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护我三日我在这里住六日六日后再离开。你们安心住着有我在没人敢乱来的。”张阳瑾对妍儿道。
“妍儿代公子感谢张公子出手相助之恩。”妍儿盈盈一礼言语切切。
“不必如此刘危安对我有恩这是我欠他的。”张阳瑾目光一扫随便指着一处建筑道:“这里应该没人住吧这六日我就住这里吧。”
“这里还没有收拾好怕是……张公子住13号楼吧那边空间宽敞距离酒楼也近——”妍儿脸上有些犹豫。
“不用麻烦了就这里。”张阳瑾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是来磨炼的不是享受再恶劣的环境对我来说都是福地。”
说完带着人马大步走向他看重的房屋妍儿眼中的不悦一闪而逝平安战士脸色难看但是都没说什么张阳瑾选择的地方是唐叮咚教官办公之所。
二十多个黄金级高手散发着若隐若现的气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目光偶尔扫过他们仿佛无意又像是警告。
灰色长衫老者何时离开都没人发现一如没人发现他是何时出现。
突然——
张阳瑾停下了脚步盯着城门处一个女人站在那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穿着红裙热辣如火。左边肩膀露出少许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和红色营造出强烈的视觉冲击。很随意的站着已经给人诱惑无限之感。
“张舞鹤!”张阳瑾从小就没叫过张舞鹤堂姐一直是直呼其名。很小的时候都是这么叫仿佛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女人长大后会成为他的竞争对手。
眼神锐利带着警惕。
“我的好堂弟这几天你哪里去了?找的姐姐我好辛苦还担心你在外面受苦受累呢。”张舞鹤笑起来很好看如朝霞般灿烂。
“不劳驾你牵挂了我很好。”张阳瑾朝前走了一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停下来了声音带着几分冷意:“最近蓝色之城不太平静你出门还是要多带点人要不然容易吃亏上当的你毕竟是一个女人。
”
“还是自己人好什么时候都不忘关心姐姐你既然心中还记着我这个姐姐要不然姐姐搬来和你一起住吧我相信弟弟你会保护好我的不会让我受到坏人的欺负。”张舞鹤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们虽然是姐弟但是毕竟已经成年了男女之别还是要谨防的住一起就不必了。”张阳瑾不为所动盯着张舞鹤善意提醒:“如果你真的担心安危问题可以在城南选择一个地方城南现在由我罩着很安全。”不待张舞鹤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小滑头!”张舞鹤小声骂了一句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轻轻磨裟。皓月般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赤红色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不远处仿佛和墙壁融为一体的灰色长衫老者在张阳瑾走的足够远的时候悄然消失。见到他离开张舞鹤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眼中的忌惮一闪而逝转身离开。
有此人在她不敢进入城南。
人影一闪张舞鹤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头大如斗的侏儒如果不看脸的话他就是一个年龄不足10岁的童子但是满脸的邹纹显示此人的年龄至少在80岁以上。
“张阳瑾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高手。”张舞鹤自言自语这种级别的高手都是有名有姓的即使没有见过名号也应该听过但是对于灰色长衫老者她没有任何印象。
“我看不透此人的深浅。”大头说道眼眸深处有深深的忌惮他自认为隐匿的很好但是还是被灰色长衫老者发现了虽然此人没有看他也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但是他知道他被发现了。
“走吧时间还够我们有的是时间。”张舞鹤有些不甘但是机会已经失去了她也只能面对现实她和大头离开就剩下平安战士和妍儿了。
不知道多久没有经历这样的耻辱了平安战士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气没有咆哮没有埋怨默默地打扫战场城外蠢蠢欲动的人很多但是最终没有付诸行动。
地底。
小货郎返回密室的时候吃了一惊扑到刘危安的身上。刘危安又变成了一具骷髅比最惨的时候还要惨内脏萎缩骨头干枯仿佛死了很多年。小货郎感悟了很久才确定刘危安还没有死灵魂之焰偶尔还会跳动一下。虽然如风中残烛终究是没有熄灭。
小货郎很担忧却没有任何办法。地乳已经耗干净了他们石人一族这么多年的积累也才三滴全部喂给了刘危安他已经很仁至义尽了。接下来只能靠刘危安自己。
兽皮古籍落在地上不是不需要了而是刘危安抓不住掉下去的。不过此刻就算抓得住他也看不进去了他的全部心神都在和泣血之咒拼杀不敢松懈分毫。最了解敌人的方式就是打入内部刘危安现在就是打入了泣血之咒内部不过他不是主动打入的他是被动的。
泣血之咒把他扯了进去他无力抗拒。
泣血之咒要磨灭他的肉体和灵魂刘危安用尽一切方法阻挡挡不住就是死。每一秒钟都仿佛一年每一丝痛苦都被放大十倍刘危安有时候很想大叫但是这种状态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忍受。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
“我明白了!”刘危安一指点出一个符文出现散发出神秘的力量泣血之咒的磨灭之力仿佛出现了一丝凝滞很轻微但是刘危安察觉到了。
“可行!”刘危安大喜经过了无数次的失败和推演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连续点出符文一开始符文的力量很弱存在零点零几秒就被泣血之咒磨灭了。但是随着刘危安领悟的加强符文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大存在的时间逐渐延长数量也多了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九十九个符文出现的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九十九个符文发生组合形成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阵法阵法发光一下子把泣血之咒的力量阻挡在外面狂风暴雨骤然停止刘危安都愣住了几乎麻木了的痛苦一点一点消散久违的安逸回归灵魂此种幸福让他几乎哭出来了。
否极泰来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