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绣心怀了二胎之后杨永仙虽然每个月也会照样抽出十天歇在李绣心的屋里但是俩个人却是规规矩矩的睡觉不能做其他的。
老杨头和谭氏这边叮嘱了杨永仙李母那边也叮嘱了李绣心为了腹中的孩子考虑两个人都得忍。
所以杨永仙一直都是素着的。
好不容易盼到廖梅英回来一分开就是十多天不见这回来了自然是小别胜新婚。
夜里杨永仙比平时提前了一个多时辰上了床耐心等待廖梅英。
廖梅英却在那里洗洗刷刷从头洗到脚又从脚洗回头反反复复搓搓洗洗。
这段时日她每天都在喝药身上一股子浓郁的药味儿得多洗两遍用香胰子洗免得到时候杨永仙扫兴。
而且大夫说了喝完药之后的这几天是最佳的怀娃时间过了这两天下一波最好的时间就又要等十来天了。
廖梅英总算是把自己拾掇得香喷喷的过来了才刚躺到被窝里杨永仙就主动贴了过来。
他一改白日里斯文的书生样子被窝里的他像个银枪不倒的大将军呢廖梅英的脸顿时就红了身体也化作一摊柔软的春水只等着被……
屋门突然就被人拍得啪啪的响。
“谁啊?”
杨永仙撩开帐子朝屋门那边问了声声音里有着压抑的不爽。
李母焦急的声音传进屋里:“永仙修儿他脸颊发烫脑袋跟火烧似的……”
“娘你先别说了回屋来!”
李母的话被打断屋外随即传来李绣心的声音。
“修儿生病了咋能瞒着永仙呢?”李母很是困惑。
李绣心压低了声音:“娘你咋这么糊涂呢?今个梅英姐姐刚回来天大的事儿也先按一按你给我回来守着修儿我去请大夫过来……”
踉踉跄跄拉拉扯扯的声音远去消失在对面的屋子里这边的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廖梅英躺在被窝里明显发现杨永仙的热情已经消退了一大半。
“要不咱还是去看看修儿吧?”廖梅英抬手搭上杨永仙的肩膀柔声问道。
杨永仙迟疑了下道:“没事儿绣心是个懂事的既然她要去请大夫那咱也不用担心大夫来了就好了。”
廖梅英点点头心下一阵窃喜。
勾住杨永仙的手臂稍稍紧了紧指间若有若无的抚过杨永仙的后背身体在他的身下轻轻扭动了两下似在发出某种邀请。
杨永仙的热情再一次被激发灼热的唇覆了下来。
两个人唇舌纠缠你来我往正当酣畅之际对面屋子传来李绣心的一声闷哼声随即便是李母的惊呼声。
“绣心你咋啦?你是不是闪到腰了?我的天哪你这还怀着孩子呢大晚上的走路腰是滑了一跤可咋整?你留下娘去请大夫……”
“娘我没事儿的方才是太着急了没站稳才扭了下这会子好了。”
“好了也不行娘去!”
“娘你小点儿声别惊扰了永仙和梅英姐姐歇息……”
母女两个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永仙翻身而起抓起搭在床尾的衣裳往身上快速的穿着。
“我去那边看看你先睡觉吧!”杨永仙边穿衣裳边跟廖梅英这道。
廖梅英也跟着坐起了身“我是修儿的嫡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杨用电摇摇头:“不用了我去就行你好生歇着。”
“那我等你……”
“不用等这还不晓得要折腾到啥时候呢你先睡吧!”
撂下这话杨永仙已经下了地拉开门急匆匆去了对面屋子。
对面的屋子里随即传来李母的声音“永仙啊你可算是来了修儿这……”
接下来的一番话无非就是遇到了主心骨的那种。
廖梅英不想听了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为啥今天她刚刚回来修儿就生病了?
修儿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生病了怎么偏巧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生病呢?
廖梅英总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心里头烦闷烦闷的看来这澡也是白洗了。
罢了等明天吧她们总不能每天夜里都使用这同样的伎俩把永仙弄过去吧?
福伯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除非特殊情况或者特殊交情的才会亲自出诊。否则都是让他的大儿子出诊。
大儿子一直跟在福伯身边学习医术言传身教之前还托人找关系送去县城的怡和春医馆做过两年的学徒。
所以现在在长坪村乃至周边这几个村子里福伯的大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所以这夜里福伯家的大儿子望生便提着药箱子跟着杨永仙一块儿来了老杨家给修儿瞧病。
瞧完后望生跟杨永仙和李绣心这道:“这孩子原本就是娘胎里带来的不足身子虚弱便是稍微喝了冷风或是受凉了都会触动。”
“因这孩子的喉咙生来就不是很好稍一着凉就会喉咙发炎又痒又灼还有异物这才喘且咳。”
“肯定是被他嫡母过了病气。”李母突然道。
杨永仙和李绣心一齐望向李母李绣心急忙出声阻止:“娘你别瞎说梅英姐姐又没生病哪里来的病气过给咱修儿呢?”
李母道:“就算梅英没生病可她刚从娘家那边回来她娘家有人生病她是伺疾回来的。”
“当时她还抱了修儿还亲了修儿修儿也亲了她修儿这么小这么嫩难免不会被过了病气啊!”
李绣心没法辩驳了只得扭头看向杨永仙意在问询。
杨永仙也回想起白天的情景确实梅英跟修儿亲密接触了。
“望生大哥若真是这样会不会真的被过病气?”他也拿捏不准只得跟屋里唯一的大夫望生这里求助。
望生细细斟酌了一番道:“是有这种可能孩子太年幼抵御邪祟的能力低下稍有不慎便会偶感风寒这才更要好生调理。”
“这样吧我且先开一副药你们熬来给孩子服下以观后效。”望生道。
杨永仙颔首“辛苦望生大哥了。”
福伯的辈分跟杨华安杨华忠是一辈的望生的年纪三十五六的样子比杨永仙大五六岁所以这一声大哥也是值当的。
望生摆摆手“医者本分谈不上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