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至尊王妃:倾城乱天下 > 第164章 心情
    朱玄基今日心情不错,正在太和殿和载醇说着话。突然,他看见福喜惊慌失措跑过来,他不由叹气,沉鱼又出了问题,他才离开元月宫不到一个时辰,就又出了问题!沉鱼还真是让人担心,想那日他说沉鱼傻,沉鱼还愤愤不平!

    朱玄基出了太和殿问福喜什么事?福喜结结巴巴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朱玄基一听梁贵妃正罚着沉鱼,他赶紧去了坤宁宫。

    还在官道上,他就看见沉鱼全身无力地浸在水缸里。刹时,他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他慌忙把沉鱼救下,苏医女上前施救,他颤着声音说:“娘娘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全给娘娘殉葬!”

    沉鱼刚睁开眼,朱玄基就痛骂她,她很是委屈,眼泪落了下来。想刚才她能跑么?就算她能跑,又怎能到太和殿去找他?

    朱玄基也算是一个明君,她惊慌失措地跑去,朝臣怎么看朱玄基?又会怎么看她?家事固然重要,又怎能比得上国事!朱玄基心里不应只有一个后妃,他肩负着江山社稷、天下黎民的兴亡,她又岂能让朱玄基面临世人的指责!

    皇后在东暖阁里听到外面的动静,问发生了什么事?宫人把发生的事情禀告了她,她急忙起床来到了正殿。

    朱玄基见沉鱼流泪,小心替她擦拭,他怒道:“朕如今还活着,你们见她就不顺眼,各个都想害死她,要是有一日朕去了,你们岂不是要食她的肉,剥她的皮!”

    朱玄基这话一出,严景茹吓得马上跪下,满殿的人都跪了下来。沉鱼看见严景茹跪下了下来,挣扎着起身搀扶她,严景茹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了,这么重的身子怎能下跪。

    朱玄基抱紧沉鱼,看见严景茹跪在地上,没好气地说:“你不好生地躺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真是没一个让朕省心的。”

    严景茹极力忍着泪,笑着说:“臣妾知罪,臣妾现在就躺着去。”

    朱玄基又对沉鱼说:“我看你还是回元月宫的好。”说完他把沉鱼抱起来准备回元月宫。

    沉鱼想着太和殿里众臣还在等着朱玄基,忙说:“玄基,我一个人回宫就行。”

    “沉鱼,我陪你回去,我的衣服也湿了,也要换的。”

    沉鱼这才发现朱玄基的龙袍也湿透了。

    朱玄基抱着沉鱼回元月宫,他冷冷看了梁贵妃一眼,说:“今日是朕的好日子,朕不罚你,你的罪明日朕再给你算。”

    梁玉婷见皇上如此冷漠无情,心冷到了极点!她虽然恨着沉鱼,但从内心里讲,她却没有想害死沉鱼的想法。她也算是光明磊落的人,刚才虽是一怒之下,责罚了沉鱼,但也是沉鱼犯错在先呀!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不能说因着受宠,就乱了法纪。倘若这样,所有的人争着向皇上献媚邀宠,这不正的风气一但蔓延开来,皇上身边不全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吗?

    一个英明的皇帝应该时时远小人而近君子,这样才不会让双眼蒙上灰尘,这样才能看清形势和事情的真象。而历朝历代的明君都是能一日三省吾身的,朱玄基如今变得如此放任自己,如此薄情寡义,怎叫她不心寒?

    回到元月宫,朱玄基换了龙袍看着沉鱼说:“沉鱼,你日后就好好待在元月宫,要是想去哪里,等我陪你去,知道吗?”

    沉鱼点头,今天她好狼狈。看来她命中注定只能呆在元月宫里,她入宫以来只单独出了两次元月宫,两次都大祸临头,或许她真是没有自由的命?

    中午用了膳,沉鱼抱着桃夭上床午睡。桃夭越来越通人性,它知道沉鱼对它好,极是粘沉鱼,若是朱玄基没来元月宫,不用沉鱼唤它,它自个就钻进被子,躺在朱玄基这一边和沉鱼头挨头睡在一起。

    上午折腾许久,下午沉鱼睡得沉沉地,等听到声响,朱玄基已到了床边。他看着桃夭和沉鱼头挨头睡在一起笑着说:“这小东西竟占了我的位置,如果它不是个畜生,我都生嫉妒之心了。”

    沉鱼慌忙要婉儿把桃夭抱出去,桃夭它不肯走,不停地用它的小鼻子擦沉鱼的脸,沉鱼惊慌地把它递给了婉儿。

    朱玄基第一次听她唤它桃夭,就皱着眉头说怎么叫了这么个名字?怪里怪气!他从不叫它桃夭,只叫它小东西。

    朱玄基见婉儿把桃夭抱走了,马上俯下身吻沉鱼的唇。他用力地吻,又用牙齿轻轻咬,沉鱼吃疼地后缩,他却固定了沉鱼的头,不让沉鱼动弹。他眼里深深的霸气让沉鱼害怕,好一会他才起身看沉鱼的唇,沉鱼的唇因他的用力变得红肿。

    朱玄基满意地笑了笑,顺手扯开了沉鱼胸前的衣服,用力地又吻又吸她的脖子。沉鱼越来越惊恐朱玄基不同常日的疯狂,朱玄基把她的脖子和胸全吻够了才起身。

    朱玄基吩咐婉儿扶起沉鱼,他亲自到衣柜里给沉鱼挑衣服。等沉鱼接过衣服,发现这件衣服的领子开得很下,她慌忙要换去另一件衣服。

    朱玄基望着沉鱼的脖子说:“沉鱼,你今日就穿这件衣服跟我去乾清宫。”

    沉鱼总算明白了朱玄基今日的疯狂,他定是要载醇和所有的内亲,全看见她承欢的印记,他定是要把她的耻辱暴露在众人的眼里。

    沉鱼颤着声说:“玄基,我身子不太舒服,就不去乾清宫了。”

    朱玄基抬起沉鱼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她说:“沉鱼,你是不是不想让载醇看见我们欢好?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

    沉鱼流着泪摇头,朱玄基接着说:“不是最好,你今日是一定要在我身边陪我的。”

    朱玄基吩咐墨玉替沉鱼装扮,沉鱼木偶一般坐着。朱玄基让婉儿,给沉鱼戴上皇后娘娘送的赤金镶玉手镯,临走他又替沉鱼戴上一串东珠项链。这串东珠项链,比载醇送她的东珠项链的珠子还要大,还要圆润,还要夺目!

    沉鱼垂着头和朱玄基来到乾清宫。宫里好多人,沉鱼越发低下了头。众人看见皇上赶紧请安,见众人跪下,沉鱼也准备跪下,朱玄基把沉鱼往怀里一搂,温和地笑着对众人说免礼。

    朱玄基搂着她往龙椅走,沉鱼看见太后坐在龙椅的右后侧,她立刻垂着头给太后请安,太后冷冷看她一眼,应承了。

    严景茹也在乾清宫,沉鱼对她深深跪下了。严景茹拖着重身子,急忙扶沉鱼起来。

    舅父没来乾清宫,他听说沉鱼要参加家宴,马上板着脸对朱玄基说,他不愿看见沉鱼这个妖媚惑上的狐狸精。朱玄基苦劝他,他也不来,朱玄基只好由他去了。

    沉鱼看看妃嫔坐的方向,发现梁贵妃的座位空着,她没有出现在这里,沉鱼再四下一看没有她的座位。

    朱玄基示意沉鱼坐到他的龙椅上,沉鱼装着没看见,低头坐到梁贵妃的座位上。

    坐定后,沉鱼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找着载醇。突然,她看到对面座位下的一双鞋,她给载醇在桃花谷做的鞋,这鞋已经洗得发白了,看着这双发白的鞋,她的眼睛顿时湿了。她极力忍着泪,不敢在这里哭,不敢在皇上的寿辰上哭。她好想看看载醇,却只敢低着头看他的鞋子,不敢抬头望望他的脸。

    等皇上坐定,宫里热闹起来。因是内亲,皇上待人又温和,王爷、公主和妃嫔们争相说着祝福的话,献上了礼物。这些礼物都是些罕有的物品,异常名贵!但皇上只淡淡看一眼,让福祥收下了。他不停地看沉鱼,隐隐地期望着什么。

    沉鱼看众人献完了礼物,期期艾艾地对朱玄基说:“皇上,臣妾也有一礼物送给您。”

    朱玄基顿时高兴得双眼放光,开心地说:“哦!让爱妃费心了,快让我看看是什么宝贝。”

    沉鱼把祖传的玉如意递给他,说:“皇上,臣妾送给您我柳家祖传的玉如意,保佑皇上万事的如意。”

    朱玄基看着玉如意,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半响他才说:“福祥,给朕好生收着。”

    家宴后,严景茹因有孕先行告退回宫。沉鱼赶紧起身送她,出了乾清宫,沉鱼内疚地说:“皇后娘娘,今日真是对不起。”

    严景茹笑着宽慰沉鱼:“妹妹,我还要谢谢你才好,今日皇上虽是生了气,却是头一次对我说这么关心的话。”

    这个宽容大度的女人,让沉鱼自相惭愧,她望着严景茹的背影,心里默默祝福她母子平安吉祥到永远。

    送走严景茹,沉鱼转身回乾清宫。

    蓦地,她看见载醇在树下静静地望着她。载醇瘦了好多,原本面如冠玉的脸,因长期的风吹日晒,脸色成了浅浅的古铜色。原本满脸的英气,却隐在了浓浓的担心和心痛中。

    他低声问沉鱼过得可好?

    沉鱼正欲回答,却见朱玄基站在乾清宫门口望着他们,她轻点了一下头,垂下了脸。

    “朕到处在找你们,你们在谈什么了?”

    朱玄基说完,走过来把沉鱼搂在怀里,他把沉鱼搂得好紧,让沉鱼喘不过气,沉鱼不得不趴在他胸前。

    “回皇上,臣正在问嫂嫂何时得麟儿?”

    “哦,快了。”皇上爽朗地笑着,他勾起沉鱼的下巴问:“沉鱼,你说了?”

    沉鱼的头被朱玄基勾起,她不得不仰视朱玄基的眼睛,她看见朱玄基深不见底的眼神,恐慌地答:“是。”

    朱玄基放下手,对载醇说:“八弟你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朕看皇后的三妹和皇后一样,性情温婉,端庄可人,朕就替你们做主成婚吧!”

    载醇刚要开口拒绝,看见朱玄基眼睛里射出一道严厉警告的目光,他改口道:“全凭皇上做主。”

    朱玄基点了点头说:“朕看这个月十八日是个黄道吉日,你们就在这天成亲吧!”

    载醇消沉地回答:“皇上,怕是太仓促了,现在离十八日没几日了,臣看还是改期吧?”

    朱玄基不容置疑地说:“放心吧!八弟。朕命司礼监替你好好操办,一定不会比朕当年纳太子妃逊色。”

    载醇看看沉鱼,轻叹口气道:“有劳皇上了。”

    朱玄基转头问沉鱼:“沉鱼,你难道不祝福八王爷么?”

    沉鱼真心实意地对载醇说:“八王爷,皇后娘娘是这世上最好性情的人,她像观世音娘娘一样善良慈悲,她的妹妹一定也错不了。”

    载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马上就恢复到淡然的神色中,他轻声对沉鱼说:“谢谢嫂嫂。”

    朱玄基搂着沉鱼,对载醇说:“进去吧。”

    他们回了乾清宫,太后推头疼也告辞而去。宫廷乐女开始轻歌慢舞,她们跳得如行云流水,裙裾飘香,煞是缤纷好看,沉鱼心里却感到无比难受和悲哀。

    舞女一曲舞罢,福祥突然对沉鱼说:“娘娘,今日是皇上的寿辰,娘娘您为皇上弹一曲《春江花月夜》吧!”

    福祥这话,让沉鱼极其难堪。今日她不想弹筝,没奈何她不得不弹,她只好点了点头。

    筝马上抬了上来,沉鱼坐在筝旁试了试音,开始弹奏春江花月夜。

    她刚弹不久,朱玄基就吹着箫和着她,她心里一惊,音走了好几拍。

    她知道朱玄基懂音律,却没想到朱玄基吹箫的造诣这么高!他的箫声丝丝入扣地和着她的筝声,这么深的造诣,不是三五年能练出来的。

    一曲毕了,朱玄基笑着望沉鱼,温柔地把她抱上了龙椅。

    沉鱼靠在朱玄基怀里,在四周不满、妒忌等种种的目光,她如坐针毡。但她不想走,她今日好不容易看见了载醇,她要是走了,不知一别又是几年。虽然载醇离她有好些距离,但她能感觉载醇的温暖。

    沉鱼垂着头默不作声坐在那里,感觉着载醇温暖的气息。朱玄基在沉鱼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沉鱼,你身子不好,先回宫休息吧。”他又坏坏笑道:“宝贝,我马上就过来。”

    沉鱼点头退下,朱玄基不带感情地吩咐福祥:“福祥,好生侍候娘娘回宫,夜深了,别让娘娘受惊了。”

    刹时,沉鱼看见载醇脸上掩饰不住的悲哀。

    回到元月宫,沉鱼再也忍不住伤心,痛苦和耻辱让她趴在床上失声痛哭。婉儿在旁低声劝解她,突然,婉儿推了推她,沉鱼马上止住了哭泣。

    朱玄基回来了,他回来得可真快呀!朱玄基走到床边,弯下腰看沉鱼,沉鱼恐惧地往后挪了挪,他抬起沉鱼的下巴吻她,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沐浴。

    这一夜他要了沉鱼好多次,从浴池里到床上,沉鱼难受得身子不停地颤抖,他却总要个不停。

    晚了,朱玄基好不容易入睡了,沉鱼见他睡熟,悄悄起床到窗户边看外面的月光。今夜大半个月亮凄凄冷冷的发着寒光,树影被冷光照得斑斑驳驳,她的心也被寒光照得分外悲凉和孤单。

    她不知道载醇今夜会在哪里?如今她和载醇之间的距离是那么遥远,遥远得好象在天涯海角的两端,她每天都不停告诉自己要忘记载醇、要放下载醇。可是一见到载醇,她又忍不住思念他。

    夜好深好静,沉鱼好象听到一丝叹息声,她马上回头看,却什么也没看到。要卯时了,沉鱼才悄悄回到了床上,她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晨起,朱玄基起床,沉鱼勉强睁开眼睛。他低头吻沉鱼,片刻,他厉声叫着苏医女,苏医女闻声而来。

    朱玄基冷着脸问苏医女:“娘娘这是怎么了?”

    苏医女赶紧上前看沉鱼,她摸摸沉鱼的头,沉鱼的头发烫,她又拿起沉鱼的手,给沉鱼号脉,一会她说:“皇上,娘娘是受了风寒。”

    朱玄基冷冷说:“那还不赶快去熬药!”

    药熬好后,朱玄基接过苏医女手上的药,试了试温度,喂沉鱼喝,沉鱼摇摇头不想喝。

    朱玄基皱着眉说:“沉鱼,你身子这么病着,怕是后天不能去看你大哥成亲了?”

    沉鱼马上撑起半个身子,抓着朱玄基拿勺子的手喝药,喝完药后,她笑笑说:“玄基,我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沉鱼,你呀就别瞎呈能了!你好生休息,倘若到了后日,太医说你还没好,那就不要去了。”

    “不要,玄基,我真的没事,我喝药,你让我去好不好?”沉鱼哀求着。她想父亲、母亲、想哥哥。她大哥成亲,载醇一定会去的,她还想再看看载醇。还有那药也要没有了,她还要婉儿去买。

    朱玄基深深地望着沉鱼,什么也没说上朝去了。

    朱玄基走后,沉鱼忙唤苏医女,要苏医女用老姜替她刮痧去寒气,又让苏医女把王太医唤来,让王太医给她好好地瞧瞧。

    苏医女为难地看着她说;“娘娘,皇上这会不在元月宫,皇上也没下旨,王院判是不能过来的。”

    沉鱼叹口气,朱玄基对她终是不放心的!

    三月十二日那天,天未亮,沉鱼就醒了。

    朱玄基一起床,她马上也起来。等朱玄基沐浴好,她温柔地替朱玄基梳着头发。朱玄基的头发又黑又密,如墨色的丝绸般爽滑,蓦然,朱玄基叹了口气。

    沉鱼忙问:“玄基,是不是梳疼了,还是墨玉来梳吧。”

    朱玄基柔声说:“沉鱼,难得你给我梳头,还是你梳吧。不是你把我的头梳疼了,而是你把我的心梳疼了。沉鱼,其实你是个好现实的人,倘若你今日不有求于我,你会替我梳头?”

    沉鱼默然,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断不会委曲求全,没料她如今也变得如此现实。

    朱玄基接着又说:“沉鱼,你只有求着我才最乖,才尽着一个妻子的本份。其实我可以让你日日夜夜求着我,让你日日夜夜这么乖,只是我不忍心让你受罪,让你痛苦,你明白么?”

    朱玄基说完,深深地看着沉鱼。他说的话确是如此,他倘若让沉鱼求他,的确会有很多手段。沉鱼有那么多牵挂的人性命在他手上,他不论用哪一种手段,都会让沉鱼痛不欲生地去乞求他,放下一切尊严去讨好他。如他所说,他确实没有这么做,只有在沉鱼惹得他怒发冲冠时,他才会惩罚沉鱼,既便这样,他还是一直对沉鱼的家人礼遇有加,发怒过后,总是他先放下九五之尊,来找沉鱼和好。

    其实朱玄基真的对她不错,宠着她,爱着她,忍受她的忤逆,这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怕是杀一百次头都不够的!

    沉鱼停下了梳头,坐在朱玄基怀里,望着他说:“玄基,相信我,我现在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

    朱玄基呆了呆,片刻后,来自内心的喜悦让他焕发出夺人的光彩!他抱紧沉鱼说:“沉鱼,这是我母后走后,我最开心的一刻了。”

    沉鱼的心颤了起来,朱玄基这么坚韧的一个人,内心深处却藏着如此的脆弱。

    她伸出手小心地抚摩朱玄基的脸,朱玄基的眼,朱玄基的唇。

    朱玄基看着她的眼神不再深遂,不再霸气,他眼神中浓浓的爱意,让沉鱼的心开始恍惚。

    朱玄基低下头捧着沉鱼的脸,如捧着易碎的宝贝一样。他温柔地亲着沉鱼的唇,慢慢让舌进入沉鱼的嘴里,他的温柔让沉鱼迷离。沉鱼勾着他的脖子回应他,这一刻竟让沉鱼忘了一切,只感觉自己的心“嘭嘭”地跳着。良久他才放开沉鱼,沉鱼红着脸靠在他怀里。

    “沉鱼,我不是在梦中吧?”朱玄基摇摇头,又说:“沉鱼,我不想上朝了,我只想这么抱着你。”

    沉鱼马上阻止,朱玄基身上兼负的责任,又岂容让他不上朝!

    朱玄基叹口气说:“那我再抱一会。”

    沉鱼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他们俩都没做声,静静地感觉流淌在他们之间的爱意。

    福祥动容地看着这对璧人,他想着皇上今日总算如愿以偿了。他不忍心打破皇上这难得的甜蜜,他就这么静静地等着,看着上朝时间要到了,他才小声地说:“皇上,要早朝了。”

    朱玄基听着福祥的话,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沉鱼看真的离上朝的时间没一会了,急忙从朱玄基怀里起来,朱玄基又把她按住,给了她长长的一个吻,才让她起来。

    沉鱼赶紧让桂兰墨玉她们过来侍候朱玄基更衣,等朱玄基收拾好,已经要到上朝的时辰了。朱玄基早膳未用就往殿外走,其实他也算是一个自律的人。

    沉鱼忙拿了二个朱玄基爱吃的三丁包给他,要他在路上吃。朱玄基看着沉鱼竟愣住了,好一会才笑着说:“沉鱼,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

    沉鱼羞涩地摇头。朱玄基笑起来,过了一会才说:“像不像要下地的农夫,他的妻子怕他饿着,赶紧送饭。”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