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
在这座城市里，如果你是普通的外地人，那我相信。不出一周，会让你在这里得到无尽的痛苦……但或许也会让你学会到什么叫哥谭人的坚强。
而如果你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本地人，那你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在你们的父母上学会了不要在蝙蝠灯亮起的夜晚出门，不要对屋外奇怪的声音存在好奇，然后在父母们的众多不要下……
学会对外界的一切作出缄默。
……
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透过人群，走在路上的杰森便可以看见站在韦恩大厦前的总裁站在演讲台上，做着日常鼓舞哥谭人心的话。
但相信我，伙计…
这个举动可真让人恶心。
杰森看着被无数闪光灯和人群包围在中央的布鲁斯，看着他脸上因为对哥谭未来的期望而流露出的高兴而感到反胃。
他回过神来，转了个身，伴随着市民和媒体热烈的掌声，离开了这里。
对于布鲁斯以前的表现来说，他是多么的厌烦聚光灯。但如今现在的行为，对于以前在媒体前桀骜不驯的他来说可真讽刺……
就像他那令人恐惧的蝙蝠侠身份一样，不仅是吸引了无数在夜晚被罪犯袭击的可怜人，也吸引着无数的犯罪和人们对夜晚的恐惧。
在四周光鲜亮丽的人群里，身穿红色兜帽外衣，手拿旅行包又低着脑袋的杰森并不能引起他人的主意。相反，他们更会因为他的古怪而去选择忽视他，哪怕他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进入废弃的地铁口，也没有人会选择报警。
这就是哥谭。
他们都被小丑和其他罪犯们整疯了，整傻了。
哪怕早在两年前，小丑的尸体就已经被人光明正大的直播送去焚烧，哪怕他们亲手将他的骨灰分成十六份分别倒入不同的公共厕所，他们的潜意识里也仍在不自觉的害怕着。
于是他们一个个都成了垂下头的鸵鸟，对自身周围的一切古怪充满警惕，却又对其置之不理。
而现在，他们在布鲁斯韦恩那对未来的幻想中自欺欺人的生活着。
杰森粗暴的撕开地铁站捆绑着的警告带，暴力的拆下站前门被钉死的老木板，在意识里活跃的杰伊毫不客气的笑着说他的行为太粗鲁，丧钟那个老家伙又要花笔钱来维修这些东西了。
不，杰伊……
他拆开木板，一个密闭的入口出现在眼前。
对待这些死死的吸附在哥谭的老顽固必须得这么粗鲁。杰森回答道。
你说的可真对，brother。
他将手放在入口前的扫描仪上，然后在杰伊笑呵呵的话语和冰冷且不近人情的系统声中跳入通道入口。
“你来找死吗，孩子？”
脱下上衣撕开外裤，露出一身独属于阿卡姆骑士的盔甲；拉开旅行袋的拉链，戴上装在袋子里的头盔，杰森在丧钟的挑衅中迎向对方。
“事实上，这个问题我给出的答案是：没有。”
“因为我……会永远都活着！”
“这我倒是表示存疑。”
从隧道上方窜出的橘蓝人影握着棍棒，一头向面具中央袭来，而凭着被阿卡姆疯人院罪犯们疯狂摧残的杰森凭着经验下肢一弯，将手送至颈前，格挡下了对方的一击。
“我来这里可不是来给你当陪练的，丧钟。”
“哈哈！抱歉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哥谭里的怪胎有没有偷走你独特的外壳罢了，要知道大家只知道哥谭又有一个怪胎在这个泥潭里爬行。”
“来吧……今天正好原型机到了，现在正在轨道上。”
杰森甩开面前的棍子，而丧钟也借力后退到与杰森的安全距离，随后向对方示意，放轻松的带着杰森越过售票口，来到了废弃的地下轨道边。
“她很好，毕竟基本设计我们俩也都看过……不过就是还有操控和推进没有解决。”丧钟掀开遮挡坦克的布料，让她的外形全部展现给杰森看。
“看，她的火炮部件真好看是不是？这可比蝙蝠侠的玩具车要好看多了。”他跳上操控台，对着在坦克周围到处打量的杰森介绍到。
但杰森并没有因为她拥有这卓越的攻击力而感到放松，毕竟攻击力再高也需要命中才能体现。
“斯莱德，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如果这东西是对付他的武器，那她的机动和速度就是关键，而不是好看的火炮。”杰森盯着坦克中心的操控芯片，好像个叛逆期的小孩子一样，不耐烦的像丧钟说道。
根本不给这位从阿卡姆救他出去的佣兵一点好脸色，虽然他目前的确是他的雇主。
两年前，阿卡姆疯人院
在死亡后，杰森逃出了地下室，却遭到了小丑雇佣的丧钟的阻挠，差点命丧于此。不过因为对方对小丑的不信任和小丑已死不能支付他佣金的缘故，在杰森的游说和知道对方是二代罗宾的情况下，答应了将他从即将崩塌的阿卡姆中救出并送去治疗。
总而言之，在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现在他和杰伊都是他的雇主，斯莱德也清楚杰森体内杰伊的存在。
但由于对雇主资料的保密和看好戏的心里原因，丧钟决定对现雇主拥有的第二人格保持沉默。
毕竟只有绿油油的钞票和看着又一名与蝙蝠侠作对的罪犯成长起来才能提起他的兴趣了。
等到斯莱德对这艘坦克展示完成果后，杰森从井盖里出来时夜晚已经降临。跟在他后面的丧钟向他的雇主报告着最新情报。
“明天，我会带着你的新一轮指示返回南美，然后下一阶段的雇佣兵们将在两天后进行训练。”
“不错，那我们一共有多少人？”杰森回头，通过面具发出来的声音低沉且毫无感情。
“加上你上一次招的车队，我们大概有五百人左右。”
“好极了，但还是要确保他们会对蝙蝠侠扔来的东西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丧钟嗯了一声，随后跳回井盖下，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安全屋。而杰森则从腰上解下钩枪，向着远处的楼房射出，随后伴随着钩枪的收缩，离开了此地。
在用钩枪在哥谭的楼房中穿梭时，杰森的脑海一直在思考着。
现在我的计划正一步步的步上正轨。
现在我所追逐的和我想从蝙蝠侠那里得到的不仅仅是什么填饱肚子和其他的什么。
这有关复活……和重生。
当然，不是哥谭的……也不是布鲁斯韦恩的。
而是……
我和杰伊的。
他看着天空中再一次亮起的蝙蝠灯认真的说到，说出口的话语更是和深藏于他内心中的杰伊所想一字不差。
“再过不久，就该去送送我们的第一任导师蝙蝠侠去地狱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