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提示呦~~~请各位亲看过来,O(∩_∩)O 无责任剧透番外乃作者有事期间友人代更,人物性格有极大偏差,风格画面诡异不想直接看结局剧透,以及怕被雷焦的众位亲千万千万请跳过无责任番外,点击下标题再点击三十七章正文章节,继续往下看文!谢谢支持!鞠躬~~~~~~~~10000颗心感谢亲们的支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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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开始无缝接续第二十二章喝醉酒的暧昧进展主线~~~~~已经跳过番外直接点进来的亲们请继续往下看,保证无遗漏,鞠躬谢谢大家支持~~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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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事件的后果不好不坏,沈夜对此事的反应如下:我心思狡黠,企图以灌醉他逃避惩罚,是以禁足加倍,六日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如此结果当真令我哭笑不得,说实话我未曾想过要灌醉他啊!我是真不知他酒量有那、么差的,再说我从头到尾都不曾劝酒灌他,是他自己心烦意乱借酒浇愁的……

    我思索着与砺罂合作之事他到底何时才能做出决断呢?不管怎样,关键剧情我必须亲眼监督才能放心,被他一连关上六天六夜是绝对不行的。然而,还没等我相出应对之策,事情很快便就有了转机。

    酒醉那夜过后的第三日,我正躺在床上思考怎样才能让他尽快放我出去,守门的两名祭司进来恭敬地通知我说,沈夜叫我即刻去主神殿议事。

    我应了声知道了,连忙爬起来穿祭服。手指无意间抚过那件绿色深衣衣襟口的时候不禁一愣!

    咦?上回那道被我匆忙间扯开线的裂缝,何时被人……缝上了?

    我对着铜镜照了照,奇怪啊,这几天我都被沈夜关在屋里,这里又是大祭司寝殿,闲杂人等不得擅入,除了沈夜昨天早上押送我回来时来过一次,根本没有外人进来过啊!

    ——昨日凌晨在祭祀广场上,我看他眼皮微动,似乎即将醒来,便迅速将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拿下来揽抱在怀里,然后假装酒量比他还差地躺在地上睡着了。沈夜送我回来之后在房间里停留了一会儿,我怕他察觉我在装睡,丝毫没敢睁眼,他也仅仅多留了片刻便离开了,莫非是那时……

    我指尖轻轻拂过那处破损,心中一时五味陈杂。那道小缝针脚很细密,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是被缝补过的。

    然而不知为何,我却有些神思不属……恍恍惚惚想起很久很久之后,我与沈夜都会说的某句台词:已经破碎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再回复如初……

    当真……如此吗?我有点惘然,心情究竟遗憾、是怅惋,亦或不舍,我也分辨不出,我想我的灵魂一旦打破融入属于谢衣的部分,是否亦是一样,再也无法……恢复如初呢?

    ——算了,此时此刻又没喝酒,何必想些醉话?沈夜叫我去议事,这些与任务无关的多余情绪,尽快清除掉吧。我迅速收拾起心情赶往主神殿。

    我到神殿之时发现华月也在,沈夜坐在大殿正中,他座椅左边扶手上站着一只偃甲鸟。

    是单等我一人吗?我连忙加快脚步走到沈夜面前,躬身道:“师尊。”

    沈夜点点头,右手微摆,示意我站在一边。

    华月在对面朝我连连使眼色,嘴唇微微开阖,好像在做口型,嗯?什么意思?我冲她眨眨眼睛,表示不解其意,请她再将口型做得明显点。

    沈夜看出了我们两人之间挤眉弄眼的互动,脸色一沉:“胡闹,再过几日就是神农寿诞,你们果然毫无准备?若我不曾问起,你们打算彻底忘了不成?”

    神农寿诞?我立刻警醒——这几句话好像在主脑给的任务资料中看过,莫非又是剧情段落?

    我立刻打叠起精神在神识之海里搜索了一番,找到这段剧情里属于我的台词,飞快地过了一遍,这才恍悟是神农寿诞的剧情到了。

    真奇怪,时间和我原本料想的略有偏差。我以为这段剧情是在砺罂侵入流月城之前,也就是说,根本不必我饰演了,没想到竟然不是。

    无所谓。我心想反正这段剧情玩家老板那边也是从梦里看到的,梦境嘛,总是模模糊糊,稍有偏差亦无妨。

    我更在意的反倒是,沈夜声音与平时相比……好似有那么一丁点迟缓?我抬起头,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他几眼,觉得他眼角眉梢略显疲困,但仔细看去,仿佛又看不出什么特别了。

    这时他左手边扶手上那只偃甲鸟动作十分可笑地跳了跳,瞳祭司的声音从鸟嘴里传出来:

    “寿诞祭典劳民伤财,忘了也罢。”

    沈夜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我想起这儿还有我的台词呢,连忙笑道:“七杀祭司所言甚是。左右每月都祭,何必多来一遭?”

    沈夜沉默了数秒,开口道:“第一,瞳,以后凡我召集,你必须亲自过来。或者你也可以不来,但是不准用传音偃甲充数。”

    瞳的声音再次从鸟嘴中传出来:“……哦。”

    随着他说话,沈夜身边那只偃甲鸟又可笑地跳了跳。

    我强自忍住笑……唔,真不怪我发笑,瞳做的偃甲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保证,如果将它放在一堆偃甲鸟里,它就是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来的,最古怪的那只。

    也许……主人什么样,做出来的偃甲性格也会像主人吗?这倒是个有趣的题目,以后应该好好研究一下。

    “那传音蛊可不可以?”瞳居然还补了一句。

    华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从我这位置看,她的笑容当真很美,称得上笑靥如花了。

    沈夜没说话,我赶紧微笑着摇摇头道:“七杀大人,那自然也是不行的。总之,你若不想来,那直接不来就是了。”

    我想沈夜被我们合起伙来一唱一和气得很无语:“……不是不想来,是不方便。”

    我假作失言的样子道:“啊,对。徒弟一时口误,七杀大人腿脚不便,自然要多照应些。”

    “哦,好。”那只偃甲鸟回答。

    我实在看它跳起来的样子就想笑,只好咳了一声低下头。

    只听沈夜继续道:“第二,族民久困城中,每年也就能借着寿诞开怀几日。往后每月祭典可以削减,但寿诞不能马虎。”

    我心想神农寿诞对流月城人而言,就像人间的春节一样的节日吧?

    华月马上表示赞同他的话:“阿夜说得有理,一年到头,总得让大伙儿开心开心吧?”

    她这时候给人的感觉和平时那个端庄稳重的廉贞祭司完全不同,纯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去年是让小曦扮兔子跳了舞,今年呢?总不成咱们也扮个什么去?”华月说着以手支颚——她这样子委实娇美可爱极了,令我真的难以想象,眼前之人,只不过是被人为改造过的肉傀儡。

    华月的话说完,大约沈夜和瞳都不是想这种主意的人,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我装作脑瓜里灵光一闪的模样,左手握拳一砸右手道:“啊哈!说到这个,我倒有个主意!不如咱们……让大祭司扮起来吧!”

    华月很是惊讶:“让阿夜……扮,扮起来?”

    我用力点点头:“是啊,要说效果啊,咱们几个人全扮起来亦不如师尊一个人装扮来得妙哉!我相信只要师尊亲自出马,一准儿会引起大轰动的!”

    我话音未落,瞳做的那只偃甲鸟如同双腿抽筋般的一蹦,跳得比方才还搞笑几分:“你打算……让阿夜扮些什么?”

    我沉思片刻,眼角余光扫到沈夜身上黑孔雀似的大祭司祭服,忽然就有了灵感,笑道:“你们觉得……扮孔雀如何?嗯……就跳一段华丽的祝祷之祭舞,可好?”

    华月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瞳的那只鸟也全无动静了。

    哎,怎么好像……都被我不着调的提议惊呆了似的?

    我偷眼瞧了瞧沈夜,他只是微微瞑目,脸上并无生气的神色。其实这段是雪盲区内的剧情,我也不知该怎样说更为恰当,但我看瞳和华月的态度都挺随便的,所以我也就随随便便地顺着华月的话说下来了啊,为何他俩的反应如此震惊?

    “哎,你们都怎么了?为何都不说话?我只是给个建议,你们不同意,可以驳回啊!——你说是吧,师尊?”

    华月仿佛刚才回过神,她小心地瞅了瞅沈夜,小声道:“若当真如此,那今年的寿诞庆典,大家只怕要……发疯了,我看流月城上上下下定会……彻夜狂欢的!”

    我从方才起就一直盯着沈夜看呢,因此我很确定自己没看错,沈夜深沉难测的双眸中,有一抹酸楚悲哀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立刻知道他会同意的——哪怕只为了华月这句话,他也会答应。

    距离砺罂入侵已过去数日,沈夜不是那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的上位者,他对与砺罂合作之事必然已有想法,他此刻只字不提,我虽然不知他在等待什么,但砺罂今后要用魔气侵染流月城子民的,此事吉凶叵测,傻子都知道绝不可能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那么,也许这次的神农寿诞就是流月城最后一次全城欢乐的节日庆典了吧?沈夜这个今后注定会将自己的荣耀、名声、性命,以及他拥有的一切都像赌博似的奉献给族人的大祭司,为了让身负不幸命运的大家在凄冷困顿的生活里得到最后一丝欢乐,他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果然,沈夜站起来,表示此次议事结束了。

    “好吧,那就按谢衣说的办。大家散了吧。”

    瞳的偃甲鸟嗯了一声,使动术法渐渐消失了。

    沈夜对华月道:“月儿,你先去,我稍后再找你确定祭典流程。”

    “是,属下告退。寿诞的事,属下这就去筹备。”华月笑得高兴极了,回答的声音格外清脆好听。

    我看了看他,见他没有让我也退下的意思,只好笑道:“师父留下弟子,是有什么吩咐?”

    沈夜走近过来,凝视着我:“公报私仇,很好。”

    我讪讪一笑:“哎,师尊这话从何说起啊?寿诞之日,大祭司与民同乐,岂非一桩妙事?

    沈夜沉默了几秒,道:“先不说这个了。你改良的偃甲炉为师试验过了,很好,为师会命人在寿诞之前赶制出一些,让华月分发下去。”

    我应道:“是。”

    我改良版的偃甲炉虽然还是老样子,如不能燃烧五色石以为驱动,便很难维持偃甲炉运转,但所需的五色石量极少,一小块便可维持许久,和没改良之前的已经大不相同了。可我私自赶制偃甲炉的事与原剧情不符,我怕就此讨论下去会出事,赶紧将话题扯回正轨:“对了师尊,这几日,弟子在想着……做另一件东西。”

    “哦?你又有什么新奇念头?”

    我小心谨慎地背诵台词道:“嗯……弟子隔壁人家,有个叫雩风的孩子。他从小就常做一个梦,梦见一道紫黑色雾气从镜中浮出,变成一张人脸。所以雩风常常整夜啼哭……安神法术用多了总是不好,他父亲与我相识,就来问我,看有没有能操控梦境的偃甲。”

    “操控梦境?”沈夜若有所思。

    “不错。如果有一个偃甲,能让人梦到最想见的人、最喜欢的景色,那岂不是很好?”

    说到这里我不禁又有点恍惚,不知以后苍穹之冕真的做出来,我最想梦见的人和景物……又是什么呢?

    仿佛现在这几日,就很好……

    沈夜淡淡道:“听起来倒也有些意思……关起来让你睡了几日,还不消停?罢了,若将噩梦用作刑罚,说不定会有奇效。”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我内心深处自是赞同此话的,然而竟不知为何,心底却蓦然升起一阵强烈之极的反感,仿佛忽然之间被谢衣的情绪完全控制了似的,我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道:“师尊,弟子制做偃甲,不是为了用在这种事上!”

    “哦?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过得更好。”

    沈夜闻言,似乎微微一笑:“我明白。”

    可惜他笑意太淡了,还未及浮现到眼中,就再也看不见了。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