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妈妈桑阿满这样说,我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将那帮人找来,啪啪地就扇他几个耳光,然后再给踹上几脚,踹上几脚还不解气,还得放进泥土里,往死里踩,踩了再浇上尿……这样的人,即使不见,留在我心间的,只有那些咬牙切齿地恨。虽然我知道,这世界的疯狂,只有人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在酒精的助推下,什么样的事儿,都在那些迷乱的灯影中发生,但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想即使再醉,做人的起码底线还是得有,像他们这样,逼着一个女人这样那样,那已经超出做人的底线!

    “阿满,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在这时候,愤怒已经左右了我的思想。我就想着,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些人做的,哪怕我出点钱,请曾哥的人也好,请承包我们东莞鹏远汽车站改造项目那帮供应混泥土的烂仔也罢,反正就是哪怕花十万八万的,也要将这些人给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道这个天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应着他们生活的,也不是每个风月场所的女人,都能那样恣意的侮辱的。

    阿满见我问话,她想了想,说,望哥,这帮人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反正我们这里晋形SE色的人太多了,当官的,港人,外国人,做生意的富翁,反正经历多了也记不着,不过,他们应当跟刘总是比较熟悉的,因为我后来见这拔人来讨说话的时候,就和刘总说过话的。

    我问,那后来,你们就不叫人帮帮忙,你就任她那样,被那帮男人侮辱了?在这时候,我连眼前这个娇柔的阿满也憎恨了,你说,这事儿是因你而起的,可是她面临困难的时候你却在旁边袖手旁观,这怎么着也是说不过去,而且旁边当时肯定还有很多人,为什么就没有人管一管?任这帮男人对萧梦岩进行侮辱?而且,你们也可以偷偷报警啊,或者,你将这情况告诉我也行!

    阿满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也看出了我对她的鄙夷,她可以想象得到,当一个男人想像着自己的女性朋友,或者亲人,被别的男人yin亵的时候,这种心思她肯定懂,那是一种深ru骨髓的痛,是一种比戴绿帽更仇恨的决心!

    阿妈将我的身子撞了撞,然后有些悦色地说,不过,望哥,他们并没有沾到梦岩姐的什么便宜!

    我说,哦?他们在这时候还不算占到便宜吗?难道要被他们QIANG了,然后在轮了才算占到便宜?我的语气很不好,或许是因为愤恨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无法想象众多男人,对萧梦岩左右下手,然后把她的内yi,脱她内ku的情形。我知道那样的场面一定很多人疯狂糜烂,更让很多人丧心病狂,但对萧梦岩来说,它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这时候哪怕有人喝一声,阻挡一下,这对她来说多么重要啊!

    想到这要么情形,我的眼眶里浸满泪水,这是一种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屈辱,在每一个细胞里都盈满了仇恨,我相信我的目光通红似火,是不能将所有眼睛里看到的一切都用仇恨的火苗燃烧起来。

    阿妈意见我很动情,她摇着我的胳膊说,不是啦,望哥,不是我们不帮她,要是在我们准备帮她的时候,她自己已经将我们这些保安就来了。

    我说你骗人吧,你当时就想着自己跑了是不是?像你们这些女孩子都是这样子,真正遇上困难了谁帮谁的?阿满说不是的啦,我说了你又不信,真的是她自己叫人来了。

    阿满说,像这样的情形,其实在我们这一行里面真的太多了,通常要是这样,要换成别的小姐,或者就是我,我也真的没有办法。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包间里,因为我心情不好,在出台的时候得罪了一个人,当时就有两个男人架着我,对我极尽的威胁,直至让我给另一个人口出来,才算完事,旁边很多,同在包间的姐妹,竟齐心在旁边叫好,你说这事儿多让人心寒?

    阿满顿了顿,说,但是,梦岩姐被他压在身xia之后,她受不了那份委屈,她在刚刚被那个人抱着甩在沙发上的时候,就对着肩上挂着的对讲机喊救命,因为我们这些,经理级别的人,所有的经历都,在肩膀旁边的工衣上别着对讲机的,所以她喊叫救命的时候,所有集团的内保都听到了。

    “咱们搞内保那些人,你也知道的,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有些是退伍军人来的,有些直接是混社会的,他们一进来,见到梦岩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xia欺负,结果就将那人揪起来,一通狠揍。你知道的,我们的内保其实也是就团伙组织,也是训练有素的,而梦岩姐一喊,他们真的以为就是怎么样了,所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那六个人全打了,而且打了不算,梦岩姐还在旁边吩咐他们,你们们将这六个人,狠狠的朝死里打,跟老娘玩,你们还嫩了点……你不知道!当时梦岩姐将他们打针的节气,她拿起一瓶酒,砰的就朝那个,欺负我的男人的头上砸去,只打了那个男人,头破血流,而且,因为这些保安他们只认这个梦岩经理,并不认识那几个人?以为那只是小混混,所以真的就朝死里打,结果有两个人打的住了院。”

    听阿满这样说,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萧梦岩受到了侮辱,毕竟,在关键时候,他还是想到了办法,自已将自己救了,而且,他还给那些帮,能打的头破血流,实在是解恨,解气。我知道,萧梦岩这确实是爆发了,让她的仇恨,她所有对这个工作的不满,都通通发泄在这几个人的身上。她的脾气就是这样,似乎所有的人也会这样,如果要是伤人伤到极点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忍让的,她会狗急跳墙,会反抗,会决绝地作出一个拼命的架势。听阿满这样说,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的人就该揍,打残废才好,让他们下不了地,嫖不了娼,以后见着这个酒店绕着走才行!

    阿妈见我这么亢奋,脸色阴沉着说,可是,就这波人里面,有一个人,是省里面的一个人的小舅子,也是这个刘总认识的一个朋友。这可了不得,刘总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当时就走到酒店里,将萧梦岩经理堵着,然后,揪着他的衣领便啪啪地打了他几耳光,骂她不识好歹,这样的人也得罪,任梦岩经理怎么辩解,他仍然的固执认为,就是梦岩姐得罪了他们!

    “这事儿,那个刘总打了她还不说,过了一个星期左右,那边一伙人,来了三十多个小弟,就来酒店闹事,讨要说法,他们围坐在桑拿部里,要酒店给说法,我们当时梦岩姐就躲起不,但是梦岩姐她确不跑,她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儿,冲她来。可你想不到,咱们公司的刘总,不但不帮梦岩姐,还将她推到了那拔人的中间,任她被那拔人抓起来,那被酒瓶打的男人,就啪啪的就打了四五个耳光,然后揪着她的头发,踹了他一脚,辱骂她,你这个贱女人……唉,我真是说不下去了,可怜我们刘总,竟在旁边叫打得好,一点儿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个样子,最后还是以萧梦岩吃了大亏为主,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注定要吃亏,在这种游戏中她是一个弱者。她是一个女人,她的柔弱让她顶不天立不地,只能在这种男人的游戏夹缝里生存,以前她以为酒店就是她的靠山,可是她事实上明白什么都靠不住。

    我相信,萧梦岩被人踢被人揍的时候,她一定会绝望,会伤心。

    在这时候,我也能理解阿满这样的人不能出手相助,这时候,对在场所有的女人来说,只是商品,是男人的玩物罢了,每个人都自身难保,谁还顾得了她。就算是顾得了她,谁又愿意承担为了顾她所带来的风险。

    想到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哽咽了,我的眼眶里,布满了泪花,我说不出话……

    阿满在继续说:“那边的人打累了,一见刘总也不帮她,便将梦岩姐踢了几脚后,然后也就走人了,他们或许也考虑到这酒店的股份有后台有些强势,所以也没有砸场子,就走了人,你不知道,咱们刘总待这些人走后,又给梦岩姐打了一耳光,她嘴角都流出血来,还骂她,骂了一些难听的话,当时很多姐妹也看到了,我只有偷偷的抹泪,我跟刘总说这件事因我而起,由我来承担一切责任,他说我算个屁,这女人我早就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了,所有的姐妹们都不敢说话,后来,我们只得扶着梦岩姐去诊所,她的嘴角,缝了三针!弄得两天都不好吃饭,我只得给买喂稀饭进去,放入喉咙里边。”

    听到这里,我已经无心听下去。我就问阿满:“你们刘总的办公室是在几楼??”

    阿满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站起来,我说,.....逼!我要杀了他!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