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祁眉头一拧,眼神猛的凶悍起来:“你说什么?”
“怎么?在国外待了几年,就听不懂汉语了?”我撇了撇嘴,对于他弄得我流了那么多血,不但不心疼反而得意这事儿十分不爽。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气死这个混蛋!
贺祁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灼灼的逼视我的眼睛:“司华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华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但我可以不当这个华少。
不过后面这句话我没说出来,他让我不爽,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他既然高价包下别人的房间,跑到我隔壁来住着找虐,说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我。既然他爱我,那我作一下也没关系,对吧?谁让他刚才那么折腾我来着?
贺祁咬着牙冷声笑了:“司华年,你他妈耍我呢?不跟我在一起,你他妈还睡我?”
额……我睡他?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是你闯进我房里的吧?你居然说是我睡你?难不成我招女票啊?”我扬眉冷笑。
我就怼他了,怎么滴吧!我疼的死去活来,他都不怜惜我,我就是要气死他!
贺祁的脸色瞬间黑透了,我假装没看见,得意的扬着下巴继续挑衅:“我还没告你强女干呢!”
“招女票?强女干?”贺祁的眼神猛然狰狞,凶狠的瞪着我,就跟要吃人似的,那冷笑声激得我头皮发麻,心脏猛跳,“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强女干!”
他话没说完就猛扑过来,我看他来真的,顿时怂了,心肝乱颤,腿肚子发软,忙主动抱住他,腿缠着他的腰使劲往上缩,硬挤出一个笑脸讨好。
“哎呀,你还真来啊?我很痛哎!”
“你还知道痛?”
贺祁两眼喷火,狠狠一口咬在我脖子里,牙齿刺进肉里的感觉特别尖锐,痛得我忍不住直抽冷气。
“你大爷的!你他妈弄得我都快疼死了,我说两句狠话都不行啊?我还没抽你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我也怒了,用力掐他咬他。
他浑身一僵,缓缓松了口:“你说什么?”
“我就想气你一下,不行啊?”我凶巴巴的冲他吼,狠狠别开脸,摊开手脚,“还要来是吧?来,你尽管来,大不了老娘这条命不要了!你要是下得去X,你他妈就来啊!”
贺祁怔了怔,眼神有些困惑:“华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瞄了瞄床单上那块扎眼的血迹:“什么意思,你自己不会看啊?你瞎啊?”
贺祁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望着那块血迹呆了呆:“你是嫌我刚才弄疼你了?”
我冷哼一声,他突然笑了,身子一沉,整个儿压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脸,柔声说:“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
“我呸!”我狠狠地呸他,抬脚就踹,“还不赶紧滚下去?重死了!”
他一个翻身下去了,接着立马把我翻到他身上,牢牢地抱住。
“你刚才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一半对,一半不对吧。”我眯着眼睛,假装漫不经心。
“什么意思?”贺祁又急了,“司华年,你跟谁学的,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是吧?”
我扬了扬下巴,禁不住有些得意。
终于轮到我占据主导地位了吧?
“你管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要跟你交代吗?你是我什么人啊?”
贺祁又恼了,但却没敢发火,抿了抿唇,突然摁住我的后脑勺,抬头吻了上来。
我有些蒙圈,没想到他会放弃跟我打口水战,直接进攻。
老话说,**,一烧起来就止不住。我很快就被贺祁吻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感觉到他又想进入,我连忙挣扎着从他身上滚下来,缩到床角戒备的瞪着他。
“不行!”
“嗯?”他斜勾着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痛!”我可怜兮兮的求饶。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我拖过去压住,撑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说吧,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他挑眉冷笑,眼神充满威胁意味。
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玩意儿在我那处直磨蹭,大有我一旦敢说出半个令他不开心的字,他立马剑指天南、一往无前的架势。
我扭了扭腰挣扎,就听他倒抽一口冷气:“司华年,这可是你主动挑衅,怪不得我了!”
话音未落,他就猛然冲了进来,那滚烫的热度令我越发克制不住,“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都抖了。
这孙子,这是存心不让我活的节奏啊!
“放松,我轻点儿。”他咬着我的耳朵,拧死了眉头一下一下的进出。
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拿钝刀切我的肉,我疼到了极致,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力气,一个挺身就把他掀下去了。
“贺祁我警告你,你他妈再敢来一下试试?老娘三条腿都给你掰折了!”我龇牙咧嘴的冲他大吼。
贺祁坐在地板上,仰着脸看着我,而后低下头看了眼一柱擎天的某处,叹了口气,慢吞吞的爬上床,缩在床角,哀怨的望着我。
“那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依不饶的追问。
要是在以前,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反正他就是要我。
也许是两个四年的分别,耗费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惶恐不安。
四年,又四年。八年啊!我们的青春,就在分别中偷偷溜走了。
再看贺祁时,我总觉得他眉眼间的沧桑感越发重了,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涌出来了。
贺祁顿时慌了神,一把捧住我的脸颊,双手拇指轻柔的给我擦泪:“怎么哭了?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碰你了。”
他一哄,我反而哭得越发委屈了,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汹涌泛滥,连绵不绝。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弄疼你的,对不起,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贺祁一叠声的道歉。
我起先只是掉眼泪,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嚎啕起来。
四年的压抑太久,我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贺祁怔了怔,眉头一拧,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的俯首堵了过来,直接往我身上压。
我的哭声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一顿一顿的,身上特别疼,可心里却好受多了。
结束时,我已经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贺祁抱我去洗澡,我到了水里没多大会儿,就没了意识。
醒来时,贺祁正在我边上躺着,枕着自己的胳膊,歪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眉眼间布满温柔如水的笑意。
“醒了?还疼吗?”贺祁扬唇一笑,“我给你擦了药,应该会好一些。”
擦药……那种地方……
我的脸顿时热了,羞恼的瞪他一眼,他却彻底不要脸了,低头亲了我一下。
“庄孟哲和如心带着孩子走了。”
“啊?”我懵圈了,这什么情况?
“那俩人居然走了?那我怎么办?”
贺祁一秒钟变脸:“什么你怎么办?你还想怎么办?“
“我们约好的环游世界,结果他俩带着孩子走了,这是要让我一个人继续游?”我简直欲哭无泪,这俩货这么不靠谱啊?
“你想环游世界啊?那我陪你。”贺祁的脸色这才松动了些,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有气无力的摆手拒绝:“可别,你陪我环游世界,那会出人命的。”
贺祁的眉头立马拧成一团疙瘩:“你说什么?”转而又惊喜的笑了,“你这是想要给我生孩子的节奏?”
……
我是怕我被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们在酒店住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贺祁一次门都没出过。当然了,他不出门,我也别想出去。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不单纯的那种睡觉。
走出酒店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衣服都明显宽松了不少,走路都飘。
我不清楚贺祁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但他的确说到做到,一出酒店就带我直奔机场,说是要陪我环游世界。
我以为他说着玩的,心里大约也有了底,他从南美起家,估计是要带我去南美。
果不其然,我们上了飞往巴西的飞机。在飞机上,他对我说,他是从农业起家的,经营农场,慢慢的发展到几万公顷的大庄园,现在他的庄园总面积已经好几十万公顷了,农产品主要出口到欧美,非洲也有生意。借着庄园的便利,他又开始种植药材、培养药物生物,开了生物制药公司,这次来埃及,就是谈一宗药材生意。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生意场上打转,但对于农业和生物制药这类的没什么涉及,而且合作对象主要在欧美以及澳洲,并没有跟贺祁有过接触,也就没听说过他。
下了飞机之后,贺祁突然对我说:“华年,有一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
我心里突地一跳,这货还给我准备了惊喜啊?
我挺期待的,四年不见,他给我准备的惊喜一定非常大。
没想到,第一眼看见贺祁口中的惊喜,我就失控的大哭起来,扑上去用力捶打他。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