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霍先生,有个小子请签收! > 第177章 语气
    她挣扎着反对:“睿寒,我还没有玩够了。”

    他尽量让自己语气趋于柔和说:“小凝,时间不早了,晚上还要长途飞行,下次再来。”

    街上的孩子看到她,又围了上来,这些孩子真是太可爱了,而且还有一些没有分到糖果的小朋友也跑了过来,她极为后悔刚才没有买一些文具用品什么的送给这些孩子。

    她笑眯眯蹲下抚摸着一个蓝眼睛的小宝贝,许愿道:“小可爱,阿姨下次再来,一定会来的。”

    知她心地善良容易动感情,临走之前以她的名义捐了一笔款项,给帕米尔高原的孩子置些文具,买些冬衣过冬。

    沈亚玲替她收拾着行李,她笑嘻嘻对程睿寒说:“睿寒,诺,你看我好不容易来了F省,就这么一下子就又回去,多不合算啊,你工作也忙,出来耽误你不少正事,要不你回,我留在这里去喀纳斯白哈巴,行不?”

    他正往行李箱放皮衣,听了这话板着脸说:“不行,这个时间留在这里不安全,你跟我回家,想玩等明年夏天再过来。”

    她凑到他跟前满脸堆笑说:“睿寒,没事,喀纳斯那边是哈萨克族人,他们挺友好的,我只去玩一周就回,说话算话,你要是不放心,让沈姐跟着我,这下行了吧?”

    他没有商量余地斩钉截铁道:“说不行就不行,现在喀纳斯已经封山了,只能坐雪橇进去,你想冒这个险,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住,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回去,什么幺蛾子也别整。”

    她顿时不高兴道:“烦死了,我整天被关在家里面,跟软禁一样,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放衣服的手顿了顿,他抱住她坐到床边说:“小凝,你想工作随时可以到方大来,再说了马上要结婚了,你还有很多事做,还要养身体,你要是觉得闲,可以去逛街做头发啥的,一天时间不就打发了?”

    她揪着他的纽扣说:“我不想到方大来,我来能做什么啊?再说了,我很讨厌陈蒙!睿寒,你把陈蒙赶出方大吧,我看到这个人就来气,一脸的猥琐,这样的人你千万不要放在跟前,他就是一小人。”

    他的身子猛然一僵,轻声问:“小凝,你就这么恨陈蒙?”

    极度的厌恶布满了夏小凝的眼角眉梢,她嫌恶道:“是,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最恨的就是这个姓陈的!我恨不得再扇他几巴掌!”

    一丝掩不住的疲惫现在程睿寒的脸上,沈亚玲心慌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小夏,你不是觉得老汉瓜甜吗?我们去再买几个带回去。”

    说完她拉着夏小凝往外走,他的声音有着暗淡:“亚玲,让杜一帆跟你们一起去,不要走远,就在附近看看就回。”

    这个季节能遇到老汉瓜确实非常罕见,三人在附近看了看,伽师瓜到有,就是寻不到老汉瓜。

    两手空空回房,沈亚玲安慰着夏小凝:“小夏,明年夏天我们再来,到时程董陪你好好转一转,你想去喀纳斯就去喀纳斯,你想去赛里木湖就去赛里木湖,那个时间来正好伊犁割薰衣草,那拉提、巴音布鲁克草原的花也盛开了,比现在好玩得多。”

    她闷闷地说:“沈姐,可是我回锦城又只能呆在莲郡,闷得我好烦啊。”

    沈亚玲忙说:“小夏,你可以做许多事打发时间,你若是想工作,莲湖帝景的物业你也可以打理,只要不是业主的私人花园,你想怎么改造都成,你甚至可以在我们自己的园子养孔雀,养小鹿,只要你喜欢,打发时间的事很多。”

    她长长叹气说:“沈姐,说是什么都由着我,我最想要的自由,偏偏他不给。”

    乱,他回高台取些行李准备外出避一避风头,没想途中遇到程睿寒,恐慌之下铤而走险。

    他听了之后,温和地让他们宽大处理,毕竟没受到什么损伤。正说话见她回来,他迎了过去牵她的手给他们介绍,这是他的未婚妻。众人起身满面笑容恭喜,说两人美满良缘、鸳鸯壁合等等美言,他笑意盈盈地听着,晚宴上极为平易近人。

    回莲郡夜已深,天空没有云彩也没有星星,今年秋季的雨水仿佛特别多,刚刚放晴没两天,连绵不断的阴雨又落了下来。

    在外如放生的小鸟一样的夏小凝回了莲郡,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夜里他坐在她身旁看她熟睡的脸,这张在他心里永存的脸,这一刻多么恬静啊!他隔空抚摸她的柳眉,高挺秀丽的鼻梁,红润润如花骨朵一样的唇,心情百般复杂。

    良久他轻轻离开卧室去了园子里的石榴树下,这两株石榴树是他千挑万选的优良品种,怕移植换了地方水土不服,他一再亲自叮嘱花匠好好料理,切不可有差池和闪失。

    移植之初那几日他哪怕再忙,每天都会过来看看这两株石榴树的生长情况。因是在最好生养的季节移植,又精选向阳的方位,花工技艺精湛,养护得十分仔细,移植后竟然生长的良好。

    久久地矗立在石榴树下,地底的烟头有了好几个,沈亚玲拿了他的一件外套过来,劝着他:“程董,你已经好久没有抽烟了,身体要紧。”

    他看着袅袅的烟雾声音有着暗沉:“亚玲,我和小凝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真是太难了,好几次我梦到她离开了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做他助理好几年,虽然看不透他,但他对夏小凝的感情倒是看得真切。以往夏小凝对他很冷淡,这次总算撬开了夏小凝心的一角,让夏小凝有了欢颜,让他有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是他俩隔着万千的沟壑,她到宁愿夏小凝一直对他冷着脸,怕他尝到甜蜜又失去,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犹豫许久说:“程董,要不把陈蒙打发走?”

    他的神思飘向了遥远:“亚玲,陈蒙好像有移民的打算,你和他谈一下,尽快帮他把移民手续办好。”

    她点头道:“好的程董,我明天就去办这个事。”

    他深深吸几口烟,沉沉地感慨:“亚玲,给你女儿静静说,人生千万要走好,切莫一时冲动做些后悔一辈子的事,有时候犯了错,花了百倍的代价也未必能弥补,我现在回首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伤了她,你可能感受不到我如今的心情,患得患失的纠结,怕一个不慎就会看不到希望,永久失去她。”

    心悸动着,她放轻了声音说:“程董,夏小姐才二十几岁,正是人生活跃的时候,把她闭在莲郡也确实憋屈她,不如就顺她的心,让她外出工作,等有了孩子再让她回家待产,这样她的心情也会开朗得多。”

    他握住半截烟语:“亚玲,不是我心狠把她关在莲郡,如果这个时间放她出去,我和她的变数更大,等我和她成了家,再让她出去缓缓气,你这段时间万事由着她,只要她不闷着,外出度假也成。”

    她应承道:“程董,我知道怎么做。”

    他接着交代:“你这段时间事也多,再则她在高台失踪后也让我不放心,明个让杜一帆保护她,杜一帆是个稳妥的人,处事也踏实。”

    她叹息道:“程董,你用杜一帆都用顺手了,若是换一个保镖,又需要时间磨合。”

    他笑笑说:“没事,我们不都从不熟悉到了解吗?再说了我需要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把杜一帆调过来。”

    这一夜他难得地敞开了心扉和沈亚玲长谈,沈亚玲听后也是百感交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次日天空飘起了降温的秋雨,孙晓哲在办公室阴笑着给杨丽萍打电话:“杨姐,听说睿寒马上要把媳妇领回家里见父母了,以后新媳妇上门,你这表亲可就要往后靠了,要是夏小凝肚皮争气,进门就开花散叶,你在老太太面前怕是地位一落千丈,没说话的份了。”

    杨丽萍为这事正烦着,她在老太太面前从中作梗,找着茬数落夏小凝的不是,老太太从开始的睁只眼闭只眼到现在也不待见夏小凝。但她姑父不是耳朵根子软的人,再说她也不敢在她姑父面前放肆,她姑父不反对,程家上上下下也不会和老爷子唱反调。

    孙晓哲这话让杨丽萍更烦,她没好气说:“晓哲,让你之前早动手你偏偏弄些个花样,这下到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吧!你不也没有讨到好,连夏小凝的手都没有牵到吧,你也是活该!”

    点到了孙晓哲的疼处,他眉头都气得往上冲,阴险地笑道:“杨姐,你想不想让夏小凝进不了程家?如果想,我给你出个好主意。”

    杨丽萍立刻问:“晓哲,啥主意?说来听听。”

    孙晓哲故意卖着关子说:“杨姐,你难道不知道睿寒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杨丽萍有些疑惑说:“好像听说出国公干去了,有什么问题?”

    孙晓哲嘿嘿地笑着:“杨姐啊杨姐,看来睿寒对你口风挺紧的啊,估计也是提防你,怕你坏他的事。”

    杨丽萍心里一紧,冷着声音说:“晓哲,你也别给我整虚的,说,到底是什么事?”

    孙晓哲神秘兮兮道:“杨姐,你不知道吧,睿寒这两天去了喀什,听说还遇到暴徒,差点受伤!”

    杨丽萍吓了一跳道:“晓哲,你这话可是真事?睿寒这个时间去了喀什?他胆子也太大了!他不顾忌着自个,还要替我姑妈想想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姑妈还活不活?”

    孙晓哲一本正经道:“杨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睿寒为了夏小凝连命都不要了!”

    杨丽萍当即怒道:“他也太胡闹了吧,我这就跟我姑妈说去。”

    孙晓哲急忙阻止她:“杨姐,你也太沉不住气了,这事你说啥,我给你出个主意,保准老太太听了之后,不准夏小凝进程家的门。”

    杨丽萍听完孙晓哲出得主意,感叹:“晓哲,你也太阴了,谁要是得罪了你,你就跟眼镜王蛇一样,扑上去就是一毒汁。”

    孙晓哲也不以为忤,奸笑着说:“杨姐,夏小凝不要以为有睿寒护着就目中无人,这个女人我算是跟她耗上了,别以为真能倔得过这世界,有她悔恨痛哭流涕的时候!”

    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杨丽萍握了重磅武器后听了孙晓哲的主意,按捺不动。但常日她该在她姑妈面前诋毁夏小凝仍然诋毁,只不过她在等待最佳时机置夏小凝于绝境。

    这人啊就怕暗中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有些个居心叵测地说三道四,先入为主说上无数遍也就像那么回事了。偏偏的当事人又不知情,等有了深深的误会和成见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状况。

    从喀什回锦城后,夏小凝和程睿寒的关系明显缓和。她不再对他冷着脸,在他外出公干的时候,也会叮嘱他注意安全,不要急着往家赶,工作不要太辛苦。

    国内的环境和国外各项制度和境地有很大的不同,在国内能成功的企业,未必能适应国外的社会。再则,大多的内资企业还是在走的阶段,在国内都不是巨头,质量信誉也没有完全达到一个稳定的水平,基础还未扎实地夯实,就想跑到国外试水,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多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国外的资本拼命想打到D国,D国民族资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扎根本土,稳住D国现有的广阔市场,建立百年民族品牌。当D国不管是经济还是综合国力在世界拥有足够的实力和话语权后,依托大环境和已成体系的资本做支撑,方逐步稳健地外扩。否则在国内就经不起市场的检验和冲击,想在国外的市场分一杯羹,怕是收入和产出不成正比。

    他是一个极其有雄心抱负的人,正因为看得远,站得高,他的目标不只是进入世界五百强,更重要的是打造一个百年的民族品牌。尽可能带领民族资本市场的强大和复兴,让D国企业拥有更多优秀的自有品牌,让国内企业和民众转变观念,D国企业也能成世界一流的企业,也是讲诚信和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

    正是因为他有远大的目标,呕心沥血地经营,不断开拓视野自我成长,方大企业各项机能和体系十分健康。他的想法是在六十岁退休前,让方大集团成为傲视群雄屹立在东方的巨人。

    和夏小凝共同生活后,他把步伐略略改动了一下,往常开拓新局面从策划到实施到上正轨,他都是亲力亲为全程参与。如今他把越来越多的实质性工作交予方大的管理团队,他更多的是方向和动态的把握,一方面让管理团队更承担,另一方面尽量匀出时间陪夏小凝共渡两人世界。

    周末如果没有特别重大的工作或是活动,他大多和她一起渡过。他会给她做早餐,带她外出散心,渐进地把她带到他的朋友圈子里,让两人关系成为常态公开化,等她适应后,再把她带回家。

    一切都按他规划的道路有条不紊地行进,千山万水后曙光已在眼前。

    从喀什回锦城后,他让沈亚玲处理了夏小凝放在公寓里的物品,她和陈安南一起生活置办的首饰,包括结婚戒指,他一样都没有留下,全捐给慈善拍卖会,所得款项全部捐助云南少数民族的贫困生。

    当沈亚玲把处理结果告知夏小凝,她虽然心里有些疙瘩,但是做善事,也就作罢。

    这段时间是平和的,沈亚玲在花房旁又建了一个小规模的鸟语林,养了些鹦鹉,孔雀,锦鸡之类的观赏鸟,还养了两只山羊。

    她于是有了些事做,每天养养鸟,到也打发不少时间。一次几个孩子来玩,兴头上,她把一个小宝贝放在羊背上,把羊当马一样牵着遛弯,弄得几个小朋友乐此不彼。最后她自己也踮着脚尖骑上了羊背,结果这只羊不听使唤,她一下子坐在地下,让旁观的小朋友哄堂大笑,她自个也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他大笑着拉起她,拍她蓝色套头毛衫,灰白牛仔裤上的灰,又把她抱到羊背上,一手拉羊缰绳,一手小心扶住她,好歹沿着林子转了一圈。

    沈亚玲看着和夏小凝穿同款毛衫和长裤的程睿寒,笑吟吟对杜一帆说:“一帆,你觉不觉得程董现在年青许多?虽然他以前也是有活力的人,但他极为程谨,一丝不苟力求完美,也就看着有距离。如今他常常开怀大笑,仿佛还在大学校园的热血青年,有冲动,有欢笑,有激情。”

    杜一帆也笑,这张原本常常面无表情的脸,也如积雪融化一般,有了柔和,他深深感叹:“是啊,如果天天都这样该多好啊。”

    在真空的状态下,两人相处得平和。夜里的欢好,她也不再抵触,渐渐接受他。

    他是极其满足的,很美好,很心动的满足。她让他感到做男人的幸福,身心俱放松到极致的快乐。

    他宠着她,惯着她,但有一件事他却是极其小心眼,他不允许她和其他男人来往,连多和他们说句话他都醋意深深。

    高总是夏小凝在锦城极为信任的人,自住到莲郡后,两人还是有着联系,偶尔也在一起吃顿饭,对高总他也是放心的。但她和留在锦城的同*系,他却极其反对,不管这些同学是男同学女同学,他一律反对。虽然他带着他到他圈子里公开她的身份,但他一直不丢手地紧拽住她,一次去泡温泉他看到她穿得两件头的泳衣,脸色立马黑了,立刻用浴巾包住她,让沈亚玲即刻去服务中心买了一件老套的泳衣让她去换。

    她烦起来和他吵,他虽然说着宽慰的话,但管她越来越紧。他原也是一个开通的人,以往莺莺燕燕不管穿成什么样,他也不在意,如今他却变得极其保守,有风情的衣服一概全不准穿出去,只准在家穿给他看。

    这样的约束她,让她很难受。沈亚玲不停劝解她,程董爱她,才会在乎她。又说着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才会吃醋,才会嫉妒,若是一个男人放任甚至支持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交往,那根本就没把这个女人当回事。她也知道沈亚玲说得不假,但她却不喜欢这样的管束。

    自住到莲郡后,沈亚玲几乎没有回过自己的家,整天在莲郡把持着。夏小凝对她很好奇和纳闷,要说沈亚玲四十几岁,正是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中流砥柱,她却几乎24小时卖命给方大,卖命给程睿寒。

    以往夏小凝自顾不暇哪有闲心关注沈亚玲,如今沈亚玲无时不刻在她周围,她的疑惑也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沈姐,你整日在莲郡,你干嘛不往家回啊?”

    沈亚玲淡然地说:“小夏,我女儿在英国念书,我家只有我一人,我也算是没地去。”

    她犹豫一下,问:“沈姐,你就一个人?”

    沈亚玲知她问话的意思,没有遮掩很平静地说:“小夏,我现在就一人,我和孩子的父亲离婚了。我前夫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毕业后留在了锦城,读书时他恃才傲物不把世界放眼里,我还挺崇拜他,及至走上社会才知他就是一永远长不大愤世嫉俗的愤青。年青时无所谓,人到中年还在家闲着喝酒怨天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连女儿吃饭都不管,那种生活你可能永远想不到。

    我在外拼命工作赚钱养家,回家还得侍候他这个大老爷们,如果他在家安安分分我也就将就过下去了,偏偏他又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染上了毒瘾,见天逼着我给钱买毒品,没办法只得和他分开过。离了我他又如何能生存?

    天天跑到我单位闹,那个时候真是很绝望,看不到任何未来,身心俱疲,要不是有个女儿,我都觉得熬不下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程董无意中看到他酒后来闹腾,对我很同情,帮我处理了这事,我也得以见了天日。”

    “他会这么好?是因为你是他的秘书?”

    夏小凝有些不相信,程睿寒自己的事都忙不完,他会这么好心关心一个员工?

    “不是,那个时候我是人力资源部的一个文员,他帮我办理了离婚手续,把我前夫送到了戒毒所,又把我调到了总经办,后来我女儿到英国念书也是他的帮助。他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四面楚歌的时候给了我希望,这人吧总要记得人家的好,要懂得知恩图报,我也没啥好报答他的,只能尽其所能帮他打理一些内务,让他能腾出精力带领方大往前走。”

    沈亚玲虽然说得很淡然,但眼里有着不堪回首的痛楚。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