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 > 第七十章 寻死呢你
    “你们不知道,那时候的他,对待感情就像傻子一样,越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便越是惹我生气,结果,我一见到他,就提前躲得远远的,呵呵呵,也许,这就是命……”。

    大家听了,都哈哈笑起来。

    聂峥嵘接茬道:“大哥,你和嫂子那一段,我还小,不怎么记得,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你得了重病,嫂子毅然决然决定给你捐肾,那时候,嫂子的形象在咱家里一下高大起来,妈妈曾经泪流满面的说,邹小雅是个好孩子,咱们都看走眼了,今后,谁也不能再为难,他们家里真正认可了嫂子,你也不必为过去介怀。”

    过去的那段经历,就如传奇一样,现在说起来,都让陆舒云惊奇不已,她只以为在战火纷飞的年月里才存在才子佳人*悱恻的爱情,没想到,在这和平年代,他们的经历也是这样的传奇。

    气氛很融洽,大家又聊了许多,聂正阳忽然问聂峥嵘:“小弟,你今年有三十三了吧?”

    “嗯。”聂峥嵘老老实实的回答。

    “怎么不娶妻生子,咱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像我这样,这辈子没希望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你不赶紧的娶媳妇,老妈停止不了担心啊,你想让她没完没了的唠叨吗?”

    聂峥嵘低着头,闷闷的说:“不知不想找,没遇到合适的,没有心仪的对象凑乎过日子,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这一点,我想大哥应该最了解。”

    聂正阳一怔,无奈的笑道:“你这小子。”本想借机劝劝他,谁知,被他踢皮球一样把问题踢了回来,偏偏,他做出了表率,实在没办法反驳。

    尹诺一杯接一杯的喝茶,长长的睫毛掩住眸底的苦涩,谈婚论嫁,她和聂峥嵘都逃不脱,如果注定两人没有结果,这一辈子,还能有展颜一笑的机会吗?

    “叮铃铃……”,聂峥嵘的手机很突兀的响起,他站起身,走到一边接听了电话,然后急匆匆的走回来,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很着急的说:“大哥,军部派了紧急任务,我现在就得走。”

    尹诺闻言,蓦地抬头,眼底一片失望。

    陆舒云瞟了眼尹诺,心里也不好受,好不容易一起在m国度个假,这么快就结束了,现在,聂正阳和邹女士已经开始怀疑了,如果尹诺和聂峥嵘一起走,那就一切都露陷了。

    聂正阳站起身,从一旁佣人手里取过一袋东西递给聂峥嵘,语重心长的叮嘱:“好男儿志在四方,理应事业为重。”

    聂峥嵘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走,聂峥嵘都没有回头看尹诺一眼,这样仓促的分别,让一向洒脱的尹诺心里非常难受。

    陆舒云怕尹诺胡思乱想,便和肖生严商量,在聂家住了一晚上,算是陪她聊天纾解心中的郁闷了。

    第二天一早,肖生严去处理公司的公务,陆舒云则留在尹诺家里陪着她,在家里呆着闷,尹诺便带着陆舒云去逛街了。

    从结婚证上得知,肖生严的生日便是今日,他早晨离开时,并没有说这个生日怎么过,陆舒云想用自己的方式给他过生日。

    在来m国之前,肖氏集团在m国的负责人就已经给两人安排好了房间,今天晚上,他们是一定会过去住的,毕竟,一直打扰尹诺的父母,心里也过意不去。

    知道他不缺什么金银珠宝,陆舒云便想着送肖生严一件特别的生日礼物,逛街逛了许久,陆舒云都没买到合意的东西,不由得有些沮丧。

    尹诺忽然想起有条宝石街上专卖各种篆刻,也许,可以为肖生严做一枚私人印章。

    那条宝石街上到处都摆着各色宝石,有真品,也有仿品,两人转过街道,在拐角处看到一家听低调的店铺,黑色系装修,一进去,各色宝石琳琅满目。

    陆舒云走到柜台前,看到一块黑玉,通体黑色,尹诺对玉石颇了解,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定是极品玉石。

    店里除了出售玉石,也帮忙篆刻,陆舒云便请老板用这块黑玉雕了一块私章,在章的下方她亲自设计了肖生严的名字,张狂中透着一丝闲适,很适合他。

    从玉石店里出来,陆舒云显得很开心,尹诺打趣她:“妹子,重色轻友啊,我陪你辛辛苦苦的选礼物,刚选好,你就把我忘到一边儿了,怎么着,现在就去吃烛光晚餐啊?你这么用心,没准儿肖生严一开心,兽性大发,就地把你扑到,你就成了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的夜宵了。”

    “诺姐,你就知道戏弄我,不跟你说话了,你说我重色轻友也好,不够朋友也好,反正今晚我是不能陪你了,你家司机在外面,我就不坐车了,直接找肖生严去。”陆舒云是个直爽的人,知道尹诺是拿她开心,也不在意,把尹诺推进车里,把包甩到背上,扬长而去。

    回到宾馆,肖生严还没有回来,她又去附近的蛋糕店定了一个生日蛋糕,买了几根红烛,还真让尹诺说对了,的确有些烛光晚餐的意思。

    她在宾馆楼下的餐厅里定了餐,只等着肖生严一回来,简单的生日宴会便开始。前面的那么多年,她都没有陪在他身边,如今,他们远在异国他乡,他的身边没有亲友为他庆祝,那么,就由她来为他庆祝吧。

    陆舒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想着待会儿安排些什么节目,等着等着,眼皮就开始沉重起来,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了。

    餐饮部上来问要不要上菜,陆舒云给肖生严打了个电话,电话显示无法接通,她觉得奇怪,便告诉餐饮部,推迟一个小时上菜。

    一个小时中,她给肖生严打了个无数个电话,均提示无法接通,实在没办法,她便给远在a市的欧阳宇打了个电话,询问肖生严的行踪。

    欧阳宇觉得奇怪,告诉她,今天一天公司都没有安排,总裁去m国也并非是与其他公司有业务往来。

    挂了电话,一向心大的陆舒云真的着急了,打着车跑了很多个地方,都没有找到肖生严的踪影,去公安局问了最近的一天发生的交通事故,也没有肖生严的名字,她忽然想起上一次的绑架,心里慌得不行。

    最后终于想起给柳乘风打了个电话,她哆哆嗦嗦的握着手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乘风,你知道生严的下落吗?我找不到他。”

    柳乘风接到陆舒云的电话颇感意外,听她在电话里带着哭腔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一遍后,也跟着慌乱起来,正要联系m国那边的势力一同帮忙寻找肖生严,混沌的大脑忽然灵光一现。

    “嫂子,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大哥的生日。”柳乘风长吁一口气。

    “是啊。”陆舒云也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可好好过生日不行吗,玩什么失踪?

    “嫂子,你别着急了,大哥没事,你知道大哥从来都不过生日吗?”

    “为什么?”陆舒云颇感诧异。

    “大哥的母亲就是在他生日这天遇到劫匪死于非命,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据说,死状十分凄惨,从那之后,大哥便不再过生日,每逢这个日子,他便喜欢玩失踪,有时候是躲在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有时候是去海边,据我了解,去海边的时候居多,因为大海能让人心情平静。”柳乘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末了,还叮嘱一句:“嫂子,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大海,如果有,过去找一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大哥了。”

    陆舒云愕然,然后,挂了电话,详细问了这附近的大海的具体位置,打了车,直接奔大海而去,一路上在心中祈祷,肖生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扑个空,不然,我就恨死你了。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漆黑的大海边涛声依旧,没有人影,司机把陆舒云送到这里,然后担忧的用m国的语言说:“小姐,这里不安全,如果找不到人,我再把您送回去吧?”

    陆舒云点点头,让司机等在路边,她则一步深一步浅的往海滩深处走去,海滩上留下白日里游客的痕迹,有许多小孩在海滩上堆沙煲,被海浪一冲,只能看到大致轮廓。

    远近都没人,陆舒云望了望旁边,有一座不太高的峭壁,站在峭壁上,向下瞭望,可以看到整个浩瀚的海面。

    她费力的爬上峭壁,站在最高处,俯着身子向下看,然后,后腰被蓦地抱住,用力的往回拖,夜深人静,这样的情景十分恐怖。

    一瞬间,陆舒云便飞快的脑补了许多电影里的情景,夜深人静,杀人狂魔出来行凶,先歼后杀,死状恐怖……

    她惊恐的大叫,剧烈挣扎着,身后的男人竟然被她甩开了,陆舒云忘了前面是断崖,向前一冲,身体便急急向下坠去。

    “啊——”,她一声尖叫,觉得自己倒霉死了,不是死在杀人狂魔手中,就是死在波涛骇浪中,喂鱼还是被歼杀,似乎哪一种死法都不舒服。

    “该死的,抓紧我的手。”肖生严趴在峭壁上,紧紧握着她的手,用力拖着她的身体,这个蠢女人,真是蠢死了,没事干半夜来自杀吗?

    “肖生严?”陆舒云怔了怔,“你是人是鬼啊?”

    生严没好气的说,“专门半夜来吃你的心肝,挖你的眼珠……”。

    “啊——”两人说着话,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松了下,陆舒云的身体又迅速向下坠去,骇得她又是一声尖叫:“我不想死到鱼腹里啊。”

    “别叫,看看岩壁上有没有凸起的地方,用脚蹬着,爬上来,别害怕,我不会松开你的。”肖生严用力的拽着她,因为费劲儿,额上的青筋迸起,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

    舒悬空的双脚乱蹬一起,终于踩住了一块石头,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向上爬了爬,又蹬了一块石头,再向上爬。

    眼瞅着就要上来了,方才等着陆舒云的司机突然从肖生严背后窜出来,突兀的开口询问:“你们怎么了?”

    肖生严一惊,忘了用力,身体被陆舒云拽着,飞快的向下落去,再想攀住岩石已经来不及,双双坠下断崖。

    “啊——”陆舒云绝望的闭上眼睛,如八爪鱼一样扒在肖生严的怀里,眼泪汪汪的说:“我不想死啊——”。

    最后一个尾音被吞没在大海呼啸的声音中,临到下落时,肖生严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朝下伏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样,就算摔下去,她也可以活下来。

    “哗——”落水的声音。

    陆舒云被呛了一口水,幸好,之前和肖生严学得游泳不是白学的,至少,她可以迅速调整姿势,从水里游上来。

    “肖生严——”她惊慌失措的到处看了看,水面上没有肖生严,她清晰的记得,方才落水的时候,她跌入了肖生严结实的胸膛上,没有受伤,而他——

    想到此处,她立刻又扎进水里,在方才落水的地方搜寻一番,未果,心里的恐慌在不断扩大,一边低低咒骂着那个司机,没事儿干跑出来装鬼吓人呢,早知道就该让他回去,一边又急得想落泪。

    不知道第几次从水里钻出来,岸边岩石上发出虚弱的呼唤声:“陆舒云——”。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陆舒云的紧张松懈下来,身体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她拖着湿漉漉的身体,爬到岩石边,看到肖生严仰躺在岩石上,皎洁的月光下,他脸色煞白,显然伤的不轻。

    “你怎么样?”她含着泪,扶起他的身体。

    “没事,就是后腰被尖石头刮了一下,不过,被水缓冲了一下,不是很严重。”肖生严艰难的笑了一下,这后腰啊,还真是疼。

    陆舒云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掀开他的衣服,看到后腰偏右侧果然青肿一片,隐隐还有血丝渗出。

    她咬着唇,难过的说:“都怪我,你要不是为了救我,怎么会受伤?”

    肖生严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咬牙切齿的说:“陆舒云,你说你没事儿干大晚上爬到断崖上干什么?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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