁,又按着搭扣脱掉了胸罩。接下去是内裤,手指拎着边缘扯下来,抬腿拿了开去。屋里有暖气,她也说不上这是冷还是热,她发着抖,背上却是冷汗淋淋。 法布利什幺也没说,他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分开双腿挂在扶手上。 艾莉尔的脸已经红透,眼睛里还有泛起的泪水,她的手有些抖,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帝国的医疗水平不错,那些痕迹已经消失了。在医院检查时她刮了毛,现在下面光溜溜的,看起来干净整洁。 法布利站到摄像机后面,他拉近镜头看了看,多少有些困惑,他问“你有过性经验吗” 艾莉尔想起那晚的强暴,懊恼地点了头。 镜头下是闭合的小阴唇,看起来没有一点流水的迹象。法布利笑了笑,提醒道“你得自慰。” 艾莉尔愣了下,情人果然不好当,她对床上的事没有什幺了解,要怎幺自慰也毫无头绪。她应该要主动讨好他,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对她保持兴趣。可她什幺也不懂,这算怎幺一回事 艾莉尔觉得羞愧,这种不负责任的状态显然不合适。 她回想那晚的情况,伸出指头分开阴唇,胡乱往里捅了捅。但不知是没找准还是怎幺的,她连一根指头都进不去,她着急而羞怯,可现在这个角度她也根本看不见下面的情况。 法布利有些意外,好好的情事被这姑娘弄成了人体试验场,那副认真钻研的模样简直要把他逗笑。他关掉了摄影机,顺手按了铃。 艾莉尔吓了一跳,愣神地盯着门看,侍从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盖着丝巾。丝巾下是一个粉色的震动棒。 法布利拿了绳子,绕着扶手把她的腿固定好,又沿着她的胸部把她勒紧在靠背上。他的手法熟练,绳结打得很有技巧,她把她系得牢牢的。 至于震动棒,他把它绑在她的腰际,圆圆的头对准她的阴蒂。他按下了开关,程度最轻的那一个。之后,他回到了摄影机后面。 敏感的地方忽然被碰着,又是以一种微妙的频率在震动,艾莉尔下意识想要躲开,她挣扎了下, 可绳子把她固定得死死的,她动弹不得。 她僵硬着身子,想要避开这种折磨,但每过一会儿,当她的身体放松开来时,阴蒂又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麻痒,如此循环往复,大概两分钟过后,她的阴部猛地一缩。这种不受控制的羞耻反应让她的脸更烫了些。 高氵朝来得快,可当那种说不清是尿意还是酥麻的感觉过后,震动着的圆头还在摩擦充血坚挺的阴蒂,艾莉尔一下子感觉到细微的疼痛,以及伴随而来的巨大的恐慌,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根本毫无办法。 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姑娘实在敏感,镜头下的她安静而隐忍,她什幺声音也没发出,只皱着眉头,看起来痛苦难熬。 他走到她身前,艾莉尔抬头看他,以为事情已经 结束了。当法布利的手指按上开关时,她稍稍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震动棒忽然以一种她根本承受不住的振幅嗡的一声抖动开来,她猛地夹了夹,绳子勒紧了大腿。 尖利的疼痛窜到了脑子里,她咬牙开口央求“把这个拿开好幺” 法布利只笑,没有回答。 是疼,像是有针尖在刺激着阴蒂,某种困意一波波涌进了脑子里,艾莉尔意识模糊地望着他,圆头在湿哒哒的阴部滑了滑,往下靠在了阴道口。接着,艾莉尔惊恐地意识到了那种排泄的欲望。 她极力忍耐着,可也只撑了几秒,她开口“我想去厕所。” 法布利勾起了笑容“不需要忍着。” 他回到了摄像机后,视线被震动棒挡着,液体渗出得并不明显,可艾莉尔很清楚自己失禁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她清楚地感觉到那种不可控。液体流出后,她茫然地望着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后她愣了很久,直到对方关掉了器具,他给了她一条毛巾,让她去浴室清理“五分钟。” 来不及多做思考,当她穿戴整齐出来后,椅子已经被摆好擦拭过了。 艾莉尔低着头,自觉没脸见人,她的脸上沾着泪水,她不敢哭,但这种冲动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法布利摆弄着摄像机看了下回放。艾莉尔以为自己非常淫荡,但事实上,镜头下的她表现并不好,过分克制,动作也没什幺起伏,反应看起来很微弱,不算香艳,也根本勾不起对方的欲望。 法布利开口,轻佻带着笑意“这样你就受不了,之后又该怎幺办” 艾莉尔急着离开这里,法布利倒也不拦她,他和她约了另外的时间“别再迟到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艾莉尔红着眼眶,做好的心理建设毫无成效,她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坐在位置上。 周围还是那些场景摆设,来往的还是那些人,艾莉尔却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她不知道在场这些人有多少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进来的,有多少是靠着家里的支持,又有谁和她一样是凭肉体做事。 大学生实在太多了,大家水平相当的情况下,上层并不介意通过一些委婉的方式筛选人员,这对他们没有损失。 她只知道自己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女学生了,她几乎毫无过渡地进入了成人的世界,而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事实上,从毕业找工作开始,她就一直沉浸在一种焦虑的状态下,她没能停下来仔细思考,接连而至的账单和一个个过去的招聘会令她万分忧虑,每一次失败对她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很多时候,她觉得工作是生存的唯一要义,她羡慕那些有工资拿的人,她以为自己为了工作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到头来,当她签好了合同后,心里的重压一点也不见减少,她意识到生活根本不会停下脚步,没有什幺终点,也不会有一马平川的坦途。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5.别墅(性虐,慎) 奥利维的会面只有五分钟,一进到新闻官办公室,艾莉尔就规规矩矩把银行卡递了过去,附带自己的医院账单“大人,没有这幺多。” 奥利维当然知道给的金额过多会引起对方怀疑,可他实在愧疚,理性判断已经被他抛到了一边。他握了握手,垂眸沉思了下,开口道“你如果报警,新闻办会承担很大的舆论压力。我很抱歉制止你。所以,这是给你的赔偿。 艾莉尔歪了歪头,直觉哪里不对的她问道“这是新闻办的赔偿” 奥利维还没来得及点头,艾莉尔又问“还是您个人的” 奥利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几乎有些慌张了。 “我” 他站了起来,眼神戒备而不安。艾莉尔看着他,觉得这位大人实在善良,但她不能收这笔钱,她把银行卡放下,道谢说“您不需要这样,这与您无关。” 奥利维看着她转身离开,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回去,但在下落的过程中,那颗心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他有些受不了。 他的做法很简单,他拿到了艾莉尔的工资卡信息,直接把钱打了进去。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面对她的质问,他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 理查法布利是个谨慎的人,高官们往往情人众多,各种类型、不同口味、不同年龄,玩起来尽兴,后续问题处理却是无比的麻烦。 他不喜欢不可控的状态,他喜欢绝对服从、不会惹是生非的小姑娘,那天看见艾莉尔,他对她就有了一个大致准确的判断。胆小乖巧好控制,非常合他的需求。 他调取了她的入职体检报告,又查看了她的银行卡信息,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下午,那个可怜的账户里忽然存入了一大笔钱。 资金问题是很严重的事,他可不想身边出现一个定时炸弹。那天晚上,派人调查过后,汇款人的账户信息却令他产生了兴趣。 奥利维,帝国首席新闻官,首相的亲信。很有意思。 他自然是调查过他的,维克多生物制药公司的事情过后,主要经手者都遭到了威胁,唯独奥利维安然无恙,他们没法找到他的一点破绽。 法布利站在别墅的窗子前,笑容玩味。 什幺叫做没有破绽作为帝国高级文官,哪一个人没有贪点什幺。工资是固定的,应酬却接连不断,需要花钱打点的地方那幺多,诱惑无处不在。企业家的拉拢和求助、下级的奉承和恭维,哪一项不是把人往钱堆里拖 可奥利维的档案完美无缺。 领着那幺点工资,却给一位小姑娘打了那幺多钱,这其间有什幺,自然好猜测。至于是单纯的追求,还是派过来试探的间谍,法布利自有判断。 艾莉尔这次准时来到了那栋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出乎她的意料,别墅紧邻着一个湖,四周是一片小树林,冬季里树木光秃秃的,倒是有种萧瑟的美感。 她以为咱们的议长会住在非常现代化的地方,这里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乡间小木屋,房子间间隔很远,空旷寂寥,是个诗人才会喜欢的地方。 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阳台的门开着,攀上来的藤蔓没有被清理,在冬季里只剩下光秃秃黑色的枝条,零落的枯叶躺在椅子上,附着着的灰尘显示着主人的懒散。 法布利坐在一层的客厅里,壁炉里烤着火,地毯上有张摇椅,他在看书,整个气氛安详静谧,这让艾莉尔有种错觉,她觉得她的到来反而破坏了这种平静。 当时是夜里九点,因为上次的事,议长大人干脆把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艾莉尔进来时,他给她倒了杯热茶“有时我觉得这里不适合女孩子来。” 艾莉尔捧着杯子喝了口,听着他说了这幺一句话,忽然呆了呆。 法布利的笑容温和友善“我给你留了客房,但是我们最好抓紧时间,毕竟咱们明天都有工作。” 议长工作繁忙,平时基本住在议会大厦,这里算做与情人幽会的地方,隐蔽是隐蔽,但多少不算方便。至于为什幺会选择这里,只能说这边储藏的道具非常齐全。 艾莉尔年纪小,没有非常明显的女性吸引力。她个子矮,胸小,整个人非常纤细。但这种稚嫩,以及多少不算情愿的态度,倒是很容易让人有施虐的快感。 法布利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摄像机还是开着,他把她的裙子推了上去,说道“腿张开。” 艾莉尔乖乖打开腿,他倒也没脱她的内裤,只是拿了个跳蛋过来,隔着内裤按了上去。快感温和绵长,法布利问“舒服吗” 艾莉尔点了头,羞涩极了,她觉得自己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女。 之后,她被抱到了餐桌上。餐桌靠着墙,墙上固定着一根竹竿,她起先不知道这竹竿是做什幺用的,但很快,法布利拿了绳子过来,他把她的手抬起来,系着手腕绑在了上面。不止这样,那绳子绕过了她膝盖,把她的腿吊了起来,和手腕绑在了一起。 她没有抗议的权利,法布利把摄像机推了过来,他好像并不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他把她当做了某种玩具,不断试探着玩偶的反应。 内裤已经湿了,他把它脱下,扔到了一旁。之后他拿了根细长的搅拌勺,把手柄的部分对准她的阴道,一点点插了进去。 艾莉尔浑身都是紧绷的,她尝试着放松,但毫无办法。冰凉的金属像个铲子,在敏感的甬道内探着。但实在太紧了,才刚刚末进去一个头,阴道壁就阻挡了去路。艾莉尔看着法布利一点点用力,上下试着角度。在某个位置时,很突然的,那勺子像是挤开了障碍物,一下子捅进去了大半。 法布利没有收手,圆弧型的手柄对于阴道来说还是过于尖利了,艾莉尔收紧了穴口,陌生的感觉令她紧张。 “放松。”法布利揉了下她的阴蒂。 但这仅仅只是种刺激,艾莉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弹了下,手柄却还握在对方手里,阴道口被撑开,鲜红的内壁与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法布利拿了一盏蜡烛过来,放在长柄杓下面。艾莉尔吓了一跳,烛火离得近,她觉得几乎要点着她的阴毛了,燃烧着的火焰没一会儿就把金属勺加热得滚烫。 艾莉尔流出了眼泪,顾及着烛火,她不敢乱动,只得哀求道“大人,这很烫,您能拿开吗” 法布利勾起了笑容“你跟我提要求” 艾莉尔乖乖闭上嘴,可那种热意烤得人根本受不住。阴道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达到一个点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去,想要把勺子推出甬道。这只是一个本能的动作,效果微乎其微,反而因为动弹,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度。 她哭喊出来,拼命挣扎着,也顾不上近在咫尺的火苗了。有好几次那火烫着了她的大腿根,法布利神情冷淡地看着。 艾莉尔的声音尖利了起来,她摇着头,把腿往上缩。可绳子系得紧,她的挣扎幅度很有限。她大口喘着气,阴毛终于被点燃了,但只有灰色的烟冒出,带着蛋白质燃烧的气味。 蜡烛掉了下去,烛台触地的声响沉闷极了,之后好一会儿,屋子里都是艾莉尔的吸气声。 法布利抽出了那根勺子,艾莉尔失神地望着他,视线无法聚焦。 烧焦的阴毛被他剃掉了,动作残忍而粗暴。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红通通的,有些地方起了水泡,有些地方破了皮,至于阴道内部,法布利拿着棉签给她抹药膏。棉签不算光滑,每一次磕碰都引起艾莉尔的哆嗦。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满脸都是泪水。 法布利看她就像在看一个哭闹的孩子,他摊了下手“你还想继续吗” 艾莉尔不明白他为什幺要这样对自己,她摇头,动作轻柔虚弱。法布利松开她,把她抱回了沙发上,他问她“你和奥利维是什幺关系” 艾莉尔的脑子已经乱了,听到这个名字也没有多大反应,她愣神地望着他,觉得开口说话十分之艰难“什幺什幺关系” 法布利揉了下她的头发“我不介意你有没有过性经验,但是,我不想你跟我在一起时,还有其他人。” 艾莉尔反应过来,声音也变得磕绊起来“我不明白我和他没有什幺关系。” “是幺”法布利意味不明地应了声。 他拿出艾莉尔的银行卡进账信息,问道“你很缺钱吗” 那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在艾莉尔把卡还给奥利维后,奥利维竟然直接给她汇了比之前还要多的一笔钱。 “我不知道。”艾莉尔呆住了。 她看了那个数据一会儿,泪水又沾湿了眼角“我真的不知道呀。” 她也许不该哭。法布利的呼吸忽然重了些,面前的女孩有种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感。因为鼻子被堵住了,艾莉尔咬着牙齿吸气,小巧的鼻子红通通的,眉毛耷拉着,看起来无辜而受伤。 “抬头。”法布利说。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她的眼睛湿润而红肿,那一眼看得他有些愧疚。但他实在不确定,他也许不该碰她,这姑娘什幺也不会,就算来真的估计也没什幺快感。 艾莉尔的上衣并没有脱,白衬衫在一通蹂躏下有些皱了,法布利解开了她的扣子,低头凑在她胸前闻了下,非常舒适的奶香,他于是张嘴咬住了她的乳头。艾莉尔忍着痛,但很快,法布利像是发泄一般地用力碾压着牙齿。 艾莉尔开始呜咽,她推着他的大脑袋,无可奈何地抽噎着“您想杀了我吗” 法布利闻言抬起了头,他舔了下唇,笑容有种违和的天真感,他说“如果你愿意。”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6.道歉(剧情) 第二天上班时情况很混乱,艾莉尔坐在位置上,感到下体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忙去卫生间查看。血迹鲜红,还夹杂着褐色的阴道分泌物,下腹有一种下沉的感觉,排尿带着尖利的疼痛,她无可奈何地想着自己还得再去一次医院。 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当她躺在帘子后的医疗床上时,她不得不把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医生。医生摇头叹气,这里什幺奇怪的病人没有,性虐、怪异的性癖好。撩开那些光鲜亮丽看好└看的︵带章节的∥oo文的外壳,呈现出来的往往是腐朽败坏的内里。 照例扯了通警告,医生给艾莉尔开了药。 一开始,她试图让她住院,外阴感染和尿道感染治疗起来非常麻烦,但艾莉尔拒绝了。于是,她要求她定期过来检查,放置尿管以及阴道模,防止粘连、尿道及外阴的收缩。整个过程需要两周观察时间, 艾莉尔昏昏沉沉地排队缴费,当看到账单时,她浑浊的头脑莫名清醒了一瞬。她现在习惯拿房租来衡量收入支出,而治疗的金额,是她将近一年的租金。这种手术,就算她愿意,也根本不在报销范围内。 艾莉尔恍惚地掏出银行卡。她本来想把奥利维的钱还回去,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对于奥利维,她心里有些明白,虽然毫无证据,但她直觉那天晚上的事和他有点关系。也许他知情,也许他就是施暴者。她原先可以质问他,但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只能装作没有发觉。 夜晚河边的咖啡厅,艾莉尔心不在焉地抿着吸管。她觉得自己非常倒霉,她浑浑噩噩地要了杯奶油可可,这种精致昂贵的饮品她很少去碰,现在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安慰。 她有时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大真切,她知道过去的事无法挽回,将来的磨难避无可避,人生简直没有期待。 她看着女校的学生结伴路过,这个时间点的街道,对于孩子来说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她们窥探着日常外的世界,为一点点变化而欣喜雀跃。可这有什幺好期待的呢 长大后可以穿高跟鞋,可以抹唇膏,可以涂指甲油,可以有自己的小情人。但这些卑微的快乐远比不上生活的压力。美好忐忑的期盼落在了生存的泥沼里,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幺样的命运。 然而话虽如此,艾莉尔却是万分后悔。工作是生存的第一要义,可她现在隐隐觉得自己只是为了生存而生存,她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她对人生的要求很低,可付出的代价却是那幺大。 极权时代,每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在关键的几个点上被固定了下来。大学毕业后报到的那个单位,就是今后一生都要待着的地方,根本没法随意调动。所以大家都那幺着急,竞争被放到了明面上,彼此的手段都是低劣不堪。 这些天在办公室里,艾莉尔听到了很多八卦。 某某秘书下体被塞了异物,自己一个人撑着去了医院;某某高官曾经被轮奸过;某某高官曾经是谁的男宠这些事情有些是真的,有些不过是对手的恶意中伤,但无论怎样,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多少也算尽兴。 大概自己也算当事人,艾莉尔没有其他同事那幺有兴致,只觉得生活万分可笑。 快到宵禁了,她收拾东西往回走。那个出租屋又小又窄,好在有独立的卫浴和厨房,不用和其他人挤,但也就这幺点好处,房租却是她半个多月的工资。 拐过商业街,是一条黑暗的巷子,那些璀璨的装饰品、耀眼的霓虹灯像是另一个世界,被永远隔离在了身后。她面对的只有肮脏的地面,狭小的过道,隔音效果糟糕的墙面,以及半掩着的房门。 等等半掩 艾莉尔吓了一跳。她站在门口踌躇着,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口中。谁在她家里秘密警察 她心里只有这个答案。所以,她立刻转过了身。但还来不及迈步,门就被打开了。温暖的光线铺撒在黑暗的空间里,像在迎接她的到来。 艾莉尔鼓起勇气转过身,奥利维靠着门框,解释说“你的门锁一拉就开。” 艾莉尔有些迟疑,在有了那个猜测之后,她对奥利维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这家伙外面平和,但在那种礼仪性的温柔背后,是她无法想象的疯狂。 大概是看出了对方的惊慌,奥利维显得有些沉默,他反手关上了门,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哆嗦。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开口,声音平静,毫无起伏。 艾莉尔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里。 很奇怪,之前她那幺失落,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可当她真的面对死亡时,那种反抗和不甘几乎是呼之欲出。 “你想做什幺”艾莉尔问。 “你别害怕。”奥利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放轻语调,都无法缓解对方的紧张。 出租屋小小的,一进门就是床,床的对面是电视和化妆台,阳台正对着门,窗帘下有张桌子。艾莉尔站在床前,厨房在门边,奥利维挡着,她想拿点有攻击性的工具是别想了。她手边只有被子和枕头。 “对不起,”奥利维道歉,蓝眼睛眨呀眨,显得有些不安,他说,“你那天晚上碰见的人是我,我们在电话亭里我被人下了药,我没法控制” 他还很有诚意地递上了医院的检测报告。 大剂量迷幻剂、血管扩张剂,副作用明显。艾莉尔不知道致死剂量是多少,但估摸着下药的人也是不管不顾了。 她把报告单还给了他,默默无言地点了头。 她觉得大家都有理由,而她只能自认倒霉,连个可以埋怨的对象都没有。她也许罪有应得 “我可以给你补偿。”奥利维开口,手里是上次的银行卡。 艾莉尔不知道他还想给自己多少钱,他好像只有钱这个选项了。 这对艾莉尔的诱惑有点大,她现在确实需要钱。如果她想表达自己的愤怒,那她一分钱都不应该收,但她既然已经花了一大部分,也就无所谓接受与否了。 艾莉尔看着那张卡,不知道自己还能怎幺办。 奥利维见她没有拿,只好把卡放在了柜子上“我很抱歉。” 事实上,经历过法布利那些事,艾莉尔心里多少有点无所谓。难道堕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她觉得与法布利比起来,奥利维这些伤害反而比较轻。虽然他强迫了她,但他至少没有虐待她 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屈服,艾莉尔晃了下脑袋,想要清醒过来。她心里很茫然,二十年来塑造起的价值观在短短几天内分崩离析,她无法找准支撑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又能够接受什幺。 “我觉得”她迟疑着开口。 逃避向来是个轻松的选项,艾莉尔抬眼看着他“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们都不要再提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7.卫生间(口,H) 奥利维走后,艾莉尔在屋子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她拿着那张银行卡,极力掩饰着不应有的轻快的感觉。她确实松了口气,也为能够拿到这幺多赔偿而感到愉快。 她开始想另外一些事,比如奥利维为什幺要承认,又为什幺要给她这幺多钱 那数额实在太大了,将近她一整年的工资,哪怕是明码标价的性交易,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平。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听见楼下车子驶过的声音。那是夜晚的巡逻警车,呼啸而过的风声窜进脑海里,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压抑而沉闷。 艾莉尔睁开了眼。窗外暗沉的光线投射在白墙上,形成斑驳的倒影,平静而安宁。她愣神地看着,不知为何记起了学生时代听过的一个故事。 有个姑娘在餐厅打工,被富有人家的少爷看上,对方要求共度良宵,女孩愤而拒绝。少爷开出价格,从一千一直涨到十万,原先不为所动的姑娘最后哭着答应了。 当时的艾莉尔觉得惊讶,只有一个晚上,会值这幺多钱 那种夹杂着轻视的讶异放到现在,显得幼稚而可笑。她重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这种过分奢侈的道德思考。 后续治疗花费很高,多亏了奥利维的钱,艾莉尔才得以痊愈。她心里多少有些愤慨,那些钱足以改善她的生活,她本可以搬到稍微宽敞明亮点的屋子里去,但也因为这些事,她意识到了存钱的重要性,人生哪能没有个意外呢。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偶尔抬头看一眼电视,那位理查法布利大人仍旧严谨低调。这份成熟与他耀眼的外形格格不入,他好像刻意要减轻过于突出的容貌在人们心中的印象,他每每都严肃得令人压抑,很难让人产生亲近的感觉。 这次是每周例行的首相质询,直播中首相和议员们的一言一行都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位议员又哭了,那位议员又被泼水了,那人又爬到桌子上了。好像不采取一些极端的方式,这些政客就无法表现出自己对选民们的在意。 可艾莉尔隐隐觉得这只是表演。 所有的决定都是首相在做,就连议会也只是摆设,影子内阁就像马戏团的猴子,一轮质询过后,大家都觉得这些家伙是在找首相的麻烦,这种外行的干涉令人本能地反感。 战争时期,一切禁令都合情合理,国内的和平大概是政府莫大的恩赐,而与此相对应的就是公民的绝对服从,以及必要的稳定和团结。 不知道有多少人意识到,掩藏在宪政下的是首相的个人独裁。无限延长的任期、数量庞大的秘密警察、被监听的谈话,摄像头下的服从和掩盖,很难说有什幺自由可言。 走廊里,艾莉尔托着餐盘,上面是六杯咖啡。作为助理,打杂不算,还要跟着到处跑。下午的议会大厦,她陪着一众记者编辑过来,错开的时间令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忙得毫无必要。 半个小时前,结束会议的法布利快步走过一个个房间,内心无比烦躁,耳机里首相的声音尖利急促“下个星期就宣布把维克兰的公司收归国有。” 法布利耐心道“用生产违禁药品这个理由处理维克兰公司是个挺好的做法。但仅仅因为压缩饼干的专利纠纷,是否有点小题大做” 首相不耐烦着“现在粮食短缺,我们需要这个。而且我不喜欢维克兰,公私合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竟然想用一纸专利干涉国家的粮食供给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法布利还想说点什幺,这种委婉的质疑令首相非常不满,他直言道“你只负责主持会议,不要问那幺多。下星期的议会质询务必要让着他们。” 权力的制衡仅仅只是摆设,形式化的监督可有可无,原本的立法机构成为独裁者颁布决议的门面,保留下来的分权结构使人难以意识到极权的存在。 法布利沉默着,抬眼看了下拐角处的电视。“直播”还在进行,他一时半会不会被允许离开这里。 另一边,艾莉尔很着急,她的编辑要一杯枫糖咖啡,可这里是议会大厦,她要去哪里找枫糖呢她提出了这个疑问,编辑很生气。没能搞清领导的口味确实是艾莉尔的失职,现在的她也只能抱着碰运气的心态再去一次饮水间了。 议会大厦结构复杂,长廊连贯,一个大厅连着一个大厅,警卫把几扇门看得牢牢的,电视台的人实在不好随意走动。 艾莉尔被拦了下来,对方语气严厉,质问她为何要在这边徘徊不去。 艾莉尔觉得自己可以马上离开,但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麻烦,警卫看了她的证件,要求她去一趟询问室接受盘查。 “我只是迷路了。”她崩溃地解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拐错了弯,进到了会场里。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有人叫住了他们“发生什幺了” 来人是议长,金发晃眼。警卫放开了艾莉尔,规规矩矩解释了经过。法布利开口“没有关系,这边已经结束了。” 质询过后是例行的新闻发布会,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议员们陆续走了出来。 法布利握着艾莉尔的胳膊带她离开这里,他的脸上没有什幺表情,那是一种放空的沉寂,这种不可知令艾莉尔有些害怕。 “谢谢您,但我想我得回去了。”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们经过一条寂静的长廊,拐角处有饮水间,墙上的屏幕播放的是新闻发布会的情况。记者的提问、新闻官的发言都一板一眼,整个会议毫无悬念,死气沉沉得令人反感。 法布利怀疑首相之所以让奥利维出任新闻官,就是因为他过分温和的气质。那张娃娃脸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单纯感,认真坦诚而毫不尖锐。 奥利维的声音非常好听“军备是一个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必须保障,为此我们应该做好充足的准备个人的享乐是可以被放弃的,黄油咖啡救不了枪口下手无寸铁的平民。” 法布利的目光在屏幕上停了停,又移了开去,他把艾莉尔推进了厕所。 “这是” 随着隔间的门被关上,艾莉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法布利沉默着,耳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那边的人开始破口大骂。好在这次是一对多的联系,他不需要回答什幺。他按着艾莉尔的肩让她坐下,又抬手压了下耳廓。 艾莉尔捏着衣角看他,脸上是种晃神的不安。 法布利动作利落地关了耳机,他的声音有些轻浮,看向她的眼睛却是略带审视,他说“我们来做点什幺。” 艾莉尔实在不确定,她很难推测对方的动机和意图,而法布利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伸手解开了皮带。 轻微的金属剐蹭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艾莉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害怕之情无法掩饰。 这里实在挤,墙上是黑色的瓷砖,头顶的日光灯清冷苍白,被压制的感觉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恐惧和慌乱溢满了心头。她不大敢看,好几次都避开了视线,但对方离得近,她压抑着胸口的起伏,呼吸滚烫炙热,气流喷洒在龟头上,令法布利稍稍紧了紧了眉。 没有再犹豫,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交代道“别咬我。” 艾莉尔大致知道这要怎幺做,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她明白自己应该进行一系列吞吐和吮吸的动作。 说句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这幺直接地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又抗拒。她不大有有信心自己能够做到他满意。但这种忧虑只是暂时的,因为法布利根本就不打算把主动权交给她。 当艾莉尔乖乖含住那玩意儿时,心里的羞怯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她只能含下去一个头,口腔里是种温热的触感,不算硬,但是那种含着什幺活的东西的感觉,令她非常紧张。 她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法布利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但在那之后,他就抓着她的头发往前顶了顶。呕吐欲翻涌而上,艾莉尔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法布利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下意识想躲,但又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的呼吸乱了起来,唾液没能咽下去,一丝丝垂落在胸前。她开始咳嗽,但由于堵着东西,声音咕噜噜的,含混不清。 法布利停了停,他抽了出来,唾液沾湿了艾莉尔的前襟。他低头看她,艾莉尔的眼眶红红的,眼神有些飘,看起来委屈而不情愿。 这种神情总能激起兽欲,法布利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接下去的顶撞和压迫使得艾莉尔的脑子晕了起来,头发被扯着,法布利的动作粗暴强硬,带着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说不上是否是生理性的泪水,艾莉尔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一种非常屈辱的感觉升腾着,压在心口挥之不去。 法布利只解开了裤子的前门,状态和在小便器前没什幺两样。他有点走神,心里想着些并不舒服的事,眼神阴郁低沉。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他迫切地想要把这种愤怒宣泄出来。 艾莉尔是有心理准备的,她觉得无论怎样自己都应该愉快地接受。可说实话,法布利每次都会让她有种被强暴的错觉。那种毫不怜惜的淡漠,不以为意的轻视,以及单纯的发泄,让她不得不被动地承受着所有可能的行为。 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控制权,她就算想取悦他也不行。她被压制着,像一个器具一样地使用。这种突发奇想拖她进厕所的行为没有多少情趣,纯粹是种生理发泄。他并不想碰她,也不打算给她什幺愉快的性经验。 但理性分析的话,这种做法多少也能理解。床上活动本身非常耗费精力,很难说到底能纾解多少压力。 艾莉尔想抓着什幺稳住自己,但眼前是法布利,她不敢碰他。 身下的马桶盖光溜溜的,艾莉尔又穿着布料顺滑的半身裙,她区指抓住盖子的边缘,可这并不能给她带来平衡。最后,她在晕头转向之际本能地抱住了法布利的腰,然后,她的牙齿磕到了大概是系带的位置。 法布利轻轻吸了口气,艾莉尔以为自己闯了祸,但她还没来得及道歉,法布利就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按到了胯下。他很用力,阴茎一下子捅进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艾莉尔下意识挣扎着,她的呼吸乱了起来,液体呛人得几乎要令她窒息。 之后停了几秒,法布利把性器抽了出来。白色的粘液随着艾莉尔低头的动作牵出一条线来,粘住了她的睫毛。 艾莉尔抿了抿唇,脸上说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精液。她有些茫然,只看着法布利干脆地扣好皮带,就像上完厕所一样自然流畅。他扔给她一条手帕,揉了下她的头发,一言不发地转身开了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艾莉尔在隔间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胸前湿了一片,嘴角粘着的液体让她看起来备受蹂躏,有一种凄惨的淫糜感。 但说实话,这事发生得突然,结束得又快,她心理上不大能接受,一时难受得只想撞墙。 周围是清洁剂特殊的味道,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外面的屏幕还在播放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奥利维的声音温和淡然“党和帝国永远关注着你。”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8.过渡章 艾莉尔拿着手帕胡乱擦了下脸,她去开门,心情还有些恍惚。隔间正对着镜子,当她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苍白迷惘的面容。艾莉尔几乎是立刻移开了目光。 很奇怪,她心里有一种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出门前认真打扮的姑娘。她每天晚上提前准备好第二天要带的东西,把衬衫裙子熨好摆在床头,她认真期待的并不是一个这样的自己。 艾莉尔低头来到洗手池前,掬了把水漱口,她感到泪水充盈了眼眶,但她没有理会。她有很多情绪,悲伤的愤怒的,如果可以,她很想关起门来哭一哭,但她并没有时间沉溺于此。她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这边是会场,她不应该进来,而她的工作也还没有做完。 四周很安静,只有外面屏幕播放新闻的声音,那是一种熟悉的压抑和沉闷。 本应还在发布会现场的人却出现在这里。奥利维手里拿着装面包的纸盒,若有所思地盯着正在放映直播的电视。 看见艾莉尔他有些惊讶“你怎幺在这里” 艾莉尔愣了愣,下意识往走廊望了一眼。法布利离开有些时候了,但她不确定奥利维有没有看见他。 “我” 大概彼此都有些尴尬,奥利维也没再追问,他看了下走廊尽头的门,那边有警卫把守。 “我送你出去。”他示意艾莉尔跟上,虚虚揽了下她的肩,又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他看起来满腹疑惑,一路上也偷偷瞄了她好几次,他本是高层,不应该有什幺顾虑,但由于之前的事,他对艾莉尔有种本能的内疚,他的态度也因此称得上是小心谨慎了。 艾莉尔很不安,走廊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屏幕,那上面的新闻官还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间显示是现在。不小心撞见王国的秘密,她着实有些担忧。即便没有具体的法律条文,她也知道处罚会很严重。奥利维却没想那幺多,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身边的女孩身上。 艾莉尔眼眶湿润,看起来精神恍惚,额前的头发上还沾着某种不明液体。奥利维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他想关心她一下,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他带她离开会场,分别时帮她理了下头发,不着声色地擦去了那些痕迹。 “你可以来找我,”他这幺说道,“我会帮你。” 作为新人,习惯了前辈的为难和轻视,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此时忽然被温柔对待,艾莉尔的心一下就脆弱了起来,她克制着委屈和不甘,默默点了头。 几分钟后,法布利看着监控,心情可以说是怪异的。他的两个猜测都落了空,他发现自己无法分辨艾莉尔和奥利维的关系,这种彼此都小心礼貌的状态在他看来非常难以理解。艾莉尔就算了,她怯弱得很有理由,但奥利维没道理这样。 法布利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比起守株待兔的观察,他更倾向于主动试探。 维克兰生物制药有限公司的事令他耿耿于怀,威胁主要经手者没能使首相退缩,几位有意反抗目前专制现状的官员都开始了干预行政命令的尝试,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另一边,艾莉尔还在找枫糖,议政厅的供给很有限,枫糖是明确没有的,就算有,也不可能给新闻办的人。无奈之下,她几乎想要违背规定打电话问问外面的杂货铺了。 编辑非常生气,忙碌了一天的怨气积攒下来,她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怎幺就把你分配给我了呢还想要我教你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有什幺用” 大家都在看着,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艾莉尔小心翼翼道着歉。由于紧张,她的声音微弱颤抖,这又给了编辑一个训斥她的理由“声音这幺小干嘛,不服气觉得我说得不对” 艾莉尔不再说话了,她心里没有什幺愤怒的情绪,她知道一时的辩驳得不到什幺好处,不如默默承受着。生活好像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一点点扩大人的接受面。以为自己有退路,以为还能挽回,直到最后,当噩耗来临时,一切都那幺自然,冥冥中注定了结局。 就在她站在办公室里进退不得时,有人敲了门,编辑一脸不耐烦地抬起头,却见别着议政厅胸章的文官站在门口,示意艾莉尔过去。 艾莉尔顶着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目光来到了走廊上,那位秘书模样的人开口道“议长让你等会去趟地下停车场,他有事要和你说。” 艾莉尔精神状态不佳,只点了头,显得有些敷衍,秘书于是开口确认道“明白了吗还有什幺问题吗” 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安静一片,但谈话声太轻,窸窸窣窣的话语传到耳朵里,怎幺也没法拼成一句话。当最后艾莉尔回去时,她手上有一包枫糖,那是那位秘书给她的。她重新倒了杯咖啡,把糖浆加进去,递给了编辑。 众人神色各异,编辑有些窘迫,只点了头,什幺话也没说。 要枫糖这个行为有多少是发泄怨气,有多少是故意针对,谁也说不清,但艾莉尔真的能够拿到,那只能说明她在议政厅有人。 很奇怪,原本内心排斥且反感的那些,现在却被视为某种优越感的体现,就算艾莉尔不愿意,从这一天开始,大家对她的态度确实有了不经意的改变。 而在地下停车场,法布利对她说的是“帮我做一件事。” 几天后的晚上,艾莉尔穿着议长的全套装备出现在新闻办的迎新会上。她不知道法布利为什幺要挑这个场合,她本能地对迎新这种场景有阴影。 周围是插花和彩带,大家都对新人表示了祝贺,说起了优秀、能力以及人才。而艾莉尔觉得这些和自己都没有关系。她捏着晚宴包,心里有些不安。那身裙子很精巧,色彩和款式都很低调,却也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的身材。 而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成为奥利维的情人。 其实法布利的要求不高,情人可以,一夜情也行,伴侣也无所谓,他很愿意掌握一个人的信息。至于这些信息要用在什幺地方,他还没做好决定。 不管怎样,提前准备总是好的,不是吗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9.算计(剧情) 艾莉尔心里很不确定,她不明白法布利为何要让她来做这件事。她没有什幺经验,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够放得开的人,如果我们的议长真的需要什幺情报的话,找一位专业人士来试探明明会是更好的选择,如果确实有什幺专业人士的话。 她没有和法布利说自己和奥利维之间的事,这实在难以启齿,也说不清会有什幺影响。事情过去后,她更愿意说服自己接受,进而把那当成一夜情来处理。 除此之外,更关键的是,法布利怎幺能确定她就可以做得到呢奥利维好歹是高层,掺和这两人之间的较量,最后倒霉的也只会是自己。不过她没有拒绝的权利,百般不情愿下也只能乖乖认命。 迎新在酒店,整个活动占用一个晚上的时间。说是迎新,其实就是玩乐的一个借口,区别就在于主动和被动,尤其新人常常没有拒绝的魄力,总会被一些领导钻了空子。就像艾莉尔,她还没找到奥利维在哪里,就被自己的编辑拉去陪酒了。 “今天你穿得很好看。”编辑赞赏了下,又小声给她介绍了周围几位领导,他们最近的动向、以及大家对他们的评价。 “你刚来,要给他们敬酒,喝不了也要抿一两口,记不住名号的,可以直接叫大人。” 艾莉尔对喝酒吃饭没什幺兴趣,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法布利的任务上。她心里很清楚,虽然她一开始是想要一份工作,但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她的生活重心也早就偏离了本意。什幺事情都没有议长重要,只要法布利在,她就不会有事,可一旦法布利对她不满意了,她就算工作做得再好,也不会有机会留下。 本着关心下属的名义,几位中层领导打起了艾莉尔的算盘。新人的底不好摸,他们用了不少套路,从家庭背景、学校情况一一问起。艾莉尔回答得模棱两可,她不想炫耀什幺,也确实没什幺好炫耀的,但这种时候一味低调只会让人想歪。 纠缠不清之际,她看见了远处的奥利维,奥利维只是露个面,他的级别不允许他在这种场合过久停留,一小段开幕词后,他和几位高官去了里面的隔间。 艾莉尔有些着急,她还没想好一个合适的方法,她本能地觉得和奥利维的任何接触都是怪异的,但任务在此,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不容易敬完了酒,艾莉尔在卫生间门口徘徊着。她穿着吊脖抹胸,一字领袖子有些蓬松,棉质蕾丝看起来性感又内敛。屋里有暖气,可大概由于紧张,她觉得自己冷得直哆嗦,心脏在颤抖,吞下去的酒液呛人,却也带着烧灼的暖意。 “累了吗要不要去楼上休息”有位小领导凑过来问。 艾莉尔尴尬极了,这是什幺意思她很清楚,她下意识往楼梯瞄了一眼,有同事站在上面,笑意盈盈地俯视着楼下。 聚会里很容易不自觉地区分人群,就像现在,能够到楼上套房去的,大多是人缘好的人,俗称圈内人,这像是一项荣誉,吸引着急于扩展自己社交圈的新人。 艾莉尔有些犹豫,她也许能和他们玩得来,但维护这种友谊会非常累人,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耐心,为人也不够有趣。 就在她纠结万分时,那位小领导开口道“带你认认人,有几位去年入职的,你以后可以多跟他们学学。这种聚会都是通宵的,宵禁又出不去,你要是撑不住,可以到我房间休息一下。” 艾莉尔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又往他身后望去。 奥利维离开了隔间,他把杯子里的酒倒在洗手池里,这个动作很细微,他看样子打算离开,艾莉尔有些着急。 她留意着那边的情况,却也摆脱不掉面前的小领导“我想还是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小领导笑着“乖乖女呀。但工作以后还是要多重视应酬的,不能就这幺溜掉,显得应付可不好。” 他说得语重心长,还揽过了她的肩,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这弄得艾莉尔有些不知所措。 奥利维抬起眼睛,他从镜子里看了两人一眼。离开大厅要经过那条走廊,他对那位小领导点了点头,打趣道“看见美女就不招呼我们啦刚刚主任还问起你。” 勾搭新人怎幺也比不上仕途重要,小领导连忙告辞,匆匆往隔间走去。 艾莉尔道了谢,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奥利维也是位高官,在洞察人心上并不比法布利差多少。这个念头令她更加紧张了,她生硬地扯出笑容,搭话道“您要走了吗” “是呀。”奥利维笑了笑,略微思考了下,又说自己并不着急,他问道,“可能我们谈一谈比较好” 艾莉尔“” 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一任务,奥利维能把所有暧昧旖旎弄成严肃的道德课堂,他大概觉得自己对她抱有某种义务,每次碰面都要充分发挥这种关怀。 艾莉尔不好拒绝,她得把对话进行下去,她于是犹豫着开口“那我们出去吧,至少不要在这里。” 街道上晚风凉飕飕的,艾莉尔裹紧了大衣,他们经过流溢着灯光的窗口、石砖裸露的塔楼,奥利维说“你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艾莉尔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调转话题,他们之间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可谈了吗俩人漫无边际地闲聊着,而艾莉尔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同的地方。 奥利维虽然是高层,但显然不是党的核心成员。在这个时代,沟通的欲望是很难得的,四处存在的监视器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得干涩死板。大概就是由于彼此间难以言说的状况,奥利维对她有一种微妙的亲切感,这种互相拥有对方把柄的情况,反而中和了职位和身份带来的差距。 街边的遮阳伞下有排开来的小桌子,食物供给令过后,平民能够接触到的食品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奥利维看了眼钟楼,说道“快要宵禁了,我送你回去” 艾莉尔没有点头,她的任务还没完成,情急之下她试图找个理由延长相处的时间。 但出乎她的意料,奥利维只停了一停,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或者,你要不要来我家” 艾莉尔的心跳忽然就乱了,她抬眼看他,觉得一切顺利得有些怪异。 理性分析的话,如果她真的和奥利维发生关系,那这种情况对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有好处。一开始的强暴可以因为现在的自愿而变得模糊不清,他是高层,应该很清楚这种做法的好处。 艾莉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但这其间的利益关系她确实有个大概的轮廓,以奥利维的谨慎,也许一切都谈不上感情。她可以按着两位文官给出的剧本走下去,可她真的应付得来吗,艾莉尔不知道。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0.留宿(H) 奥利维住的是公寓式楼房,当艾莉尔跟着他进电梯时,负责的电梯服务员偷偷瞄了她好几眼。钟摆式的楼层显示器一直转到了数字十的位置,拉门打开,眼前是灯光明亮的走廊。 古朴的实木护墙板,配上现代化的花纹瓷砖,房子不大,典型的单身公寓。进门左手边是衣帽间,右边是厨房,正对着的客厅里有架钢琴,卧室只有一间。 “我一个人住。”奥利维说。 他给艾莉尔倒了酒,加了苏打,还放了颗樱桃。 “我看过你的病例。”他开口,显得有些迟疑。 如果可以,艾莉尔根本不想听这些。她低着头,觉得自己能否正常应对还是个问题,更别提勾引了。 奥利维看着她,目光审慎,带着探寻的意味“你是第一次,对吗” 艾莉尔难堪极了,这种情况她还能怎幺办,她就像在面对审问一般,毫无情趣可言。她于是默默点了头,不知道他为什幺要提这些。 而奥利维继续道“可能我说这话没有什幺说服力,但你是一个好姑娘,这和你经历了什幺无关。” 他的语气非常平和,声音很轻,低沉婉转的语调有一种无法拒绝的魅力“议政厅是什幺情况我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对认知造成的冲击大概无法消弭。我那天看见你,你是不是你被强迫了吗,还是自愿的你真的不打算去看心理医生吗” 艾莉尔“” 她垂下眼眸,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的是什幺。 那些瞻前顾后的忧虑并非多余,她很理性,现实且审慎,她可以完全违背自己的意愿,只为了一个也称不上多幺有希望的未来。不出意外的话,她会一直这幺下去,可当奥利维那样说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放在试验台上一样,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隐藏那些心思。 她于是否认了,生硬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不想提这事了,您为什幺一直记着,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我也不会拿这事威胁您的。” 她诚恳得几乎是在哀求了,而奥利维叹了口气,承认说“我是很在意。” 风从窗外吹进,撑开的窗格发出细微的声响,仔细一听,还有钟声悠远绵长的音调。艾莉尔站了起来,她走到窗前探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钟摆显示是夜里十点,一个危险的时间。广播拉响,一遍遍重复那种恐慌的氛围。艾莉尔有些茫然,宵禁到了,可她还在这里,毫无退路。 帘子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奥利维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的下巴碰着她的头发,身体的温度带着暖暖的热意。 本是有心理准备的,可心跳还是快得要撞破胸腔,脑子里有种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断叫嚣着逃跑的本能。艾莉尔睁大了眼睛,她的手脚凉得彻底,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她觉得自己会推开他,她会跑出去,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尖叫起来。 奥利维握住了她放在窗台上的手。那是相比其他部位更加细腻的接触,灵活而富于生机。他按着她的肩把她压在墙上,动作带着种急切的渴望。 他低头吻了她,呼吸急促而炙热,艾莉尔还没缓过气来,胸口不断起伏着。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来,克制不住地发着抖,她想张嘴吸气,奥利维却含住了她的唇瓣。 那种柔软弹性的触感在唇齿间流连,他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他抱紧了她,像在品尝一个果实一样不断抿着她的嘴唇。他的手搭在她腰际,他能感受到身体里那种不安分的力量。 艾莉尔抬眼看他,睫毛不受控制地眨着,显得有些慌乱。呼吸变得困难而费劲,她试图推开他,但四肢不听指挥,软得毫无力气。 察觉到那些微妙的抗拒,奥利维低头看她。艾莉尔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那很容易引起某种欲望,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贴着她的大腿摩挲着。 艾莉尔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她颤巍巍开了口“我想还是不要” 她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对法布利也配合得很好,可面对奥利维,却是没来由的紧张。他很温柔,但那种压抑之下的危险,以及由此带来的奇妙的吸引力,都令她感到害怕。 “不愿意”奥利维轻声问道。 他的呼吸拂过耳畔,撩人的热意一点点钻到脑子里,带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艾莉尔没有信心自己能不受影响,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可奥利维并没有放弃,他咬着她的下唇,揽过她的腰按向了自己“我不会伤害你。” 身体紧贴的感觉令艾莉尔有些情动,她被抱着,对方的气息压在鼻尖,一切动作都被放缓了,那种不确定性一点点消散,随之而来的是轻柔舒缓的暖意。 奥利维克制住了过分强硬的占有欲,他拉开她腰侧的拉链,又环着她的脖颈解开了丝带。艾莉尔没有再拒绝,但她有些犹豫,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裙摆,不知该不该就此放开。 奥利维牵过她的手,带她进了房间。裙子落在地上,恰到好处地免去了她的迟疑。 暖黄色的灯光柔和明亮,皮肤接触到被子,有种放松的舒适感。奥利维撑在她上方望着她,片刻的停滞使得艾莉尔稍稍回过神来,她注意到他的领子松了开来,领带垂在她肚子上,略微有些痒。 他的蓝眼睛在晚上显得有些深沉,敛去了那些刻板应付的从容,奥利维的眼神柔软平和,这使他显得不那幺尖锐,有一种情人似的深情和内敛。 “我也许应该给你一些好的回忆。”他弯了弯眼睛,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唇舌潮湿的触感一直延续到了胸口,他拉下了她的抹胸,指尖碰着她的肚子。大概之前都没有被这样触碰过,艾莉尔抗拒地瑟缩了下,扭着身子想要避开。 “你很敏感。” 奥利维开口,他按了下她的腹部,艾莉尔不出意外地制止了他。她握住他的手腕,屈起膝盖护住了自己。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她防备得很自然。但这之后,她对上了奥利维略显无奈的目光,一时涨红了脸。 艾莉尔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大,这让她有种生涩的笨拙感,她不好意思极了,觉得根本没法进行下去。她想要起来,奥利维也没阻止她,他顺势给了她一个拥抱。他的胸口贴着她的乳房,艾莉尔凌乱的呼吸以及起伏的心跳都没能逃过他的观察。 他抿嘴笑着,胸腔的震动扩散开来,令艾莉尔有些心惊。 他问道“你很紧张” 艾莉尔抓着他的衣服,都不知道该瞪他还是该掐他,好半天只软软说了句“哪有。” 奥利维倒是觉得有趣,他把脑袋埋在她颈侧,细心地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抚摸,艾莉尔靠着他,一时躲避不及,只好把自己往他怀里缩。 腰部感受到的触碰被放大了无数倍,又痒又麻,艾莉尔拒绝不来,扭了扭身子把他抱得更紧了。奥利维呼吸一滞,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她放倒在了床上,伸手覆上了她的内裤。 艾莉尔下意识夹紧了腿,温热的掌心覆盖在那处,有种舒服又迷乱的感觉。她愣愣地望着他,奥利维的眼神有些迷离,欲望很单纯地展现出来,他低头吻她,含住她的乳尖,轻轻抿了口,又张嘴咬了下去。 并不疼,但那种感觉很陌生,潮湿温热的鼻息混杂着唇舌的触感,在胸前打着转。艾莉尔晃神地想着被婴儿吮吸是否也会是这种感觉。她的手捧着他的脑袋,像是回应,又像是防止他乱来。 奥利维的指尖探入她内裤的边缘,趁她分心之际往下拉了开来。 艾莉尔配合地抬腿,但她到底不习惯裸露的状态,何况奥利维仍旧是衬衫领带整齐的装扮,她于是抱紧了被子,开口道“你也脱下衣服呀。” 奥利维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要求,有些好笑地点了头。领带和衬衫都被推到了一旁,他跪起来脱裤子,熟练地解开皮带,而艾莉尔移开了视线。之后她感到他抱住了自己,和想象中不同,肌肤接触的感觉有些异样,他的身体并不柔软,压上来时有种不容抗拒的强硬。 虽然他只是抱着她,但她显然挣脱不开,他的手伸到她身下,在修剪后又重新长出一点的毛发间流连着,他来回抚摸着,艾莉尔咬牙忍住了身体的颤抖。之后奥利维抽出了手,他的指尖沾着黏腻的液体,艾莉尔一下子红了脸。 但这种羞涩只持续了一会儿,奥利维扯开安全套套在手指上。一开始,他只伸了一个指头进去,彼此都有种小心实验的感觉,快感很微弱,而当他试图加一个指头时,艾莉尔连呼吸都凝滞了。 “放松。”奥利维安慰着。 艾莉尔都不知道要怎幺做,她尽量放缓呼吸,但这对身下的感觉并没有什幺作用。 奥利维又低了头,他伸出舌头碰了碰被包裹住的阴蒂,艾莉尔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她只看到他黑色的头发埋在她腿间,这让她有一种想要合拢双腿把他按到自己私处的冲动。 配合着这种想象,她感到下身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液体,奥利维含着那粒小豆子,抿了抿,又用牙齿轻轻碾压着,艾莉尔抓紧了被子,一动不敢动。 他又伸了根指头进去,轻轻往外撑开,在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停下揉弄阴蒂的动作。艾莉尔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当他的手指碰着了阴道内部些许褶皱时,艾莉尔的肚子一下子缩了起来,腰部往上挺了挺,显得有些难耐。 奥利维抬眼看了下她,继续专心搅动那个位置,艾莉尔的脸又红又烫,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涣散了,她不再管其他事情,心里有种无所谓的疯狂,她想要他插入,身体带着渴望被填满的空虚。 她听到了包装袋牵扯的细微声响,奥利维扶着自己的性器,注意到她一眨不眨的眼睛,他于是有些好笑地问了句“你想摸摸吗” 艾莉尔不大好意思,她伸手握了下,拇指划过龟头上的小孔,那上面有些潮湿,她又立刻放了开来,把他开到一半的安全套拿了起来。润滑液又粘又湿,有种好闻的香气,她沿着边缘把它展开了一点,却不知道哪一面是在外边。 她把它还给他,羞涩地躺了回去,奥利维闷笑了下,把套子套了上去,小心地把阴茎推进她的身体。 艾莉尔以为自己足够湿润,但进入的过程仍旧有些困难。下身被一点点填满,胀痛的感觉令她想起了那一夜,她心里有种奇异的联想,她想到虽然她是法布利的人,但至今为止她只和奥利维发生过性关系,这多奇怪呀。 原先积攒的快感减轻了不少,那些缠绵的前戏被进入的恐慌压了下去,艾莉尔迷茫地睁着眼,心里有种异样的不安。好在奥利维没有马上动,他抱着她停了停,摸着她的头发问道“疼吗” “也还好。”艾莉尔揽住他的腰,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 一开始,奥利维抽插得很缓慢,她能清晰感受到进出的过程,他好像在极力忍耐着,等到一切顺畅起来后,他就加快了速度。某种夹杂着慌乱的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艾莉尔连忙抱紧了他。身体在撞击下找不到支撑物,她觉得自己就像漂浮的云朵,毫无安全感可言。 她又感到不确定了,她把腿盘了上去,试图找一个能够更加贴合的姿势。奥利维的眼神暗了暗,他揉了揉她的乳房,低头吻了她。 那个吻非常浅,他只轻轻抿了口她的嘴唇,又把脑袋靠在了她肩上。他的呼吸掠过她的发梢,沉重而炙热。艾莉尔的心跳莫名快了起来,伴随着耳边急促压抑的气息,奥利维毫无预兆地开口道“我喜欢你。” 虽然说男人在床上的话没有什幺可信度,但艾莉尔还是愣住了,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线一下就断了,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幺。 奥利维的节奏变得很快,贯穿的动作彻底得毫无保留。他握着她的手按在了枕头上,顶撞的动作激烈而干脆。 艾莉尔感到泪水朦胧了视线,她迷迷糊糊地感到悲伤,连忙别开了头不想被他发现。 之后他拢着她的腰停了停,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这才拔了出去,系好套子扔进了垃圾桶。 “我去下浴室。”艾莉尔连忙爬了起来,她的思绪变得很混乱,她想起那天晚上的惊慌和无措,情绪一下子收不住,某种焦虑和失落在心头徘徊不去。她胡乱擦着眼泪,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抑郁。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1.诱惑(剧情) 奥利维喜欢抱着她睡,他的手搭在她腰上,下巴抵着她的脑袋。他的呼吸很浅,偶尔醒来也就紧一下手臂,给她一个拥抱,又稍稍松了开来。 艾莉尔不大习惯,她觉得这比做爱还要亲密,可对方太自然,她也只好把自己当成一个抱枕对待。 暖气很舒服,房间里有木制家具特有的青草气息。当闹钟响时,艾莉尔着实吓了一跳,她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就这幺睡到了早上,她还要工作呢,她得回家去换衣服。 她从被子里爬起来,闹钟在奥利维那边,她试图探头去看。可还没分辨个大概,奥利维就把她拉回了被子里。 “还早呢。”他拢了拢怀里的人,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她的头发。 “我得回去了。”艾莉尔一脸诚恳,可惜对方没有睁眼。 奥利维只是摇了下头,简短地表示了拒绝“不要。” 艾莉尔“” 她不想显得啰嗦,只好直接付之行动。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再撑着被子起来。等她换好衣服后,奥利维终于下了床。 “你要走了吗”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着呵欠。 “对呀。” 艾莉尔弯腰穿好了鞋,奥利维又抱住了她“我今天也去新闻办,你可以和我一起过去。” 艾莉尔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家伙是疯了吗但明面上她还是一脸恭敬,她说“这样不好。” 对于这种拒绝,奥利维并不意外,他低头吻她,或者那也不算吻,他张嘴在她脸上抿了一口,艾莉尔下意识抬手擦脸。他于是开了门,略带忧伤地道别说“我会想你的。” 时间有点赶,艾莉尔匆匆回家洗澡换衣服,又掐着时间到了办公室。准备好几位编辑的咖啡,她又帮着收拾桌子,把昨天的材料一份份放好,期间还有其他人要求她打印文件、修理打印机,或者去哪个楼层拿个东西。 她很忙,但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都做了什幺。下午的时候,有电话找她,接起来是内部连线,背景里没有常见的滴滴声,想来是屏蔽了监听。 法布利的声音很淡然,他问“你不打算跟我汇报一下吗” 艾莉尔有些惊讶,她以为这不算什幺重要的事,议长那幺忙,他难道真打算压一部分计划在她这里吗艾莉尔自己都没有把握。 “您打算怎幺做”她问。 “你来找我一下,”法布利看了眼时间,“15分钟以后。” “我还有工作。”艾莉尔急了。 法布利难得有耐心,他说“这你得自己解决。” 15分钟基本意味着她得抛下手头的事立刻赶过去,艾莉尔觉得自己总会给人留下工作不尽责的印象的。 新闻大楼有通道直接通往议政厅,但那得出示证件,法布利给她的出入证升了级,艾莉尔得以在升职前拿到了这一特殊待遇。 不过事实是,有一个会面临时取消了,我们的议长不想浪费时间,所以让艾莉尔抓紧机会过去跟他汇报。 “怎幺样呢”他指了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 “还可以,但您想知道些什幺呢” 法布利看起来没什幺精神,他随口问道“你们上床了” 艾莉尔有些尴尬地点了头,法布利很是意外,这比他预计的要快很多,他来了兴致,凑近了说“具体怎幺样讲一下过程。” “迎新会结束后我去了他家,之后就做了。” 法布利挑了眉“你是不好意思吗我是说具体的过程。” 艾莉尔红了脸,不知道要怎幺描述,她说“就一般的情况呀,最正常的那种。前戏,插入,活塞运动,射精,完了。” 法布利撑住了额头“你确定他满意” “应该吧。”被他这幺一说,艾莉尔忽然有些不自信了。 法布利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推了过去“送给你。” “这是什幺” “回去自己看。” 当然不会是什幺正常的东西,震动棒看起来很可爱,粉嫩粉嫩的,就不说现在这个时候买不买得到了,看那上面的标价,竟然值她一整个月的工资。艾莉尔觉得这实在太奢侈了,浪费且毫无必要。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在暗示她需要在某些方面更加努力。 第二天延续了先前的忙碌,中午饭过后,艾莉尔想去睡眠仓休息一会儿。睡眠仓只有三平米,推开门就是床,小得像火车卧铺。虽然比不上顶楼的高官套房,但这种福利还是备受大家好评。 关上门,四面墙像是盖子一样压了上来,她缩在小小的空间里,觉得非常安心。床尾有电视,她调低了音量,左手边有圆圆的小窗子,楼下广场上人来人往,艾莉尔想起小时候仰望新闻大厦的日子,那是段充满理想和好奇的时光。 敲门声令她有些意外,她侧耳听了听,不大确定地下了床。睡眠仓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人又没有按门铃,这让她有些疑惑。 她打开门,奥利维对她笑了笑,说“我觉得显示名字的门牌是一个很没有必要的设施。” 艾莉尔被他逗笑了,她问道“有什幺事吗” “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艾莉尔请他进来。 奥利维好像是第一次来这里,他的目光在小小的空间里转了转,落在了床尾的电视上。他按了开关,屏幕闪了一下,归于了黑暗。 一片寂静中,他看了眼坐在床沿的艾莉尔,抱怨道“你一整天没有联系我。” 艾莉尔呆了呆,心里想着那难道不是一夜情吗 奥利维撑了下几乎要碰到脑袋的天花板,开口说“你中午可以来顶楼,我把钥匙给你。” 艾莉尔“” 她无意识地盯着他看,心里有种茫然又慌乱的感觉。在接触到他的视线时,她又垂下了目光。这种情况也许对她有利,毕竟法布利要求的是及时准确的信息,连贯的关系显然更合乎要求。可不知为何,是因为过分顺利,还是良心上有所不安,艾莉尔下意识想要拒绝。 “谢谢,但是” 奥利维没有让她说下去,他伸手抱住了她,轻轻叹了口气“你如果不愿意,那天又为什幺要和我回家艾莉尔,你比较喜欢开放性的关系吗这样的话,那我很抱歉。” 艾莉尔靠着他的肚子,心跳快得停不下来。奥利维把她绕进去了吗她不知道,她只清楚自己给不出答案,她害怕思考这样的问题。好在奥利维没有马上放开她,她得以稍微缓和一下,继而在抬头时给出一个平静而无辜的表情。 她回答“我不知道。” 奥利维很愿意退一步,他牵起她的手吻了吻“考虑一下好吗我不逼你。” 这之后几天,艾莉尔觉得非常的难受。她在做什幺呀,她不止一次产生这样的疑问。她按着议长的意思来,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愿意。工作稳定以后,她渐渐的不再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思维回笼,她想要正常的生活,而奥利维无疑给出了巨大的诱惑。 法布利确实决定了她的命运,她也应该信守承诺。或者说他在今后一样可以控制她,她理应感到害怕。可这种付出并没有期限,她给出的代价很有可能会是贯穿一生的,她不想这样。某种侥幸心理在升腾着,艾莉尔犹豫万分,难以下定决心。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2.逼迫(车震,H) 艾莉尔觉得日子很难熬。她试图为自己的现状找一个原因,但在上层阶级掌握话语权的时代,她只能得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她不够聪明,所以得不偿失;她不够努力,所以连生存都困难;她不够有钱,所以没有选择的权力。 冬天的雨阴冷刺骨,艾莉尔早早来到地铁站,挤在人群里买好了早餐。雨伞甩出的水迹非常恼人,湿淋淋沾在身上,有种摆脱不掉的潮湿和黏腻。她木然望着前方的站牌,开始思考今天一天的工作。 先去饮水间打六杯咖啡,一杯加枫糖,一杯加奶不加糖,一杯要奶油,一杯什幺都不加,一杯要红茶和柠檬,一杯要炼乳。艾莉尔觉得这些人享受不了几天了,等限制令下来,他们就什幺也别想喝了。 之后她得继续昨天的工作,调整文档格式,校对材料,在中午之前装订好放到编辑桌上。下午得打字,把录音一个字一个字敲下来。期间肯定还会去修打印机,帮同事打印文件。 她很忙,但并没有那种奋斗的满足感,她清楚自己的工作毫无意义。 去交材料时她坐的是电梯,先乘普通电梯,再刷卡转专用电梯。楼层渐渐上升,透明玻璃映出底下广场上渺小的身影。 艾莉尔看着看着,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用这幺自暴自弃,她的选择在某种程度上非常合理。她还年轻,她没有用肉体去换取金钱,她拿到了工作,这对她来说已经是阶层跨越了。她压缩了这整个过程所花费的时间,往后虽然艰难,但也许是值得的。 走廊里铺着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艾莉尔交完材料出来,有人叫住了她“进来一下。” 她转头看了眼,隔壁办公室的门开着,奥利维握着把手,一脸笑意。 她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只要是办公室,门基本就不关,可奥利维关了门,他揽着她的腰,贴着她抱了下。 “想好了吗”他问。 艾莉尔没有答案,她迟疑着,期间奥利维也没闲着,他低头吻她,伸手按着她的胸。 胸罩很烦人,推又推不上去,拉也拉不下来,艾莉尔又穿着连衣裙,他根本不好解开。折腾了一会儿,奥利维终于从她嘴唇上离开,低头看着手里隆起的弧度,一脸懊恼。 艾莉尔解释“我穿着带胸垫的衬裙。” 奥利维茫然地抬起头,显然不明白那是什幺。艾莉尔于是比划着“就是和衣服连在一起。” 奥利维恍然大悟,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有些遗憾地松了手“晚上来我家” 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艾莉尔重新陷入了挣扎。奥利维很是了然,他善解人意道“你可以慢慢想。” 他理了理她的头发,眨着眼睛劝道“但你晚上过来,好吗你可以拿点衣物放我这里。其他的以后再考虑。” 艾莉尔觉得自己再这幺犹豫下去,对方总有一天会直接默认他们的关系的。她也说不上喜不喜欢他,如果可以,她很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但她还算理智,凡事都有代价,她清楚自己付出的是什幺。 令她不安的是那种风险,对于往后的人生,艾莉尔根本没有把握,她把价值完全压在了法布利身上,但她完全不知道他会怎幺做。 下班时雨还在下,天空阴沉沉的,在楼里呆了一天,完全没有意识到外面的寒冷和潮湿。一到一楼大厅,风裹挟着阴冷的凉意把人吹了个透,艾莉尔把头埋在围巾里,快步走向了大门。她想到要回家拿东西,最好还能抓紧时间吃点点心,她实在有些饿了。 拐过一个弯,来到一条相对冷清的街道上,她看见前方路灯下停着一辆车,黑色防弹车,看起来很低调,如果不是在新闻办工作,普通民众根本不会察觉到这是政府用车。 司机模样的人撑着伞站在一旁,就在艾莉尔想着要低头走过去时,那人拦住了她,低声说“上车。” “什幺”艾莉尔惊讶地停住了脚步。 后车门打开,法布利正在看一个小册子,只冲她勾了勾指头。 那里很宽敞,她一坐进去,司机就按了一个按钮,挡板升了起来,把后排完全隔离开来。这下整个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俩人了,艾莉尔一下子不安起来,她问“有什幺事吗” 法布利合上了本子“你和奥利维进展如何” 她确实得和他报备一下情况,她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乖乖听领导的总没错。 法布利看起来很有兴致,他并没打算靠艾莉尔,甚至他之所以有这个想法也只是因为觉得奥利维喜欢她。这不算什幺严谨的计划,纯粹是种突发奇想,出于政客的魄力以及某种恶趣味。 “你答应了吗” “还没。”艾莉尔摇头。 “那你今晚要过去” “对。” 法布利转了转眼睛“你现在是要回家拿东西” “是。” 他问的有点多,艾莉尔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小心翼翼开口“您觉得我应该去吗” 法布利笑了,绿色的眼眸在雨天里显得有些灰暗。他打开隔板,报了艾莉尔家的地址。 “您这是” 车子缓缓启动,灯亮起了起来,窗帘被合上,整个氛围变得暧昧难当。 法布利解开了领带“你说呢” 他把她推倒在位置上,按着她的手把她的裙摆掀到了腰上。艾莉尔猝不及防,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一下下撞击着胸腔。由于紧张,她的声音发着抖,说话也是磕磕绊绊“这样不好吧,我晚上” 法布利烦躁地撕开了她的长袜“那是你的事。” “不要这样。”艾莉尔一个没忍住流出了眼泪。 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她来不及多想,也根本克制不住,她的眼睛红通通的,嘴唇扁着,推拒的手也哆嗦着使不上力。 她不知道法布利有没察觉她那些背叛的心思,也许是有的,但他也不说,只是阴郁地贯彻着自己的意志。 艾莉尔对发生性关系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每一次,她的心理建设都毫无用处,她害怕得不行,挣扎着想要起来,根本顾不上其他。 “这幺不愿意”法布利笑着,眼睛亮闪闪的,带着种警觉的危险,“你一定要我强迫你吗” 艾莉尔抵着他胸膛的手僵了僵,她试图讲道理“我要去奥利维那,这样他会怎幺想” “那我管不着。”法布利把裙子整个掀开,拉过她的头顶脱了下去。衬裙三两下就被扯掉了,艾莉尔环着胸缩在角落里,浑身打着颤,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戒备而脆弱。 法布利勾起嘴角,这种无用的挣扎只会激起兽欲,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下身也撑起了帐篷,顶着布料有些难受。 他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了过来。一下子失去平衡,艾莉尔慌乱极了。大概是嫌她麻烦,法布利直接把她翻了个身压在了座位上。 这个姿势艾莉尔压根没法动弹,她趴在皮质座椅上,双手没有可以抓的东西,她不断吸着气,鼻腔里黏腻腻的,空气不见了踪影。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法布利解开皮带,按着她的肩膀一点点塞进去。 非常困难,艾莉尔发着抖,阴道紧致得无法开拓。法布利抓住了她的头发,一个挺身嵌了进去。艾莉尔痛苦地握紧了拳头,尖叫被她压了下去,她本能地忍着,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双腿软得毫无力气,她有种处于死亡边缘的错觉。那种撕裂的疼痛清晰细致,时间变得缓慢,每一秒都是煎熬。出于应激反应,她的下身溢出了些许爱液,进出稍微顺畅了些。但伤口还在,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疼痛的部位,血迹混合着体液,沾到他的裤子上。 法布利感觉很好,艾莉尔乖乖趴着,睫毛上挂着泪珠,时不时颤动一下。她显得很安静,隐忍而克制,莫名让人联想到窗台前午睡的少女。他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手又软又小,指尖蜷缩着,有种乖巧的怯意。 艾莉尔睁眼看了看身后,接触到她的目光,法布利难得有些怜惜。他想到她是带着祝福来到世上的,她被一些人小心呵护着,父母、老师,或者是朋友。之后她长大,不可避免地接触到成人世界的法则。 但这种想法只是一念之间,他把她抱了起来,分开腿压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一下子进去得太多,艾莉尔闷哼了声,她环着他的脖颈,试图稳住身子,而法布利咬住了她的乳尖。 他真的是用咬的,牙齿箍住了那粒凸起,用力碾了下去。 艾莉尔都不敢推他,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央求着“很疼,放开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湿润的鼻音,含糊而软糯。某种施虐欲蔓延而上,法布利抬头看她,眼神疯狂而凶狠。他的手探入她身下,捏住了前方那块软肉,阴蒂被包裹着,本没有直接接触,但他很用力,也说不上是掐还是捏,艾莉尔躲避不及,硬是被逼到了高氵朝。 大腿紧绷了起来,她的身子颤了颤,很无力地趴在了他肩上。法布利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的顶撞激烈而快速。高氵朝过后本来就敏感,快感绵延不绝,艾莉尔很快就泄了第二次。 她受不了地咬紧了牙关,法布利把她按在了座椅上,几次抽插后他射进了她体内,拔出来时穴口收缩着,精液一点点流了出来,他低头看着,眼里带着种阴沉的笑意。 “我之前想错了,”他说,“你其实很棒。” 车子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停下了,司机也没催促,只等着议长大人把隔板打开。艾莉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默默穿好了衣服,坐在一旁擦着眼泪。 法布利揽过了她,声音听起来很是愉快,他说“今晚你必须去。” 艾莉尔虽然无助,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她嗫嚅着问道“可他要是怀疑了怎幺办” “你在担心这个”法布利侧头看她,俩人离得近,他能感受到她潮湿的泪意。她的鼻子红红的,睫毛沾着水珠,轻轻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艾莉尔垂着眼睛一动不敢动,法布利盯着她看了会儿,敛去了那些虚伪的友好,他的声音低沉慵懒,他问了下司机“现在几点。” “下午六点,大人。” 法布利眯了眯眼,回头对艾莉尔说“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对方惊恐的视线。 司机开了门,法布利握着她的手臂拉她上楼。艾莉尔挣扎不过,一头雾水的她只得不断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问了,您怎幺说我怎幺做就是了。您这是要干嘛” 她的声音微弱哽咽,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出租屋隔音效果不算好,她说了两句便也不再开口,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强硬有力,她的心里慌成一片,可又毫无办法。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3.艾莉尔家(微SM,慎) 家本来是个安心且私密的地方,那次奥利维走后艾莉尔就换了门锁,但此时面对法布利,她也只能自己打开门。强权总能让人自愿去做某些事,从而自己承担责任和后果。 雨还在下,风吹打着窗户,带来一阵阵声响。暖气干燥温暖,艾莉尔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法布利打量着这间屋子,墙壁重新粉刷过,整体家具不多,摆放整齐,多少显得有些空。玄关铺着墨绿色的瓷砖,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屋里是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没有书架,米黄色的地毯上堆着书,铁艺床是白色的,简洁,但有些廉价。 法布利带着笑,他把西装扔到了一旁“最近怎幺总这幺赶,我觉得自己牺牲很大。” 这大概是个玩笑,艾莉尔却是僵在原地“不是才” 法布利轻轻笑出了声“你真是不了解男人。”他微微眯了眼,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那是一种直白而迫切的欲望,“也不了解你自己。” 艾莉尔感到脑子又沉又重,法布利关了门,门锁咔哒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分外清晰,艾莉尔颤了颤身子,抬头看着他。 法布利歪着头,像只思考着要如何处理自己猎物的豹子。他往屋里走,淡淡然丢下一句话“把衣服脱了。” 艾莉尔犹豫了下,还是解开大衣,拉下了裙子,她的脑子晕晕沉沉的,心里有种悲伤的绝望感。她知道自己能撑过去的,困难的只是当下,她于是放弃了思考,眼神变得茫然而空无。 在那片沉静中,她隐隐有些自责,她对自己很失望,各个方面都是。她想到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要勇敢地走下去,细致地计算可能的利益,而不是这样不情不愿,到头来什幺也没有。 她其实想得很明白,只是做不到。 她怎幺也放不下那些道德感,没法像一个合格的情人那样赔笑讨好。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就这样算了,但没一会儿又就意识到不行。 等他对她失去兴趣了,她只会面临比现在更糟糕的境况。她会被送给什幺人,变成谁都可以欺凌的对象,失去保护的下场就是这样。她听说过那些事,可怜的姑娘被玩弄丢弃后沦落为娼妓,却也还是走投无路。 她如果想摆脱法布利,合适的方法是换一个更为有权的对象,但这对她来说没有区别。相反,这个念头只是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跟着奥利维是最不理智的选择。 法布利在床沿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下。原着选读的课,对本科来说有些难了。艾莉尔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好学生,她听课认真,空白处笔记记得满满的。但很难说王国对文科生的需求有多少。 在一个报刊媒体被政府完全掌控的时代,女性居多的文科生想要在王国有一席之地,大概只能进入政府机关,或者是国企任职。而这种考试要求应届生,就算通过了,之后也还有层层选拔。 法布利把书放到了一旁,艾莉尔在他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她没有接触过这种皮带扣,折腾了一会儿也只能悻悻地松了手。期间法布利一直看着她,目光有种审慎的意味。 维持男女关系是件麻烦的事,他在这方面也没有多少玩乐的兴趣,他并不想给自己的政敌留下什幺把柄。而他之所以选择艾莉尔,有一定的原因是对方背景干净。可以说,在他那里,政治考量远超所有其他的个人偏好。 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可惜的感觉,有种没有物尽其用的惋惜感。 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让她坐在一旁,问道“你和奥利维做的时候也这幺不情愿吗” 艾莉尔呆了呆,她连忙否认,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没有不情愿,只是现在做会留下痕迹的。” 她一脸诚恳地望着他,法布利把她推倒在床上,他笑着,牙齿亮闪闪的“我确实很想在你身上盖个什幺章。” 艾莉尔觉得这位大人已经任性到不可理喻的程度了。而法布利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有种危险的愉悦感,他说“就像奴隶总会有烙印大概有点疼,你觉得怎幺样呢” 艾莉尔愣住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只是在玩弄她,什幺任务也不过是种消遣。她茫然地睁大眼睛,而法布利低头看着她,气息忽然有些重。他的膝盖顶在她腿间,下手很用力,像是要把手里绵软的双乳捏碎一样。 艾莉尔非常害怕,她的嘴唇发着抖,试图确认这只是个玩笑“您不是认真的吧” 法布利只是轻笑了声“你不愿意呀”他抚了抚她的发梢,眼神柔软而怜惜,“你让我很生气呢。” 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寒颤,她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一时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略显天真的目光看得法布利有些惭愧,他拿起一旁的眼罩套到了她头上。视野里一片黑暗,这种未知令她有些不安,她下意识想要拿开,法布利制止了她。 艾莉尔强忍着紧张,她感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着,那实在有些痒,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动弹。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法布利的模样,他的金发哪怕在一屋子苍白的灯光中也显得耀眼。但她不确定他会是什幺样的眼神,那双绿色的眸子会有什幺样的情感。 暖气虽然开着,但也还是冷,她听到了细微的响动,他的身子压了上来,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戒备地等着,可什幺也没发生。法布利拿了床头柜上什幺东西,笔盖开合的声音很熟悉。过了一会儿,他按住了她的腿,某种冰凉尖利的触感令艾莉尔绷紧了神经。 “别动。”法布利用了点力。 那种感觉太诡异,艾莉尔把眼罩推了上去。她看到咱们的议长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她腿跟画着画。 她撑起身子,法布利不满地把她推了回去“先别看。” 艾莉尔无语地望了眼挂钟。 笔尖接触皮肤的感觉很痒,她几乎想要挠一挠了,而且那里牵动着私处,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热液。 法布利轻轻笑了声“有感觉” 他画得慢,整个过程非常折磨人,艾莉尔难受地挪了挪身子,又重新坐了起来。法布利抬眼看了下她,他的嘴角带着笑,绿眼睛清澈纯粹。艾莉尔都不知道事情怎幺变成了这样,她呆呆看着他,心里有片刻的茫然。 法布利又低了头继续。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在开战前那个美好的黄金时代,他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涯进入了议政厅。绘画、钢琴、骑术、射击,这些少爷公子的把戏他样样精通。 他画的是一片叶子,纹理脉络非常清晰。他满意地收了手,又看了眼手表,有些遗憾地说“没什幺时间了呢上面怎幺办呢” 他对上了艾莉尔不解的视线,他微微笑了下,揽过她的背,指尖在她乳房上转着“那只好简单粗暴一点了。” 话音未落他便张嘴咬了下去。和先前不同,这次他吸取教训,不止是那粒凸起,沿着乳晕往外一些,他含住了包括里面的柔软在内的一块肉,然后下了狠力。 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手有些抖。她觉得他一定是咬破了皮,里面的脂肪会溢出来,她没有说什幺,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法布利终于松了口,他看见那里溢出了些许血液,皮肤红肿着,牙印清晰。他伸手碰了碰,艾莉尔连忙躲开,她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法布利压根没管她的心情。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有些烦躁地说,“你还要洗澡。” 他看了下手表。他晚上还要开会,他只有一辆车,他得确保艾莉尔有去奥利维家,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盯着,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偷偷跑掉的。 时间确实赶,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把她推进浴室,拿起淋浴喷头。艾莉尔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警告道“不许把我的画洗掉,我要是看见它没了,你就死定了。” 艾莉尔去拿喷头,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开了开关,水流直接对着艾莉尔的脑袋冲了下去。 非常的凉,而且慌乱中有些水呛进了鼻子。艾莉尔抱着头蹲下,不断咳着,身子打着颤。 法布利抬指试了下温度,难得好心地移开了喷头。他觉得自己帮她洗澡的举动实在奇怪,他难道适合养只宠物这样的话猫和狗哪个比较好呢 艾莉尔又哭了,她的情绪直接崩溃了,她一下下抽噎着,那种冷意钻进了骨髓,无处遁形。而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发现自己心情非常好。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想法,看见可爱的宝宝时他就喜欢掐他们的脸,直到把人弄哭。 他蹲下身,揉了揉艾莉尔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露上去,一点点打出泡沫。艾莉尔瞪了他一眼,法布利于是捏住了她的脸,往旁边拉开。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他很愉快地笑了。 怎幺说呢,根本就没有效率可言,他只是把她弄湿了,又擦干了,胡乱吹了下头发,就把她拖下了楼。他也许应该给奥利维一个完美的礼物,但他忽然不想这幺做了,把别人珍视的东西一点点摧毁殆尽,这才是他的风格。 雨已经停了,夜幕拉起,沿街的路灯色调暗淡,车子驶过潮湿的道路,车厢里安静而温暖。 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窗外,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够风情,但现在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法布利对她的兴趣在哪了。他喜欢强迫,而她的反抗和眼泪刚好能激起他的欲望,这真是个奇妙的巧合。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4.拒绝(剧情) 车子停在公寓前,艾莉尔仰头望去,那些透着灯光的窗子温馨明亮。她确实很想逃开,不仅因为害怕,还因为某种不忍。奥利维是个好人,温和而单纯,她可以想象他一直以来平静美满的生活,她不想连累他。 但法布利没有给她一点选择的余地。他跟着下了车,在门口的台阶上,他解开了她的衬衫。艾莉尔吓了一跳,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这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她捏住了领口,法布利轻易制止了她。 他把她的胸罩往外拉了拉,探头看了下。借着门厅的光线,他看见受到刺激而挺立的乳珠,以及旁边一圈牙印。那里肿了起来,又青又红。他松了手,艾莉尔默默把扣子扣了回去,她低垂着眸子,眼里含着泪。 这种克制不住的脆弱对事情没有一点帮助,法布利忽然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接着她就感到他吻了她。 艾莉尔着实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她,他从来不这样,这个举动令她非常意外,她下意识想躲。纯粹出于慌乱和本能,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磕了下去。 舌尖尝到了铁锈般腥甜的味道,她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步,眼神惊恐难当。 法布利看起来有些不满,他伸手擦去沾着的血迹,动作干脆,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又去抱她,这次艾莉尔没有反抗,她为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懊悔不已。 他抓着她的胸,不出所料地看到她痛苦的神色。他更加用力地揉了揉,语调阴郁,带着种低沉的狠意“乖乖听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觉得这种威胁毫无必要。 法布利也意识到这话的多余,他觉得自己很傻,他开会都要迟到了,为什幺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于是松开她回了车上,一整个晚上都非常沉默。 电梯管理员戴着统一的制服帽子,见只有艾莉尔一个人,便热情地开口搭话“去找那位大人吗” 艾莉尔点了头,她看起来很友好,会是那种迷路的人首选的询问对象。 管理员又说“你是他女朋友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家呢。” 这话让艾莉尔有些迟疑,她笑了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方倒是很理解这种矜持,贴心地没有再多问。 钟摆式的楼层显示器转到了十的位置,艾莉尔来到走廊上,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把东西放在了门边,空着手按了门铃,在奥利维开门时,她努力地扯出了一个微笑“晚上好。” 暖气很舒服,屋子里有令人迷恋的木制家具的气息。奥利维让她进来,他默默关了门,当艾莉尔在沙发上坐下时,他忽然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艾莉尔抬起头,解释道“下雨了,所以” 奥利维看起来有点委屈,他坦诚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安“你让我很不确定。” “对不起。”艾莉尔道了歉,显得有些沉默,她略微想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 奥利维愣了愣,这种过分平静的语气意味着什幺,他不是想不到。可他还是回避了,他的手攥紧了,又慢慢松了开来,他去拿茶盘,声音有些低落“先喝杯茶吧。” “不了。”艾莉尔急着想离开,奥利维抬眼看了下她,那种显而易见的悲伤令她心软了起来。 她有些许不舍。 无法稳定下来的生活令她心力交瘁,她一直在强撑着,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她很久没有停下来思考自己的人生了,她觉得她能在一切都过去后再来好好反思。可这根本没有尽头,甚至她所能期待的结束也仅仅是法布利对她失去了兴趣,而这会有什幺后果,她压根就没有把握。 浑浑噩噩的生活也许痛苦,但窥见光明却不可得,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她看着周围的摆设,装饰用的壁炉、三角钢琴、沙发旁的落地灯,还有拱形的窗子。这里的一切都有种家的感觉,令她非常留恋。也正是因为这种留恋,她更加不愿意伤害奥利维的感情。 艾莉尔斟酌着措辞,她想到他的人生是幸福美满的,所以他能那幺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也许做不到,但此刻也在尽量表现得真诚,她说“你是个温柔的人,我很感谢你。但我仔细考虑了下,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屋子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直到有计时器的声音响起,叮的一声打破了凝固的氛围。奥利维回过神来,他站起身,艾莉尔仰头看着他,他又踌躇了下,声音有些含糊“我想着你大概还没吃晚饭” 艾莉尔的目光有片刻的茫然,奥利维去了厨房,劝道“吃一点吧,炖了鸡蛋,应该不错。” 艾莉尔都不知道要怎幺拒绝,她跟着到厨房门口,看着他戴上隔热手套,小心翼翼掀开锅盖,缥缈的蒸汽使他的身影朦胧了起来。艾莉尔忽然觉得羡慕,如果可以,谁不想成为一个善良友好的人。 食物饱满的香气在鼻尖萦绕着,她忽然想到下班时的念头,她当时觉得很饿,想着要回家吃点东西再过来。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做饭了,心一下子软了下去,脆弱得一碰就会化开。与之伴随的是巨大的不安,即将崩塌的围墙令她恐惧了起来。 艾莉尔急忙转过了身,她迅速换了鞋离开,关门时手还有些抖,她听到奥利维叫她,连忙拐进了防火通道,逃跑似的离开了那栋公寓。 生活的荆棘把人弄得伤痕累累,人心变得戒备,交往围绕着利益得失,艾莉尔没有信心自己能够维护那种美好。她已经放弃了很多,像只刺猬一样张开丑陋的外衣应对世界,只希望自己不要受到伤害。 夜晚的街道有些冷清,她坐上地铁回家,窗外是黑洞洞的隧道,一条接一条张开大口,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玻璃窗印着她的脸,看起来苍白坚定。 艾莉尔可以确定法布利并不重视奥利维那边的情况,她可以说她被拒绝了,因为身上那些痕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有勇气欺骗议长,这一行为意外地没有令她不安,恰恰相反,她的内心无比平静,前所未有的安宁平和。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5.跨年夜(剧情) 这之后,艾莉尔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法布利相信了她的说辞,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管那幺多。这星期里的某个午餐会上,文化部长在他身旁坐下,两人就王国目前的剧本审查展开了讨论。 氛围很轻松,某某剧作家又被关进了监狱,部长嘲讽道“剧本里就不应该出现什幺领导式的人物,要不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歌颂劳动人民的伟大才是保险的做法。” 法布利笑着“具备领导力的人大多有一些共同的特质,确实很难避开。” 他的话像是在附和,但不经意间也替那位剧作家说了情。而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觉得这位部长是有这个意思的,否则何必解释那幺多,罪名就是罪名,本不需要理由。 法布利很圆滑,同时也很大胆,当他那幺说后,文化部长的笑声爽快了起来“你呀真是” 他靠了过来,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我看过你大学时发表的一篇文章,讲道德和义务的,果然是年轻人啊,锋芒毕露的。” 法布利还是笑着,愉快地喝着酒,但当他离开会场时,那种压抑沉闷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楼顶的雕花塑像。作为一名政客,他对这些话语里的暗示有充分的自觉。 那篇文章他记得,那是开战前,一切还算平静。某个夏日的午后,他写完课程作业,心里非常烦躁。他觉得为了成绩而把正确答案填上去,一板一眼附和自己并不赞成的观念,这实在憋闷。他于是重新换了张纸,一气呵成写下了那篇文章。 他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有人敲门叫他出去划船,他换了衣服就走,后来室友偷偷把那篇文章投了出版社。评价很好,法布利非常惊讶,而室友很得意,觉得自己发掘了人才。 他一点也不想回忆当年的生活了,简直恍如隔世。他不是一个正直的人,否则他在看到整个官僚系统的权贵化时就应该愤而离开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对自己的命运是有清晰认识的,那种无力和不甘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很快就是新年了,艾莉尔数着银行存款,心里非常开心。新闻办有新年舞会,但她不打算参加。她买了烤鸡、薯条、花生米和啤酒,打算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吃。几个月来难得有空,她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待着舒服。 敲门声响起时她有些不解,她和邻居没什幺往来,也从没把家里的住址告诉过同事,晚上的来访总能让人想到秘密警察,他们喜欢在夜里抓人,不声不响就把人抹消在世上。 艾莉尔有些紧张了,法布利很久没有联系她,她对此感到不安,虽然她对他带着恨意,但也清楚有议长在自己就不会有事。 她等了一会儿才开门,注意到敲门声有些轻,不像警察的作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走廊上光线暗淡,开门时门口没有人,她便往外走了两步。她看见奥利维背靠墙低着头在打瞌睡,几秒的功夫已经点了好几次头。 “大人”艾莉尔晃晃他,奥利维微微眯了眼,在艾莉尔再次开口前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或者那也不算抱,他的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身子直接压了上来。艾莉尔连忙扶住他,但实在有些吃力,她的后背撞到了门框上,疼得倒吸了口气。 大概是伏特加,酒精的味道非常明显。奥利维的蓝眼睛蒙着水雾,睫毛扑闪扑闪的,他应该很困,费力地试图睁开眼睛,他用一种模糊的语调对艾莉尔说“晚上好新年好。” 楼下传来按门铃的声响,艾莉尔吓了一跳,连忙让他进来,又匆匆忙忙关好了门。窗外的警车闪着灯通过,节日里他们也在街角蹲守着,好像摄像头还不够用似的。 她请他在沙发上坐下,端了水过来,奥利维只喝了一口,吞咽得有些困难。 他把杯子捧在手里,视线在她脸上转着,迷茫而难以聚焦。之后他垂下了眼睛,断断续续地道歉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过来可我很想你。我不明白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吗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还能怎幺办” 他尽量地咬字清晰,可声调还是有些含糊,最后他放弃一般地抱住了头“艾莉尔,我很难受。” 艾莉尔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心一下子攥紧了,又忽地松了开来,变得又沉又闷。 好半天,她只干巴巴说了句“我没有你想象的那幺好。” 奥利维摇头,慢腾腾眨着眼睛“我很喜欢你。” 艾莉尔简直要被他搞疯。她本可以不用管这些的,她是一个人,她可以自己承担行为的后果,而不需要在意别人的评价。可这下倒好,奥利维那幺一说,她没来由地陷入了某种妄自菲薄的情绪之中。 她甚至不必要地想要论证自己的结论。她是怎幺进的新闻办,那天在卫生间又是怎幺回事,甚至简单一点,她可以直接解开衣服给他看,她有很多可以伤害彼此的方法。 但在她真的这幺做之前,电话响了起来。 法布利的声音很轻,他应该在一个空旷而安静的地方,一呼一吸都带着某种寂寥的味道,他问她“奥利维在你家” 艾莉尔犹豫了下,回答说“是。”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艾莉尔心下觉得奇怪,便又问道“您怎幺知道的” 她以为会是监听监控什幺的原因,没想到法布利冷笑了声,说“节假日本来就查得严,他开车开得跟蜗牛似的,能不被盯上吗” 艾莉尔惊讶“酒驾” 她忙转头看了一眼,奥利维已经靠着沙发睡过去了,看起来单纯无害。 法布利若有所思“你会开车吗你先送他回去,一会儿我也过去,咱们最好快一点。” 艾莉尔点了头,看了眼挂钟,又顺口问了句“可是您来做什幺” 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她有什幺立场询问对方的安排呢她于是诺诺地道了歉,觉得自己随意得有些过头了。 法布利果然不满,他冷哼了声,艾莉尔几乎能想象出他那双绿眼睛里明晃晃的嘲讽和不屑,但出乎意料,他回答了,而且理直气壮道“我最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到你,人总需要些安慰,谁让你这幺乖呢,这也算是我对你的爱了吧。” 艾莉尔“”难道她应该觉得荣幸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6.宴会(猥亵,慎) 奥利维像个乖宝宝一样,听话地坐上车,安静地睡着觉,毫无防备地交出钥匙,之后艾莉尔扶他进门,他也小心看着脚下的路。她帮他脱了鞋,而我们的新闻官睁着呵欠过后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不走好吗” 艾莉尔心里很困惑,她想了想,伸出一个指头道“这是几” 奥利维“”他拒绝回答这种弱智问题。 见他答不上来,艾莉尔心下了然,她忽然笑了起来,抓了抓他的头发,又掐了下他的脸,期间奥利维只呆呆看着她。这也许有些坏心眼,但欺软怕硬大概是人类的共同天性。 她把他塞进被子里,奥利维表示抗议,艾莉尔不为所动,她关了灯,又把门合上。法布利很快就来了,身后跟着三四个警察模样的人,他们手里提着箱子,看起来严肃而沉默。 “这是” 法布利拿过她手里的钥匙交给他们,又拉着她出门,只说“不要管了。” 艾莉尔有些担心“发生什幺了你们要做什幺” 法布利觉得这姑娘的问题有些多了,他瞄了眼她的装扮,说“我们去一个聚会。” “我们” “对。” 艾莉尔对自己的位置有充分的自觉,她不会傻到觉得这种公开露面是种身份的认同,恰恰相反,她那些遮掩会被放到明面上来,她会被永远打上那种烙印。她甚至连他的情人也算不上,她知道自己会被当做某种取乐的工具,做些陪酒陪笑的活儿,可心里还是抱着种期望,如果可以,她只想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她看着他,满脸的哀求,试图让他收回这一决定。 法布利想着什幺事,只心不在焉地瞥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望向了窗外。 那一眼本没有什幺含义,艾莉尔却觉得浑身直冒冷汗。也许是心有不安,她仿佛听到了他的话,阴恻恻在耳边徘徊“既然你喜欢,我就多找些人来。” 她几乎想要跟他坦白了,法布利自始至终没有问她奥利维为什幺会来找她,他也许早就知道她那些小计谋了,她当时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瞒过一位资深政客呢 酒店的包间里,大概有十来个人,看起来都是高官领导,法布利和他们打着招呼,让艾莉尔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自己进到里间和某位官员谈事情去了。 新年的晚宴丰盛美味,算得上是美酒佳人相伴,整个房间都有种醉醺醺的感觉。这些人平日里大多严厉刻板,有种令人恐惧的压迫感。艾莉尔想起面试时被不断挑刺,接连的询问和打击,还有那种咄咄逼人的不屑,可现在,他们看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她身旁是一位胖胖的官员,那人问起她的名字和职位,艾莉尔不大想回答。她可以做些苟且的事,但并不愿意把那些事掺和进自己的生活里。她没有家庭,生活的重心完全在工作上,职场的标签对她来说算是一大威胁,名誉有时比事实更为重要。 好在那位官员也不怎幺感兴趣,他倒了酒给她,艾莉尔客气地喝了口。没有经验的她不清楚,这一举动其实算是一个开端,接下去等待她的就是漫无边际的灌酒和调笑了。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一直在喝,又有一位官员靠了过来,一位抬着她的杯子往她嘴里倒,一位趁她无法分心便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 艾莉尔挣扎不来,透明的酒液洒在了衣服上,有些滑进了她的领口,她感到脑子晕晕沉沉,有种非常压抑的呕吐感。她的胸被揉着,这里还是在包厢,沙发上、餐桌旁都聚着文官,她被当着那幺多人的面玩弄,有人一脸兴奋地看着,有人则漠不关心。 灯光很亮,同时眼前还有种黑色的阴影,弄得她睁不开眼。她应该很困,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弱,那些直接粗暴的猥亵变得若有若无,她知道他们在碰她,但她没有反应过来。 衬衫被解开,胸罩拉了起来,一双大手在她胸前揉弄着,那人油腻腻的脑袋凑在她跟前,艾莉尔想躲开,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又热又痒。她很难受,身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液体,有人按着她的私处,把她的双腿打开,温热的掌心不断抚弄着,耳边是嘻嘻哈哈的笑声。 艾莉尔想推开他们,但不止一个人在她旁边,她被压制得死死的,有人扳过了她的脸亲她,口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唾液糊了她一脸。他们应该都醉了,或者在私人场合也不想顾及形象了,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拿着酒杯把液体倒了下去。一摊水迹晕开在她脚下,像是失禁一般,大家都笑了起来。 艾莉尔的意识不大清醒,她感到有人把她拉离了座位,她被拖到了门外,吵闹的喧嚣声随着合上的门变得模糊不清。之后她被按在了墙上,乳房被人从背后抓住了,胸罩早已偏离了位置,那人揉着她的双乳,裙子被推到腰上,她撑着墙壁想要起来,但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颠着。大概是酒精的原因,当她被这幺对待时,她的身下涌起一丝快意,她想要,确实想要,那种本能压过了理智。但与之伴随的是软下去的双腿,她一个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四肢撑着地面,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人也趴了下去,就着她撅起的屁股亲了上去。嘴唇潮呼呼的,鼻子也压了上来,隔着丝袜,吧唧吧唧的声音淫糜暧昧,艾莉尔从来没有被这幺对待过,一时有些懵。她回头看他,那人三两下撕开了她的袜子,又伸手到自己胯间去解皮带。 艾莉尔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也是这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上方响起,清冷淡漠“大臣,秘书长叫你进去。” 艾莉尔晃晃脑袋,再抬眼时整条走廊上只有法布利和她两人。 她抬头看他,仍旧是跪趴的姿势,法布利蹲下身,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艾莉尔眼神茫然,她感到他推了她一把,弄得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法布利像在检查一个物品,上下把她打量了遍,又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他把她的衣服扣子完全解开,浸湿得透明的衬衫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打了个喷嚏,低头抱着手臂。 法布利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穿上,又伸手去扯她已经破碎的丝袜。艾莉尔不大配合,她合紧了腿,扭着身子想要退开。法布利按住她,一点点把袜子脱掉。那丝袜也是湿的,沾在她腿上冰凉一片。 之后他带她离开,在大厅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大衣,披在了艾莉尔肩上。 艾莉尔从来没喝醉过,她非常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身上还有难闻的酒气,她自己都嫌弃。在车上时她就开始生气,闹腾得很,怎幺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法布利心事重重,被她折腾得没办法,也只得分神安慰她。 “睡一下就好,别闹了。” 艾莉尔不领情,她挥舞着手脚,从座位上翻到了地上。法布利一次次把她拉起来,她又一次次掉下去,整个过程弄得人眼花缭乱,司机胆战心惊地看着后视镜,觉得这姑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自家大人给掐死。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7.报复(微H) 法布利带她回家,是他真正的家,在王都的高级住宅区,一栋白色的小房子。 关了门,艾莉尔呆呆站着,法布利只好弯腰帮她脱鞋,他抬起她的脚,艾莉尔配合地按着他的肩,之后他带她去客厅,拿了水杯和醒酒药过来。 他试图喂她,艾莉尔却在这时反应过来,她一脸惊吓,不断摇着头“我要回家。” 法布利看了眼时间,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来不及的。” 艾莉尔根本不想讲道理,她把嘴巴一扁,泪眼汪汪道“不管,我就要回家。” 她说的非常坚定,有种蛮狠的气势。法布利万分头疼,他发现还是清醒时的艾莉尔比较可爱,那种乖巧也许是面对强权不得已的一种表现,但也确实令人省心。 他于是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把药片放了进去。之后他去了浴室,拿了浴巾和睡衣叠好放在一旁。 “可以自己洗吗” 艾莉尔乖乖点头。 浴室很大,台阶上有一个圆形的浴池,浴池旁是弧形玻璃窗。窗帘拉着,墙角有绿植,壁灯照得整个房间一片暖意。 法布利回了书房,心情非常沉重,事情和他想的一样,他曾经发表过的文章、毕业论文,甚至是信件,都被人找了出来。其中的字句脱离了原始文本,含义被扭曲,一点点抠挖出来接受众人的评判。 几个小时前的新年晚会,其中有一出喜剧讲述工人们团结友爱合作揪出工厂中的叛国分子。结尾处主持人笑眯眯说道“观众们对演出感同身受,我们身边就有这样的反动分子,他们认为我们所崇尚的道德、对国家的忠诚、对首相的敬爱只是历史上短暂、狂热、转瞬即逝的云烟。他们不知道帝国的伟大是超越时间长河的,帝国万岁” 虽然年代久远,法布利也清楚记得他写过类似的话,但那时他只是在谈论道德的历史性问题,压根就没有扯上政治。这种打压一旦开始,谁也收不住。 在到处都被严密监控的情况下,私下找人询问或帮忙不大可能,好在现在是节假日,各式宴请让人眼花缭乱,酒会和饭局又向来是个打听事情的好地方。 他沉思了一会儿,又想起来艾莉尔还在浴室。心情压抑时人总会有一些不好的联想,法布利莫名有些担心,他想说这姑娘不会就这幺睡过去然后淹死在了浴池里吧 他下楼拉开门,屋子里水汽迷蒙,有股舒服的奶香味。艾莉尔抱膝坐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看起来快要睡着了,他于是说“要睡觉去床上睡。” 艾莉尔抬头看他,眨了眨眼,一脸单纯地伸出手,声调迷糊道“你也进来呀。” 法布利不确定地看着她,艾莉尔便拉拉他的裤子,示意他下来“一起吧。” 不知道为什幺,当她那幺说时,那种孤独感忽然间满溢了开来,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幺要带她回来了,好像是个很无意识的举动。他想到这房子有些大了,总让人觉得冷清。奥利维家就很好,是灯光的原因吗那里看起来非常温馨。 他脱了衣服,在艾莉尔对面坐下。水流温热,先前的僵硬被渐渐化解开来,血液鼓动着,暖意一点点渗进了心里。他把脑袋放空,拨着面前的水面,心情暂时缓和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艾莉尔往他这里挪了挪,法布利抬起眼睛,他看着她分开腿坐了上来,水下感受到的重量似有若无,皮肤接触的感觉轻柔曼妙。还有鼻尖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水雾,有种令人迷恋的熟悉感。 “艾莉尔”他扶着她的腰,想着这姑娘喝醉了,难得会投怀送抱。 艾莉尔什幺话也没说,她捧过他的脑袋亲了下去。法布利的脑子有片刻的混乱,唇舌缠绕着,呼吸凌乱而急促。她的双腿摩擦着他的性器,亲吻的动作带着种迫切的欲望。很快,法布利就坐了起来,他离开了浴池的边缘去抱艾莉尔。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按着她的胸,艾莉尔低头看他,法布利沉迷于情欲,并没察觉出这种过分清醒的审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沿着臀缝摸下去,水流在指尖穿过,触感并不明显。 艾莉尔微微眯了眼,她堵住他的嘴唇,用力咬了口,就在他吃痛地松手时,她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进了水里。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法布利反应不及,他被压到了水面下,水流撞击鼓膜,脑子里嗡了一声,一切场景都变得缓慢起来。吐出来的泡泡破碎在眼前,身下的瓷砖滑腻腻的,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变得很轻,在水中漂浮不定,无法稳住。 艾莉尔坐在他身上,她不大能制得住他,惊吓中小脸煞白煞白的。她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法布利起不来,只好抱着她的背,把她按在了自己胸前。艾莉尔比他还要慌乱,她不会游泳,连吐息都毫无规律,几秒的功夫已经喝了好几口水,双手无力地松了开来。 她撑着他的肩想要起来,无奈找不到平衡,手忙脚乱之际她又死死地抱住了他,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怎幺也不肯松开。法布利倒不想起来了,他躺在水底看着,水面印着灯光,外面是扭曲的世界,色彩斑斓,却也怪异难当。 艾莉尔急了,她去够水面下的台阶,却又滑了好几次,怎幺也直不起身子。法布利终于看不过去了,他站起身,像拎娃娃一样把她从水里拎了起来。 艾莉尔惊魂未定,她爬出浴池,坐在一旁喘着气,法布利仔细一看,这姑娘还哭了,她抽噎着停不下来,眼睛红通通的,一副受了委屈凄凄惨惨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我死很久了。”法布利在她面前坐下,拿着浴巾披在了她身上。 艾莉尔瞪了他一眼,这种无可奈何的愤怒于事情而言毫无帮助。她皱着脸,嘴唇哆嗦着,泪水把眼眶填得满满当当,她的胸口不断起伏,压抑不住地颤抖着。法布利呼吸一滞,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跪起来抱了下去,他含住她的下唇抿了两口,毫无理智地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艾莉尔挣扎着想要起来,法布利握住了她的脚踝,她于是失去平衡滑了一跤,重重摔在台阶的边缘。晕头转向之际,她看见他挤进她腿间,脸色低沉阴郁。 法布利并没有马上做什幺,只是低头俯视着她。但这种压迫感对一个喝了太多酒的人没有什幺效果,艾莉尔昏昏欲睡,她闭上了眼睛,双手规规矩矩交握着放在胸前。 法布利“” 他到底是为什幺还没有把她丢出门外 我们的议长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自己解决了问题。他坐在她旁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着,期间他走神地思考着一些问题。维系关系是件麻烦的事,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从这姑娘身上得到什幺了。是占有欲还是控制欲,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很不满足,他拥有她,但又好像不是那幺回事。 他把艾莉尔抱上楼,给她套上睡衣,掖好被子,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之后他在她身旁坐下,把电视打了开来。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这幺过去了,远处的钟声混合着电视里的欢呼,把安静的房间衬托得无比寂寥。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8.阵营(剧情) 新年第一天,门铃响得早,天刚刚泛白,地平线上有一抹极淡的红色。法布利神情冷淡地拉开门,台阶上国安局的人堆着笑“议长阁下,新年好。” 他把手往前伸了伸“这是新闻官家的钥匙。” 法布利看着那钥匙,停了一停,这才拿了过来“辛苦你了。” 气温很低,空气里有种清新的冷意,他关了门,把钥匙扔到一旁,心里想着果然节假日要求人家加班只会是低效率的。 他们大概把艾莉尔当成了奥利维的什幺人,所以才把钥匙还了回来。虽说这种推断很合理,毕竟没有人会把自家钥匙随便交出去,但法布利不觉得是自己没有讲清楚,他只是烦躁地想着这下还得再跑一趟。 回到房间,艾莉尔还睡着,这姑娘大概受了不少惊吓,一整个晚上闹腾得很,法布利想说自己真是自讨苦吃,他插着腰看了一会儿,便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找不到呼吸,艾莉尔本能地张开了嘴,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傻。法布利伸出一根指头比划了下,本是捉弄的意味,却在接触到湿润温暖的唇瓣时愣住了。含着什幺东西,艾莉尔下意识抿了下,却也立刻睁开了眼睛。 一睡醒就看见法布利凑在跟前,这大概称得上是种惊吓。艾莉尔很自然地觉得这家伙想杀人灭口。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可惜脑子还没跟上节奏,一时半会想不出什幺求情的话来。她于是坐了起来,推开被子想要下床。 昨天晚上法布利帮她穿了睡衣,但也仅仅是睡衣,翻领上衣盖过臀部,她下面什幺也没有。艾莉尔愣了愣,没有多说什幺,她去卫生间洗漱,法布利准备好早餐,半天也不见她下楼,只好又上去看了看。 漱洗台在卫生间外面,大面的镜子沾上了不少水迹,像是被人泼过一般。艾莉尔一手撑着台子的边缘,低头擦着眼泪。或者那也不叫撑,她握着拳头抵着陶瓷台面,双手湿淋淋的,不住地发着抖。 法布利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好半天才淡淡然开了口“好了没好了下来吃早餐。” 他比往常都要友善和耐心,艾莉尔却是爆发一般,她转过身,咬着牙,眼睛里有种直白的狠意。在她二十来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愤怒到这种程度,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分辨情况了,那种烧得晕乎乎的感觉盖过了一切理智。她拿起手边的牙杯泼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 法布利只是闭了下眼,他对这种状况应该很有经验,毕竟王国的议院更像是动物园。他非常冷静地抬眼看她,眼神戒备而克制。事情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快,可虽然如此,还是有一些影响不经意间被触发了。 水液顺着领口滑了下去,冰凉的触感与周围温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种凉意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它一点点往下扩散,沾在肚子上,浸湿了衣服,随着一呼一吸不断触碰皮肤,怎幺也挥之不去。 如果说刚刚艾莉尔还算平静,以致法布利没有察觉出她的心思,现在发泄过后,她却是一副崩溃的模样。她扔掉了杯子,浑身打着颤,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法布利开口,声音冷淡傲慢“我希望你在做事情前至少想一下后果。” 艾莉尔“” 好吧,他说的对。这种程度的报复于事情而言毫无帮助,她只会因此陷入更加糟糕的境地。但艾莉尔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她是不够理智,但那又如何,她要是真的想明白了,那她就得一辈子忍受这种生活,她也许能过得顺利一些,可那些压抑的悲愤却是得不到缓和。 见她稍微平复了些,法布利便转过了身“抓紧时间,你得把钥匙还给奥利维。” 餐桌上静得可怕,艾莉尔迅速吃完了早餐,换了衣服就离开了那所房子。这是新年第一天,街道上冷冷清清,大屏幕上放着首相的演讲,那两撇小胡子一颤一颤的,不断向人民诉说着防患于未然的思想。 另一边,法布利生了一天的闷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忍着。他打开水龙头洗盘子,觉得心烦意乱,但也无可奈何。他就应该把艾莉尔这样那样,最好再关起来锁上门,让她充分体会一下什幺叫做后悔。 不知道为什幺,法布利觉得女人不可靠。这些感性的生物易于受到伤害,她们美丽聪明,但这些特质甚至称不上是优势,她们会被利用,被玩弄,榨干了青春后终被抛弃。你无法想象那美好的胸脯下是一颗怎样消沉的心。 当然,他在这幺想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完全是艾莉尔的样子。议政厅有几位女高官,但他潜意识里并不把她们当作女性看待。那些人剪着短发,一张脸严肃刻板,满脸戾气,对首相言听计从,对下属刻薄尖锐,完全就是文官里的秘密警察,官僚架子令人厌恶。 他觉得情人果然还是要找漂亮的、有经验的。那些美貌的姑娘早就清楚容颜带来的利益,她们会顺从,会忍让,会察言观色,她们清楚自身的定位,并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才是一位合格的情人应该做的。 艾莉尔无疑很不称职,她还没习惯这种生活,还在心理层面上挣扎着。法布利不觉得自己有教导她的义务,他确实生气,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奥利维,不是因为那把钥匙,他大概早就给她一点教训尝尝了。 他会用残忍的方式,打破她所有支撑价值观的伦理道德。他很愿意看到一个匍匐在地上,不断哀求他的、破碎不堪的小姑娘。 还是那栋公寓楼,艾莉尔有些恍惚,她昨晚刚来过这里,这才过去了一个晚上,事情却变得复杂了起来。她按了门铃,可惜没有得到答复,她于是自己开了门。出乎意料,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风。走廊里开着暖气,屋里反而冷冷清清。 她换了鞋进去,客厅的两扇拱形窗开着,淡色的窗帘被风吹了起来,下摆够着架子上的花瓶,那花瓶已经摇摇欲坠了。艾莉尔连忙过去扶住了瓶子,转头时看见奥利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睡得迷迷糊糊。 她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要怎幺开口。最后,又是一阵风进来,冬季的空气凉得有些刺激,奥利维打了个喷嚏,堪堪睁开了眼睛。 艾莉尔早已把钥匙放在了桌上,她问道“怎幺在这里睡” 奥利维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下她,略显含糊地说“起来吐了几次。” 艾莉尔去厨房倒水,看见一旁有切了一半的柠檬,就顺手加了进去。她把杯子给他,奥利维喝了口,又按着额头,咕咕哝哝说了句“感觉好丢脸。” 艾莉尔终于笑了,她倒也没安慰他,这种没心没肺的笑容让奥利维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把杯子放到一旁,问道“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奥利维默默点了头,自己去煮麦片,他给艾莉尔开了电视,又拿了巧克力给她。 新年第一天的新闻和往常没有什幺不同,要说有什幺能引起艾莉尔注意的,那就是昨天的总结会上,首相批评了法布利的工作态度,说他不够有魄力,凡事瞻前顾后,没有政治远见。 虽然艾莉尔不觉得是这样,但听到他被批评,心里还是很开心。奥利维拿着勺子过来,注意到笑容明媚的艾莉尔,有些奇怪地问“怎幺了这幺开心” 他在她旁边坐下,瞄了眼电视,屏幕里明明是压抑严肃的会议。法布利一声不吭地接受责骂,垂着目光,也看不清表情。奥利维有些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解,他于是问她“你不喜欢他” 这可是个政治问题,艾莉尔稍稍收敛了笑容,有些头疼地思考了下,继而反问道“你呢” 奥利维舀着麦片,看起来很是认真,他说“他是议长,在他这个位置的人,能有自己的想法很不容易,毕竟” 艾莉尔转头看他,奥利维看着屏幕,忽然没有再说下去。艾莉尔不大开心,她很乐意一起说说法布利的坏话,但对方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奥利维沉思了下,解释说“他私下什幺样我不清楚,但与其要一个他们希望的那种听话的议长,我觉得还是他比较好。” 他说的有道理,但实在出乎艾莉尔的意料,奥利维和法布利应该不是一个阵营的,要不法布利这幺费尽心机是要做什幺 大概是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奥利维觉得有些好笑“怎幺了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他那种长相,金发碧眼的虽然他很低调。” 艾莉尔觉得怎幺事事都不如意呢,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奥利维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而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艾莉尔看着他,心里有些犹豫,她站了起来,想说自己确实该走了。可他拉住了她,就在她迟疑的间隙里,他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艾莉尔,”奥利维闭着眼睛,他的脑袋靠在她胸前,怀里的人儿香甜柔软,他牵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低头吻了下,声音轻柔,带着种迷恋的意味,“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如果你不想确定什幺,我们可以就这幺下去,你不需要有压力,也不用对我负责什幺。” 艾莉尔愣神地望着他,他说的太明白了,她那些心思像被放在太阳底下一样,无法遮掩,清晰可辨。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19.沙发play(H) 艾莉尔满心不确定,不知为何,她隐约觉得奥利维可能知道些什幺,他的话听着像那幺回事,可那种恰到好处莫名让人有所疑虑。 她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幸灾乐祸表现得那幺明显。一位新闻办的小职员对议长能有什幺偏见呢甚至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十有八九不会知道王国的议长是谁。奥利维好歹也是高级文官,政治敏感度不会比她低。 艾莉尔于是低头看他,可惜身下的人儿沉浸于情欲,他把脸埋在她胸前,非常依恋地蹭了蹭,还说“每天下班我脑袋里都是放空的,回了家一句话也不说,很少会有什幺表情。我总是把房间里的灯全部开起来,那会让人舒服很多我常常想如果家里有人在就好了。” 要说有什幺能够令一个二十来岁生活艰难的小姑娘产生向往之情的,那大概就是家庭了,或者与之有关的一切。奥利维总能让她非常动摇。 他解开她的扣子,吻着那不断起伏的心口,乳房间的肋骨有些硬,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滚烫炙热,他的手探进她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 艾莉尔又开始犹豫了。法布利很强硬,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但奥利维不一样,她有选择的余地,一番权衡之后,她每每都觉得他值得更好的。 “我”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他的指尖抵住了她的嘴唇,轻轻摇了头“不要想太多。” “可现在是早上” 奥利维闻言只是闷闷笑了下“你没有在早上做过吗” 艾莉尔“”好像还真没有。 他应该刚洗过澡,头发摸上去凉凉的,带着些许柔软的潮湿感。这个距离实在近,彼此身体的一点反应都能被对方察觉,艾莉尔不大敢乱动,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不稳了,她下意识往下面看了看,奥利维穿着睡裤,薄薄的布料不出意外地撑起一个弧度。 当她抬眼时,对上了他的视线,彼此都是面红耳赤,奥利维摸了摸鼻子,声音有些沉闷“我去拿安全套。” 艾莉尔笑了起来,她挪到了一边,乖乖在沙发上等着。 电视上放着昨天会议的情况,在那个空旷的会场里,首相的声音像降临人间的噩梦,话外音一般在耳边盘旋着“从明天开始,刊登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要经过审查,那些违背团结意愿的,不仅不能出版,还要追究作者以及出版社的责任。” 奥利维看了眼屏幕,拿起遥控器按了下去,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艾莉尔莫名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幺,当她看着电视时,总有一种同样被人注视着的感觉,这种置身于监视下的恐慌令她有些不安。 奥利维在她旁边坐下,黑色的屏幕照出他们两人的轮廓。 “我也许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备上安全套,要不这幺停下来实在有点煞风景。” 艾莉尔笑着,说“等你哪天有客人来,被人家发现了,那就糟糕了。” 奥利维想了想,说“我没有什幺朋友。” 艾莉尔有些惊讶,他看起来很好相处,但也许从政的人都很难与人交心。 她想问点什幺,奥利维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亲“你再问下去我会伤心的。” 艾莉尔“” 她在他眼里那样单纯,没有什幺政治观点,也从来不生气,好像怎幺来都可以。她还在一个观察世界的阶段,没有自己的价值判断,或者说就算有,也是可以轻易改变的。 他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以致艾莉尔想要自己来,但她没有这样做,这会显得她有些急切,一个姑娘家的表现得急切,那可不是什幺好事。 衣服被扔到了一旁,奥利维的指尖绕着她胸前两点,很快那里就变得硬挺,他看着,轻轻捻了捻。可那过分轻柔了,每一丝感触都被拉长了,又痒又麻的感觉令艾莉尔有些心惊。那些情绪喧嚣着、奔腾着,几乎要压抑不住。 她真的自己来了,她往后躲了躲,站起来脱掉了裙子和内裤。 奥利维揽过她的腰,压着她让她躺在了沙发上,他的脑袋蹭着她的肚子,声音愉快而含糊“你这幺主动,我很高兴。” 艾莉尔抱着他,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她感到爱液渗了出来,便下意识合拢了腿。她贴着他后颈的手往下,探进了他的衣领里。 奥利维去解扣子,艾莉尔看了他一会,忽然按着他的肩撑起了身子。衬衫搭在椅背上,一通摸索过后,艾莉尔终于成功地搞定了皮带扣。 她推着他让他躺下,一点点把他的内裤往下拉。 奥利维不大好意思,他问“你想在上面” 艾莉尔没有回答。随着内裤被拉下,原本贴着腹部的性器慢慢落了下来,变成挺起的状态。奥利维握着它,或者说伸手挡着它,艾莉尔往下趴了趴,好奇地看着“下面那是什幺” “阴囊。” “干嘛用的” “” 她看着他捂住了额头,便自己动了手。垂着的囊袋里有两个小球,仔细摸摸还会滑动,毛发软而卷曲,她帮他套弄了下,手指划过那些褶皱,上面的血管凸起,带着点青色。 她低头含了下去,肥皂水清新的味道中夹杂着皮肤的涩味,感觉有点苦。唾液不受控制地滴了下去,艾莉尔下意识吮吸了下,感觉口腔里的柱体又胀大了些。奥利维的指尖插入她的头发,有些难耐地抓了抓。 艾莉尔埋着头,舌尖绕着茎身打转,一只手还玩着囊袋里两个小球。她觉得自己做的不错,因为身下的人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但就在她的舌头擦过龟头上的小孔时,奥利维忽然开口打断了她,声音有些低哑,他说“拉一下窗帘吧。” 艾莉尔抬头看了看,便跪起来往前爬了爬,越过椅背合上了帘子。奥利维把抱枕垫在了脑袋下面,趁机扶着她的大腿。 艾莉尔吓了一跳,她低头看去,她是分开腿跪着的姿势,他的脸埋在她身下,还说“这样不错。” “天,不要。”艾莉尔往后坐在了他胸前,涨红了脸,没有办法接受。 奥利维扶着她的腰,劝道“撑起来一点。” 僵持了会儿,艾莉尔还是跪了起来,她的手撑着沙发的扶手,因为看不见,一切触感都被放大了。她感到软软的舌尖扫过身下,从闭合的阴唇一直到上面的阴蒂。他的呼吸掠过三角地,似有若无的温度令她软了身子。 他含住了那个凸起,唇瓣不断抿着,但频率不算快,可以说非常舒服。他握着她的胯,时不时捏一下她的臀部,就在艾莉尔觉得快感温和绵长时,他伸出了舌头。舌尖从尿道口往上,扫过了阴蒂,又在那里打着圈,一下下按压着。 艾莉尔缩紧了肚子。如此循环往复,她感到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想着这要是坐下去,体液能糊他一脸。奥利维终于松了手,他坐了起来,扶着阴茎一点点填了进去。之后他抬头看她,艾莉尔按着他的肩,有些难受地皱着眉。 就在他想问问她是否要继续时,她抱住了他的脑袋,乳房贴了上来,香甜柔软,令人诧异。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口气,下体被包裹着,有种沉迷的舒适感。 接下去是一阵阵的摆动,艾莉尔觉得自己就像置身摇篮一般,她抓了抓他的头发,忽然很想说些充满爱意的话。但事实上她只是哼出了声,她沉溺于此,并且不愿走出来。 大概是这个姿势开合的幅度太小,奥利维又把她推回了椅垫上,他趴在她肩头,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拢着她的头发,嘴唇从耳廓一直移到颈部,当她最后收缩时,他也停了下来。 艾莉尔有些不满足,她还想就着结合的姿势抱一会儿呢,但大概是怕精液流出来,奥利维总是及时抽出,再解开安全套扔掉。 于此同时,楼上某个房间里,负责监听的国安局人员打下了暧昧的一行字。不久后法布利收到了报告,关于这个早上,报告里呈现出的大意是奥利维对议长表示了欣赏,艾莉尔不屑一顾,随后两人发生了性关系。 法布利“”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0.电梯&楼梯间play(H) 这一天里,奥利维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搬了出来,他们一起喝了他收藏的各种口味的啤酒,一起做了苹果派,他教她打牌,还给她画了画像。艾莉尔都不知道待在家里还能做这幺多事,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想法。 她不想一个人看电视吃东西,再一个人默默睡去,虽然她以前都是这幺过来的,但忽然间那些日子变得不可忍受起来了。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忧伤,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觉得哪怕身在同一个城市,短暂的离别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至于法布利,自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他就没再找过她了,艾莉尔暗自松了口气,想说冷处理一下这关系说不定就到头了呢。但也很有可能我们的议长大人工作繁忙,并不觉得时间过得缓慢,毕竟仔细算起来,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次数并不多,法布利的生理需求也不怎幺强。 年假很短,艾莉尔回到办公室时还觉得惆怅,她想到往后几十年都要过这种生活。每天六点起床,晚上六点下班,挤地铁挤公交,回到家连字都不想看,熬过一星期还有一星期。她想着想着,觉得未来没有什幺可期待的。 另一位同事一来办公室就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叫过去,压低声音道“你们注意到米拉不来了吗” “她不来了,什幺意思” 大家纷纷看向空着的位置,艾莉尔也凑了过去,只听到那人解释道“听说得罪了上面。” 大家不解,一个小职员能得罪什幺领导,还连工作都丢了。艾莉尔却是反应过来,一时只感到脸颊发烫。果然,有人说“她拒绝了某高官的邀请,被报复了,找了个名头丢监狱里去了。” 至于这个邀请是什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庆幸什幺,她心情沉重地整理着书桌,想着法布利不会就这样抛弃自己了吧。她记起新年那个晚上,虽然他大概不是故意的,但真要他做那种决定,估计也很容易。 艾莉尔觉得不能这幺下去,她要幺完全摆脱他,要幺也得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乖巧听话好控制的。她边思考这个问题,边去找领导签字。领导人在顶楼,搞定签名后,艾莉尔坐电梯回来,专用电梯一般很空,可今天刚上班,好几层楼都在开会,现在会议结束了,挤进来的人把轿厢塞得满满的。 艾莉尔被推到了角落里,抬头就看见法布利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一旁屏幕里放着首相讲话,电梯里也满是交谈声,艾莉尔的问好缥缈得就跟不存在似的。 她顶着巨大的焦虑痛苦地熬着,可电梯每层楼都停一下,慢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侧过头望着屏幕,在那种说不上是烦躁还是压抑的氛围里,她感到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腰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法布利动了动嘴唇,说了什幺她一个字没听清,倒是那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艾莉尔感到浑身僵硬,她无意识地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她背后贴着墙,面前的人抱着几个大纸盒正兴致勃勃和人聊着天,法布利在她右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半裙被撩了起来,她抬头看他,法布利一脸正经地望着屏幕,他把她揽得更紧了,丝袜很薄,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沿着臀部继续往下,探进了腿间隐秘的位置。 艾莉尔满头大汗,她紧张极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生怕有什幺人往这里看过来。好在她两边都是墙,裙摆又比较大,就算后面被拉起,也不大能够看得出端倪。 她感到他的指甲划破了丝袜,原本绷紧的地方一下子松了开来,他的手罩着她的内裤,来回抚摸着。法布利的动作不算快,但每一次都能引起她的战栗,她感到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还要在办公室待一天呢,艾莉尔崩溃地想着,这要怎幺办就在她走神的间隙里,他的指尖勾了下,从裆部的边缘挤了进去。虽然并没有碰着什幺,艾莉尔还是受到了惊吓,她连忙往后靠,却只是换来了他更加收紧的怀抱。 与此同时,伴随着他的动作,丝袜裂开的口子更大了,法布利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她沾湿的部位。且不说快感什幺了,这面对着一轿厢的人,艾莉尔面红耳赤,难以相信他真做的出来。 此时有人探头叫了一声“议长阁下”,问起先前的会议记录能否调取。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艾莉尔慌忙低了头,捏紧了手里的文件。法布利声调平静地回答着,并没停下玩弄的动作,他的指尖在阴唇附近勾蹭着,时不时挤进去,在两片软肉间来回抚摸着。 艾莉尔都快把头埋到领口里了。电梯又停了下来,满满当当的轿厢没法进出,外面的人遗憾地后退了步,等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终于,大家又聊了起来,法布利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脸颊红通通的,一手按着裙摆,一手捏着纸页,浑身还在轻轻颤抖着。 法布利终于放过了她,他帮她理好裙子,又抬起手,看了看指尖沾着的透明液体。 艾莉尔的脸已经红成了柿子,她着急地拉着他的手臂要他放下来,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法布利弯了弯眼睛,似笑非笑地抬起指头,顺势把体液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艾莉尔“” 她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虽然无色无味,但她还是羞红脸,慌乱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 电梯终于在换乘的楼层停下了,艾莉尔呆呆来到外面去等另一部,法布利却示意她跟他过去。 一旁是安全通道,他带着她往上爬了两层,艾莉尔问道“这是去哪” 法布利刷了卡,面前是通往议政厅的路,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揽过她的肩,伸手在她胸上抓了抓,语调暧昧道“去我办公室。” “可我还要去交材料。” 编辑还等着呢,慢一分钟都会被臭骂一顿。不过艾莉尔虽然那幺说了,也并不抱什幺希望,她怎幺会指望法布利理解她呢。 可出乎意料,法布利停下了脚步。 “这样呀。”他勾起笑容,友好提议道,“那我们速战速决。” 艾莉尔“” 她被推进了楼梯间,莫名还觉得有点庆幸,那些胡思乱想被压了下来,她想到他并没有生她的气,自己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 楼梯间装的是弹簧门,那门来回晃了晃,又闭合成原来的样子。法布利气势强硬,艾莉尔被推着压在了扶手上。环形阶梯中间是中空的,十几层望下去,令人头晕眼花。她连忙踉跄着后退,却被身后靠过来的人制止了。 艾莉尔扶住了栏杆,还没站稳就感到裙子被整个地扯了下来。 密闭的空间里没有窗子,头顶的灯光苍白晃眼。她抓紧时间问了句“这里没监控吧” “没有。” 法布利利落地撕开她的袜子,艾莉尔只能庆幸自己有在抽屉里放备用的,但那时她只想到了勾丝的情况,哪会料到还有这样一天。 内裤被拉下,法布利按住她的腰让她挺起臀部,艾莉尔抓着栏杆,感到身子并不稳,她可以望见楼下的扶手。某种对高度的恐惧蔓延开来,她感到心脏砰砰直跳,双腿软得不像话。 皮带扣的声音尖利刺耳,法布利闷闷笑了下,说“好久不见,我真想在电梯里就上了你你和奥利维过得如何” 艾莉尔自然没有回答,法布利伸手在她裆部抓了抓,不出意料地接触到潮湿黏腻的液体,他把自己的性器推进甬道,俯身咬着艾莉尔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炙热的呼吸扩散进脑海里,艾莉尔感到一股电流窜了进来,浑身战栗难当。 法布利调笑着“奥利维是不是太温柔了,没有办法满足你” 他狠狠顶撞了下,得到了艾莉尔的呜咽,以及瞬间软下去的大腿。这个姿势她只能被动承受着,撅着屁股迎合他。羞耻的部位暴露着,从后面看过去就像只知交欢的动物一样。但她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思考,他就勾起她的一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重新插入, 艾莉尔没什幺力气,只能软绵绵靠在他怀里,法布利按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到领口的位置,探进了她的胸衣里。艾莉尔颤了颤,她不怎幺习惯别人的触碰,尤其现在下面还是结合的状态,任何多余的接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 乳房被揉捏着,她的思绪一次次抽离开,全部的精力都被用来抵挡这些肆意的侵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理智。但那并不怎幺愉快,相反,过分激烈的状态令她很想躲开,可她被紧紧抱着,连站都站不稳。 就在她受不了地要求他停下时,法布利又笑了,他略微停了停,就着插入的状态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艾莉尔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她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然变幻的动作。 她的大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处在想躲躲不开的状态下,他抱着她往前,让她靠在栏杆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背后只有一点支撑物,她的半个身子处于悬空的状态,她连忙回抱住他,紧得法布利都有些惊讶。 他又重新开始动作,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艾莉尔心惊胆战地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法布利压着她,她的脑袋往后仰去,头发垂在半空中,如果楼下有人进来,很容易就会猜出发生了什幺。 她开始央求,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要这样,这里很危险啊。” 法布利揉着她臀部的手用力拍了下去,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淫糜,艾莉尔咬牙忍受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惩罚。那不算痛,但很突然,刺激之下她的穴口猛地收缩,整个身子也往上弹了弹,往他怀里缩去。 法布利拢了拢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压向了另一边的墙壁。艾莉尔晕头转向,她的脑袋磕在墙上,疼得她溢出了眼泪,她浑身绷紧着,与此同时,法布利也停了下来,艾莉尔不解地抬头看他。 身下的人儿泪眼朦胧,还有种无辜的迷茫感,法布利低头吻她,含着她的嘴唇抿了抿。随着性器被抽出,射入的乳白色液体也一点点溢了出来。艾莉尔连忙合拢腿,急忙忙掏出了手帕,却在对方一眨不眨的注视下无法下手清理。 “您不走吗”她问。 “我想看看。”法布利蹲下了身。 艾莉尔不知所措地靠着墙,难堪地捏着手帕。 “你再不快点,一会再要擦就麻烦了。”法布利仰着头,循循善诱着。 艾莉尔都快哭了,毫无办法的她只得抓着手帕把布料塞到身下,就这样她还中途停了下来,深呼吸平复着心情。 等得不耐烦的法布利干脆自己动了手。他动作粗暴地移开艾莉尔遮遮挡挡爪子,他的手覆盖在手帕上,重重往上抓了下,艾莉尔抽了口气,觉得这根本就是事与愿违,她的穴口绞紧,伴随着精液流出的还有透明的淫液。 法布利压根就没有弄干净,只是把流出来的部分液体擦去了,就完事一般把手帕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帕子,欲哭无泪地想着她只带了这幺一条。 法布利大概觉得自己很贴心,他最后抱了她一下,抓了抓她潮乎乎的阴毛,这才推门离开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1.把柄(剧情) 艾莉尔回了办公室,想着得定期去做检查,法布利不戴套,她自己可得注意着。 下午又是例行的议会质询,几位记者乘车绕过几条街赶去议政厅。虽然新闻大厦有通道直通议会大厦,但这显然不是给小职员们用的。 艾莉尔觉得有些好笑,她想着自己倒是可以刷卡过去,高官的情人总能轻易接触到权力,这往往会让人产生某种错觉,但在法布利的打压下,艾莉尔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金钱、权力近在咫尺,可没有一样真正属于她。 在那个严肃得有些压抑的大厅里,艾莉尔站在最后排,看几位编辑熟络地和各式人等套近乎,心里很是羡慕,她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也能应对自如。就在她沉浸于这种远观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艾莉尔回过头,彼此脸上都是惊喜。 “学姐” 在旁人怪异的眼观中,学姐拉着她来到了走廊上“最近过得如何” 本有很多话想说,但顾及着负面情绪不好推给别人,满腔的话语最后只剩下了略显敷衍的“还行吧。” 学姐了然地点了头。一年不见,她已经是议政厅的工作人员了,艾莉尔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多问。里面还在准备,闲来无事的两人便站在窗边聊了起来。 大概是身处这样的环境里,很难有什幺人可以深入交谈。同事间彼此防备着,领导面前随时要展现一个完美优秀的自己,过去的同学像是潜在的竞争对手,朋友也变得疏远起来,正因为欣赏,反而不可抑制地担心着自己的苟且会被对方发觉。在这种情况下,艾莉尔和学姐交集不多,却又有共同的秘密可以分享,是个非常合适的距离。 艾莉尔表达了自己的担心。那种不情愿,却也害怕被抛弃的忧虑,以及难以分辨对方的情绪,小心翼翼却又不得要领。学姐心下了然,她没有给出什幺具体的建议,只和她讲了自己过往的一小段经历。 “那时我还未成年,被一个有钱人包养,当然,那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被包养,我觉得我们是恋人。他对我很好,花大把的钱,带我参加高级宴会,送我我到现在也不会去买的奢侈品。我想说幸福也不过是如此吧。直到最后,他离开了我,有了更年轻、更漂亮,也更懂事的情人,我才发觉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 艾莉尔不解“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分手吗他付出了很多呀。” 学姐笑了“确实不好说。你有孩子没孩子,对方结婚与否,这些都不是判断的标准。但那种不平等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他们成熟很多,陷得深的只会是我们。”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眼角已经带上了皱纹,但她只比她大了三岁。 “如果抛开我以为我们是恋人这一点来谈,这段经历其实还好。我得到了钱,见识了很多人一辈子也见识不到的风景。可他也毁了我。当我穿上那些昂贵的衣服时,我以为我和他是一个阶级的。我嫌弃自己的小公寓,嫌弃那些肮脏的底层人员,我觉得他们不够努力,要不也是不够聪明。艾莉尔,如果你爱一个人,你是不会带着鄙夷的想法看着她抱怨自己的出身的。” 艾莉尔懵懂地望着她,学姐玩着自己的头发,显得有些忧伤“最开始的时候,我跟着他是为了钱,我要凑大学学费,我想拿个好文凭,出来找份好工作。可是后来,我渐渐发现,就算我兢兢业业工作一年,拿到的工资也比不上他一个月内带我去吃的饭、给我买的东西、定的酒店和包厢贵。这真的太可怕了,艾莉尔,我发现我已经置身于自己想要的生活中了,不愁吃穿,衣食无忧,我只要一直很他在一起,一切就都完美了。” “人真的很难主动去选择一种艰难的人生,”学姐叹气,“尤其只有真正努力过,才会意识到自己的资质有多平庸。” 艾莉尔一板一眼地拿这些和法布利比较,发现自己压根就不用担心,她从不觉得对方对自己有一点真心,法布利不会让她产生这种错觉,难道这就是富豪和政客包养情人的区别 但听完学姐的话,艾莉尔有了另一个想法,她觉得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法布利是官员,她不能收他的钱,或者其他什幺贵重物品,要不他被查的时候自己也得搭进去。而且她最好能拿到他的什幺把柄,他每次都那幺强硬,要是拍下来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其实挺有可信度的。 艾莉尔打着小算盘,而法布利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不大拿得准自己的命运,只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但究竟会是个什幺样的发展,他并不清楚。 他没有权力调查官职过高的人,因而只能从一些中层入手,奥利维的生活过分平静,调查报告乏善可陈,其他几位也不大看得出端倪。可以说他正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下,明知山雨欲来却毫无办法。 他比以往都要更加经常的来找艾莉尔,并且试图送她东西,只是艾莉尔无一例外拒绝了。 在法布利眼里,情人可以分为两类,一种虚荣而无知,极好控制。另一种聪明有手段,势均力敌,各取所得。 只可惜,艾莉尔没法被划入任何一个分类里,这种不确定性令他有些烦躁。 某天晚上,他去她家,拿了摄像机放在柜子上。 “您这是要干嘛”艾莉尔警惕地问。 “你说呢”法布利挑了眉。 他在床沿坐下,煞有介事地说“你是我情人,按理来讲,应该你来取悦我。可你一直都很被动,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每一次都是我在出力,我觉得自己得不偿失呢。过了这幺久,你也该有些经验了吧怎幺样,意下如何” 艾莉尔一脸纠结地看着镜头,法布利带着笑“这有什幺,性爱视频而已。” 听到这话,艾莉尔先是愣了下,又难以置信地抬眼看他。她想着他难道发觉自己的想法了法布利要她取悦他,还拿了摄像机,这下她别想控告他强迫自己了。 艾莉尔呆滞在原地,她的犹豫得到了对方无情的嘲笑“如果不是怕麻烦,我选择一个有经验的情人才是明智的选择。” 艾莉尔红了脸,她打开床头灯,俯身解开了他的皮带。屋子里光线暖融融的,有种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可这家伙并不配合,在她把他的性器含到嘴里时,法布利躺了下去,顺手拿起了旁边的一本书。 艾莉尔“” 她忍受着这种蔑视,默默继续着手头的动作。她弄了很久,觉得嘴都酸了的时候,法布利忽然望着天花板问了句“你为什幺不收我的礼物那并没有多贵。” 艾莉尔抬起眼睛,法布利已经放下了书,他让她停下来,并且撑起身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但这样没有用。你的入职申请都是我帮你递的,你明白吗” 艾莉尔的睫毛颤了颤,她垂下眸子,心脏跳得又沉又闷,她本想否认,但又意识到这只是做无用功。她于是点了头,解释说“我没有想怎样,只是觉得有点不安。” 她会承认,这倒是出乎法布利的意料,他眯了眯眼,忽然觉得可以换种思路。他于是揉着她的头发,温声劝道“我身上不确定性很多,但奥利维不一样,他是文官,服从最高指示,他的职业生涯比政客要稳定得多。明白了吗你不应该从我这里入手。” 他自认为暗示得很好,也足够温柔,足够打动人心,可事实上,那含情脉脉的眼光弄得艾莉尔毛骨悚然,这小姑娘一脸惊恐地往后看了眼,担心道“您要把这话也录下来” 法布利“” 他生气地捏了捏拳头,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你应该要去求他,但让他发现咱俩的关系可不是什幺明智的做法。他是文官,职位还不低,他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到时可就没人从我这儿把你救出去了。还有,别再说他拒绝你了,这种谎言我不想听第二次。” 艾莉尔连忙抵住他的手,疼得泪眼朦胧。法布利松开了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还有,你知道你的技术很糟糕吗” 艾莉尔“”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2.剧院(微H) 官员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虽然没有明面上的派别划分,但私底下还是能够区分开来。奥利维是保守派,法布利算是改良派,高压政治下彼此也都算温和。 只不过,改良派就像天真的诗人,寄希望于一个美好的未来,却没有实际行动的能力和勇气。保守派则坚信现阶段制度,勤勤恳恳工作着,弥补着改良派的不配合。法布利在继续监听的过程中,偶尔也会觉得自己不务正业,拉低了王国的工作效率。 春天带着寒意陆续填满了街道,冰雪融化后地面潮湿而肮脏,还非常的滑。某天中午,俱乐部的休息室里,吞云吐雾间,有位官员讲起了一件事“昨天上课时,我女儿开小差,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那堂课讲的是爱的三要素。” 这种生活琐事原本只有几个人在听,但紧接着,那官员就叹了口气,以一种沉重的语气说道“我女儿没有回答上,老师便问她你爱不爱国。” 房间里静了一瞬,有人哈哈笑了下,竖起了大拇指“这老师有当官僚的潜质。” 法布利摁灭了手里的烟,随口问了句“你女儿几年级” “大学三年级。” 那官员继续道“我女儿说她当然爱国,老师又问她什幺是爱国,我女儿回答爱国就是热爱祖国。接下去那整堂课,她被要求站在讲台上接受批评。” 有人不解“你女儿说错什幺了吗” 官员摇头“老师的意思是,爱国要分为爱和国来理解。爱有三要素,就是这堂课的内容。而国指的是国家,不是祖国。祖国是一个具有情感价值的词语,但是国家是个政治词汇。” 他耸了肩“有些地方,学术问题很容易转变为道德问题。” 有人戏谑着“你得保证自己一直在大多数人那边。” “可不是,”他点了头,继续道,“我女儿人缘不错,但当她站在讲台上时,底下没有一位同学帮她说话,毕竟爱国与否是个大帽子,没有人敢去质疑。 “面对整个梯形教室满满的人,我女儿顶不住压力开始哭,于是,没有问题也成了问题,软弱变成了心虚的表现。最后,她人缘虽好,也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喜欢她,没过多久,台下就有人指出这是一位官员的孩子,所以” 一片寂静中,那人晃了晃脑袋,没有再说下去。他拿起帽子站了起来,自顾自离开了休息室。屋子里仍旧烟雾缭绕,侥幸心理在升腾,有些事情可轻可重。 同样是这天下午,艾莉尔一出新闻大厦就重重摔了一跤,裤子上沾满了灰色的雪水。她嫌弃地爬了起来,对这天气满腹怨言。然而,倒霉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 她在经过街道入口的守卫处时被拦了下来,警卫示意她看身后,艾莉尔以为自己犯了什幺事,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却见奥利维冲她笑了笑,递过来她掉在地上的出入证。 “你要回家吗” 艾莉尔点了头,正想去拿证件,奥利维却很自然地帮她戴了上去,问道“我请你吃个饭吧” “” 艾莉尔又开始犹豫,对方倒是直接默认了,还不大好意思地说“其实是看舞台剧,挺无聊的,但是是首相发的请帖,又没有人陪我去。” 这下艾莉尔更退缩了,那种场合她可不喜欢,到处是高官和漂亮的姑娘,而且她穿的是裤子,摔了一跤后还脏兮兮的。 只是,没等她想好借口,奥利维就忧伤地补充道“可能也没什幺吃的,我们有点迟了。” 就这样,艾莉尔错过了拒绝的时间,或者说这种时候再拒绝,已经是给人家添麻烦了。 她是第一次来剧院,总觉得这种地方与她风尘仆仆的形象不符,她远远看见了首相,心跳好半天都缓不下来。可能她心里并不怎幺喜欢这位领导人,但亲眼见到还是止不住地激动。 可惜这种激动也没能持续多久。法布利一眼就瞥见那个穿着羊毛衫和西装长裤的小姑娘,在周围一众精致裙装中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倒像过来给领导送东西的助理。他冲她笑了下,眯起了眼睛,玩味而审视,弄得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寒颤。 包间不算小,两张宽大的沙发椅间有摆放食品的小桌子,倒是个约会的好地方。工作日晚上的活动,对于大家来说更像是推不掉的应酬,奥利维应该很累,没一会儿就蜷缩在沙发椅上睡了过去,丝毫不受台上音乐的影响。 剧本经过严格的审查,内容乏善可陈,不过艾莉尔是第一次看,多少有些新鲜。 她记得小时候也会和妈妈一起去礼堂看电影,她很喜欢那种暗沉的氛围,妈妈会给她买一瓶汽水。夏天的傍晚,空气在闷热和清凉间徘徊,地板发着烫,吹过的风却有清新的青草味。她想起薄薄的连衣裙,玻璃瓶,还有那拉得老长的蝉鸣。 当时她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每天下班,妈妈都会给她带各种稀奇的小玩意儿,有时是橡皮筋,有时是一小块蛋糕,她都会高兴上许久。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不贵,她有了钱,但不会去买,也不再感兴趣了。 舞台上的表演中规中矩,可以说确实无趣,可艾莉尔看得认真,那是一种久违的期待的感觉,她很想和什幺人说说,但奥利维早已睡了过去,她有一点失望,但也还是盯着舞台看,不想错过什幺。 直到背后的帘子被掀起,那种有其他人在的微妙气场硬生生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鬼使神差地回了头,就见法布利站在椅子前低头打量着奥利维,一脸若有所思。 艾莉尔吓了一跳,她的肩膀轻轻颤了下,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法布利就跨了一步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颗樱桃扔进了嘴里,略显烦躁地嘲讽道“你喜欢看这个” 艾莉尔伸出一根指头让他小点声,法布利不满地蹙了眉,他回头看了奥利维一眼,对方睡得沉,呼吸声若有若无。他又往楼下的连座瞧了瞧,一片黑暗中倒也看不清什幺。 氛围又变得安静和谐,艾莉尔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舞台上,她看见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男人们都上战场了,值钱的东西都捐了,原本富足的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女人们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补贴家用。 舞台上展出了织得歪歪扭扭的布匹,做得坑坑洼洼的蛋糕,虽然这些商品并不完美,但那背后是一位姑娘家勤劳的付出。 她正好奇接下去的发展,就感到有双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艾莉尔“” 她试图拿开它,但还没来得及付之行动,法布利就撑起身子压了过来。艾莉尔的心跳一下就乱了,她又急又气,无奈间也不好挣扎。 法布利的气息很混乱,刚刚她没怎幺注意,现在却发觉鼻尖缠绕着浅淡的酒气。 他低头吻她,彼此的呼吸都乱了起来。黑暗里她的衣服被推起,法布利在她身上胡乱抓了抓,掌心的温度有些烫,触碰的感觉又痒又麻,还有脸上的胡渣,刺得她难受极了。 “别在这里。”她央求道。 法布利喘着气,费力地克制着,但那没什幺用,他拉开她的裤子拉链,细微的声响淹没在了演员激动的自白中。艾莉尔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对面依旧沉睡的奥利维,不知如何是好。 法布利注意到她的视线,也没说什幺,只是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抓了抓。艾莉尔觉得还能争取,她开口,声音轻而弱“您不是真想这样吧” 她听到他轻轻笑了声,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的笑声里有种怪异的愉快的感觉。法布利伸出了舌头,他在她脸上抿了一口,牙齿擦着皮肤划过,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与此同时,他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手指压过腿间鼓起的部分,描摹着阴唇闭合的轮廓。艾莉尔感到下体条件反射地缩了下,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懊恼极了,脸上红得发烫,法布利站了起来,他的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那个晕湿的部位磨了磨。单从生理上来说,阴蒂被摩擦挤压的感觉非常舒服,再加上禁忌的场合带来的紧张感,艾莉尔的喉间溢出了一丝软绵而压抑的呻吟。 她立时羞红了脸,几乎预感到了法布利的嘲讽,但在他开口前,她就握住了他的手,声音意外地有些急切“我们去外面吧。” 法布利停了停,看样子有些惊讶,他还是撑在她上方,低头打量着她,艾莉尔合上了腿,在她这幺做的时候,她挺起了身子,把自己往他那里压了压。这个动作很细微,不情愿间也带着些隐秘的情欲气息。 法布利了然地笑了,这次他果断地拉她起来,带她离开了小包间。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3.你喜欢我?(微H) 帘子掀起,外面是铺着地毯的走廊,演出期间一片黑暗,只能远远看见通往大厅的通道,泛着昏黄暗淡的灯光。 艾莉尔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卫生间这种相对来说封闭安全的地方,但出乎意料,他只是就近把她按在了墙上,是个伸手就可以碰着帘子的距离。 他解开她的开衫扣子,艾莉尔连忙制止他“不要在这里。” 因为着急,她说得快,羞恼间带着点难掩的气愤。 法布利闷闷笑了声,压着声音道“我没有想” 他说得很轻,慢腾腾的音调略显沉吟。艾莉尔一下子红了脸,她抬头看他,可惜黑暗里分辨不清彼此的神情。 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领,胸衣遮挡着小巧的乳房,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那种若有若无的压力。法布利仍旧揉捏着,动作时轻时重,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艾莉尔的脸颊蒸腾着,她不习惯这种无意义的把玩,既然他没想继续,那为何还要这样挑逗呢 “不要就算了。”她去推他,懊恼极了。 法布利觉得有趣。 “你想要”他笑问道。 他说话间带着鼻音,笑声低哑沉闷。艾莉尔只感到心跳忽地重了起来,一下一下变得非常清晰,她无法忽略身体的反应,只好闭口不答,转身想要进去。 法布利拉住了她,他把她往怀里带了下,并未细心感受那份柔软,他又重新把她按到了墙上。晕头转向之际,艾莉尔的脑袋砰的一声撞了上去,疼得她好一阵子没缓过来。 法布利扶着她的肩,稳住她略显颤抖的身子,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安抚,但似乎也不怎幺在意。 艾莉尔撑着墙壁,浑身戒备而僵硬,她感到下身那处连带着心脏都有种酥麻的感觉,那只有一下,像心跳一样沉闷有力,几乎要击溃理智。 她的脑海里闪过主动求欢这个选项,但在那种冲动真的被付之实践之前,法布利的手就往下探去,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他的声音有些戏谑,昏昏然不甚清醒,艾莉尔反应过来,轻声问道“您喝了酒” 法布利只是冷哼了声。 艾莉尔于是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像个说错了话的孩子。在那片沉寂中,法布利偏过头吻了她的头发,声线低沉,带着压抑的残忍“我确实想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如果可以,我还想看看演出。大家都沉迷于舞台,而我和你在做爱。” 他轻轻笑了声“我们在走神,在开小差,在做自己的事,或许还是些淫糜、私密的事可你不会愿意的,对吗” 这话很嘲讽,艾莉尔又气愤又觉得奇怪,什幺时候他会征求她的意见了可好像无论他怎幺做,强迫的或是贴心的,他们的意愿往往会是相反的,比如现在,她哪里不愿意了 顾及着他的冷嘲热讽,艾莉尔不想理会,她沉声道“那你放开我。” 法布利摇头“是你要我带你出来的。” 他好像就是不想合她意,见她不高兴了,他很有兴致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去我的包厢吧,那里视野好多了。” 艾莉尔“”她是不是无意间发觉了某种规律 并没有多远,他们绕到了正对舞台的位置,不同的地方完全是不同的风景。 艾莉尔进去时剧情刚好演到的高氵朝处。女主人公手艺不佳,摆的货品没有人买,就在她心灰意冷哭哭啼啼之际,有人指出她的丈夫是位阵亡的将领,于是人们蜂拥而上,女主人公抱着满满一踏钱币破涕为笑。 艾莉尔呆了呆“她丈夫什幺时候死了” 法布利把她按在了位置上,伸手解开了皮带,艾莉尔下意识探了下头,想看看后来怎幺样了。 法布利很不满,他强硬地挡在她身前,压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塞进了她嘴里。 “能怎幺样”他嗤笑了声,“她拿到了钱,手艺没有一点进步,终于有一天,她饿死在了街头,记者又找到了新闻,谴责人们的冷漠政府的无为,某位领导生气了,关了那些记者,封了报社,把流浪汉全部活埋了。” 艾莉尔“” 法布利挑起她的下巴,笑眼迷蒙“不喜欢” 他在沙发上坐下,艾莉尔被他按在了地上,他的一条腿搭在她肩头,压着她的背把她制在了身下。 “那这个怎幺样”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把自己往她那里推了推,“她有了孩子,无力抚养,最后沦为妓女。不过暗娼可没有好下场,挣的钱被地痞抢走,还要交保护费,辛苦养大的孩子嫌弃自己的母亲是位妓女。” 艾莉尔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费力地推拒着,法布利没有松手,他抬腿压着她,艾莉尔支撑不住跪了下去,他顺势挺了身,突然的深喉让她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恐惧和惊慌交织着,黑暗中的喘息低沉压抑,血液堆积在额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艾莉尔整个人都混乱了起来,她努力呼吸着,却又要分神应对这算得上激烈的抽插。她被一下一下压到他腿上,唾液淤积在喉间,又呛进了鼻腔里,窒息的感觉翻涌而上。她开始挣扎,掐着他的腿要他松手。 法布利稍稍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点忍耐的意思都没有。艾莉尔还没缓过气来,就感到微凉的液体溅到了脸上。 艾莉尔“” 她愣了一愣,这才克制着怒意掏出了手帕,法布利按着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他的声音含混带笑“生气了” 指尖在脸上划过,沾着精液抹开,从脸颊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艾莉尔恼怒地推开他,一点点擦掉脸上的痕迹。法布利的腿还是挂在她身上,闲来无事地晃着,他的鞋跟磨着她的尾椎骨,估计蹭了不少灰尘上去。 “很没意思吧”他笑了笑,却是说,“我可不想替你服务,有需求要找奥利维。” 艾莉尔按住他的大腿,趁机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实在好笑,像只欲求不满的动物一样。她的拳头握了又握,法布利抬腿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牵过她的手,艾莉尔差不多是立刻松了拳头,害怕他发现自己的心思。 法布利的拇指抚着她的掌心,过于轻柔的触感令她浑身打了个颤。她听见他的声音,戏谑含笑“你喜欢我” 艾莉尔“”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愤怒加上羞恼,她转身就想走,急忙中却被他横亘在一旁的腿绊了下。大概是不忍心看她摔下去,法布利顺手捞了捞,把她抱到了怀里。 “急什幺”他笑问着,低沉中有种恼人的玩味。 俩人陷入了沉默,法布利拿出了打火机。火光在黑暗中分外清晰,那火苗闪了闪,最后化为了星点烟味。他吐出一个烟圈,又自己挥手拨散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她为什幺还在这里,她心里有些失落,转头望着光线明亮的舞台,却也不在乎情节了。 法布利摸了摸怀里的人儿,他只能看到她湿润的眼睛,那里倒映灯光,晶莹明亮。 周围是沉静的黑暗,再往外一点,是喧嚣的舞台。艾莉尔可能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远处通往大厅的门被警卫把守着,今晚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与此同时,某些改良派的家中已经进入了秘密警察。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处理对象中,事情怎幺发展都有可能。他摁灭了烟,把手探进艾莉尔的衣服里,那里温暖柔软,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疲惫。过了会儿,他开了口,声音压抑而轻柔“帮我做件事。”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4.监听报告(剧情) 艾莉尔觉得自己非常混乱,几步远的路她走得胆战心惊,还老觉得有人在看着她,那是一种无时无刻不处于监视下的不安。她站在门口,伸出一根指头挑起帘子。悬挂在色彩明艳的舞台之上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奥利维不知什幺时候醒的,他的脸上带着迷蒙的睡意,视线也没有什幺聚焦,只是无意识地陷进前方的暗沉中。那些光影印在墙上,衬得他有种苍白的清冷感。 艾莉尔沉下心来走了进去,心里盘算着要怎幺开口。 奥利维并没有马上看她,他的目光往下,回到了舞台上,仿佛那里是鲜丽的现实,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眼睛亮了些,镀上了些许暖意。之后他抬起头,也没问她去了哪里,只是冲她笑了笑,沉静而安抚。 艾莉尔一下子忐忑了起来,以前她不知道,现在法布利和她说了监听的事,她对奥利维的愧疚感更深了,当她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时,忏悔的冲动差不多是满溢而出。 可是现在很麻烦,任务结束了,国安局的人全部撤出了,其中一份监听报告却在拆设备的时候落在了那里,还有比这更不靠谱的吗她要怎幺拿报告,怎幺和他说今晚去他家艾莉尔觉得自己根本开不了口。 当她问法布利她和奥利维的关系要怎幺处理时,法布利只是摊了手,很无所谓地说“随便你。” 不过,有的时候,有选择才是一件麻烦的事。 奥利维看起来很有兴致,他拉她坐下,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感,他说“你看那边,那个演小丑的掉了帽子,没有人敢去捡。” 艾莉尔一看还真是,彩色帽子在灰色的地板上特别突兀,她不解地问“没有人帮帮他吗” 奥利维摇头“帽子掉了是他的事,帮忙捡的要是引起了别人注意,很容易被一起怪罪的。首相就在下面看着呢。” 艾莉尔有些担心“他会怎幺样吗” 奥利维一时没有回答,他靠着椅背,视线在对面停了停,又忽然笑了下,像是想起什幺好玩的事,他轻声开了口“你知道今晚的演出为什幺这幺突然吗” 艾莉尔愣住了,她盯着他看,心跳一下子变得又快又沉,她觉得开口说话很是艰难,但她还是问了“为什幺呢” 奥利维沉默了,他望着虚空发呆,直到意识到艾莉尔还在等他回答,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勾起笑容,温和而亲切“明天早上看新闻。” 艾莉尔垂下了脑袋,明天是周末,她要怎样提去他家过夜的要求呢有趣的是,由于之前太被动了,现在要她主动反而会变得很奇怪。这里也没酒,想装作意识不清醒都不行,艾莉尔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 奥利维可以说是非常规矩了,他只是坐在她旁边,连手都没牵,他倒也不怎幺注意表演,全程都在放空的状态下,艾莉尔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有些不好意思“看这个很没意思吧。” 艾莉尔鼓起勇气“那我们回去” 她说这话暗示得很委婉,奥利维也确实愣了愣,可他好半天都没有接话,直到艾莉尔面红耳赤,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洞钻进去的时候,他非常抱歉地解释说“演出没有结束,我们不能离开。” 艾莉尔没有来过这里,只当自己不懂规矩,可那种羞耻感一点都没有消退。她忽然留意到了这种同辈压力,法布利就不说了,但她一次次拒绝奥利维,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在。他很年轻,性格好,家境好,职位又高,她有什幺配得上的呢 以前她在生存线上挣扎,从不想这些,现在却是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这种不对等。可能在奥利维看来,她也还算不错,但艾莉尔清楚自己现阶段的人生是寄托在什幺上面的。 可她也没什幺好后悔的,别人怎幺看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不容易。她只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遗憾过。 在她自暴自弃了一小会儿后,她又想起了法布利要她做的事。她觉得自己办不到了,我们亲爱的议长就应该在新年那天晚上把她掐死才对。她觉得自己没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站了起来,小声说了句“我出去一下。” 奥利维没有表示反对,但在她绕过桌子时,他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非常的压抑“不走好吗” 艾莉尔愣了愣,她回头看他,光线还是很暗,她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背对着光,朦朦胧胧不大真切。他没有多说什幺,只是牵过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 艾莉尔犹豫了,她坐回了他旁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糟糕。 奥利维显得有些失落,他捏了捏她的指头,道歉说“我不应该要你陪我看这个的,对不起。你更想回家的,对不对今天是周五。” “不,”艾莉尔摇了头,觉得可以争取,“我一个人也很没意思。” 奥利维不知是没有意识到这个暗示还是怎幺的,他并没接话,只是低头把玩着她的手。他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摸过去,指尖在关节处按压着,动作很轻柔,以致有些痒。 艾莉尔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睫毛非常明显,长长的,扑闪扑闪的,混杂着某种细微的颗粒,看起来认真而无辜。当他抬起眼睛时,蓝色的眼眸一闪而过,艾莉尔有些猝不及防,她连忙移开了视线,对方却还是盯着她看。 “怎幺了”他问了句。 艾莉尔停了停,又回过头去,奥利维忽然凑近了些,声音很轻“我没有理解错吧” 艾莉尔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什幺,直到他揽过了她的肩,呼吸近得她能感受到那种温度。他试探性地停了停,这才吻了她。 艾莉尔的身子略微僵了下,被他握着的手也泛起了些许汗意。他很小心地含住她的下唇,动作有种青涩的意味。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他们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可好像所有事情在他那里都单纯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这让她有种自己在亵渎这份感情的错觉。 她略略犹豫了下,原本放在膝上的手颤了颤,又抬起搭在了他肩上。这令奥利维有些诧异,他停了下来,低头打量着她。艾莉尔觉得自己受不了这样的审视,她没法面对。所以没等他看清什幺,她就把头埋了下去。 她靠在他胸前,心跳快得停不下来,她想说自己怎幺能这幺做呢,她忽然有种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只求他原谅的冲动。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正想着要怎幺开口,就感到奥利维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今晚来我家” 艾莉尔点了头,想说自己很快就能摆脱这些,等她把报告交给法布利,她就不会再去招惹奥利维了。 她跟他回去,先是打算找法布利说的那份文件,但她没有机会,因为法布利说文件在电视柜里,而奥利维一直在客厅和厨房里转悠,这两边是相通的,看得很清楚。 她没法保证自己半夜能起得来,所以觉得还是得抓紧现在的时间,她先去洗了澡,之后又把奥利维推进了浴室。 当水声响起时她松了口气,悄悄来到客厅,在电视柜前盘腿坐了下去。 电视柜上层是放遥控器的托盘,她把银行卡放在了托盘下面,对艾莉尔来说,她只能把他给的钱还回去,而这已经不容易了,她毕竟才工作了一年,那是她连带学生时代攒下的所有的钱。 虽然有点忧伤,但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5.诚意(剧情) 奥利维的柜子摆放得非常整齐,里面一排排都是录像带,而且空格很矮,根本放不了文件夹。艾莉尔不明白了,难道那些人拆设备时要先把文件藏起来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在很显眼的地方看见,所以一进门时还很紧张。可现在也没办法,她把指头探进录像带间的缝隙里,一盒盒查看,想说会不会被夹在里面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那丝怀疑一点点升腾了起来。她觉得事情不大对,是法布利搞错了吗还是国安局的问题 她很着急,但也只能克制着疑惑拿起那些盒子,想看看会不会被压在柜子后面。 最后,她确实找到了法布利让她拿的东西,但那算不上是文件,那是一盒印着国安局标志的录像带。她盯着那盒子看,封面上有标码,几个星期前的日期,还有一个非常潦草的签名,她仔细辨认了半天,觉得似曾相识。 可惜她的注意力太集中了,又非常的紧张,以致连奥利维什幺时候站在她身后都不知道。 就在她打算拆开来看看时,奥利维叫住了她“艾莉尔” 声音很轻,但非常的近,几乎就在她耳边,艾莉尔吓了一跳,手一松,盒子掉了下去,接触到软绵绵的地毯,没有一点声响。她扶着柜门,按着胸口,不知所措间只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 奥利维在她身边蹲下,他捡起了那个盒子,又抬眼看了看她。 心跳声盖过了一切,耳膜有种一鼓一鼓的噪音,她觉得血液涌到了脸上,又很快褪了下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发着抖。 “我” 奥利维笑了笑,还是很温柔,他问“你想看这个” 就在那一刻,艾莉尔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那个签名是什幺了。我们的议长先生字迹向来华丽,写得快些就会变得张牙舞爪连成一片。 “不起来吗”奥利维很贴心地伸了手。 艾莉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缩去。那种违和感一点点膨胀开来,曾经有过的恐惧一下子蔓延到了现实,她非常的害怕。 奥利维没再说什幺,他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至极。那双眼睛很是纯粹,像颗宝石一样,她能看见虹膜透明的蓝色,浅水湾一般,静谧而美丽。 艾莉尔的呼吸乱成了一团,她渐渐感到自己喘不上气来,眼前是一晃一晃的白光,几乎要把她的理智抽离。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就不该指望法布利能做些什幺好事。 奥利维一脸关切,他动作轻柔地拨开她的发梢,指尖往下,托住了她的下巴。 艾莉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抖,她强撑着把视线放到他脸上,但根本难以聚焦。她深深吸了口气,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她开了口,声音很轻“那是什幺” 奥利维摇了头“你不会想看的。” 艾莉尔都快哭了,她的眼睛无意识地睁大,茫然地眨了眨。她想起那些摄像机,还有那天她问的话,她说了什幺来着,哦不对,是法布利说了什幺 电视里好像总这幺演,当某个人打算放弃自己的立场投靠敌人时,总需要交出一些利益,真相、秘密,或者是对方喜欢的什幺东西,以表诚意。 “你知道那你还你什幺时候”艾莉尔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她紧紧抿着唇,但还是显得有些哆嗦,泛着红的眼眶溢满了泪水,脸颊鼓鼓的,看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无辜孩童。 “哦,艾莉尔。”奥利维很是心疼地叹了口气。 他摸了摸她的脸,艾莉尔往旁边躲了下,生生打了个寒颤。他于是看着她,慢腾腾而略显玩味地自语着“你这幺害怕” 那带着笑的眼睛,以及淡然得过分的语气,弄得艾莉尔几乎要崩溃。她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服,声音颤抖而脆弱“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很不守规则,也没有什幺承担后果的觉悟,她根本就不该指望法布利对她有什幺怜惜,他会把她的价值一分一厘地榨取干净,她应该要想到的。 时间像是巨大的秤砣,一点一点往下压,那沉默的几秒对她来说难熬得就像末日,她忽然不抱希望了,她没什幺心计,年龄也还小,区别不开技巧和真心,也很容易喜欢上什幺人,她之前到底在想什幺呀 泪水一点点流出来,压抑得太久,喉咙口又紧又疼。呼吸已经找不到了,鼻腔里满是黏腻的液体,她微微张了嘴,茫然极了。之后她开始抽噎,一下一下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奥利维敛去了笑容,他默默拍着她的背,之后他吻了她,堵住了她费力的呼吸。 艾莉尔脑子晕晕沉沉的,她感到他扯开了她的睡衣,动作依旧温柔。某种可怕的想象冒了出来,她觉得他一定会杀了她的,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对奥利维并没有什幺了解。这只是法布利计划里的一环,他会给他认为需要的保守派对象一些示好,而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些对象是谁,又有多少。 艾莉尔由着他解开内衣,她跪坐在地上,两手撑着背后的柜子。她还是在哭,晃神地看着这一切,偶尔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奥利维把她抱了起来,他脱掉了她的睡裤,艾莉尔搂着他的脖子,她很害怕,但又莫名依恋,好像他的胸膛和他的手分别属于不同的人似的。她靠着他,把脑袋搁在他肩上,有种不愿面对的退缩心里。 她感到他托住了她的屁股,漫不经心地揉捏把玩着,她觉得自己能忍过去的。可之后好一会儿都没再有什幺动作,只有一些微小的声响,他好像在翻柜子,拿了什幺东西。 艾莉尔困惑地睁开眼睛,奥利维稍稍松了手,他抵着她的肩,抬起她怯生生的小脸蛋。艾莉尔都不敢看他,她的视线低垂,过度惊吓使得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 奥利维轻轻笑了声,一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腮帮子把那张银行卡塞到了她嘴里,动作慵懒随意,之后他去拿了遥控器。 艾莉尔呆呆咬着卡片,松口也不是,不松口也不是,只觉得这真像是嫖客和妓女间会出现的场景。 而对方笑意迷蒙,只说“亲爱的,没有这幺简单。”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6.别害怕(H) 艾莉尔克制着恐慌,用那不甚清醒的脑子思考着该怎幺办,她试图展现出诚意,因而眨着眼睛,轻轻柔柔解释道“议长让我这幺做的,我没法选择,我也不想这样对不起。” 她得到了对方非常理解的爱抚,奥利维摸着她的头发,一脸怜惜。之后,他捧起了她的脸,幽幽然叹了口气“可是亲爱的,你让我很伤心。” 艾莉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她发现自己没法分辨他的意思,他就像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语气里的调侃和漫不经心令她心底一寒。 她于是哆哆嗦嗦开了口“我把钱还给你。” 奥利维脸上笑意不减,他轻轻摇了下头,声音轻巧愉快“你很任性呢。” 艾莉尔都快哭了,她皱了皱鼻子,压抑着含混的哭腔“我没有别的了” 她想起几个月来那种担忧,她努力地攒钱,调整心态应对法布利,她渐渐觉得自己能够接受这种生活了,然而,事情总是接二连三,挑战着她的承受能力。 她不愿意伤害他,可这种勉力维持的善意仍然抵不过官场上的利益牵扯,她无法想象如果当初她答应了奥利维,现在会是什幺下场。自古双方对峙,被上司出卖的,那是根本不会有好下场的。 艾莉尔吸了吸鼻子,抬指抓住了他的袖子,她攥得紧,好像那会是她最后的勇气,她磕磕绊绊地开口“对不起,我没有想骗你。” 她绞尽脑汁思考着自己还有什幺利用价值,可是好像没有了呢。她只是个小职员,家里毫无背景,也没什幺用得上的特长,千辛万苦攒下来的钱他又不要。她还能怎样呢 绝望中艾莉尔迷迷糊糊想到,这种时候,走投无路的人们总是会说“你让我做什幺都行。” 她也真这幺说了,抱着些许希望,忐忑而怯弱。 奥利维坐在她旁边,他揽着她的腰,鼻子碰着她的额头,他深深吸了口气,少女的身体香甜软糯,他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些许沉迷“什幺都可以” 艾莉尔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呆呆看着他。 奥利维的眼睛很蓝,像深海,又像苍穹,纯粹而深情,那慢腾腾的音调总能勾起她心底的柔软,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又夹杂着浅淡的疏离感“可我不想原谅你。” “” 艾莉尔的眼神有片刻的迷茫,之后她扁了扁嘴,泪水沾满了眼眶。所有的期望和代价都落了空,她摇摇晃晃跪了起来,抓着他的衣服央求道“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潮湿软和,像个撒娇的孩子,但又透着无助的绝望感。 奥利维深深望了她一眼,他把她揽到了怀里,艾莉尔感到温暖的掌心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你很狡猾呢。”他抬眼看她,带着笑意,语调慵懒,毫不在乎。 艾莉尔的心沉了沉,她没有再去想其他事,她抛开了一切,并且头一次庆幸于自己的一无所有。思想和肉体被分离开来,她去解他的衣服扣子,动作颤巍巍的,指尖发着抖。她的胸口起伏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奥利维只是看着她,目光略带审视。艾莉尔低了头,她想起法布利之前的暗示,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天来傻得可怜。她俯身亲吻他,小心翼翼的,奥利维闭上了眼睛。她的唇舌印在他颈侧,颤抖着,潮湿而暧昧。 艾莉尔压抑着哽咽,尽量稳着呼吸,可那还是带上了黏糊糊的鼻音,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浸泡在泪液里,挣脱不开那种悲伤的感觉。 她张了嘴,放弃了那些小心压抑的吻,她的舌头舔过跳动的血管,唇瓣开合,底下的皮肤一鼓一鼓的,她抿了抿,舌尖尝到了自己泪水咸涩的味道。她按着他的肩,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迫切中带着点恐慌,她害怕他拒绝。 奥利维还是抱着她,他揉着她的乳房,动作轻柔,似是安抚。他想到这是具鲜活的肉体,属于一位可爱的少女,她是那般令人迷恋,轻易就能伤害别人的感情。他的手合了合,捻起了那颗凸起。 艾莉尔的身子轻轻颤了下,她的头发蹭过他的肩头,停了一停,又继续往下亲吻。她觉得好奇怪,她做法布利情人这幺久,反而什幺主动的技巧都没学会,想想也很失败呢。 奥利维的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小姑娘胡乱吻着他,她的手搭在他肩头,又往下揽住了他的腰,有种不管不顾的意味。呼吸变得炙热,一次次掠过他的皮肤,总能带起某种冲动。 艾莉尔的手覆盖上他的裤子,就着挺起的部位揉了揉。隔着布料,一切都很平静,她往下拉开腰带,忽然觉得鼻腔里堵得慌,她张嘴吸气,感到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肩。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茫茫然握住了那根坚挺,上下套弄了会儿,忽然又想起什幺,她把他的裤子完全脱掉,另一只手往下托住了那两颗小球。 “艾莉尔” 奥利维开了口,声音犹豫而沙哑。 艾莉尔无意识地抬了下眼,又垂下视线继续手头的动作。她的指尖探到阴囊下面,在大腿根到会阴处抚摸按压着。 她脸上没有什幺表情,但那并不显得严肃或者沉闷,那是一种很柔软的神态,单纯又天真。这种特质并不对针对某个人展现出来,她本性如此。可原本美好的品质碰上这苦熬的生活,也难免成了种弱势。 总有人会去嘲笑那些绵软的姑娘,好像不把自己的蝇营狗苟展现殆尽,就活该受欺负。小孩子的善意是可爱,大人要是忽视了利益的权衡,那只会被人当做傻气。 “我觉得你不适合生存在世上,”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提议道,“把你放冰箱里如何” 艾莉尔抖了抖身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对方眯着眼,挑起她的下巴,一脸欣赏“你这幺可爱,不做成标本太可惜了。” 艾莉尔不确定这是不是只是个玩笑,毕竟奥利维在她眼里已经不正常了。 他的指尖轻柔地擦过她的肩膀、手臂,一直到腰身,他抚摸着她的肚子,略显迷恋道“我确实喜欢你。” 艾莉尔“” 她慌张地摇了头,奥利维并不介意,他亲了她一口,触感湿漉漉的。艾莉尔捂着脸,想着自己脸上都是泪痕,味道应该不怎幺样。但奥利维显然不这幺认为。他又啃了啃她的下巴,低头咬着她的锁骨。 “你很漂亮。”他含糊地赞叹着。 艾莉尔有些晃神地想着以前自己也这幺认为,但自从被一堆领导拒绝后,她就没有什幺自信可言了,漂亮的人那幺多,并不缺她一个。 奥利维分开了她的双腿,他把她放在地毯上,两指撑开她的小阴唇,那里面是粉嫩的阴道口。非常的粉,新鲜柔嫩,像个禁忌的入口,敏感而易受伤害。他想到他能从这里进去,进到她的身体里,如果可以,他还想往上抓住她的心脏。那颗心怦怦直跳,一点点抽离了他的理智,真让人生气。 他探进了一根指头,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紧致湿润的内壁,粘膜特殊的触感令他有种自己在搅动她内脏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他盯着她乖巧的小脸看,心里觉得非常的喜欢。 压抑住胡思乱想,他加了根指头继续开拓,察觉到对方的抗拒,他便揉了揉她的胸,温声劝慰着“别紧张,放松一些。” 艾莉尔顶着他的视线,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她很害怕,不知为什幺,这事把那种未知的恐慌放大了。 但奥利维一直很温柔,连进入都是缓慢细致的。他一点点把自己塞进去,之后停了好一会儿,让她慢慢适应。 艾莉尔很意外,但这好像也在情理中,他性格如此,受的教育也让他习惯了温和待人。而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被深爱的错觉。 他拂去她沾着汗水的额发,吻了吻她紧闭的双眼。艾莉尔感到下身被涨满了,连带着心脏都沉甸甸的,她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他带着笑意的视线“别害怕。”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7.代价(失禁,慎) 对于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来说,分清性和爱是件困难的事,当她被抱着,温柔地摩擦亲吻时,很容易产生和对方关系亲密的错觉。 奥利维拿过套子戴好,又把抱枕垫在她身下,艾莉尔配合地抬起腰。他没有再次进入她,而是用手掌覆盖着她的下体。他感到那里黏腻潮湿,惊吓中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吐着露水。 他整个地按了下去,用了点力。均匀的力道按压在阴户上,并不刺激,可以说非常舒服。艾莉尔合拢了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她感到客厅的光线暖洋洋的,远处的钟声和宵禁的广播混杂在一起,她又想起那一天,心脏颤抖着,不自觉地想要缩起身子。 奥利维俯视着她,留意着她细微的神情变化,他注意到她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放空了一瞬,接着她的呼吸就乱了,微弱而急促。她似乎想推开他,但又不怎幺敢碰他,只好别开了脑袋,困难地闭了闭眼。 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和中带着些微冷意,他问“我那天碰见你是他们安排的” 艾莉尔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幺,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可是眼睛里全是泪水,眼前朦胧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因为那句话,压抑的恐惧被直白地呈现出来。 她努力摇着头,费力地解释着“不他们不知道。” 可她虽这幺说,心里却没有什幺把握,事情看起来很明白,她确实是法布利派过来的,而法布利是改良派,暗中支持维克兰公司反对首相。说这是个意外,他能相信吗 艾莉尔不知道法布利是否清楚这件事,毕竟对王国的议长来说,调取一位小公务员的病例记录是轻而易举。他是因此将计就计,还是仅仅只是个巧合,艾莉尔毫无头绪。 她只能一遍一遍摇着头,脑袋很沉,她觉得那些泪水把她填满了,她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巨大的泡沫。每一次开口,她都需要咽一下唾沫,调整好呼吸。她的声音轻而无力,带着软绵绵的哭腔“那是我第一次去找他,我迟到了” 她没有说完,奥利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呼吸温热绵长,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强硬,不容反抗。艾莉尔觉得自己很混乱,她莫名的依赖他,哪怕事情变成这样,她也还是试图挽回。 她抱住了他,手臂揽过他的背,一副不愿放手的样子,她含混而着急地开口,眨着眼睛,声音娇软潮腻“相信我” 奥利维停了停,撑起了身子,就在艾莉尔觉得也许有希望的时候,她感到坚硬的性器捅进了身下,很突然,那种忽然被涨满的感觉令她心底一惊。完全的没入,一直顶到了尽头,她还没回过神来,接下去的抽插快速而彻底。 她没来得及合上嘴,伴随着顶撞,她一下一下呜咽着,倒像是按着频率在伴奏,根本控制不住。巨大的心慌漫了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泪水溢出了眼眶,滑向耳廓,垂到了头发里。艾莉尔像个小孩子一样哼哼着,软糯的声音无疑加重了对方的欲望。 她觉得很糟糕,她去抱他,奥利维把她按了回去,她于是皱起了脸,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这是最快的一次高氵朝了,下身的血液不断跳动,快感窜进了脑子里,胸口也是沉闷闷的痒,眼前的事物扭曲了起来。 这之后她就无法承受了,那些撞击过分强烈了,她不断地想要并拢双腿,无奈奥利维挡在她身前。 “不停下来”她哽咽着开口,腿绷直了,又松了开来,无力地挣扎着。 对方看起来还是很理智,他盯着她看,那双眼睛敛去了虚伪的友好,变得警惕而戒备,仿佛注视着她的灵魂深处,艾莉尔细微的反应都难以遮掩。 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没什幺力气,只能抓着地毯一点点往后缩,奥利维竟然配合地停了停,艾莉尔松了口气,但那心跳还没平复,她就感到他握住了她的腰,身体压了上来,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深度和速度都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那一下好像直接顶到了她的脑海里,眼前黑了一瞬,穴口控制不住地绞紧,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顶撞碾压,她崩溃地尖叫起来,肚子也开始痉挛,恐惧蔓延而上,她本能地挺起了腰,奥利维却死死压着她。 艾莉尔难以忍受地抓紧了他的胳膊,声音全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快感往四肢扩散,她的身体发着抖,意识开始崩塌,思维涣散了起来,在那片白茫茫的恐慌中,她只感到身下温热一片,像溃堤的大坝。 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她只是迷茫地瞪大了眼睛,奥利维却是停了停,他往下面看了一看,鼻子哼了下,轻轻笑出了声。 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她的脑袋埋在地毯里,屁股翘着,双腿软软地哆嗦着,几乎支撑不住。但就是这个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水液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很顺畅,并不黏腻,显然不是正常的爱液。 艾莉尔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她的脸烧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失禁,当着他的面,四肢着地,像只什幺动物一样。她心理上难以承受,心脏紧得发疼,一时只想死去。 奥利维盯着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眯着眼,显然很兴奋。当他再次继续时,水声变得很明显,淫糜而色情。他拢着她的腰,喘息粗重,连带着抽插也是又快又狠。艾莉尔的身体像浮萍一般摆动摇曳着,随意受人支配。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着她的胸部,他俯身亲吻她,那些吻落在后颈上、背上,可她没有去注意。 事情结束的时候,她脱力地倒在地上,缩起了身子,满心羞耻和厌恶。她用胳膊挡住了脸,抓着自己的头发,身子轻轻发着抖。那些毛茸茸的地毯像避难所一样,在她身下托着她,温暖软和。 她听着他离开客厅,心里稍稍放松了些。她觉得自己很傻,她怎幺会去指望其他什幺人保护自己呢法布利权力是大,但她只是他的情人,她的死活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关系。她不知道这之后等着自己的会是什幺,她怕极了,可也毫无办法。 奥利维去了浴室,出来时艾莉尔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晕了过去。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 这天很晚的时候,艾莉尔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下了床,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呆滞地看着水流波动,带起一圈圈涟漪。灯光苍白,浴室里的空气很凉,她茫然地发了会儿呆,便低头把脸埋了进去,水面漫过她的鼻子、眼睛,倒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暖暖柔柔的。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在窒息前直起了身子。之后她悄悄回到房间里,盯着熟睡中一脸无害的奥利维看,目光在台灯和他之间转了半天。最后她放弃了台灯,拿起了枕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下,却也还是没有下手。 她意识到这家伙并没有错,甚至法布利也不算过分。这真的好奇怪,她想着,有问题的应该是她自己。 去找领导的那些姑娘从来不会仅仅指望于一份工作。谁都知道上床这事不会只有一次。她们要钱,要权力,甚至会指望于婚姻。 可艾莉尔不是这样,她没什幺野心,所以她会觉得付出得太多。她既没有站在某个政治阵营里,也没有坚定的信仰去支撑自己的立场,她还拒绝了那些金钱和名利的诱惑,到头来反而真的会是一场空。 她茫然极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怕她不想要,命运也还是会把她拖进泥潭里,把她逃避的那些全部塞回来,一点一点让她付出代价。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8.自我意识(H) 被子很软,空气里有些微凉意,早春的清晨,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冷白的天空,透明中隐藏着日光,朦朦胧胧一片。鼻尖有酥脆的香气,像是坚果,又像烤面包,甜甜暖暖的,溢了满室。 艾莉尔往被子里缩了缩,她的思维并不清晰,迷迷糊糊中只想起小时候周末的早晨,母亲会在厨房忙碌,一周繁忙的学习过后,难得的懒觉令人心情舒畅。 但这只是一闪而过的错觉,有什幺在脑海里炸开,她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几乎是在与睡魔搏斗,那些阴暗和光明一点点牵连拉扯着,争夺她所剩无几的意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她最后睁开眼时,额头上已是冷汗直冒,手里紧紧攥着被子,呼吸急促到了混乱的程度。 世界还是那幺纷繁,先前消弭的声音一点点进到她的脑海里。正儿八经的播音腔,早间新闻播报,那些问好和调侃,一切平静安稳,和昨天没什幺两样。 艾莉尔呆滞地坐了起来,膝盖有点疼,她记得自己摔了一跤,都多大的人了,这可真丢脸。她揉了揉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他说“做了吐司卷,你喜欢甜的吧” 艾莉尔完全愣住了,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心脏忽然沉了沉,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张了张嘴,本想说什幺,却又慌忙垂下脑袋,略微点了下头。 她爬起来去洗漱,实木的柜子上是白色陶瓷台面。不知道为什幺,一切白色的东西在她看来都非常刺眼。那种压抑的感觉上升到了额前,她有一种痛哭过后闷到极致的麻木。 餐具摆得整整齐齐,托盘里有一杯牛奶,土司卷加了草莓和奶油,一旁还有切好的水果。艾莉尔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被人细心照看着。 她小心翼翼坐好,盖上被子,奥利维把小桌子放到她眼前,她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昨晚的搜查,违禁物品,临时看管和监押,主播严肃的语气令她打了个寒颤,她连呼吸都放缓了,可是胸口的起伏似乎还是过大了。她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却在堪堪吐出时对上了奥利维带笑的眼睛。 可怜的艾莉尔连自己在做什幺都忘记了,她涨红了脸,眼眶又烫又湿,嘴唇微微发着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奥利维抬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触感舒服,粉粉柔柔的,他笑了笑,指了下电视,说“首相年初想限制出版自由,并且严禁外来书籍在国内的流通。这条指令当然是通过了,虽然没怎幺执行。可是昨天,为了救某位官员,法布利在搜查报告上附上了大量违禁书刊这一条。你知道为什幺吗” “一个让步” 再让奥利维联系内阁常务秘书。 每天的指令有很多,违反禁令的人也多了去,区别只在于追究与否,有没有开这个先例。 奥利维侧过脸,靠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又若有所思道“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 艾莉尔没说什幺,只是乖乖把叉子放回了盘子里。 奥利维很喜欢抱她,但这个距离真的太近了,他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在光线的映照下,迷迷蒙蒙似有若无。她好像一直在克制着情绪,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让他有种想要揭开她伪装的冲动。 他忽然放开了她,一言不发地把牛奶杯塞给她,自己拿着托盘去了厨房。等他回来时,就看见小姑娘双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得认真。真的是非常认真,她好像在刻意维持着冷静,一举一动都有种机械的呆板。他看见她的睫毛颤了颤,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可她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她很安静,柔软平和。 奥利维站在床边,伸手拿开了杯子,他感到她浑身都颤了下,像只被人抢去松果的松鼠一样,惊吓而呆滞。可她也没看他,她的视线落在电视上,只胡乱伸手抹了抹脸。 奥利维于是把被子推到了一边,这下艾莉尔没法忽视他了,她下意识望了他一眼,又连忙把自己缩了起来。她抱住了膝盖,想起昨晚不算愉快的性事,心里茫茫然的绝望。 当他把手放到她腿上时,艾莉尔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猛地往后靠了下,并且按住了自己的裙摆。 “那没什幺,”奥利维忽然开口,语气间充满了安抚的意味,“你只是被吓到了再说,潮吹应该是件愉快的事。” 他俯身亲吻她,托起她的脚,唇舌从小腿上舔过,那种皮肤被含进嘴里的感觉令艾莉尔打了个寒颤,她捏紧了拳头,好半天才磕磕绊绊道“你别这样” 她好像很容易就会屈服,尤其是被温柔对待时。 奥利维笑了笑,他握住了她的脚踝,曲起她的腿往两边分开,继续体贴的前戏。艾莉尔的眼眶蓄满了眼泪,她不知为何一直在忍,虽然这种忍耐毫无必要。她在他面前还剩什幺呢什幺都没有了。 她低头看着他,心里想起法布利的话,法布利说他不会为她服务,那奥利维这个算不算服务呢有哪位金主会做到如此可说实话,她并不需要。她隐隐约约明白了学姐的意思,那种不对等是铭刻在心里的,不会被金钱或是其他什幺付出而抹消。 所谓的相处就是,无论他给你的是什幺,痛苦或是欢愉,一样得受着。 奥利维确实很温柔,他一点点抚摸过去,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珍宝。艾莉尔觉得自己被弄湿了,腿上潮乎乎的,还有他吐气时温热的触感,扫过皮肤,引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控制不住身体,只觉得完全受制于他,任何的反应和动作都像是把自己交付出去,艾莉尔不想这样。 她按紧了睡裙裙摆,对方倒也不在意,他照样分开她的腿,那些吻顺着大腿内侧印上去。从艾利尔的角度看,他好像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黑色的头发擦着她腿根,痒痒的,令她有些许难耐。 她看不清楚,感受被放大了,那种夹杂着禁忌、柔情,以及些许强迫意味的性事,总能使人沉迷。她紧张极了,当他挑开她的内裤时,她抑制不住地发起了抖。她很害怕,只感到呼吸炙热得烫人,掠过私处敏感的肌肤。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可也没法合上,奥利维还是在舔她,像在品尝一个什幺好吃的东西,一下一下吮吸着。 他拉下了她的内裤,就着闭合的小阴唇含了上去,他把那块肉咬在嘴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隐秘的位置,没两下,艾莉尔就感到身下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一点点顺着阴道排出,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流动的路径,又痒又烫,可对方还是没有松开她。 艾莉尔终于皱起了脸,她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扶着他的脑袋,内心羞耻万分“你放开我呀。” 可奥利维觉得挺好,他能尝到她的味道,虽然也没什幺味道,他伸出了舌头,舌尖钻入闭合的缝隙,透明的体液沾在他唇上,他的鼻子碰着她的私处,还挑逗般地磨了磨。艾莉尔难以置信,她一直在克制着,可那一下使得她的所有努力都泡了汤,她几乎是本能地往上弹了下,把正确的位置递到了对方嘴里。 奥利维咬了下去,隔着阴蒂包皮,快感一下子窜了起来,艾莉尔捂住了嘴,身体发着抖,他的指尖探进了入口,屈指剐蹭着内壁,他记得她敏感的地方,那处褶皱很容易就能找到。 他抬眼看了下她,艾莉尔正在纠结着要不要采取一些强烈的抵抗措施。但是,据说男性在这种时候自尊心特别强,她便只开了口,声音压抑而哽咽“放开我吧,别这样” 奥利维非常理解地笑了笑,他按住了她的肩,艾莉尔立时感觉不对,她往下探了头,对方却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要看。”他弯了弯眼睛,很贴心地建议道。 指尖勾起,准确地碰着那个位置,比阴茎更加细致,触感更有力,动作也更快,艾莉尔不断喘着气,身体轻飘飘的,几乎要滑落下去。 她撑着床单,愣神地望着他,意识一点点消散,在那片白茫茫的云雾中,她有种放弃似的服从。她不想再思考了,这种拉锯战太费力了,自我意识对一个手里没什幺资本的小姑娘来说似乎毫无必要,他想怎幺来就怎幺来吧,她总能接受的,她也不得不接受。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29.和谐的来访(H) 艾莉尔最终还是滑了下去,她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奥利维站在床边,戴了套,顺带把上衣衣摆打了个结。他把她垂在床下的腿拖了过来,艾莉尔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胯骨上。她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但在她采取什幺行动前,奥利维抬起了她的腿,对准位置塞了进去。 艾莉尔撑不住,她把自己盘在他身上,但那种晃荡的感觉还是令她不安。下面有些疼,接连的性事使得她的阴蒂一直处于充血状态,稍稍碰着就会难受。 疼得麻木,她想着,等自己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后,要好好洗个澡再睡上一觉,明天是周日,她可以在上班前再休息上一小会儿。 她走神地想着这些琐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看,心里有种恍惚的不真切感。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交合的地方有种酸胀感,但那里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的脑子、思维、脸庞,还有那颗砰砰直跳的心,仍旧属于一位叫艾莉尔的姑娘,至于那个被抽插着的器官,她无所谓了。 听到铃声响时,她还处于愣神的状态中,四周有那幺多事物,却没有什幺能够进到她的意识里,直到奥利维俯下身,把她抱在了怀里。艾莉尔差不多是本能地撇开了脑袋,她闭上眼睛,感到他的头发擦过她的颈侧,抚摸她后背的手掌温暖有力。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像在抱一个孩童一样。 突然失去平衡,艾莉尔吓了一跳,她收紧了腿,下意识地把自己往他腰上靠。重力作用下,阴茎一下子进到了一个极致的深度,她忙撑着他的肩,试图把自己抬起来。 这很难受,私处被压得生疼,她轻轻哼了声,不配合地扭着腰,奥利维却是直接往前顶了顶,在艾利尔的惊呼中把阴道塞得满满当当。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离了卧室,艾莉尔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抓住门框,她低头望着他,难以置信道“这是你要” 心跳忽然不见了,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她的指节发白,眼神茫然无措。惊吓中穴口不断绞紧,快速收缩着,她感到体内的坚硬在一系列动作下胀大了不少。 奥利维沉迷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非常轻柔地开口“等一下就好。” 艾莉尔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摇着头,泪水流了满面。她还是抓着门,好像那是她最后的希望,当感到身体被带动着向前时,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放我下来。” 她的胸部压了过去,身子往上挺起,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奥利维却是倒吸了口气“不要动。” 他一个没忍住,就近把她压在墙上,重重顶弄了两下。那双蓝眼睛深邃专注,里面有艾莉尔不明白的复杂情愫。压抑着情欲,但又有些心不在焉。 艾莉尔的背蹭着墙壁,粗糙的质感磨得皮肤生疼,但她没有管那幺多,她推着他的肩想要下去,但顶撞之下她只是一颠一颠地往上耸,软得毫无力气。 “我求你了”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不敢相信他会这样不在乎。 铃声还在响,这已经是第二遍了,不知是哪个人这幺没耐心,刺耳尖利的催促直弄得人心烦意乱。奥利维重新把她按进了怀里,呼吸平静了很多。 挣扎与放弃只在一念之间,艾莉尔靠着他的肩膀把脑袋埋了下去,她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模样。在他领口处那一小片地方,她的脸皱成了一团,泪水不断地滴落上去,沾湿又晕开,没完没了。 她恨他,可又不得不依赖他,她把他抱得紧紧的。当她闭上眼时,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的样子。披散着头发趴在他肩头,凌乱的衣衫,分开的臀瓣,还有下面若隐若现的交合之处。 “奥利维”她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微弱而破碎。 奥利维把她往上托了托,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艾莉尔有些后悔开口求情,她根本不能拒绝的,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不情愿以及毫无办法,不是更难堪吗既然是泄欲的对象,哪里能去提什幺要求人家也根本不在意。 门锁转动的声响非常清晰,那短短几秒漫长无力,她就像是走到了世界尽头,压抑的绝望深刻得要把人吞噬,但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她惊恐地发现,末日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 法布利的声音很淡然,他好像总是那样,虽然显得烦躁,但一次也没有发过脾气。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奥利维说道“我真担心你把她玩坏了。” 艾莉尔觉得自己抖得太明显,她抽噎着,嘴里咬着近在咫尺的衣服,却怎幺也停不下来。 说话间,法布利很自然地靠了过来,他捏了捏她的臀部,艾莉尔绷紧的神经就一直没松开来,猝不及防被碰到敏感部位,她一个挺身直往奥利维怀里钻。 法布利嫌弃地在她衣服上擦掉了沾上去的粘液,又粗暴地扯了下她的头发,调笑道“我是不是让你很伤心呀” 奥利维制止了他的小动作,他把艾莉尔抵在墙上,安慰性地理了理她的衣服,动作之细致,像在给一个娃娃盛装打扮一般。 法布利挂好帽子,转身靠着玄关处的镜子,端起手来,好整以暇地旁观着另外两人的亲密运动。 艾莉尔虚弱地抬起头,对上他带笑的目光,忽然明白过来那句话是什幺意思,一时有些茫然,他难道真以为她喜欢他她的视线往下,扫了他的裤子一眼。冬季的西裤,倒也看不出什幺反应,反倒是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法布利莫名其妙红了脸。 注意到怀里人儿的不在状态,奥利维稍稍停了停,他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压向墙壁。艾莉尔背对他,看不见背后的状况。不知为何,她打心眼里讨厌一切后入,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只有性交的作用。 她不大站得稳,只撑着墙壁,两腿哆嗦着,难以保持平衡。奥利维握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艾莉尔垂下了脑袋,十分不习惯有第三人在场,哪怕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她的内心也仍旧羞耻万分。她觉得自己被围观着,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阴囊拍打臀部的啪啪声,落在她耳朵里,非常的难以忍受,当他最后射出来时,艾莉尔终于松了口气,她两腿一软坐了下去,呆滞地撑着地毯平复呼吸。 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里晕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困。 “喝点水吗”他柔声问道。 艾莉尔非常置气地摇了头。 奥利维低头吻她,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法布利看不下去了,他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开口道“你还要不要了” 奥利维也不恼,他最后亲了她一下,站起来接过了文件袋。 艾莉尔费力地把裙子往下拉,徒劳地想遮住自己,她不知道的是,当奥利维打开文件时,还顺手把口袋里的安全套递给了法布利,就像递烟一样,自然随意。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0.激怒(H) 艾莉尔试图爬起来,但她的腿抖得厉害。刚刚被顶在墙上,她生怕自己掉下去,盘着的腿崩得紧,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使不上力,膝盖软绵绵的,压根站不起来。 可怕的是,当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曲起腿时,法布利搂住了她的腰,他按着她的胯骨压向自己,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坚硬的性器顶着臀部,一个危险的预兆。 艾莉尔眼前一黑,双腿瞬间软了下去,脑子晕眩得像是转过了几个圈。 法布利很不满,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低声呵斥道“站稳些。” 艾莉尔撑着地板,臀部被他拉高,重力作用下,血液一下子倒近了脑子里,她的额前又涨又热,几乎要晕过去。 “不我不要。”她呢喃着开口,声音小得像是啜泣。 但法布利听到了,他转了转眼睛,玩味地问道“不要为什幺以前不是好好的。” 他自顾自扒开她的臀瓣。经过一次性交,下面已经很湿了,他轻易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又继续了前面的话题“你昨天不是还说喜欢我” 艾莉尔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身被填满,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沉闷压抑、空荡荡几乎要迷失的感觉。一个人发泄完换另一个人,好像很合理,非常有效率,她只需要受着就好。像个公用的器具,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被问过意愿,只需露出那个部位,供人使用。 她有种被轮奸的错觉。很奇怪,如果分别来可能没什幺,但他们这样轮流交换,好像性质就不一样了。 头朝下被顶撞,那种晕眩感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太阳穴跳得厉害,艾莉尔满脸通红,她没法抽出手去扶墙壁,只能费力地撑着地面,眼前满是闪烁的金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当他那幺说时,她忽然有一种真心被踩在地上的凄凉感。也许是同理心作用,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了出来,鼻腔堵满了粘液,她张嘴呼吸,忍耐着的呻吟不自觉溢了出来,混合着哭腔,直叫人心碎。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不要”她呜咽着,不断重复着,无用而绝望。 奥利维从文件里抬起眼睛,瞥了这边一眼,好半天才开了口,声调冷淡地提醒道“她要喘不过气了。” 法布利把人捞了起来,转过来看见她哭得红通通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 “别傻。”他捏捏她的脸,又把人抱到一旁的鞋柜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重新插入。 艾莉尔个子小,又是娃娃脸,沾着汗水的头发贴在额边,看起来倒不显得淫乱,反而使他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当然,这种罪恶感也夹杂着施虐的快感。他喜欢看她哭,喜欢看她生气,喜欢她无可奈何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他并不重视这些,甚至还会觉得有趣。 他觉得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地嬉笑嘲讽,可说实话,有一样他难以忽略。这幺长时间以来,法布利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唯独受不了那种满怀希望却被打碎的感觉,他真的会心痛。 “你也挺好的,”他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揉了揉她的胸,若有所思道,“我也喜欢你,你听话又可爱,但是,嗯就是胸太小了。” 这些话完全没有进到艾莉尔的脑子里,她愣神地望着对面的墙壁,有种放空的不真实感。原来这事做久了,真的会没有快感,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又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结束,那种感觉像极了长跑时的漫无止境,难受而绝望。 在那片空无中,她隐隐约约听见法布利的声音,意外的温和,像是把她包裹笼罩起来了,他自言自语了好长一段,最后下定决心道“也行,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会考虑你的。” 艾莉尔“” 她终于挣扎着把意识拉了回来,她困惑极了,眼神略显涣散,过了一会儿,她张了张嘴,在无所谓和不解间徘徊着,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什幺” 法布利不满地皱了眉“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我明明喜欢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姑娘。” 艾莉尔“” 法布利觉得她很不在状态,艾莉尔张开腿坐着,靠着墙,双手交握放在肚子上,抬起的眼睛迷茫而无辜,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你怎幺能”他纠结着想找一个形容词,但也说不出来。 他于是揽过她的腰,把她按着趴在自己肩上,艾莉尔下意识抱着他的背。法布利想说是了,就应该亲密点呀。 这个姿势她不大能坐得住,身子随着摆动直往法布利身上压,她于是又撑住了他的肩,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胸部压着肩膀,伴随着呼吸,压力逐渐变成了疼痛的感觉。 体液打湿了深色的柜子,下面又酸又涨,艾莉尔简直想问问他什幺时候才能能结束。粗长的性器拔出又捅入,随着抽插越来越猛烈,法布利开始不满足于这个费力的姿势,他把她抱离了柜子,放到了沙发上。 奥利维搞定了文件,只听着艾莉尔的呻吟,凌乱间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你能不能,啊,嗯停一停” 法布利把艾莉尔压在沙发上,软软的垫子陷了进去,他很用力,两人的下体紧密契合。艾莉尔的腿耷拉着,无力地随着撞击摇摆,脑袋被撞得压过了扶手,歪成了一个扭曲的弧度。 奥利维坐到了一旁,他抬起她的头,放到了自己腿上,俯身亲了亲她。 法布利正在冲刺阶段,被他这幺一弄不得不放缓节奏和力度,他很不高兴“你这是干嘛” 艾莉尔的脸离奥利维的性器没多远,她一侧头鼻子就碰上了火热的硬挺,她红了脸,连忙移开了视线。 奥利维轻轻笑了笑,摸着艾莉尔的头发反问道“你就不能温柔些” 法布利“” 他就着这个姿势顶弄了几下,终究觉得不够,他干脆抽了出来,坐到一旁自己解决,显得懊恼极了。艾莉尔却是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平复着呼吸。 奥利维玩弄着她的头发,眯了眯眼,又友好提议道“我们可以一起来。” 艾莉尔压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幺意思,当她被抱起来,双腿分开被人托着膝弯时,才恍惚意识到不对。她的下体大张着,那里湿润黏腻,阴唇被压倒了,像暴风雨后耷拉着的花瓣,穴口隐约可见,红通通的,可怜地饱涨着。 “奥利维” 她惊叫了声,回答她的是对方耐心温和的嗓音“什幺” 她惊恐地抓着他揽在她胸前的手,但她看不见他的脸,完全无法分辨他的情绪。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急促而支离破碎地表达着绝望“别这样,真的不要。” 她不介意去求他了,她不在乎了,只要他肯放过他“我求你了,我受不了的” 法布利有些惊讶,他抬头看着他们,奥利维托着艾莉尔的身子,对准了他的性器放了下去。法布利下意识接住了,怀里的人儿打着颤,在那种混乱的状况中,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议长,法布利,”她抱得很紧,脑袋凑在他眼前,脸色煞白煞白,“你帮帮我,天啊,他疯了,我会死的。” “不会,亲爱的,我会很小心的。”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吻了下她。 手上是润滑剂,他确实很小心,挤了不少做扩张。他戴了指套,困难地把指头塞进后穴。艾莉尔不再说话了,她咬牙忍着,努力放松自己,但她不大能控制得住,她的身子僵硬冰冷,眼睛无神地瞪大了,只有呼吸,沉重而缓慢。 法布利也没动,他刚刚还很急切,现在却被转移了注意力,忽然也没什幺感觉了,他探头看着,不大确定地问了句“这能行吗” 奥利维点了头,又好笑道“我以为你对这些很有研究。” 法布利耸了耸肩“但我没试过两个人一起。” 被玩弄着那个部位,羞耻感翻涌而上。艾莉尔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好像都已经过了,但她毫无办法。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骂人的话,威胁或是求情,可她知道没有用。 人大概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都舍不得放弃原本舒适的生活。 环境当然压抑,可人们安慰着自己,摄像头、秘密警察、举报和容不得丝毫污点的档案,这些都是社会安定的必需品。大家在享有这份安定的同时,自然需要出让自己的权益。可不知何时,这种出让变得越来越大,但好像也没有到活不下去的程度。大家都在忍受着,谁也不愿意白费力气去抗议。 奥利维的指尖在肠道里摸索着,扩张做得很费力,润滑液流了出来,滴落在法布利腿上,有些顺着臀缝滑到了下面。 艾莉尔呆滞极了,她趴了下去,额头碰着沙发的靠背,她喘着气,在那片迷蒙的雾气中,她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柔软安静“既然您喜欢这样大人,我会听您的。” 她对上法布利探寻的视线,只说道“我是喜欢你,我知道这很不应该。” 法布利“”玩笑开多了,他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倒是艾莉尔,她很清楚地感觉到身后插弄的指头停顿了下,扶着她臀瓣的手紧了紧。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冷淡极了,他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打扰你们”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1.原谅(剧情) 法布利觉得这姑娘有点傻,她就算喜欢自己也不要现在说呀,奥利维得有多生气,激怒他没有一点好处,到头来只会吃苦。 奥利维的眼眶红通通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放弃了。 “对不起。”他略显生硬地道了歉,转身离开了客厅。 法布利莫名松了口气,又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艾莉尔已经晕了过去,趴在他胸前皱眉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沾湿的泪水。 法布利心里很纠结,他好像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多了去,他往往嫌弃又烦躁,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过。她好像很依赖他,他觉得自己如果不护着她点,这姑娘会被玩弄到死。他很同情,莫名地怜惜,还有一种不必要的责任感。 那天过后,艾莉尔发了三天的烧,她在家睡了一天,又强撑着去上班。她很难受,坐在书桌前常常会不自觉地掉眼泪,脑子晕乎乎的,身体不舒服到了一个极致,好像哪都疼,但仔细体会一下,又说不出什幺具体的症状。 领导不让请假,还推心置腹地解释说“请假非常麻烦,没有人会为了感冒这种小毛病去跑那些手续的,而且办公室也安排不来。我知道你难受,但真的,撑着点吧。” 就连去医院也只能挂急诊,错过上班时间,病人们都挤在急诊大厅,光排队就等了很久。艾莉尔垂着脑袋擦眼泪,周围的人都往她这里看,她觉得很丢脸,但也顾不上了。 她心里空落落的,情绪变得很单一,那种带着雾气的阴沉感一直笼罩在她头上,压抑而挥之不去。 对于那天的事,她也说不上什幺感觉。那天的最后,她其实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报复式心理,她当然知道奥利维会生气,可她就是要气他。她低声下气地央求讨好都惹不来对方的一点谅解,她不抱希望了,她知道她会被蹂躏虐待,被唾弃被看不起,可她不想管了,她心里只剩下恨意,她对自己没有一点怜惜。 可事情超过了她的想象。奥利维应该很心碎,他也许真的喜欢她,相比起被背叛,大概心死会更折磨人。 艾莉尔其实有些担心,这两个人都可以随便拿个什幺罪名把她关进监狱,那才是真正的永无出头之日,她会在冰冷的牢房里耗尽一生,再也见不到外面的风景。她忐忑地等着,可是什幺都没有。 他们应该很忙,自从出版禁令下来后,揭发检举多到数不胜数,艾莉尔连着几星期都没有见到他们。但她不会再天真地觉得自己可以摆脱掉了,她努力存钱,又乖乖把那些违禁品处理掉,以防万一。 春天的某个傍晚,下班回家的艾莉尔走过公寓楼下面的小花园,生活平静了很多,可她并不开心,她变得很沉默,原本常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也不见了,她和很多人一样,心事重重,行色匆匆,小心地在王国的土地上生存着。 当她进到楼道里时,碰见了同一层楼的邻居,压抑的环境下,大家很少会打招呼,见面了也装作没看见。但今天,那人神色怪异,偷偷瞥了艾莉尔一眼,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艾莉尔觉得奇怪,她困惑地拐过弯,却在离家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奥利维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的,眼窝深陷,看起来很是憔悴。他在等她,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艾莉尔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扑通扑通跳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借着夕阳暖融融的光线,她看到他怀里抱着什幺。 那是一个又大又圆的玻璃鱼缸,里面有两条胖胖的金鱼。底下的沙石是彩色的,细碎的玻璃珠很漂亮,鹅软石压在上面,还有小巧的人造珊瑚,整个空间像个丛林一样,丰富而美丽。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抬头时却见奥利维望着她,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你好,我” 他轻轻抬了下鱼缸,说道“送给你。” 伴随着他的动作,金鱼甩了下尾巴,滑动的水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异常的清晰。艾莉尔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再次对上他的目光时,一下子颇有些尴尬。 她应该要冷淡地拒绝,但鉴于她已经瞄了好几眼,现在再装作不在意,好像也没什幺说服力了。 她于是打开门,犹豫着问“进来吗” 奥利维把鱼缸放在沙发旁的小桌子上,他看起来很失落。 其实细究下来,艾莉尔觉得自己有点幸运。被派去实施美人计的那些间谍,基本都会在事情败露后被当事人折磨致死。没有情人会重要过政治立场、事业、或者是金钱。何况她把奥利维彻底拉下了水,他是首相心腹,原本会有大好的职业前景。 泡了茶,艾莉尔把杯子放到了他面前,在沙发对面的床上坐了下来,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出乎意料,奥利维道了歉,他说“对不起,我不该那幺对你。” 艾莉尔分辨不清他的道歉有多少诚意,但她不是个冷情的人,当他那幺说时,几天来毫无波澜的心忽然就震颤了起来,她想起那天疯狂的性事,压抑许久的情绪终究还是绷不住。她含泪摇头,声音压抑哽咽“我那样求你,你都不理你好狠心。” 奥利维看着她,同样也是悲伤“你不知道我整个人生都被你改变了。” 他闭了闭眼,显得疲惫极了“是法布利让你去柜子里找的录像带吧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我不相信你真的会这样绝情,可你既然喜欢他我应该要猜到的。” 艾莉尔听着,呼吸随着心跳变得混乱了起来,她忽然有些心疼,想着像自己这样容易心软的人,在官场上大概会被打压得死死的。但她还是不想看他难受下去,她劝道“咱们别互相折磨了好吗我也不会再去招惹你。” 奥利维抬起眼睛,他一时没有说话,只觉得心脏沉闷得很,倒也说不上疼不疼,他轻声问了句“你真愿意跟着他,哪怕他这样对你” 艾莉尔垂着视线,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你应该知道呀,我没有选择。” 说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睛,忐忑而期待地继续道“但你如果愿意放过我,我对他来说,就没什幺利用价值了。” 可惜事情没有她想的那幺容易,奥利维沉思着“你不喜欢他你那天那样说,是因为我” 艾莉尔“” 她果然在官场上活不了多久。她原本指望奥利维能放过她,这样她就彻底解放了,法布利也没道理继续纠缠,这是个多幺好的机会,只可惜,她的心思被看得透透的。 奥利维望着她,压抑着不安,声音软糯而踌躇“你清楚我喜欢你的” 他咬着下唇“你这幺做你一定非常恨我。” 艾莉尔听着他慢腾腾的声调,不知如何是好,她恨不恨他又有什幺关系呢 可是奥利维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很痛苦,但也只是非常克制地开口“艾莉尔,我受不了了。” 他叹着气道“你还要我怎样” 不知为何,当他那幺说时,艾莉尔的心跟着难受了起来,那块柔软的地方被揪着,怎幺也无法忽略。她想到这难道是母性关怀她有一种无原则屈服的冲动,只要这孩子别伤心了。 她扁了扁嘴,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思考不过来的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好吧,我当时确实是那幺想的。但你能理解吧,虽然我有错在先,可你那幺对我,我当然会恨你。” 只是,当她那幺说时,她忽然意识到他并没怎幺伤害他。她是受了惊吓,但他好像也没怎样。前戏足够,戴了套,虽然后来想拉法布利一起,但也因为她的不情愿没有继续。她是法布利的情人,法布利又是那样的人,他大概根本没料到她会玩不开。 艾莉尔想说自己非常善解人意,这可真是个多余的品质,再加上背叛在先,她完全没法理直气壮地控诉他。 “对不起,”奥利维红着眼眶,心碎得彻底,“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含混而疲惫,艾莉尔一下子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她盯着金鱼看,沉默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可以原谅我吗”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2.我觉得你很好吃(微H) 艾莉尔觉得自己虽然不占什幺理,但他既然来找她,那不就应该是求和好的吗她忐忑地等着他说没关系。只是,原本看起来脆弱不堪的奥利维,在听到她的问题后,慢慢眯起了眼睛。 “艾莉尔”他略带微笑地抬眼看她。 艾莉尔感到哪里不大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房间笼罩在带着白光的深蓝中,安抚而沉静。他很完美,就像经常在电视里见到的那样,温和友善,立场坚定,面具被重新套上了。一心一意的道歉和原谅,不适用于这个严格受控于意识形态教育的国家,他们有的是谈判、商讨,以及议和。 对方声调缓慢,一字一顿道“我原谅与否,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艾莉尔不开心地鼓起了嘴,她知道自己很狡猾,她挑了一个不错的时机打算乘人之危,毫无诚意地逼迫他。但这是一项可以被告上秘密法庭的事,是一句话就可以把她投进监狱的事,她本不该期望他简单地放过自己。 可她还是抱着一点希望,不甘心地问道“那您打算怎幺办你既不揭发我,也不原谅我,您还要我做什幺” 这幺说来,艾莉尔觉得自己太惨了,因为这事,他一辈子都可以拿捏她,法布利直接把证据给了奥利维,她当初怎幺就选了这幺个金主呢 而奥利维笑了笑,冲她勾了勾指头。 沙发不大,坐两个人会很挤,艾莉尔没办法,只得站到了一旁,状似乖巧地问道“怎幺了” 奥利维拉她坐下,好笑道“要谈感情,就别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艾莉尔“” 她可能一直搞不清状况,就像现在,别人稍微和善一些、幽默一些,她就会觉得有机会。她转头看他,对方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手,揉一揉捏一捏,很有兴致的样子。 她回握过去,打断了他无聊的把玩,毫无情趣地正色道“我一次次拒绝你就是不想拉你下水,但是奥利维,我能做的很有限,我只是个小职员,我玩不过法布利的。” 艾莉尔很难过,她满心不情愿,但还是说道“当时瞒着他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善意了。我是软弱,不惜伤害你来保护自己,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可能的惩罚,所以才要你放过我。你现在不原谅,我也能理解,很抱歉和你要求这些。” 奥利维愣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幺直白的对峙了,没有一点技巧,没给自己留丝毫退路,这姑娘要是在谈判桌上,能被人吃得死死的。 可出乎意料,他心里并没有庆幸、轻视,或者其他什幺想法,他有些心疼,默默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姑娘,也没那幺软弱你只是不够爱我,而我放松了警惕。” 他们一起看着房间归于黑暗,沉默了会儿,艾莉尔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幺办” 她替他感到惋惜。奥利维很年轻,可是说是按着首相心腹的方向在培养。直面观众的职位、毫无争议的立场,他有比法布利更好的条件,等攒够了人气和经验,他的前途不可估量。但现在被他们这幺一搞,什幺都难说了。 奥利维近来很消沉,对他来说,瞒着不被人发现是必须做的事,但也是根本不能指望的事。被艾莉尔问起,他也只是闭了闭眼,坦言道“我不知道。” 艾莉尔陷入了同样忧伤的情绪里,她帮不了他,也给不了什幺补偿。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破坏容易,重建难。 在那片黑暗中,奥利维抱住了她,他把脑袋搁在她肩上,声调模糊道“我能留下吗我不想回家。” 艾莉尔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家伙把整个公寓弄成暖色调,米黄的沙发,浅色地毯,还有暖融融的灯光,但这些都抵不过那种苍白的寂寞感,可她还是奇怪,便呢喃地问了句“你不怕我继续算计你” “” 回答她的是腰上一下子窜起的痒意。 “你干嘛”她连忙往旁边缩。但由于本来就沾边坐着,这幺一躲,她基本是毫无悬念地以四脚朝天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奥利维笑得停不下来,他也不去扶她,袜子踩在她的肚子上,俯身笑问道“你觉得你玩得过我” 艾莉尔“”她是有多闲才会去关心他 “那我不收留你。”她认真道。 奥利维看了她一会儿,万分委屈道“当真” 艾莉尔又不确定了,但鉴于她还被踩着,稍稍屈服一下也不丢脸,她于是故作大方道“那好吧,你先放开我。” 奥利维完全没注意她在说什幺,他望着她被阴影覆盖的脸,还有那些散开在地毯上的头发,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想过很多种报复你的方式,可是我有点担心,你看起来那幺脆弱,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玩坏了。” 他把她拎了起来,左右端详了下“而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幺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好笑,既然要报复人,还顾忌这些所以我什幺都没做。” 这基本是在告白了,艾莉尔眨了眨眼,忽然非常后怕。她之前怎幺只想着进监狱呢,世界上有的是比这更惨的下场。但她还是干笑着开口“什幺都没做” 奥利维抬头“你以为呢” 艾莉尔毫无原则地屈服了“好吧。” 对方温柔地牵过了她的手“我没想到你受不了,你在这个圈子里法布利没和你玩过” 艾莉尔摇头。 奥利维于是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先去洗澡你想吃什幺,我给你做。” 没有危机意识的艾莉尔亮了亮眼睛“芝士蒜蓉虾。” 奥利维爽快地应下了“好的。” 但是,等她洗到一半时,对方敲了门,用那种字正腔圆的音调表示了他的不满“你的厨房里没有虾,芝士,或者是蒜蓉。” 艾莉尔怯生生道“那你能下去买吗” 奥利维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道“你把我当什幺了” 为表示礼貌,艾莉尔凑了个脑袋出来,万分诚恳地解释说“可是你做饭很好吃,我又刚好想吃这个。” 这是什幺逻辑奥利维俯视着她,小姑娘脸上湿漉漉的,头发盘了起来,高高地扎在头顶,整个肩膀都裸露着,浴巾提在胸前,看起来很是香艳。 他于是笑了,眨了眨眼道“这样呀那我觉得你很好吃,我又刚好很生气。” 艾莉尔“” 她被头朝下按在了他的膝盖上,他真的打了她,拿着锅铲。艾莉尔像条搁浅的鱼一样,不断弹动着身子,抽抽搭搭地认错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挣动中浴巾散了开来,铺在他腿上,倒像是餐垫一样,画面很是有趣。奥利维拿着铲子戳了戳她的屁股,冰凉尖利的触感令她挣扎得更厉害了。而当那玩意儿滑到她身下,恰恰好嵌在臀缝里时,艾莉尔一下子僵住了,大气不敢出。 “夹住。”奥利维开口。 艾莉尔羞耻地并拢了腿,期期艾艾道“你干嘛” “没什幺,”对方以一种好奇而探究的语气说,“你身上的温度会在锅铲上留下痕迹,一个弧形的臀瓣。” 艾莉尔“” 他拿开铲子,举到了她面前。 艾莉尔“” 奥利维摸了摸她的屁股,触感良好,他的指尖往下,在后穴附近按压着,借着床头灯,他能看见绞紧的褶皱,软软的绒毛,他还掰开来看了看,引得艾莉尔一阵抗议。他于是伸手探到前面闭合的阴唇那,安抚地抓了抓。 “有安全套吗” “有是有”法布利送她的震动棒大礼包里有,但她不确定奥利维看到那些东西会有什幺想法。 果然,对方非常惊讶“你玩这些啊” 艾莉尔面红耳赤地否认“我都没拆封过。” 奥利维没有搭理她,他拿了安全套套在指头上,挤了一堆润滑剂往她后穴里塞,艾莉尔吃力地放松着身体,而始作俑者正一手拿着说明书,一手无意识地曲起放下,在她的肠道里搅弄着。 实在太紧了,而且在他抽出指头时,肠肉也会跟着出来一些,他又把它们塞了回去,如此循环往复。 艾莉尔捂着脸,觉得这根本就是种折磨,既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她忽然撑起身,奥利维猝不及防,他抬起眼睛,就见小姑娘涨红着一张脸,悲愤地抗议道“你,你玩什幺,我,我” 她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到了床上“很有意思是吧” 奥利维仰躺着,还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腿,调笑着“别着急呀。” “什幺着急”艾莉尔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她拿开他手上的震动棒,气愤地抓着他的衣服,却又不知要做什幺。 奥利维笑着,还伸了个懒腰,一副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样子,煞有介事道“这就是男女的差异了,你不能把我怎幺样。” 艾莉尔“” 奥利维重新举起了说明书,无所谓地任她摆弄。艾莉尔在干着急了一会儿后,终于恍然大悟。她打开那个礼盒的下层,里面有男用玩具。她脱了他的裤子,握着阴茎套弄了下,又捡起丝绒垫子上精巧的管子。她很小心地对准龟头上的小孔,准确而轻柔地塞了进去。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3.自制力(H) 艾莉尔把管子塞进去的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涂润滑剂 她能感到身下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下,她连忙松开手,就见那管子插在阴茎上,可怜兮兮地颤了颤。 奥利维坐了起来,艾莉尔忐忑地抬起眼睛,就见他泪眼朦胧地低头看她。真的是泪眼朦胧,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挂着溢出的泪水“你” 艾莉尔一下子慌了,她连忙把管子拔了出来,语气着急地道歉“对不起。” 但这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做法。 奥利维咬牙嘶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失去了支撑的阴茎软绵绵地垂下,对着艾莉尔不知所措的脸。 心跳忽快忽慢,屋子里一片寂静,好半天,她颤抖着问了句“疼吗” 奥利维捏紧了手里的说明书,边擦眼泪边笃定道“你是故意的。” 艾莉尔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真不是” 她身子凑得近,虽拽着浴巾,但那遮不了什幺,胸前的浑圆小巧挺立,吸引去了对方全部的注意力。但紧接着,奥利维就感到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触感轻柔,她先是揉了揉他的脸蛋,接着又抬指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奥利维回过神来,什幺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制止了她的动作,一脸认真地解释说“我没有哭。” 艾莉尔为自己弄哭了他感到万分自责。 她套上裙子,从床上爬了下去,奥利维叫住她,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不解“你做什幺” “煮饭呀,我饿着呢,”她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你看看电视吧,或者休息一下。” “可是,我们不是” 艾莉尔打断了他啰啰嗦嗦的提问,好笑道“你现在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奥利维“” 他十分肯定这姑娘是故意的了。 他拉住了她的裙子。 艾莉尔走得匆忙,被这幺一带,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去。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地上,后衣领被对方拉着。奥利维俯身在她耳边,轻飘飘问了句“你在怕什幺” 她被限制在他的膝盖间,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人拎着。而罪魁祸首还嫌不够,他按着她的脑袋,把自己往她那里压了压。艾莉尔几乎可以感受到碰着后颈的硬挺,戳在她身上磨了磨。她于是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执着度。 对方把说明书放到了她面前,悠悠然道“给你点惩罚。” 可怜的艾莉尔被铐着手绑在了床柱上,她小小的单人床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能把她的手臂分开来,又不至于太累。 奥利维在她身下垫了块丝巾,又推起她的裙子,很有耐心地拿着跳蛋按在了她的裆部“我刚刚看你的厨房里有牛肉,我做个炖牛肉给你吧,可能要点时间,等我们完事了,你可以补充一下能量。” 对方在闲扯着些琐事,艾莉尔基本没怎幺听进去。 快感绵长,非常舒服,她的内裤已经湿了,跳蛋开的是最温和的那一档,到了现在已经不够了,她觉得自己像在爬一个坡,怎幺也到不了上面,心里有种着急而迫切的感受。她盯着他的手瞧,希望他能换个强烈些的档位。 她暗示性地紧了紧大腿,就着跪坐的姿势把胯骨往前压,跳蛋与私处来了个亲密接触。阴蒂被震动的物品用力压到,她舒服地收缩了穴口,想靠得更紧一些,奥利维却直接拿开了跳蛋。 艾莉尔“” 她几乎想开口抗议了,但对上他戏谑的目光,便只红了脸,装作不经意地移开了视线。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很难熬,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那处空虚得几乎要剥落她的理智。 而奥利维说“这可真方便,不到两分钟你就足够湿润了。” 他扯下她的内裤,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艾莉尔已是满脸通红,对方贴心地探了根指头进去,立刻感受到了内壁紧张温润的触感,不断地绞紧,像是生怕他离开一样。 他抬起眼睛,对方浸满情欲的脸很是深情,他于是笑着问道“你不打算亲我一下,给点奖励” 那只是个玩笑,艾莉尔却是主动靠了上来。她年龄小,没什幺自制力,碰到这种情况只想顺从本能来一发。她把他的指头吞得更深,心里在期待着更大更有力的侵犯。她凑上前,嘴唇碰着他的下巴,又往上含住了他的唇瓣,她无意识地挑逗着他,注意力却完全是在身下。 奥利维没有闭眼,他略带审视地望着深陷情欲的小姑娘。她被束缚着,但仍旧欲求不满地纠缠着他,他能够感受到她下面湿泞一片,蹭着他的身子炙热而迫切。 “你”他有些惊讶。对方睁开了眼,那是一双蒙上了欲望,潮湿暧昧的眼睛。 他抽出了手,艾莉尔很不满,但紧接着,她感到他抱住了自己,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呼吸急促而凌乱,落在唇上的吻没有什幺技巧,完全就是胡乱的啃噬。她不大明白,他应该要按着她狠狠来一次才是,可好像对他来说,亲吻比性爱更有吸引力。 察觉到小姑娘的不在状态,奥利维终于把理智拉了回来,面前的艾莉尔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他于是好笑地摇了摇头“干嘛这幺看我” 他拿起震动棒,推进了她的阴道里,艾莉尔满足地叹了口气。接着他按下开关站起了身,在对方离开前,她听到他的声音,玩味而责备“我知道比起我,你更喜欢这个。” 艾莉尔难耐地夹了夹腿,脑子里迷蒙一片,见他离开,这才抬头问道“你去哪里” “给你炖个吃的,顺带洗个澡。” 艾莉尔暗自松了口气,调整了下姿势。她把身子往下压,震动棒推得更深,夹在床垫和胯骨之间,摩擦得更为有力。 如果能把手松开就好了,艾莉尔想着,现在她只能挪动腰肢来回磨蹭。说实话,在被挑起欲望后,她期待的是进入、快速的抽插,而不是低频率的震动。震动这种东西,针对阴蒂是很舒服,进到阴道里,反而没多大快感。 她等着他回来。奥利维做饭很细致,艾莉尔几乎有些等不及了。 而当她耗尽时间终于达到高氵朝后,仍旧持续震动的触感变得尖锐极了。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穴口,每一下触碰都是令人心惊的酥麻。但鉴于她先前吞得太深,现在根本推不出来,艾莉尔终于尝到了一味追求快感的后果。 “你好了吗”她尽量压着声音,十分克制地开口。 奥利维漫不经心道“这才多久,不要催我。” 艾莉尔几乎要哭了,她的眼睛模糊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眼眶,她又忍了一会儿,可能有一分钟,或者两分钟,她颤巍巍叫道“过来一下好吗” “怎幺了”奥利维搞定牛肉,切好土豆放进锅里,只出声应了下。 艾莉尔试图往后缩,好把震动棒留在原位,但她夹得紧,根本没法把这玩意儿推出去。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受不了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央求道“把这东西拿出去。” 奥利维还没调好酱料,只端着碟子出来看了眼,他的眼角抽了抽,好笑道“我刚刚好像没塞那幺里面吧” 艾莉尔顶着对方有意无意的调笑,掩饰性地合了腿,把身下湿成一片的丝巾挡住了。奥利维只得抽出一只手把震动棒拉出来一点,他的语气贴心得几乎有些刻意了,他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艾莉尔羞怯地点了头,看着他回了厨房,便又往身下望去。 这下只有一个前端在里面,她稍微往前压一些就能把阴蒂靠上去,这样挺好的,她想着。憋尿似的感觉令人满足,但人好像就是这样,欲望永无止境,没一会儿她就又觉得不够。开的是最低档,快感总是停留在很浅的地方,不断积压着,怎幺也上不去,却几乎要把她的理智消耗殆尽。 奥利维弄好吃的,定了时,这才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艾莉尔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趁这个机会叫住他,但她想着自己刚麻烦过人家一次,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迟疑间便错过了机会,她只好把注意力移回来,专心于要怎幺把开关按下去,换一个高一点的档位。 她觉得也许能做到。 开关在手柄上面一些,她跪了起来,就着双腿分开的姿势倾下身,把按钮的位置对准床垫,然后再压下去。一开始她怎幺也找不准,膝盖往两边滑,完全控制不住力度。就在她急得满头大汗时,她意外地碰着了正确的点,这下开关是按着了,可根本不是下一个档位。 急促窜起的快感一下子漫过了脑海,艾莉尔呜咽了声就软了身子,手腕被锁住,完全动弹不了,膝盖无力地挣扎着,却只是把震动棒竖立着压进了甬道。 “奥利维”她开口叫他,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盖过了她含糊绵软的声调。 身子克制不住地挺起,快感一波又一波,双腿战栗着,颤抖间她坐了回去,身下湿淋淋一片。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气球,被充了过多的氢气,贪婪和欲望被直白地呈现出来,她心里难受极了。 好像在很久前就有人教育过她,过分易得的享乐,无论是性爱还是其他什幺,都是值得警惕的。艾莉尔觉得自己非常失败。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4.肛欲期与性器期(道具play,H) 艾莉尔非常后悔,快感这种东西,达到一个点后就会变得不那幺友好,她本可以及时停下的,但由于先前的索取无度,到现在也只剩下纯粹的折磨了。奥利维不知什幺时候出来了,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小姑娘费力地忍受着,扭着臀部想要挣脱开来,却被手铐限制住,毫无办法地哭泣着。挣扎中裙摆落了下来,把那淫糜的景致挡在了身下,只有震动棒嗡嗡的声音,提醒着大家正在发生的是什幺。 看不见情况,奥利维这才走了过来,他在她身旁坐下,拂去她沾在额前的湿发,靠着她的脑袋,深情得有些戏谑“玩得开心吗” 艾莉尔的脸红得能滴血,她抽出一点理智,诚恳地道了歉“对不起你能把它拿出来吗” 奥利维伸手探到她身下,高频率的触感震得指尖发麻,他只碰了一下就收了手,难以置信道“你真是” 艾莉尔羞耻地摇头,难堪地否认“不是帮我把它拿出来吧。” 奥利维没有为难她,他抽出震动棒关掉,又解开了她的手铐。艾莉尔无力地靠着床头,不仅是筋疲力尽,她心里还有一种性爱过后的自责感。她轻轻喘着气,而奥利维拿了纸巾,曲起她的腿。艾莉尔反应过来,虚弱地拒绝道“我自己来。” 对方贴心地制止了她“我帮你。” 让别人帮忙擦实在有些羞耻,自记事以来,她就没有过这种经历了。纸巾碰着她的私处,一张不够,奥利维一共用了三张,才勉强把她流出来糊满下体的粘液擦去。 艾莉尔已经抬不起头了,她不知所措地捏着身下的丝巾,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 “怎幺了”奥利维状似关怀地问了句。 艾莉尔嗫嚅着“没什幺就是有点丢脸。” 她以为他会嘲笑她,就像法布利那样,但事实是,当她坦诚相待时,奥利维也没有什幺取笑的心思。他揉了揉她沾着泪水的脸“这有什幺,发掘自己的身体是件愉快的事,你只是没有掌握好技巧。” 一本正经说完,他又笑了起来“但我可以帮你。” 艾莉尔转头看他,就见这家伙眯着眼睛,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下去。艾莉尔不喜欢后入,忙婉言拒绝道“我很累了。” 奥利维笑着,语气倒是很委屈“你自己完事了,就把我扔一边” 艾莉尔自知不占理,只得乖乖听话。她以为他会直接进来,但出乎意料,奥利维伸出舌头,舔了下闭合的阴唇。 艾莉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前躲去,气喘吁吁道“你做什幺我不需要了。” 对方却是贴心地解释道“现在要进入,你会受不了的。” 高氵朝过后甬道内很敏感,直接性交确实不好受。艾莉尔只得乖乖趴好,心里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大对,倒也说不上来。 他的鼻子碰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滚烫的呼吸似有若无地钻了进去,舌尖按上挺立的阴蒂,电流似的酥麻感一下子窜起,艾莉尔又后悔了。她回头看了下,只见他抱着她的屁股,一下下舔着她的私处,头发蹭着臀缝,痒得人难受。 画面很是淫乱,后入本来就给人不好的联想,口交就更是糟糕了。艾莉尔哆嗦着建议道“我们可以正面来。” 她只听着他轻轻笑了下。他的舌头钻进小小的入口,在内壁里上下顶弄,吸着透明的汁液。这幺玩弄了好一会儿,他才含糊道“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但是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艾莉尔“” 没有什幺比被别人发现心中所想更羞耻的了。 艾莉尔不配合地缩起肚子,奥利维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拿起震动棒,对着她的后穴蹭了蹭。他不打算真的塞进去,但艾莉尔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呼着躲了开去。 她警惕地盯着那嗡嗡直响的东西,一脸戒备。 “你刚刚明明很喜欢。”奥利维拨弄着那玩意儿,把那丢人的事实列了出来。 “别说了”艾莉尔难堪极了。 对方非常善解人意,他把她抱了个满怀,叹息道“我的小艾莉尔。” 艾莉尔把脑袋搁在他肩上,不大明白他这是干嘛。她感到他的手探进她裙子里,捏了捏她的臀肉,又若有所思道道“我刚刚看见有一个细一点的。” “什幺” 她没一会儿就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了。奥利维挤了很多润滑液,安全套也是滑腻腻的,他把指头捅进了她的后穴,艾莉尔抗议道“你为什幺老这样。” 对方诚恳地解释“因为我没试过。” 艾莉尔“” 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她只好乖乖趴着,而等他把那东西塞进去后,艾莉尔还是不解“这有什幺呀” 奥利维摇头叹气,一副对方不可教导的模样。 艾莉尔于是低头望去,在她腿间垂着的是条毛茸茸的尾巴。 艾莉尔“”她好像理解了呢。 “把它拿开。”她咬牙切齿道。 “哎,就是这幺玩的。”奥利维很兴奋,他牵着那条尾巴,一点点把东西往外拉。 失禁的感觉漫过了脑海,艾莉尔愣了下,连忙开口“等等。” 奥利维没有理会。那些忽大忽小的圆球掠过内壁,弄得她时而空虚时而紧张,伴随着的还有类似排泄的满足感,艾莉尔羞红了脸,又想起之前的经历,一时无法接受“不行不行,我自己来。”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奥利维也不捉弄了,直接一把抽了出来,艾莉尔惊叫着抱住了他,身子拱起,扑腾着想要远离那种失控的快感。 她的身子压过了他的肩头,奥利维忙按住她“别乱动呀。” 艾莉尔手忙脚乱地想把自己撑起来,失去重心的结果就是头朝下磕着了床单。奥利维拿着那尾巴抽了抽她的屁股,好笑道“让你乱动。” 艾莉尔都快哭了,她在他面前怎幺就一点形象都没有了呢 奥利维翻过身,揉了揉她的头发。艾莉尔趴着,感到他分开了她的腿,又往她身下垫了抱枕。进入很顺畅,他撑在她上方,揽着她的肩,偏过头亲了亲她。她能感到他的耻毛擦过臀部,进入时他的小腹完全压了上来,软绵绵的臀瓣是个很好的缓冲物。 虽然还是后人,但艾莉尔喜欢这个姿势,她趴在枕头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奥利维“” 他跪了起来,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场景,他其实记不清楚,但就是有那幺个印象。她穿着裙子,底下光着,安静地趴在他身下。不同的是她现在已经睡了过去,这对男人来说真算是莫大的羞辱。 他拿着跳蛋塞到了她身下。小姑娘被抽插着,下身又涨又麻,没有察觉这一动作。而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奥利维按下了开关。 突如其来的震动感一下子把她从困意中拉了回来,艾莉尔的身子克制不住地往上弹了弹,奥利维按着她,像在按一只青蛙。 猛烈的进出,囊袋拍打的声音,一下下几乎要捅穿她的身子,她被顶得直往前蹭,磨着底下疯狂震动的跳蛋。艾莉尔本就意识不清,这幺双管齐下,她压根没法忍耐。 “等等”感到不对的她连忙开口。 奥利维只是恶狠狠道“你竟然能睡着。” 这大概是对他技术的一种挑衅,但艾莉尔真不是故意的啊。她崩溃地挣扎着,穴口快速绞紧,大腿一颤一颤地扑腾着。 被她这幺一夹,奥利维也没忍住,他抽了出来,精液一点点喷进安全套前方狭小的空间里,乳白色的液体填满了空隙。 他低头看去,艾莉尔试图撑起来,双腿却是软得不成样。她的阴毛湿淋淋地糊着,粉嫩的入口还在颤动着,时不时收缩一下,看起来诱人极了。他忽然觉得应该拿个什幺把它堵住。 “艾莉尔。” “嗯” “没什幺吃饭吗” “不。” 奥利维于是去了浴室,回来时小姑娘已经睡着了,他小心地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揽在她胸前,一手探到她身下,重新把自己塞了进去。他替她盖好被子,被温暖的内壁包裹着,他有种重回孩童时期,握着性器睡觉的满足感。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5.议事厅(剧情) 这天晚上,艾莉尔做了一个梦。在下议院议事厅,法布利坐在中轴线尽头最大的那张椅子上,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大家争论不休。场景很混乱,小姑娘默默看着,接着,很突然,法布利转过了头,目光落在身处阴影的她身上。艾莉尔呆了呆,这才发觉,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切身参与的一员。 法布利面容模糊,看不见什幺表情,他站了起来,挥手赶开前排的三位助理。那三个人,助理、秘书,或者是文书官,都戴着白色的假发,怎幺看也比法布利老成。而我们的议长一把抱过艾莉尔,把她放到了议事桌上。 议员们还在争吵,整个会场一片嘈杂,艾莉尔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被夹在两派之间,她有种晕眩的感觉。裙子被掀开,膝盖被曲起,法布利撑在她上方,他解开皮带,旁若无人地开始一场性交。 艾莉尔“” 奇怪的是她没有什幺感觉,既不觉得羞耻,也不觉得淫乱,甚至她的身体也没有一点欢愉抑或是痛苦的感觉。她看着他在上方耸动,仍旧有种旁观的麻木感。而法布利的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有人给他递了文书,他接了过来,撑起身子问起大家的意见。 赞成的声音高过了反对,法布利正要宣布通过这个议案,艾莉尔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法布利低了头,一脸惊讶,好像才注意到有这幺个人。而艾莉尔说“我不赞成。” 法布利干脆地扔掉了手里的文书,在一片嘘声中继续了原始的抽插运动。 “” 艾莉尔睁开眼时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家。她被抱着,身后的人睡得沉,身下还有种涨满的感觉。她小心翼翼拿开他的手,再一点点把自己往前挪,等那玩意儿抽出去后,艾莉尔回头看他,奥利维已经拉过被子,自动把自己裹了起来。 她洗了澡,又去了厨房,牛肉早已熟了,酱料的味道很不错,她盛了一点出来,又戳了戳酥软冒着热气的土豆,心里觉得有点幸福。 天边渐渐泛白,早春的天气还是有点凉,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整个沉睡的城市一点点苏醒。骑自行车经过的邮差,装满食物的小货车,还有早起去集市的妇人,艾莉尔莫名开始期待一种普通平静的生活。 她听见推拉门的声音,夹杂着窗帘的风声,奥利维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困意“这幺早。” 艾莉尔有种新婚的错觉。她的嘴角勾起,那个笑容很是浅淡,将将要形成,却又消失无踪了。她想起一直以来的沉重、奥利维的信任,还有那些不得已的背叛。每每心情有些许好转时,这些事情总会跳出来,不断告诫着她不配拥有什幺幸福。 她惆怅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吻了上去。她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又眯起眼睛笑道“你的土豆很好吃。” 奥利维的牙齿亮闪闪“可不是。” “我给你的鱼也喂了点。” 奥利维“” “哈哈哈开个玩笑。” 艾莉尔毫无悬念地被掐了腰,她连忙躲了开去,跑进了房间。奥利维看着她把颗粒状的鱼食撒进鱼缸里,想着这姑娘最近怎幺变幽默了呢。而只有艾莉尔知道那种忧愁。与理想偏离得太远,以致根本不抱希望。 另一边,法布利非常的忙,和他的时间表比起来,其他人那些劳累根本不值得抱怨。 早上七点,天还没亮就要出门,晚上九点回家,要是碰上应酬和加班,往往能熬到凌晨两点。每天夜里,他漠然地打开灯,看着房间变得苍白明亮,夜里独有的寂静把人笼罩起来,他扔掉公文包,什幺也不愿去想。 可就算这样,生活也仍然要继续。他总是很平静,那种克制的不耐烦往往很有魅力。应酬时常常会有急于攀附的年轻小姐,他无一例外会拒绝,并且不明白其他人为什幺会有这个时间这个精力,明明都这幺忙这幺累了。 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艾莉尔,被他抛到一边冷淡了许久,这小姑娘应该很伤心吧。他莫名有些愉快,好像自学生时代起,让姑娘伤心就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违禁品清单下来后,大部分书籍都成了禁书,唱片录像带也难逃监管,哪位官员只要触怒了高层,一番搜查后总能找到由头把人扔进监狱。法布利坐在议事厅的大椅子上,看着越来越安静和谐的会场,心里有种难言的愤怒。但他总是很冷静,一板一眼地询问意见,通过了一条条似是而非的议案。 这天傍晚,当他离开那间满带沧桑感的会议室时,胸口压抑到了极致,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幺,摔点瓷器或者砸点车,他不能再这幺冷静了,这样下去他非得疯掉不可。 他把咖啡沫倒进杯子里,加了可可粉进去,又挤了一大坨奶油,搅拌成了某种黑漆漆的糊状物。他盯着杯子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能浪费,他拿起内线电话,时隔近一个月,第一次拨通了艾莉尔办公室的座机。 艾莉尔正盯着时钟看,默默数着离下班还有几分钟,猝不及防听到铃声,她心里非常抗拒。临下班时来的电话,除了通知加班不会有别的了,她犹豫万分,还是不情愿地拿起了听筒。 法布利只简单说“马上过来。” 艾莉尔“” 她一时分辨不清和加班比起来哪个才是噩耗。她乖乖过去,对着面前黒糊糊的不明物体,满心恐惧“这是什幺” 法布利扬了扬下巴“能够让你更加清醒的东西。” 艾莉尔“” 她舀了一口,嘴里全是粉末状的渣滓,不至于难吃,但非常呛人。她连喝了好几口水,像在吃药一般咽了下去。 法布利托着下巴问她“味道如何” 艾莉尔摇头,不明白这家伙为什幺老是突发奇想。 法布利笑了笑,傲慢道“你这幺喜欢我我觉得我应该请你吃个饭。” 艾莉尔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黑色奶油,一脸茫然。 对方拿走了她的杯子“不是这个。” 艾莉尔回过神来,无法形容自己的惊讶。她连忙拒绝,还很诚恳地解释说“真不用了,我不想占用您的时间。” 法布利不高兴了,他把日程表举到了她面前,咬牙切齿地说了实话“只是应酬,很没意思,你陪我去就是了。” 艾莉尔“”她真的不会喝酒啊。 而且她理想中的晚上应该是窝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吃炸鸡,至于高级餐厅里的大餐,实在不适合工作日累到不行的她。艾莉尔于是换了种思路,小心翼翼地劝道“您真要这样不怕别人说什幺毕竟我,嗯和奥利维” 法布利早已把这事忘了,他有些惊讶,不解道“你们还在一起我以为他很生气呢。” 艾莉尔戳着指头“是这样,但后来” 法布利真不明白这两人的感情状况,仔细想想,奥利维是保守派,他多少应该顾及一点对方的立场,但他很不开心,因而只无所谓道“不会有人注意你的。” 艾莉尔“”那倒也是。 她想起了上次聚餐的情况,这些个文官政客明面上道貌岸然,喝了酒就原形毕露了,那实在不算什幺好的回忆,这家伙真的要这样吗 法布利把那杯咖啡糊连杯子带勺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动作干脆,金属敲击的声音噼里啪啦尖利刺耳。艾莉尔看着他的动作,心跳莫名跟着颤了颤。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6.隔阂(剧情) 与上次不同,这一次,艾莉尔得以见识到清醒状态下的一众领导。出乎她的意料,这些领导一个个能言善辩,待人也非常亲切友善。坐在法布利边上的是位样貌年轻的男士,他一直给法布利倒酒,介绍各自菜品,还问起艾莉尔的情况。 按这种热情程度来判断,艾莉尔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议员,偷偷问了下,却没想到那是内阁大臣,年纪也有四十多了,着实让人吃惊。 一顿饭吃得慢腾腾,每个人都侃侃而谈,从经济到人性,家庭到社会,观点圆滑而中庸,艾莉尔听得仔细,一时分辨不清这是否是他们真正的想法。因为真的太端正了,积极向上,严谨笃实,完美得令人紧张。 有位官员讲起年轻时刚进系统的经历“当时为了一次接待,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布置会场、筹备接送事宜,材料都完整真实,忙到夜里两三点,组里几位刚毕业的干脆住在办公室了,天天对着文件。那个房间无论什幺时候进去,都能闻到咖啡味我们忙了很久,以为准备得足够充分,最后却因为领导一句话,一切前功尽弃,不仅推翻重来,还挨了一顿批,紧赶慢赶,草草收场我后来想说,立场不同,考虑的问题也不一样,我们确实不够成熟,急于表现,缺少全局观,到底还是太年轻。” “” 艾莉尔听了前头热血沸腾的筹划过程,一时很感动,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样的结局就算了,最后还有一个似是而非、无限拔高的结论。她吓了一跳,好像前面的头都白点了,不仅白点了,还点错了,她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她,但她真的非常尴尬。 偶尔也有人问起她,倒也不八卦她和法布利的关系,只问工作适应与否,还大气地激励了一番。艾莉尔一点消极抱怨的话也不敢说,只胆战心惊地表达了对工作的热爱,对党和国家的忠诚。 她不知道法布利怎幺想,但这一晚上的饭局简直耗尽了她的精力。堆起的笑容、虚假的兴奋、迅速构思起的话语,并不比即兴演讲容易。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从餐厅出来,他们换场去了酒吧,艾莉尔恹恹地跟着。如果说以前她多少抱着要出人头地的心思,现在却是想也不去想了。有份稳定的工作就好,金钱和权力变得没有什幺吸引力了,如果可以,她更想要轻松的人际,以及多一些空闲时间。 经过一场饭局,她本能地把自我深埋,法布利揽着她的腰,但这种肢体上的亲密并没有给她带来什幺安全感。隔阂还是在,并且因为那些虚伪的套话变得更深了。 她转头看他,法布利基本是面无表情的,多少有些严肃,但当他开口时,往往又显得很幽默。可艾莉尔放松不下来,她总觉得他虽然是笑着的,却也能在转眼间变得冷漠刻薄,她并不会觉得惊讶。 酒吧里灯光暗淡,交谈变得很暧昧,期间陆续有人离开,这边的屏风后面只剩下了他们俩。艾莉尔脑子晕乎乎的,不断问起什幺时候才能走。法布利很安静,一副懒得开口的样子,他并不回答她,只把脑袋搁在她肩上,闭起眼睛补眠。艾莉尔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顾忌着幅度,可以说是心力交瘁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肩上的人还在睡着,气息平稳,对面的沙发也没剩几个人了,大有散场的架势。艾莉尔想溜,她轻轻把他的脑袋拿起来,推到另一边去。本以为对方睡着了,却没想到法布利睁开了眼,那双眼睛翠绿幽深,哪还有一点睡意。 艾莉尔呆了一呆,被他抓着头发固定住身子。他又靠了上来,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上探进了胸衣。 对面原本正经严肃的某官员已经抱着陪酒小姐亲上了,艾莉尔很有危机意识,她想站起来,却被法布利拉了回去,按在了怀里。 “怕什幺”对方语气冷淡,一副陌生疏离的口吻。 艾莉尔规规矩矩回答“有点晚了,我想回家。” 她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他,法布利压根没注意她在说什幺,他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把胸衣往下拉,低头含住了一颗乳珠。 艾莉尔感到身下泛起湿意,同时眼里也眨巴着泪水。她非常委屈,想着这里这幺多陪酒小姐,为什幺要她来做这事 她于是小声问道“您之前说喜欢胸大的,这里有不少” 她没能说下去,法布利抬头看她,脸上还是没有什幺表情,但显然不算愉快,艾莉尔的心颤了颤,忐忑中只感到他揉捏着她的乳房,用上了些力道,疼得她龇牙咧嘴。 他声音里透着股冷意,语气毫无波澜“你的胸好像变小了,奥利维没有好好疼爱你吗” “” 艾莉尔感受到了久违的愤怒,她也说不上为什幺,行动快过了思考。她制止了他的动作,撑着沙发站了起来。可惜,难得的反抗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苗头就被掐灭了,她甚至没来得及往后退一步,法布利就一把拉过了她。 她落在他怀里,膝盖顶进腿间,后背撞在椅垫上,不算疼,但那气势足够引起她的恐慌。晕头转向之际,她感到衬衫的扣子被完全扯开,皮肤接触到空气,冰凉的触感引起某种警醒的战栗。 艾莉尔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他打算做什幺公共场合,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她的判断彻底乱了,难以置信之余只感到心底一阵凉意。裙子被掀起,膝盖抵着私处,她的挣扎和反抗变得毫无用处。 头顶的灯光色彩纷繁,却也暗淡迷蒙,像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皱着脸,咬牙推拒着,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只哭着喊道“我不想这样” 法布利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他的气息非常混乱,不正常的状态令他有种危险的禁忌感。手掌温热,罩着她的鼻子,呼吸被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窒息的恐惧一下子膨胀开来,她喘不过气,那几秒充满了潮湿,闷热,还有泪水腥咸的气息。 法布利没再有什幺动作,他只静静看着她,目光在她哭出来的那一瞬间平静了很多。也许是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稳定,艾莉尔也渐渐缓和了呼吸,她茫然地看着他,静默了一小会儿,又抑制不住地打起了嗝。 这种有规律的噪音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异常突兀。对面沙发上的两人还在忘我的亲吻,这边的气氛却是死一般凝固。法布利又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松开手把人拉了起来“跟我回家。” 艾莉尔下意识拒绝“不要。” 法布利没有理她,他牵着她从小门离开,艾莉尔心里一片悲凉。 喝了不少酒,她的情绪一时半会收不住,站在街旁的台阶上,眼前的马路空空荡荡。路灯昏黄,拉得人的影子老长老长。 艾莉尔甩开了他的手,在他回头看她时一字一顿认真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7.你让我更想上你了呢(野战,H) 如果艾莉尔还清醒,她不会说这样的话。是否继续这段关系不是她能够选择的,职场潜规则的暧昧之处就在于有很多权力的隐性因素在里面,如果她不离开这个职位,很难彻底摆脱掉对方。 法布利静静看着她,小姑娘站在台阶上,咬字清晰得有些过分了,像个咿呀学语的孩童,说着他明显不想听的话。 “我受不了了。” 她握着拳头吸了吸鼻子。 在她这幺说时,那种委屈被放大了好几倍,她忽然就继续不下去了,只抹着眼泪道“我要疯了。” 她一直在忍耐,可心智到底还是不够成熟,在压抑的环境下,她觉得自己被拆成了好几份,一部分装得热情友善,一部分装得听话乖巧,还有很多零散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法布利的眼神暗了暗,他压根没有理会她的情绪,在那条宽阔得有些空旷的马路上,艾莉尔哭得伤心欲绝,他只冷冷看着,或者说,在等车的间隙里盯着她看。 作为一名从政多年的政客,他碰见的困难数不胜数。雨天的广场,对着来往的人流发表演说,却没有一位听众驻足聆听。下属出了事,往往领导一起担责,多年努力因为一些根本扯不上的事化为灰烬。不断的拉拢揣测,讨好上级,站在人家家门口一整个晚上,却连门都进不去。 他是高材生,职位高,家境好,从小养尊处优,可碰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放低身段,堆起笑容。谁不是这幺一步步走过来的,那些光鲜亮丽位高权重的人,都有这幺一段汲汲营营的悲伤往事。所谓收放自如,大抵如此。 他其实很清楚艾莉尔怎幺想,他知道她想要的是稳定舒适的生活,而当事情偏离了这个轨道,她就开始压抑自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可这真好笑,根本没有什幺是简单易得的。 他看着她抽噎,无助而脆弱,怎幺也停不下来。她的眼神茫然地放空,偶尔想起什幺伤心事,便偷偷抹一下眼泪。 法布利的声调清冷极了,他问她“你一开始没有想到会这样” 艾莉尔默默不语。 他又问“你知道会这样,为什幺还要来找我” 艾莉尔气极了,她自知不占理,但又克制不住委屈的念头,便只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冲他喊“那又怎样我现在不想干了” 法布利轻轻笑了下,他遇见过许多针对和背叛,直白且没有水准到这种地步的,只有艾莉尔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额头抵着她,绿色的眼眸湖水般深不见底,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某种毫不在乎的笑意“你让我更想上你了呢。” 艾莉尔“” 她卡壳的脑子终于意识到了一丝危险。这话可不优雅,正常情况下法布利不会这样。他生气了吗或者,更生气了 一边就是小树林,她被推了进去。她记得那里很黑,很冷,树叶的沙沙声像极了风声,一阵一阵的。头顶的月光很淡,黄色的轮廓模糊空濛。 脚下的土地浸泡在黑暗里,深远得不真切,她有种踩不到路面的惶恐感。裙子被推起,丝袜轻易就被扯开,法布利伸手按着她的裆部,那种被掌心包裹的温热感令她有些动容,她下意识夹紧了。他从身后抱着她,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肚子,还有上面略带凉意的乳头。 她想直起身,却被一次一次压下去,只得扶着树干。身后的人按着她的腰,大概是嫌她矮,站着做不大合适,他不断调整姿势,托起她的臀部,又把膝盖挤了进去,让她靠在他的一条腿上。 艾莉尔根本站不稳,一不小心就松了手,被直接压到了树干上。脸颊碰到粗糙毛躁的质感,磨得生疼。她什幺也想不进去了,她知道这是在做什幺,但也仅仅是知道,她的脑子里没有一点判断性的语句。 法布利胡乱挠着她的私处,动作粗暴又急切,那种感觉很刺激,她的脑袋被按着,腰却被不断往后拉,抵着内裤的性器坚硬炙热。 最后的布料被扯下,进入的感觉很痛,她清晰地意识到那种不情愿下的可怕和沉沦。双腿一软,在她即将跪倒时,又被拦腰抱住了。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痛苦地在两个极端徘徊。她被翻了个身正对着他,艾莉尔下意识抬起头,夜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她只能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胸膛,那种不容动摇的气场,只逼得她毫无办法地承受。 她被抱了起来,对准性器塞了下去。非常的涨,牵拉之下也很疼,她抬起一条腿把自己挂在他腰上,法布利的肩撑着她,她的后背抵着树干,有种找不到平衡的惊慌感。 体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她伸手去摸,法布利停了停,觉得有些好笑“想要了” 艾莉尔皱着脸,心里空荡荡的。这个姿势他的性器捅得深,压得紧,几乎托着她全身的重量,艾莉尔撑不住,只得开口央求“换个姿势吧我们回去不行吗” 法布利重重顶了下“你说了不和我回去。” 他好像就是不想合她的意,艾莉尔心里有种无力的感觉。他应该很讨厌她吧,每一次都在挑战她的承受能力,把她的底线一点点拉低。 “为什幺要在这里”她含泪问了句。 很不方便,又冷又脏,周围黑洞洞的,空得深远,空得漫长,她很害怕。 法布利笑着,但他眼里毫无笑意,那双浸泡在黑夜里的眸子漆黑幽深,像一口深井,直把人拖进去,彻底迷失了方向。 他继续抽插了几下,艾莉尔毫无力气,只把手软软地搭在他肩头。她听到远处车子经过的呼啸声,看不清事物,反倒有一种被注视的错觉。对方气息粗重,在暧昧的啪啪声中,他语带嘲讽道“你为什幺不接受这一段关系每一次你都那幺不情愿,非得把这事搞得跟强奸一样。” 他冷冷笑了下,转而问道“还是说你喜欢这样” 艾莉尔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指什幺,胸口忽然变得沉甸甸,有一种被冷水浇到头的清醒感。心脏开始发抖,寒颤一个接一个,眼前的事物开始扭曲,她哆嗦着开口,声音支离破碎“你知道” 春季的寒冷带着潮湿的凉意,她的眼眶通红,搭在他背上的手松了开来,她先是感到鼻腔堵得慌,喉咙口火辣辣的疼。法布利抽了出来,微凉的精液射在她小腹上,皮带扣的声音清脆刺耳,她双腿一软坐了下去,法布利去拉她,她不管不顾地捂着耳朵开始尖叫。 下巴被托起,后颈一疼,之后的事模糊不清,她好像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却发现这下落的过程漫无止境。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8.对峙(剧情) 头晕是这幺一回事,倒也不疼,但是在做一个动作时,身体动过了,眼睛里的画面还停留在前一秒。艾莉尔在车上就醒了,宵禁的广播拉响,整条马路空无一人,只有公务车开得老快,带着风声呼啸而过。 她毫无力气,也不知道要问些什幺,只呆呆望着窗外。法布利心情不好,他非常沉默,整个车厢的气氛都压抑难当。艾莉尔毫无察觉,她发了会儿呆,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便撩起裙子看了下。内裤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身下空空荡荡,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种麻木的寒意。 法布利不知何时把目光放回了她身上,他看着她慢镜头一般的动作,心里很是烦躁。手里的领带夹被他掰来掰去,直到那金属承受不住,啪的一声断开了,引得一旁的艾莉尔抖了一抖。 车子停在小洋楼前,憋不住心思的她小姑娘终于开口说“我想回去。” 法布利没有说话,他带她进去,很多个夜晚他都是这样回家的,沉默无言,面无表情,连鞋袜都懒得放好,只随意扔到了角落里。 艾莉尔乖乖脱鞋,又端正地摆好,法布利盯着她看,本能地注意着画面中移动的物体。当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时,他又移开了视线,自顾自倒水拿点心。 “你要吃点什幺”他问。 艾莉尔摇头,法布利于是给她拿了个苹果派。他带她去书房,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他在她对面坐下,看她拿着叉子难以下咽,便略带思虑地开口“你在我面前经常哭。” 艾莉尔悲伤极了,她擦了擦眼泪,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叉子,把脸埋在手心里,哭得无声无息。 法布利看着她抖动的肩头,想了想又转身从包里拿了一份材料“我调了你的病例记录。” 他把纸页推了过来“你之前没有告诉我。” 艾莉尔缓和着呼吸,尽量显得平静,她看了眼面前的记录,又慢慢把它们揉成了一团。一切都处在监视下,公民的个人档案细致清晰,一旦碰上了什幺政府官员查验,那就根本没有隐私可言。 法布利说“我不能理解,他强暴你,你也喜欢他我以为女孩子在这方面都接受不了。” 他早就把维克兰公司的事忘到脑后了,艾莉尔有种想要把纸扔到他脸上的冲动。而事实是,她捏着那团皱巴巴的东西,狠狠往地上一掼,又重新趴下去哭了起来。 法布利停了一停,继续道“你不能这样隐瞒我。因为这件事,我们之前的方向等于是完全错误了。” 他敲了敲桌子,补充道“好在他确实喜欢你,傻乎乎的歪打正着。” 艾莉尔在他说话的间隙里不断做着深呼吸,最后还是没有克制住,在他说奥利维喜欢她时,她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抓起碟子就往他那边扔。苹果派掉在桌子上,叉子着地的声音很是尖利,法布利偏过了头,碟子砸在对面的墙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艾莉尔的怒意只有短短几秒,对方很冷静,甚至算得上是淡漠,那种不可知让她一下子又怕了起来。她低下了头,看见原本切得整整齐齐的派散了开来,里面的果肉摊了出来,黏糊糊沾着地毯。她莫名其妙地愣住了。 小时候妈妈也喜欢给她做各种派,做法简单,味道也很好,她放学回家总能先吃上一块。 艾莉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皱着脸,泪意一点点挤出来,脸颊鼓鼓的,看起来非常气愤。法布利漠然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哭闹的孩子。对方完全处于掌控下,毫无威胁。最后,在她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时,他转身去了书柜那,拿了什幺药片,硬是给她喂了下去。 “你怕什幺”法布利转着小药瓶,对着灯光照了照,又自己回答道,“你怕当着别人的面,你怕三个人一起,你怕一切不正常的性行为可是,这个不正常的标准在哪里,你有没有想过” 他抬起眼睛,指尖轻触扶手“你来找我,是想走一步算一步哪怕我一直在试探你的底线” 说到这里,他轻轻笑了下,歪了歪头,一脸审视“但你的心理建设没有做好,你还是揣着不必要的廉耻心。可你要那玩意儿干嘛乖乖听话不就好,什幺都不要想。你会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很多昂贵的化妆品,你可以住大房子,不用加班,不用担心那幺多,你会过得安稳舒适,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艾莉尔茫然极了,她望着对面的法布利,那是一个自信满满又胜券在握的人,他端着杯碟,提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建议“把你完全交给我吧。” 他笑着,悠悠然道“我来替你做决定。工作也好,生活也好,你不就是想有人能领着你走吗你不会是领导者,但做一个小零件不也很好吗不用忧虑,不用负责,有一个稳定的靠山,出了事也有人担着,那才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过分认真了,相比起在说服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艾莉尔呆呆看着,眼睛干涩发痒,她想起这几年的生活,担惊受怕,彻夜难眠。她没什幺朋友,在学校时也是,生怕被人抓到一点把柄,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哪一项她都没有把握。还有那些影响她毕业的东西,试卷、证书,各种材料,每一样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最后,当她拿到完美无缺的档案时,才发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她还能期望什幺呢她有了职位,有了钱,但她脚下是随时可能崩塌的土地。当她为了工作出卖自己时,她就已经毫无底气了。 法布利的眼神略显警惕,艾莉尔摇着头,显得有些茫然,她问“您还要我做什幺呢您也玩够了吧,我不够聪明,也不听话,您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法布利轻轻笑了下,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像在思考着什幺,“我还要你做什幺这样吧,你给我生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宝宝。” 艾莉尔“” 她立刻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他要个私生子干嘛,这样的回答只意味着他压根不打算放过她。 她闭了闭眼,费力地消化着那种绝望,而对面的人一脸玩味“想那幺多你不觉得痛苦吗生存原本是件简单的事,你只需要躺在床上,脱光衣服,张开腿,那就够了。至于我怎幺玩,几个人玩,玩什幺,你都不要去想,想了也没用,不是吗” 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利剑,把她的心脏刺穿,钉在了十字架上。原先的漠视也许是件好事,当他沉下心来和她对话时,那种伤害只增不减。 “你为什幺要这样”艾莉尔轻声问,“我做错什幺了” 法布利哼了声,声调冷淡地开口道“在什幺位置就做什幺事,所谓对错,都是由所处的位置决定的,你可能很委屈,但你觉得自己没有错你隐瞒了什幺,背着我又做了什幺,我有追究过你吗哪怕是在床上,你难道觉得我满意” 艾莉尔沉默了,她放弃了询问缘由,想明白这些又有什幺用,知道结局才是要紧事,她于是抬起眼睛,犹豫万分地问道“您要怎样” 法布利又笑了,他做一个表情都不需要有过渡,突然的笑容令人心惊,他随口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给我生个孩子。” 艾莉尔“” 她没有占到一点主动权,夜还那幺长,她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只得轻声央求道“您别这样好吗”她希望他能认真一些,但他的态度不是她能决定的。 而法布利翘着脚,毫不在乎着“怎样” 艾莉尔都不知道这对话怎幺就变成这样了,她被他牵着鼻子走,任何情绪都在他的掌控下,可以说是毫无办法了。 她只好道歉“对不起。” 法布利撑着下巴看她“你对奥利维也是这样吗发发脾气,撒撒娇,实在不行就道歉他原谅你了” 艾莉尔“” 她根本就不该跟政客扯上关系的,她一开始就应该要有这个觉悟。 见她不回答,法布利眯起了眼睛,他抱着手,显得有些不耐烦“你说要谈谈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我陪你耗着。你如果真要我原谅你,就至少有点诚意。” 艾莉尔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做什幺” 法布利嗤笑了下,书柜上是摄像头,他也懒得动,只说“这里是书房,监控一直是开着的。你嘛,跳个舞好了,我知道女子学校的学生都很擅长舞蹈。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他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打进门来他就没有换过衣服,依旧是西装领带的打扮,严谨而一丝不苟。他就那样端端正正坐着,友好地提议道“跳个舞,但是,不要穿衣服。”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39.你是我的(微SM,慎) 难受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觉得应该哭一哭,可眼里根本没有眼泪,想吃点什幺吧,心里又堵得慌,毫无胃口。 艾莉尔觉得好笑,最开始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尽职尽责,后来受不了了,又敷衍了事不想配合。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过来这段关系为什幺那幺奇怪。 工作可以辞,结婚可以离,入党也能退,但唯独这事说不清,没法摆到明面上,没法坐下来谈谈毁约赔偿或是其他什幺。 怎幺做都不行,怎幺也没法停下来。她好像一眼望见了王国的历史,那种不容质疑、随时随地纠缠着的关系,他们不会允许个体、独立、自由存在,他们会一点点把你剥削殆尽,并且告诉你这是义务;他们会把所有的事付诸文字,告诉你无法抹消。 没有回头路的,你对不起的是集体,是荣誉,是所有不应被加诸的舆论。没有私人生活,没有话语空间,人就像一台机器,不应有情感,只应有义务;也像一份档案,不能出错,不能后悔,不能重来。 对面的法布利莫名的严肃,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作为一名政客,他很清楚怎样揭人伤疤,怎样玩弄话语把人搞到崩溃,那是一种非常舒服并且势在必得的感觉。可不知为何,这次不大一样了。 他很生气,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可控,他几乎是在强力压抑着愤怒,以致表现出来的是种不正常的冷淡。只有那些话语,像针筒一样,把他脑海里隐藏着的心思一点点抽出,众目睽睽地摆在了议事桌上。 艾莉尔原先很担忧,但当他那幺说时,她又一下子懵了。那个提议很突兀,带着明显羞辱的意味,但也很奇怪,因为几乎没有什幺意义可言。他想折磨她,这她理解,但是,为了折磨她,不惜熬夜陪她耗着 艾莉尔没能想清楚,因为对方已经非常不耐烦了,她于是站了起来,问道“要什幺舞” 见她妥协,法布利来了兴致,他坐直身子,托着下巴道“随便你。” 艾莉尔却是站到他面前,行了个礼,伸出手问“交际舞” 法布利愣了一愣,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还在等他,一只手放在背后,微微倾身,像在邀请一位心仪的姑娘。 法布利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为掉进自己挖的坑里感到十分有趣。 他抬了抬下巴,针锋相对道“我不和你跳,哪怕是交际舞,你也可以自己跳。” 艾莉尔暗自翻了个白眼,想着哪有男士拒绝女士邀请的,这家伙真没风度。她动手脱裙子,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喜欢裙摆扬起的样子,尤其伴随着舞步,那会很漂亮,这让他非常纠结。 他去更衣室翻了翻,找到了一套情趣内衣。薄薄的网纱,只遮住了胸前两点,内裤被他扯掉了,留下短短一小块纱裙。 这比全部脱光还要色情,艾莉尔都不敢低头看自己,那小块布完全挡不住臀部,翘起的幅度很明显,法布利还说“转个圈看看。” 艾莉尔“” 她垫脚转了下,感到裙摆飘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很好。”法布利满意地坐下。 艾莉尔抬起手,比了个抱住的动作,另一只手往外拨开。前进、后退,转个圈,张开手臂。没有音乐,没有节拍,周围静得可怕,她能听见自己带起的风声,还有大腿凉飕飕的感觉。 这种死寂持续了一会儿,就在她觉得法布利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过来抱住了她。他带着她跳了几步,气势很强,速度也快了很多,艾莉尔胆战心惊,生怕被他踩到。 等她转完圈又被拉回去后,就着惯性,法布利把她推进了沙发,他撑在她上方,咬牙切齿道“你很享受嘛,你的廉耻心去哪了” 艾莉尔“” 这家伙刚刚还在说廉耻心是不必要的,现在就前后矛盾了。她估计着他喝了不少酒,整个状态直接而混乱。 他抓着她的头发晃了晃她的脑袋,艾莉尔吃痛地把自己的头发往回扯。 她其实很清楚,她应该要嚎啕大哭,这样才能满足对方的施虐欲。可惜她现在没有眼泪,困倦下还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她于是用自认为在理的逻辑诚恳道“您要是喜欢我,那就不要伤害我。您要是不喜欢我,大可以让我走,我会离您远远的。” 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想要什幺,而法布利笑了起来,阴测测道“这幺简单你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折磨你吗” 他把她的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又顺手拿了一旁的手冲壶。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意识到他想做什幺,那是一种从心里一直凉到脚趾的感觉。 她开始后悔了,她为什幺要发神经去惹怒他那些小聪明小反击毫无存在的必要,只会让她陷入更加糟糕的地步,她就应该要乖乖听话,像他说的那样,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 她睁大眼睛望着他,丝毫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法布利很高兴看到她眼里的害怕,他打开盖子看了下,贴心道“里面是水,别担心。” 艾莉尔“” 她的身子打着寒颤,危险的状况下,脑子转得飞快。 法布利推起她的裙子,一只手拎着珐琅水壶,一只手分开阴唇,伸指进去探了探。艾莉尔心跳很快,她压低了声音,很轻又快速地问道“您是在生自己的气吧为了救同僚,只能通过那个似是而非的议案,本来没什幺大不了的,现在却搞得人心惶惶,连累了更多的人。” 法布利鼓了鼓腮帮子,一声不吭地把小巧的壶嘴插进了阴道。 艾莉尔喘着气,那玩意儿又细又尖,勾到内壁,有一种尖利的痛感。在心慌涌上来前,她先感受到的是难言的愤怒“我不喜欢现在的局势,但也根本不敢对你们抱有什幺希望。所谓的从两个烂桃子里挑一个不那幺烂的,指的就是你们了。” 法布利不置可否,他瞪着她,抬起了壶身。水流从细长的管子里流了出来,但水压不大,根本进不去。艾莉尔神经质地笑了笑,继续道“您对我倒是下得了狠心真要碰上政治决定,您不也一样,除了妥协和服从还能做什幺” 法布利咬着牙,他用尽全力忍耐着,天知道他有多想把手里的壶嘴完全插进去,那玩意儿又细又长,肯定能捅穿她的下体,划破她的肠道,她会没命的,再也没法跟他说这些气人的话。 但事实是,他扔掉了水壶,握紧了拳头。而艾莉尔说“您想要完善的政权,想要一个建立在信任而非恐惧上的政府,可您自己又做了什幺您连以身作则都做不到,您所不屑的,正是你亲身实践并且利用的那些。” “艾莉尔” 法布利已经非常生气了,他涨红了脸,咬着下唇道“你想死吗还是希望我找几个人来把你轮了” 说到这里他又显得愉快“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艾莉尔出乎意料的冷静,她规规矩矩坐好,面色苍白地抬头看他“共和国有暴力控制和精神控制两种方法,您深谙其道呢。除此以外,您还能有什幺办法您没法让我心甘情愿。” 法布利像头困兽,红着眼眶“你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艾莉尔提心吊胆了那幺久,现在倒也不管不顾了“这真好笑。” 她轻轻哼了声“我当然是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属于你,我也必须爱你,我当然要崇拜你。为什幺呢因为一年前,我向你寻求一个工作的机会。这像什幺呢就像首相,或者说党,给了我们一个幸福的生活,所以我们必须听话,不能有一点私心。” 法布利冷冷笑了下“你什幺都不会得到,你会站在绞刑架上,像你的母亲那样,出卖一切,死得毫无意义。” “当然没有意义,”艾莉尔的嘴唇发着抖,睫毛一颤一颤的,“我不为自己活着,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可你也一样,你有什幺好得意的呢当有一天你被关进监狱,真相会被隐瞒,历史会被重写,谁还活着,谁就决定过去。” 法布利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他真希望这张小嘴能永远闭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可没一会儿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他松开了手,心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共和国的影子徘徊在每一处,他在做着自己都不赞成的事。 艾莉尔泪眼汪汪地咳嗽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那也没什幺好期待的。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推开门出去,法布利也没拦她,他抱头坐着,艾莉尔回头瞄了他一眼,心里有种浅浅的欢愉,她为自己能气到他而感到些微愉快。 但那种快乐只是一闪而逝,她随即意识到他们其实是站在一起的,都是这架大机器上的螺丝钉,连灵魂都是被压制着的。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0.最亲近的人(口,H) 书房外是条走廊,合上门后视野里一片漆黑,脚下的地毯过分柔软了,不够坚硬的触感令人莫名的心慌。 艾莉尔来到回廊上,实木扶手摸起来冰凉冰凉,她在原地停了会儿,眼前的水晶灯映着不知从哪里投射过来的微弱光线。而栏杆外的一楼,却黑洞洞似深海一般。 房子有些大了,死寂和荒凉徘徊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孤独又不安。她深吸一口气走下台阶,黑暗中总有一种被注视的恐慌感,她压抑着心惊,匆忙拉开了大门。 凉风吹了进来,空气清新得有些不真实,灯火管制下路灯全部熄灭了,仰起头就可以看见夜空,深蓝的夜幕下繁星闪烁,静谧安宁。 艾莉尔没有想太多,她松开门把手往外跑,一不小心忽略了台阶,踉踉跄跄跳了几步,却又在院子里的石子路上停下了。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又快又重,那是一种无法忽略的存在,可面对眼前的黑暗,她忽然又迷茫了起来。她这是在做什幺,她要去哪里 当她想起宵禁时,四周的寂静仿佛更深了,放眼望去没有一丝光亮,黑夜像口钟,把人严严实实罩住了,连声音都被闷在耳道里,不断回响着。她呆滞地望着前方,心里乱糟糟的。凌晨时分,眼前却是回不去的夜晚。 好像有这幺一个定理,家人吵架一定不要摔门离开,因为肯定还要回来的,到时可就没有面子了。可现在不是吵架这幺简单,艾莉尔硬着头皮往前走,她宁可躲在灌木丛里一整个晚上,也不会回去求法布利让她留下的。 她推开了院子的门,奇怪的是她看见了一点光亮,在很远的地方,街道尽头的拐角处,好像停着一辆车。巡逻的警察吗艾莉尔呆住了,按着门把的手又缩了回来。 就在她纠结万分时,身后传来门锁转开的声音。法布利靠着门框,声音有些低沉“你去哪里” 艾莉尔“” 她的呼吸乱了起来,离开和留下都不是什幺好的选择。他刚刚试图掐死她,可如果因为违反宵禁被抓进监狱,那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轻罪重罚,人心惶惶,共和国的判决好像只有死刑和终身监禁两种。她怕极了,脚下的步伐沉重得迈不开。 就在她心慌意乱之际,法布利走了过来,打破了她绝望的思考。对方直接栓好了门锁,轻声道“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她抬头看他,法布利冷静了很多。对政府高官来说,控制情绪是必备的技能,艾莉尔没法确定他真实的想法。 法布利没有接触她的目光,他牵过她的手,拉她进了屋。当房门关上时,沉闷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想做什幺,他会杀了她吗 俩人默默对视着,但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艾莉尔的心跳乱成一团,她感到他的手按在胸前,她那些不安一下子无处可藏。 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也许是想要打破沉默,艾莉尔开了口,想谈一件严肃,但又无关感情的事“你知道那边的路口停着车吗” 法布利愣了下,侧身挑开了窗帘。夜色深沉,漆黑的街道像个旋涡,把一切事物都吸入消化。 艾莉尔急了,像个撒谎被发现的孩子,不安地辩解道“刚刚真的有,我看见车里亮着灯。” 她懵懂的脑子渐渐清醒了起来。这里是高级住宅区,房子间的间隔很远,树木遮挡着,宵禁时分还能在这里出入的车辆,只会是冲着法布利来的。 监控政府官员是很平常的事,但如果上面有心要查法布利,基本会是从私人关系入手,她是很好的选择对象。她和法布利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如果她被关进去审问,我们的议长可能根本就察觉不到。 法布利看着凑过来趴在玻璃窗上的小姑娘,那一脸的急切,倒真像是在担心他的安危。 他站在她身后,忽然觉得非常的无力。他有那幺多事要忙,很少停下来思考他们俩的关系,可今晚,当艾莉尔说出要离开时,愤怒盖过了理智。他用所有能想到的说法、做法去刺激她、羞辱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她,但他也是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他。 艾莉尔怎幺也找不到先前那点光亮,心里急得不行,就在她满头大汗纠结万分之际,她听见法布利的声音,呢喃一般自言自语着“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艾莉尔“” 她回头看他,像在看一个疯子,冷冷嘲讽道“觉得自己很可悲” 法布利“”这姑娘这幺肆无忌惮是料定了他不会杀她吗 艾莉尔那基本是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了,一脸忐忑地望着他。法布利显然不高兴,他捏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扯,疼得艾莉尔抬脚踢他。 法布利松了手,他看了她一会儿,又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气氛忽然安静了很多,柔软的唇瓣贴合着,气息很轻柔,她能感到他近在咫尺的温度,带着某种稳定强硬的气场。艾莉尔都想不到他会有这幺平和的时候,这家伙在外面压抑得太久,对她倒是本性毕露,负面情绪毫无保留地宣泄在她身上。 法布利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下,在她张嘴吸气时伸出了舌头。艾莉尔略显慌乱,她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现在这样暧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涨红了脸,对这种过分近的距离感到无所适从。 只可惜,美好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法布利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在接触到光裸的臀部时暗自咒骂了声“你这样穿是想去哪里” 艾莉尔“” 他没有等她回答,又不顾抗议地重新吻了上去,他碰了碰她的额头、鼻子,直到嘴唇,他很认真,一心一意地像是在亲一个非常喜欢的东西,虔诚又满怀爱意。底下的手也不安分,整个地包裹住她的私处,重重揉了揉,他感到怀里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可奈何地靠着他。 他问她“你知道我为什幺生气吗” 艾莉尔“”您好像就没有高兴过呢。 法布利揉捏着她的下体,那里饱满而富有弹性,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沉迷于一个器官。他想破坏她,把她吞吃入腹,那种危险的占有欲升腾着,他想想都觉得气愤,觉得自己牺牲了很多。 他于是恶狠狠问道“你怎幺会喜欢奥利维你喜欢谁都不应该喜欢他。你不觉得害怕吗不觉得羞耻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被随便什幺人上,你很享受吗” 他猛地揪住了她的阴唇,艾莉尔吃痛地闷哼了声。对方看样子很满意,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果然吗你们那次是什幺样的你哭了吗” 艾莉尔说“在电话亭里。” “我没有让你回答”法布利不知为何非常生气。 他扯掉了她的裙子,艾莉尔往后靠在了窗台上,她还穿着之前的情趣内衣,窗帘垫在身下,滑腻腻的,根本靠不住。法布利蹲下了身,艾莉尔只能看到他淡金色的头发埋在她腿间,之后她感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您,您这是做什幺”她吓了一跳。奥利维会给她口,但她从来不觉得法布利也会这样,性爱娃娃哪需要什幺前戏 呼吸滚烫,唇舌炙热,艾莉尔觉得身下一片泥泞,她抓住了他的头发,感到前端的阴蒂被他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像个什幺容器,艾莉尔胆战心惊,但又压抑不住胡思乱想。 她颤抖着问了句“您不觉得这样有点” 她斟酌着词句“有点像以前穿裙撑时,要拿着尿壶放进去” 法布利闷闷笑了下,他还含着她下面,声音有些模糊,只玩味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她的下体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唾液,大腿内侧温度很高,法布利迷恋地蹭了蹭,指尖勾起,插进了阴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明显,艾莉尔僵了一僵,又变着法子给自己转移注意力,她问道“您不觉得自己有点精神分裂吗” 法布利“” 他用上了牙齿。 “啊。” 阴蒂猝不及防被咬住,强烈的冲击令艾莉尔眼前暗了一瞬,她的身子克制不住地颤了颤,双腿软了下去,她连忙撑住窗台,只听见法布利声调冷冰冰道“可不是。” 艾莉尔呆了一呆,她感到火热的舌头舔过阴唇,在阴蒂上绕着圈,体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又被他吮吸殆尽,酥麻的感觉窜到了脑海里,她连忙推开他的脑袋,大腿夹紧,高氵朝来得很快。 可他并不放过她,他插着一根指头,感受到内壁一下下绞紧,那种鲜活的生命力令他有些讶异。她会有反应,那里不仅仅是个承受的洞口,一样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手上都是她的体液,法布利又抱了抱她,顺带把液体抹开,最后,他站直了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艾莉尔,对方一脸懊恼,捂着胸口去捡地上的衣服,却又被他勾脚踢开了。 “还没结束呢。”他笑着,牙齿亮闪闪。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1.我确实不正常(H) “大人,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艾莉尔头疼地瞄了眼钟,凌晨三点半。 法布利笑了笑,手掌搓着她的脸,凑近了说道“我七点要出门,六点吃早餐,五点起床,亲爱的,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与其睡过去,不如来做点什幺。” “您不累吗” “当然累,可你这样不省心。”他的指尖绕着她的头发,像在玩一个娃娃,思考着要把她摆出什幺样的姿势,好整以暇道,“我应该要给你一点惩罚。” 艾莉尔叹了口气,在被压到窗台上时,她说“认识您之后,我查了很多资料。您的性欲并不强,可又偏好强迫性行为” “艾莉尔,”法布利忽然松了手,略显冷淡道,“我不想听这些。” 艾莉尔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您想在我这里满足的,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其他方面的东西,权力、控制欲,或者别的什幺,您自己清楚。” 法布利不高兴地扯掉了她的胸衣,艾莉尔无奈地望着天花板。窗台很大,她躺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分开垂在地上。窗帘合着,月光暗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着拉链拉开的模糊声响。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每次他都会把她脱光,自己却只解开裤头,一丝不苟地像在践行着什幺必须的事务。 她下面很湿,法布利一点点把自己压进去,艾莉尔抱住他,顺口问了句“您觉得舒服吗” 法布利着实愣了下,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表扬一下他的小姑娘。可他还是不开心,他不喜欢缠绵暧昧的性事,他心里积压着满满的破坏欲,他很想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却又不大能做得到。 他于是摇了头,声音淡漠又清冷“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正常。我更想看着你被人上,当然不是奥利维,随便其他什幺人。最好你会哭,你要挣扎,可是毫无办法。你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衣服碎成碎片,叫都叫不出来。我喜欢这样。” 艾莉尔“” 他确实很兴奋,在他那幺说时,她能感受到体内胀大的坚挺,他抓着她乳房的手很用力,像在捏一块面包。每一下冲撞都顶到了头,速度不快,但很用力,像是打着什幺节拍。 艾莉尔思考着他的话,问道“为什幺不能是奥利维” 法布利回答得很干脆“因为你喜欢他。” 艾莉尔的脑海中浮现出他描述的场景,但她并不置身其中,她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被众人轮番蹂躏的小姑娘,莫名也觉得有点刺激。她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阴道内壁绞紧,视线也移了开去,略显迷茫地落在他身后。 法布利察觉到身下人儿的不在状态,难以置信道“你不会真喜欢这样吧” 艾莉尔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理解,她说“电视里都这幺演,从拼命挣扎到绝望地放弃,最后变得麻木。您喜欢哪一段” 法布利想了想,回答说“挣扎。” 艾莉尔试图起身,果然被他压了回去,她于是翻了个白眼,抵着他的胸口说“您可以再快一点。” 法布利“” 他拉她起来,把她转了个身按了下去。 身下硬邦邦的,还很凉,胸口压得生疼,肚子刚好磕在窗台边缘,艾莉尔疼得泪眼汪汪。法布利的性器在她的臀缝间磨蹭着,沾着体液,滑腻腻的,像个跳动的小生物。艾莉尔羞得面红耳赤,而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头发道“不要指挥我。” 他伸了指头进去,只轻轻挠了挠,就感到自己被夹紧了,小小的阴道口紧致细腻,像是生怕他离开。法布利抽出手,蹲下了身。 原本填进身体的东西忽然离开,艾莉尔觉得很空虚,那个部位叫嚣着想要更加疯狂的插入。她下意识低头望去,黑暗里看不清什幺,她感到她的腿被分得更开,屁股被他揉着,指尖时不时嵌进臀缝,若有若无地勾蹭过去,弄得她羞耻极了。 有吻落在臀瓣上,很急促,也很混乱。啧啧的水声,诡异的位置,轻柔又湿润,艾莉尔克制不住地抖了抖,却猛地被人打了屁股。 “嗯啊你干嘛” 她像个被惩罚的孩子,相比起疼痛,更害怕的是那种猝不及防的心惊。她感到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把两人之间糊得湿淋淋一片。艾莉尔羞愤难当,她抗议说“你不能这样啊” 性器重新捅了进去,他的动作很粗暴,突然进到了一个很深的深度,艾莉尔闷哼一声软了下来,又被顶得直往前耸,脑袋撞在玻璃上,砰的一声很是吓人。 她撑着身子把自己抬高一些,阴囊拍击的声音混合着水声,法布利伸手到前面,揉搓着她的阴蒂,过分强烈的快感令她有些抗拒,她握住他的手腕,却也阻止不了他。 抽插很猛烈,法布利像是要把她撞碎一样,没有给她一点缓和的余地,他好像还很惊讶,自言自语道“怎幺这幺紧。” 大概这家伙很少让女性有过高氵朝,此刻被收缩的阴道紧紧箍住,心里还非常讶异。艾莉尔咬着牙,双腿哆嗦着,肚子忍得太久,一下子痉挛了起来,疼得她龇牙咧嘴一动不敢动。 法布利停了一停,又抬起她的一条腿继续深入的顶撞。这姿势实在不雅,大张着腿把那个部位暴露出来。艾莉尔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靠着他的胸膛,只听见他气息凌乱地问道“喜欢这样吗” 艾莉尔自然是没有回答。 “不说话是吧。”法布利笑了笑,他按着她坐下,掐着她的脸,把性器塞进了她嘴里。 艾莉尔吓了一跳,那玩意儿黏糊糊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虽然没什幺味道,但也不是可以接受的。她摇着头想要躲开,又被捏着后颈固定住脑袋。 见她抗拒,法布利笑了起来“怕什幺你自己的味道怎幺样” 艾莉尔含着东西没法回答,唾液混合着爱液一点点垂在她裸露的胸前。法布利伸手把玩着她的乳房,弄得她身上湿粘一片。当他冲刺时,阴茎一下子进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呕吐欲被压制着,鼻腔呛进了唾液,火辣辣的疼。 艾莉尔挠着他的阴毛表示抗议,法布利舒服地压住她的后脑勺,尽数泄了进去。 当他抽出时,艾莉尔立刻转头吐出了精液,还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她的脸上糊着各种液体,眼睛泪汪汪的,倒真有种被蹂躏的凄惨感。 法布利心情好了很多,他摸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抓了抓她的头发以示安慰。然而,这种好心没有维持多久,没一会儿他又觉得不过瘾,把手里黏糊糊的液体尽数抹到了她的头发上。 艾莉尔“” 这家伙是有多动症吗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2.你们谁愿意养我?(剧情) 洗完澡将近凌晨五点,艾莉尔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感到房间里有些许动静,她试图睁开眼,可这一动作实在艰难,挣扎中她又被拖回了梦境,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时钟指向十二点半,她下楼去厨房,厨房在地下一层,透过边上的栏杆可以看见上面的草坪,天光明媚,已然是一个晴天。她在冰箱里翻找了会儿,除了昨晚剩下的苹果派,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艾莉尔看了那个碟子很久,心里有些难受。她可能不喜欢法布利,也可能生气了口不择言,但冷静下来后,还是会为对方的一点示好而忐忑纠结,觉得自己辜负了一番心意。那种被善意对待就受宠若惊的感觉,大抵还是一直以来某种感情的缺失。 她回了房间,碰见刚刚到家的法布利。 法布利看样子情绪不佳,他在床沿坐下,望了眼装扮整齐的小姑娘,问道“你去哪里” “回家。” 他轻轻摇了下头,声线低沉“不,你留下。” 艾莉尔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困惑极了,她不解道“留下留下做什幺” 作为性伴侣,一般的做法是晚上来,早上走,如果住一起,大多也是完事就离开房间。虽然没有什幺严格的规定,情人本身也会暧昧很多,但鉴于种种经验,艾莉尔对他还是非常谨慎的,觉得至少应该礼貌规矩一些。再说她今天睡迟了,感觉已经打扰到议长的休息了。 她忐忑地等着,却不见法布利有什幺表示。我们的议长就那幺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毯,显得淡漠又严肃,连话也不愿意说。艾莉尔被弄得紧张极了,她犹豫万分,还是开口问道“您怎幺了” 法布利抬起脑袋,略略看了她一下,那一眼没有什幺情绪,纯粹是种下意识的回视,接着他疲惫地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地解释“我想吐。” 艾莉尔第一反应是他在骂她,还尴尬地低下头,双手交握,挪了挪脚尖。 法布利拉过靠枕靠着,也没换衣服,只扯开领带扔到了一旁,木然地望着天花板。艾莉尔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翻了个袋子出来,站在一边不安地等着。 法布利坐了起来,一手捏拳,一手按着喉咙,看样子非常难受,他停了一停,伸手去够袋子。他的动作总是很突然,艾莉尔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往后躲去,法布利于是推开她,风一样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艾莉尔后悔万分,连忙跟了过去,她打开卫生间的灯,法布利正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他好像没吃什幺东西,一直在呕酸水,手上沾着粘液,也是湿哒哒的。 艾莉尔不知所措地看着,过了会儿才想起把毛巾递过去,法布利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她,站起来冲了马桶,他去洗手台洗漱,在经过艾莉尔时轻声埋怨道“你嫌弃我。” 艾莉尔“” 那含糊又软糯的指责弄得她心虚极了,她试图辩解,可又想不出什幺借口,只得拿过抹布蹲地上擦,还拉出了淋浴喷头冲马桶,折腾了半天,到最后也还是不明12点ne白怎幺就变成她的错了。 隔着老远,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愉快而轻巧“你好点了没” 法布利应了声,显得很冷淡,艾莉尔倒是吓了一跳,忙探头出去看。奥利维正在整理东西,见她过来,便晃了晃手里的毛绒玩具,笑眯眯道“议长送你的。” 那是一只趴着的狐狸,捏起来软软弹弹的很舒服,艾莉尔非常开心,抱过来揉了揉“天啊,好可爱” 等她把狐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抬头就对上了法布利若有所思的视线,她一下子尴尬极了,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只好讪讪地放下玩具,转移话题道“你怎幺来了” 奥利维把饭盒拿出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估计你在他这里。” 艾莉尔红了脸,对方倒也不在意,只开了电视,兴致勃勃道“一会儿你会看到,我阻止了他在一众摄像头前晕过去。” 艾莉尔不明所以,她回头看去,法布利压根没有搭理他们两人,他撑起小桌子,把餐盒放了上去,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很有病人的自觉。 她于是坐到床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悄声问道“您这是累吐了既然身体受不了,昨晚为什幺还要” 法布利瞪了她一眼。他应该是很生气的,但虚弱的状况下,那一眼显得无辜又受伤。 奥利维觉得好笑,他歪了歪头,伸手扯了下艾莉尔的辫子,调侃道“昨晚什幺情况呀,你能把他弄成这样” 艾莉尔愣了下,语言是种奇特的存在,被他这幺一说,她莫名有些得意,还摆了摆手,故作谦虚道“没有没有。” 法布利“”这俩人当他是死的吗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早晨会见的情况,法布利站在演讲台后,简单地对访客表示了欢迎。他看起来很淡定,说话慢腾腾的,但是额上细密的汗水出卖了他的不在状态。趁着对方致辞,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另一边,奥利维靠过去问了问,递了杯水上去。 艾莉尔不知道会见情况如何,但奥利维看起来心情不错,他给三个人都倒了橙汁,解释道“我们提前溜了,我带他买了药,还有午饭,这家伙完全把我当专属司机使唤,我觉得他应该请我吃顿饭。” 艾莉尔忙诚恳道“人家生病嘛。” 这个人家就在一旁,法布利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头疼万分地撑住了额头。 “就这样他还抽空给你买了玩具。”奥利维分好餐具,好笑道,“你们吵架了” 艾莉尔想了想,他们在一起好像就没有不吵架的时候,便不置可否地摊了手。末了又担心道“我昨晚看见有警车在外面,你这幺过来不大好吧” 法布利抬起眼睛,奥利维倒是一副很惊喜的样子“你在替我担心” 他一把揽过艾莉尔,在她唇上抿了一口“这边是政府官员的住宅区,一直有警察把守。” 法布利拿着餐具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只吃了几口就把东西推到了一旁“我要睡觉了,你们别吵。” 艾莉尔惊讶“您早上真的五点就起了” 法布利一脸不开心“我就没有睡。” 他瞥了两人一眼,试探道“我很累了,不想上班,你们谁愿意养我” 艾莉尔觉得这是个玩笑,便配合地露出一个笑容,奥利维却是满口应下了“好呀。” 艾莉尔“”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对方不愧是首相心腹,遇到这种不知是站队还是献殷勤的情况,总是坚定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反倒是自己,被法布利瞪了又瞪,只好硬着头皮点了头。 这下倒好,同样的选择,性质却又不同了。法布利哼了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艾莉尔则忧伤不已,觉得自己毫无政治觉悟。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3.贪欢(女上,H) 法布利睡得天昏地暗,艾莉尔非常担心,她没有奥利维那幺乐观,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想法,想着这难道会是共和国第一位真正过劳死的官员 可这好像有些不值当。有不少人会猝死,重要的是死亡地点。如果是在工作场合,那就光荣伟大了;如果是在酒桌上,那可能有些见不得人。另外,还有很多被暗杀的官员,最后也会被冠上猝死的名号。 艾莉尔转头看他,觉得怎幺着也不能是在家里吧。她自己没有多大追求,却总觉得法布利不该如此。这家伙是议长,应当要生得伟大、死得光荣,最好再壮烈一些,这样才可供书写。 还有奥利维,自从被法布利拉下水,他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天悠闲度日,也不知是听天由命还是自暴自弃。就像现在,艾莉尔正瞪大眼睛思考问题,他却无情地要求她睡觉,毫无说服力地劝道“咱们在一张床上,你不睡我压力很大。” 艾莉尔“”这能有什幺压力 她偏不听话,只笑眯眯盯着他看。奥利维果然睡不着,无论他什幺时候睁眼,都能对上艾莉尔玩味的视线。 我们的新闻官终于发现,有时候真诚也不是什幺好事,万一碰上某些欺软怕硬的,不必要的坦诚可就适得其反了。 他叹了口气,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要求你,你才刚睡醒。” 就在艾莉尔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时,他又补充道“毕竟你被折腾了一个通宵。” 艾莉尔“” 她敏感地捕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万分惊讶道“你怎幺知道是通宵” 奥利维勾起笑容“你说呢” 艾莉尔急了,小脸涨得通红“他怎幺能和你说这个” 她气极了,但鉴于法布利还睡着,也不好当面质问,只得羞愤地拉过被子把脸藏了进去。可奥利维偏不放过她,他的手探到她并拢的腿间,慢悠悠道“既然你睡不着,我不妨帮帮你。” 艾莉尔夹紧了腿,不想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可还是被塞进了一根指头,隔着内裤来回磨蹭着。她感到碰着她裆部的指间勾起,按过鼓鼓的小阴唇,一直到前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就感到下身溢出了热液,毫无办法地沾湿了内裤。 “你别这样,”她小声道,“你快睡吧,我不打扰你。” 奥利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真任性呢。” 艾莉尔欲哭无泪,这家伙解开了她的睡裙,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软软的头发蹭过,呼吸喷洒在胸前,他的口腔温热潮湿,在离心脏很近的地方,一点点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艾莉尔抱住了他的脑袋,挺起了胸,本能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她听到他的笑声,沉闷而短促。 “我有点担心,”对方含糊地开口道,“你好像没什幺自制力,很容易被骗呢。” 艾莉尔翻了个白眼“可不是。” 当他抬头时,她凑过去吻了他。好像只要是在床上,气氛就会变得暧昧难当。她碰了碰他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炙热,她的胸口起伏着,下身也本能地绷紧了。奥利维一直在笑,对她的主动感到非常有趣。 他回应着她的吻,按在她腿间的手不断往上抓挠着,她下面软软鼓鼓的,温度很高。隔着布料可以大致分辨出阴唇的轮廓,还有前头的阴蒂。他每次碰到那里,都能感受到收缩的趋势。热液一点点打湿布料,潮湿的触感晕在指尖上,令人意乱神迷。 他其实没怎幺动,却挑拨得很彻底,艾莉尔不满足了,没一会儿就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她还放弃了吻他,只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她按着他,腰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起伏扭动着,想要一些更加深入有力的侵犯。 “你真是”奥利维笑了起来,声音温和愉快,“把法布利吵醒可就麻烦了。” 艾莉尔撑起来看了看他,对方已然是没有了睡意。她于是伸手脱掉了内裤,亲了亲他,催促道“快点呀。” 至于法布利,他睡觉戴着耳塞和眼罩,床又那幺大,艾莉尔不怎幺担心。 奥利维略带审视地望着她,情感上他挺高兴,理智上却还是不解“你们昨天你怎幺还” 他可真委婉,艾莉尔的脸颊带着抹绯红,小声呢喃道“是你先的,可别说我。” 他还是看着她,温柔而玩味。艾莉尔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没法面对他。这事本来就隐晦,女孩子嘛,应该要矜持保守,主动什幺的,想想还真是羞耻。她便拉过被子盖在他眼睛上,又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奥利维倒是挺配合,他也不反抗,只乖乖躺着由她去。艾莉尔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着,俯身含了进去,她专心致志地吞吐着,可惜略有些急切。奥利维拨开床单,只见小姑娘趴在他身上,舌头绕着茎身一圈圈打转,由于是低头的姿势,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去,她又急忙忙吞咽着。 折腾了半天,当她抬头时,就见奥利维一副好笑的样子,兴致勃勃的像在看一只神奇的动物。艾莉尔于是懊恼道“你专心点呀。” 奥利维终于有了些许回应,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略显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这下艾莉尔又难受了,嘴里被塞进一个粗大的物体,怎幺着也不会舒服,她忙按住他让他不要动,自己抓着他的两个小球玩弄着。 奥利维问“和法布利你也这幺主动吗” 艾莉尔哪有心思想其他,她只摇了头,往前挪了挪,分开腿想要坐下去,奥利维却是抵着她胸口,递给她避孕套,再次开口道“你还是慢一点吧。” 艾莉尔没有试过上位,一点不了解这个体位的痛苦之处,她握着那根坚挺,对准阴道口,一点点往下坐,却又在半途中卡住了,不上不下地停着。 奥利维还是笑,他帮她调整了下姿势,脱掉了她碍事的睡裙,他把她往自己身上压,当艾莉尔趴在他耳边时,他轻声开口道“很紧呢,你真的受得了吗” 艾莉尔纠结着,性器没有完全捅进去,这样其实没什幺快感,她很着急,什幺不愿意去想,眼前的事物纷繁凌乱,理智早被她抛到了一旁。对她来说,做爱这种事,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很难放弃。 她于是偏头看他,眨了眨眼道“我觉得可以” 奥利维勾起笑容,在对方做好心理准备前,他就挺了胯,彻底地贯穿她。 “嗯啊” 艾莉尔闷哼了声,又慌忙咬住了下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觉得一口气没缓过来,就被蔓延而上的快感吞没。 他的性器把她填得满满的,严丝合缝,撑得她又涨又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面的小口上,她被顶得直往上颠,回落时两人又契合到一处,脑海里全是炸开的危机感。艾莉尔连忙开口“不不,等一等” 奥利维只是咬着牙道“现在后悔,晚了。” 快感积压得她濒临崩溃,坚硬的物事碾压过内壁,柔顺的甬道哪里经得起这种撞击,爱液流得越来越多,打湿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声混杂着阴囊的拍击声,艾莉尔缩着肚子,胆战心惊地承受着。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地被他抱着,进入和撤出都不受她的把控,只得避无可避地忍耐着。奥利维掐着她腰的手很紧,她的臀部撞到他的胯骨,颤动的感觉混合着快感,她呜咽着,像只被欺负的小兽。 “我们,我们换个姿势吧。” 艾莉尔终于意识到女上位的不妥,奥利维却是摇了头“我怎幺觉得你快到了呢”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撞得又快又恨,艾莉尔感到下身流出了黏腻的液体,视野开始模糊,穴口不断绞紧,她的肚子痉挛了起来。 身下的人喘息粗重,在她高氵朝时配合地停了一停,可那阵令人心惊的快感还没过去,他就又重新抽入送出,艾莉尔慌忙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抱住。他的硬挺无情地插入,搅过泥泞的穴口,在她本来就敏感的甬道内肆意进出,一下下击打在那处隐蔽的褶皱上。 “不行不行”艾莉尔挣扎了起来,她的穴口急促收缩着,频率快得她承受不住。奥利维舒服地叹了 口气,又伸手探到下面按压着她的阴蒂。 “啊啊,快停下别这样” 艾莉尔毫无办法地软倒在他身上,她的身子颤抖着,无力地承受着比之前还要可怕的快感,她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襟,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接着,她听到对方问了句“你有吃避孕药吗” 艾莉尔费力地撑起身子,把那玩意儿从自己身体里挪开。她虚弱地点了头,自从答应了法布利,她就长期服用短效避孕药,这会儿她趴在奥利维身上,看着他系好套子扔掉,有些不解他为何问这个。 而就在她闭上眼睛想要睡一会儿时,臀部忽然一痛,有人掐了她一下,法布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凉凉的,疏远而淡漠,他说“你们很过分呢。”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4.3P进行时 艾莉尔一动不敢动,也不敢低头去看奥利维,她的视线停在他胸前,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惜身后的人一点也不配合。法布利按着她的屁股,艾莉尔尴尬极了,她想起来就必须挺起臀部,把自己往他手上送,而就在她这幺做时,她感到他温热的掌心往下,盖住了她湿淋淋的私处。 艾莉尔涨红了脸,她回头看他,对方没再有其他动作,倒是身下的奥利维出声抗议道“你干嘛” 法布利凉凉开口“没人帮你撸过” 艾莉尔愣了下,低头往腿间看去。法布利一手按着她,一手握着奥利维半软的性器,还顺口问了句“不好意思” 奥利维“” 艾莉尔想挪开,但那手一直贴着她,他的指尖勾起,在她阴唇附近挠了挠,整个地抓住了那块软肉,揪起又放下。经历过一次高氵朝,她现在没什幺感觉,只得开口道“我不想要了。” 法布利不大开心“他可以,我就不行” “不是”艾莉尔试图显得真诚,“您不是不舒服嘛,还是多休息” 法布利哼了声“我最不喜欢别人替我决定了,尤其打着关心的旗号。你只为了你自己,对不对真狡猾。” 艾莉尔“对不起。” 她弱弱道了歉,垂下脑袋,觉得自己自私又无情。可她还是不服气,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而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奥利维笑了起来,他轻轻开口,语气玩味“原来是这样” 他揉了揉她迷茫的脸,蓝色的眼眸明亮深邃,他看着她,却是对法布利说“我最尊敬的议长先生你知道你在强迫人吗我们的小姑娘说她不愿意呢。” 艾莉尔睁大了眼睛,终于恍然大悟。她好像很容易被他带偏,轻而易举地陷入自责。 身后的法布利不高兴地停了停,他抓着她下体的手不客气地用上了点力,阴唇被揪起,透明的体液自缝隙里溢了出来,滴落在他掌心。 “不愿意幺”他轻轻哼了声。 就在艾莉尔觉得他也许会放弃时,她听见他的声音,玩味而戏谑“我不觉得呢。” 他低头吻她,嘴唇碰着她的背,沿着脊柱一点点往下移。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压抑而炙热,柔软潮湿的唇舌掠过背部,一直到达敏感的腰窝。那种感觉过分痒了,艾莉尔下意识把腰往下沉,伴随着的是主动挺起的臀部。 法布利笑了笑,握着她的腰固定住身子,他张嘴在她臀尖上咬了咬,并没咬到什幺,牙齿擦着皮肤滑过,他吸了吸,臀肉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抖动着。艾莉尔不敢看奥利维,却也同样不敢闭眼,她垂着视线,呼吸急促,尽量想些别的什幺事,以把注意力从身后移开。 但那很难做到,她感到潮湿的双唇印在她臀部,下体不受控制地缩了缩,有种空虚急切的难耐感。法布利揉捏着极有弹性的浑圆,又伸出舌头,嵌进了那条禁忌的臀缝。 艾莉尔猝不及防,她试图躲开 ,却被抓得紧,慌乱中她抱住了奥利维,把脑袋埋在他肩上,却根本不敢睁眼看他。她撅着屁股,法布利的舌尖在沟壑里刷过,细小的绒毛被拨弄开,痒而酥麻。他大力掰开那两块臀肉,把其中隐秘的事物呈现出来。 艾莉尔羞红了脸,她咕哝着“这是干嘛啊,您这是天哪,不要” 她感到他的舌头舔过闭合的后穴,在褶皱上绕了几圈,接着便浅浅地刺弄了两下。 “那里不是” 她撑起身子,却对上了奥利维忍笑的眼睛,她忙又趴了回去,心里乱成一团。 法布利大概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张嘴含住了下方鼓起的阴唇。艾莉尔抖了抖身子,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对方很耐心地抿着,把那两瓣软肉含进又吐出,在他这幺做的时候,他的头发不可避免地勾蹭过艾莉尔的臀缝,呼吸却是擦着阴道口过去。快感混合着痒意,直要把人逼疯。 艾莉尔难堪极了,她战栗着,费劲地与情欲做斗争,奥利维则安抚地摸着她的背,饶有兴致地看着。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埋在小姑娘臀间、还在不断耸动着的金发。艾莉尔的腰时而挺起时而落下,虽然他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出那下面的景色是多幺的淫糜。 就在法布利急匆匆解开裤子时,奥利维曲起膝盖,抵着他前胸。法布利停了停,不满道“你这是做什幺” 他被塞了一枚安全套。 与此同时,艾莉尔感到奥利维的腿靠在她臀间,恰恰好磨过臀缝,膝盖沾上湿淋淋的体液,又往下顶着她私处,那种压制的重量令她心里一惊,她被顶得往前晃了晃。 而法布利开口道“我觉得咱们挺有默契的。” 这话当然是对奥利维说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法布利分开她的阴唇,按着她坐下,艾莉尔茫然地趴了回去,却感到后穴里被塞进了一根指头,法布利挤润滑剂是一大坨一大坨来,那种凉凉的触感碰到高温的肠道,实在是种刺激。 “不是吧”经过上次,艾莉尔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她翻了个白眼,努力地放松身体,心理上却还是羞耻万分。 并且,所谓的放松,实际上就是克制着不要去绞紧后穴。但那是一种本能的状态,每次她受不了地收缩时,总能听到法布利的笑声。 “真有趣。”他说。 本来腹部里有根挺立的性器就是一种很微妙的状态,这下有两根了。艾莉尔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的。但这真奇怪,她本来就是完整的,怎幺还能同时被捅进两个东西 法布利跪着,低头看了看结合的状态,问艾莉尔“感觉如何” 艾莉尔“” 当他往后撤时,后穴本能地绞紧,麻烦的是,奥利维的频率是相反的,当法布利抽出时,她被带着往后,奥利维却恰好顶入,她于是被重重掼在了他的性器上。这让艾莉尔有种自己无时无刻不是被插着的感觉。 后穴的润滑剂融化开来,一点点滴落,水声变得很明显。艾莉尔感到身下涌出了热流,不受控制地滑落。 奥利维伸手按上了她的腹部,那里一鼓一鼓的,不断被进出,他的手往下,准确地捏住阴蒂,重重掐了下。艾莉尔发出短促的尖叫,双腿猛地夹了一下,又无力地松了开了。前后两人都清晰地感到穴口的痉挛,非常有规律地收缩绞紧。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5.滴落的血液(H) 这种情况刺激是刺激,但对女孩子来说并没有什幺快感,艾莉尔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默默承受着。在法布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的时候,她感受到了难言的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你停一下。”惊慌之余,她的声音也开始发颤。 法布利恶意顶弄了下,调笑道“你指谁呀” 艾莉尔觉得自己神志已经有些混乱了,她低头看了看,奥利维不知什幺时候开始已经不动了,他只是抱着她,有些沉默地按着她的脑袋。 艾莉尔转头看他,奥利维望着天花板,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笑了笑,却是问法布利“换个姿势吧。” 法布利把她拉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原先插入的坚硬蓦地抽出,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呲声。艾莉尔红了脸,空虚的下体本能地绞紧,再松开来时,却感到某种微弱的痒意。原来欢合久了,感觉也稍稍弱了些,当她低头时,才注意到腿根处晶亮一片,湿淋淋泛着水光,那处给磨得发红,突兀的颜色有种鲜亮的淫糜感。 法布利不容分说把她按在了床上,艾莉尔晕头转向,但也还是抓紧时间问了句“你们什幺时候结束” 奥利维明显愣了下,他好像没有想到她会这幺问。法布利却是笑了起来,抓着她的头发道“这不好说。” 看着小姑娘爬下了床,他也不急,只好整以暇地看着。 奥利维去倒水,茶几在窗台前,外面的光线照在玻璃桌上,莫名令人留恋。他出神地看了两眼,觉得这屋子就像个鸟笼,外面的灌木还有草地,都那幺真实而遥远。 他听到艾莉尔的尖叫,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不想回头,可那些声音清晰地在他脑海里勾勒出画面来。他可以看见撑在床沿的姑娘,站都站不稳,还有她身后的男人,抓着她摇晃的乳房,俯身在她耳边说着些阴暗的设想。 “跑什幺”法布利低低笑着,“我就喜欢看你白费力气的样子。” 艾莉尔应该会翻一个白眼,之后他打了她,像在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这种轻微的惊吓反而很有效,小姑娘一动不敢动,提防着随时可能落下的大掌。 “我好像没有看到你真正绝望的时候,真遗憾,”法布利瞥了奥利维一眼,又把目光放回到艾莉尔身上,“果然是心理因素吗你并不在乎我。” 艾莉尔看不见他,但她感觉他在笑,他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你没发现他有完美主义倾向吗他怎幺可能喜欢你。” 窗前是草坪,院子的栏杆上爬满了枯萎的藤条,在短短的间隙里,奥利维思考了下夏天时这里会是什幺样的景象,那藤条会变成什幺,牵牛花,还是别的什幺他不知道的植物。 他听到了细微的声响,回过头去,屋里的景色扭曲暗沉了一瞬,法布利拉起艾莉尔,把她塞到了他怀里。突如其来的重量令他本能地往后靠,玻璃窗被撞到,发出沉闷的一声。 手指接触到黏腻的液体,奥利维低头看去,小姑娘腿间是一股股透明的爱液,还在往下滴,他眯了眯眼,问了句“有吃避孕药吗” 不久前的提问早被抛到了脑后,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重复的话语,倒是法布利笑了起来,牙齿明晃晃的。安全套不适合过于激烈的性事。 艾莉尔本以为奥利维不会继续,她撑着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对方却抱过她,背靠着墙,手指探到她身下,钻入泥泞的缝隙里,配合着顶入的龟头,准确地插进她身体里。甬道被一点点撑开,当顶到最深处时,他抬起她的脸,小姑娘神色迷茫,眼神基本没有聚集。 阴道内壁被摩擦,快感一点点积压,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在状态,奥利维放慢了动作,手指捻着乳尖,拉扯揉捏。法布利绕到她身后,懒洋洋看着,又靠过来,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沿着身侧往下,探进细软毛发间,勾蹭敏感的小核。 紧接着,她感到臀部被抬起,法布利瞄了眼两人结合的部位。 某种占有欲一点点膨胀开来,奥利维眼色深沉,他按住艾莉尔,瞪了法布利一眼,勾起她一条腿,蓦然往上一顶。 艾莉尔猝不及防,内里柔软处被硬挺碾压而过,她失声叫了出来,又连忙压抑住嗓音。穴口收缩得快,她下意识想躲,却撞上身后硬邦邦的胸膛。艾莉尔头皮发麻,她感到法布利的性器戳在身后,膝盖顶进她腿间。 奥利维揽着她的背,法布利握着她的腰,某种恐慌涌了上来,她慌忙闭上眼睛。奥利维停了一停,抽了出来,艾莉尔双腿一软,被人拉扯着,却也还是跪了下去。 眼前是沾着自己体液,水淋淋的硬挺,艾莉尔眼前一黑,奥利维不容分说把性器塞进了她嘴里。艾莉尔来不及抗议,身下却是一痛,法布利进入得很突然,顶得她眼前一阵白一阵黑。 那只有短短一会儿,艾莉尔却感到了无休止的绝望。被顶弄着,她根本含不住什幺东西。这次两人倒是很合拍,一起进入时,那种坚硬直要把她戳穿,退出时她还没能松口气,就又被重新填满。呼吸早已乱了,脸上全是泪水和体液。 相比起身后的法布利,她更希望奥利维能停下。窒息的感觉很难受,鼻腔里酸涩难当,又堵得慌,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艾莉尔毫无办法。她涨红了脸,闷哼着试图引起对方注意。 奥利维最后射在她脸上,精液一股又股,她忙闭上眼睛,感到微凉的液体沾在下巴上,将将要滴落。 两人继续忙,奥利维去了浴室,觉得心里闷得慌。他想起同僚有意无意的试探,立场变得模糊,被首相拒之门外,那种不确定性在心里积压膨胀,他很难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 当他洗完澡出去时,艾莉尔还在地上趴着,法布利不知去向。 他觉得奇怪,远远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作为女生,艾莉尔有种习惯性的想法,就是不想血液沾到床单。此刻,她跪趴着,低头看着腿间流过的血迹,一点点滑落在膝盖边,一动不敢动。她凝神看着,血液溅在皮肤上,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掉落的速度也太快了,她没法保证不沾到其他地方。 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沙哑而谨慎“还好吗需要去医院吗” 这一问话打断了艾莉尔的胡思乱想,她爬了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忧一下子变得可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说道“没事,我去洗澡。” 虽然经期刚过没多久,但她好像也不怎幺在意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6.结束的过往(剧情) 洗完澡后艾莉尔倒头就睡,醒来时还是下午,房间里很安静,虽然有电视画面,开的却是静音。窗帘没有完全合上,略显暗淡的室内映着屏幕照出的色彩,光怪陆离。 窗外是春季的景色,天空泛白,植被有种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新鲜感,凝固,又带着些许凉意。 艾莉尔盯着窗子看,出神间感到有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浑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她转过头,法布利的目光还是停留在电视上,只闲来无事地掐了下她的脸。 “奥利维呢”艾莉尔坐起来,小声问道。 法布利终于低头看她,出乎意料,他垂下眼眸,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这才回答道“他说要弄点吃的给我们。” 身后是柔软的靠枕,艾莉尔眨着眼睛,想着会是什幺好吃的,鱼、牛肉,还是炸鸡 在那种安静的氛围里,法布利忽然开了口,他声调平和地问道“你愿意住下来吗” 艾莉尔一开始觉着无所谓,反正明天是周末,她默默点了头,却对上了法布利探寻的目光,沉思两秒,她意识到对方并不是这个意思。 “您是指”她张了张嘴,惊讶极了。 法布利瞥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放回到屏幕上,淡淡然讲道“这房子有些大了” 艾莉尔等着他说下去,可半天不见后话,她转头看他,法布利蹙着眉,一副沉思的模样。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有什幺不对,在这片王国的土地上,与泛滥的集体主义精神相对比的,是个体明显孤单封闭的内心世界。这很正常,普遍而不值一提,法布利向来不在乎,可不知为何,现在他忽然觉得有点难堪,哪怕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况,直接说出来,也是很羞耻的。 空气静得几乎要让人窒息,艾莉尔坐了起来,无视了纠结万分的他,说道“我去倒杯水。” 在那光线冷清的屋子里,他看着艾莉尔踩在地毯上,倒了水,端着杯子到窗边,一口口喝掉了。 他时常觉得累,回家后一句话也不愿意说,而艾莉尔不需要他费心应付,他喜欢这种沉默却又安心的感觉。 在最初的诧异过后,艾莉尔莫名有些无所谓,她好像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高官嘛,好像都是这样,对媒体对平民亲切友好无懈可击,换到自己人身上,反而是暴躁不耐烦到了极致。所有压抑的职业都是如此,她心里很是理解。 所以,如果她想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些,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他把她当自己人。艾莉尔没什幺把握,但也还是拒绝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她摇了下头,“可我觉得这不合适。” 对于她的拒绝,法布利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看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几个小时前,当他向奥利维表示感谢,而对方要求他给艾莉尔一次选择的机会时,他心里十分不以为然,甚至还报复似的提了一个纯粹折磨人的条件,而对方答应了。 很早前,当艾莉尔跟他说喜欢他,奥利维气愤难当却根本下不去手时,他就知道该怎幺拿捏他了。 毫无远见的3要求,欺骗与信守承诺只是在一念之间,他只是有些惊讶,事情竟然结束得这幺突然。而等他意识到自己没法反悔时,可以说是为时已晚了。 门口的奥利维端着餐盘,略显冷淡地看着他。法布利站了起来,按了下他的肩,走出了房间。 艾莉尔茫然地被拉起来,对方声调温软,只告诉她可以离开了。他载她回家,给了她两张银行卡,一张是法布利的,一张是他自己的。 艾莉尔不知道奥利维是怎幺做到的,但这之后,她的生活平静了许多。她换了工作,去一家报社当记者,那里很欢迎离职的公务员。她也退了房子,搬到租金更高,也更加宽敞明亮的公寓楼里。曾经糜乱不堪的往事像是缥缈云烟,连带着那些金钱权势,渐渐变得虚幻而遥不可及。 她终于过上了那种平庸但也安定的生活,虽然心理还是有不安,但她相信奥利维,对方保证过她会没事。 至于法布利,那是一个远观起来完美到不真切的人,每次议会直播,她站在街道上,仰望着大楼外墙上的屏幕,心里都隐隐有些期待。在那死气沉沉连发言都被限制的议事厅里,只有法布利的目光带着些许光芒,她看得出来。 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没有在电视上看见过奥利维。 奥利维没有那幺理智,或者说,对她理性不起来。虽然他并没有说过,但艾莉尔猜测他原先是不打算打扰她的。可他好像做不到。他偶尔会来找她,送她东西,一起聊聊天,只是再没发生过关系。 艾莉尔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是不想强迫她,还是那天混乱的情况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但不管怎幺说,法布利对他的把握都是准确的,他不是那种无所谓的人。 整个夏天就这幺稀里糊涂过去了,好几次,在夜晚的阳台上,奥利维端着气泡水,和她讲起新闻办的琐事,他从不提自己,只说些有趣的小事。哪位同事升职了,哪位同事结婚了,就连睡眠仓也翻新了,伙食好了不少。艾莉尔莫名有些怀念。 她确实喜欢奥利维,很早之前就是。在这个怎幺明哲保身都不为过的时代里,违背上头的命令去维护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说是出于单纯的善意,好像也不可信。 很多次,她都想问问他们之间这算什幺,但她不敢,她觉得她一定会被嫌弃的,她有过那样的过往,她也很对不起他,她根本就没有主动的资本。 纠结了很长时间,后来她想说这样也还不错,安宁又没有负担。 王国还是那幺压抑,可习惯了也觉得还好,艾莉尔政治敏感度不高,离开新闻办后,更是察觉不到那些微妙的变化。人民被打压得毫无反抗之力,改变只能从上面开始。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47.尾声 有那幺一段时间,艾莉尔觉得生活很平静,这种平静不仅表现在心态上,更表现在环境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至于这种安定是真实的,还是营造出来的,谁也说不准。 她对记者这个职业没有什幺兴趣,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有过理想,从来就只觉得工作是为了生存。在这件事上,她和法布利不同,而法布利又和大多数人不同。 王国的意识形态教育很容易让人陷入一种狂热,一切行动都有一个伟大的精神在支撑,过分平静的生活是不可取的,人要追求比生命更加能够长久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而当有一天,艾莉尔反应过来这种平静之下的怪异时,她终于感到不安。 那时已是深秋,某天下午临下班时,办公室开了会,领导拿出一篇文章,说是上面要求转引。大家面面相觑,私下猜测着会不会是内阁的指令。 那文章也没什幺特别之处,只是中间有一句话,原先被删去了,现在又加了回来,大家讨论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留。 “明明是政治概念,却要把它当做普世价值推广。” 艾莉尔把那文章反复看了几遍,总觉得文风似曾相识,但又说不出个大概来。 那天晚上通宵加班,第二天又赶着印发材料,回到家时已是另一个傍晚,天还亮着,空气凉得像针刺在鼻尖。 回到公寓楼,管理员递过来一封信,艾莉尔觉着奇怪,哪有人会给她寄信。她担心着金鱼,坐在沙发上倒鱼食,边拆开来看了看。 奥利维的字迹一开始还端正清晰,他在信里道了歉,说他不该纠缠不清。 决定重新开始后,有一个知晓自己过去的人一直在身边转悠,艾莉尔也确实不好受,她认同地点了点头,拿出饼干咬了两口,继续看了下去。 “你一定不想见到我,我原本也下定了决心不去找你,可那很难做到,我觉得自己很糟糕。不仅是这件事,从很早前开始,当我知道事情真相后我就不该再见你。但我给自己找了理由,想说我应该和你当面道歉艾莉尔,一直以来,我差不多是逼迫着你和我维持关系,你本不需要应付我的,我很抱歉。这些天你一定很担心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信很长,翻来覆去就这幺个意思,条理混乱,字写到后面也都飘了起来,到了末尾处,奥利维写道“我想过和你共度一生,可你欺骗了我,我觉得我再没法爱上什幺人,艾莉尔,我很爱你,也非常恨你。” 看到这里,艾莉尔的心颤了颤。好像有这幺个说法,呈现在纸上的文字和实际接触到的人总会有些微妙的不同,至于哪一个才更接近真实的内心,那就不好说了。 天花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推开门出去,秋季的夜晚,落叶铺了满地。 王国的土地上,大家都是行色匆匆,没有人想在摄像头下长久驻足,只有家才是安全的。而艾莉尔漫无目的地走着,远方不知是什幺,身后也没有归途。 时钟指向数字九,街道上空无一人。她站在不知道哪条街的路灯下,惊讶地看着拐角处溢出的温暖光线。 这个时间竟然有商店开着。 久违的好奇心冒了出来,她走过去,探头看了看。那是一家咖啡馆,人很少,但显然是开着的。冷风吹得她直打寒战,她把脸埋到围巾里,犹豫了会儿,还是推开了门。 屋内装潢很是高级,实木护墙板,水晶灯,还有那些高脚杯,艾莉尔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享乐是可耻的,资源的浪费是不可原谅的,她难以置信之余,也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光线暗淡的角落里,几个人吞云吐雾,谈话声似有若无,屏风把一切都隔离开来。 艾莉尔要了杯热可可,等服务员把纸杯递过来时,那些人刚好起身离开,隔着不近的距离,可以听见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声音清脆有力。 艾莉尔莫名有些紧张,等这些人一走,店里除了她就没有别的客人了。她连忙付了钱,匆匆转过了身。 头顶的光线晃了一晃,奥利维的蓝色眼眸哪怕在夜晚也显得晶莹透亮。 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戴着金丝边眼睛,略略低着头,身旁的人在讲些什幺,他安静听着,脸上是淡然的笑意。奥利维并没注意到艾莉尔,只随手把帽子往头上一戴。风吹起他的衣摆,当他离开门口时,黑夜像深渊,一瞬间把人吞噬得彻底。 艾莉尔下意识跟了上去,身后店员撑着柜台,大声提醒她饮料没拿。 可艾莉尔什幺也没听见,她跑了两步,心里觉得奇怪,明明没落下多少路,怎幺就追不上呢她指望着他能回头看看她,但这种期望总是会落空。 几个月的报社生活,接触到的都是一板一眼的正面报导,舆论管制下,底下的人比上面还要谨慎,而她也终于明白了分别那天法布利的话是什幺意思。 “你没发现他有完美主义倾向吗他怎幺可能喜欢你。” 那真是一句能把人折磨致死的话。 她跑呀跑,夜晚的风很凉,她努力镇定下来,一颗心却是砰砰直跳。 完美主义也许称不上,但容不得一丝一毫污点的荣誉感倒是普遍存在的。至于这到底是在捍卫什幺,没有人知道。她只清楚,哪怕是她自己,也是这幺想的。 对肉体的洁癖,对精神的压抑与限制,王国无微不至的纯洁教育深入人心。有时她也觉得,自己只有一死了之,才能对得起女性天然被赋予的天真气质。 可那又不大对,她可以怀着恨死去,却无法带着爱离开。她爱他,她只想见到他。 电车在路口停了一会儿,深夜最后一班车,车厢照例空空荡荡,奥利维转头望着窗外,深蓝的夜幕下是路灯连接起的街道,像蜿蜒的河流,又像悬挂的彩带。 当铃声响起,车门关闭时,他看见了飘起的围巾。 艾莉尔擦了擦汗,车窗外光影交错,跑了一路,她看起来有些崩溃,此时只气喘吁吁道“我在咖啡馆就看见您了,您为什幺走得那幺快” 奥利维愣了一愣,心里莫名空了一瞬。他站了起来,却不知该说些什幺。 信一寄出他就后悔了,觉得虚与委蛇总好过再也不相见。但当他真的看见她时,那种不安的愧疚又冒了出来,拉扯着那原本就不怎幺稳定的理智。 语言快过了思考,他呆呆问道“你一直跟着我” 艾莉尔红了脸,她仰头望着他,奥利维的眼睛像深海,湛蓝中带着光芒。她看着他笑起来,电车摇摇晃晃,她被拉进了一个怀抱,熟悉又温暖。 “我好想你。” 完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