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到处找我?”何晨的声音伴随着台球的声音传来了。

    “你在哪?”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不知道怎么的,我从心底对这个何晨有着一种恐惧。

    “你来吧,南街的DK斯诺克球场,我在这。”

    说完何晨又补充着要我一个人去,要不就不要谈了。

    何晨似乎很明白我的心理,说的话都特别地自信,让我一时间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可我还是答应了。

    邰华和酸奶都有些不放心,说要跟我一起去,可我还是挺担心何晨那边会出什么岔子,就让他们先回去,可他们还是不放心,最后达成协议,他们在门外等我。

    为了保险,我还是给阿邱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事。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让我去,不过临了阿邱似乎又有话要说,我问他的时候,他又说算了,让自己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此时我也陷入了疑惑,之前阿邱不是说如果何晨找我的话,告诉他吗?可是现在阿邱又一副很冷淡的样子。

    虽然对这事心存疑惑,可我还是和酸奶他们去了那家球场。

    那是一家私人会所,来这里都是要办年卡才让进的,何晨早就和人打过招呼了,我可以进去,可是邰华和酸奶却被拦住了,这时我才知道邰华的年卡之前为了帮我凑钱就低价转让了,

    邰华挺尴尬地对我说着她和酸奶在外面等着我,让我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我手机的紧急联系人一直都是他。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就进去了。

    这个球场特别地安静,大厅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张台球桌,而那些客人都十分优雅得喝着咖啡或者红酒打着球。

    井源也挺喜欢打台球的,他曾经带我去过几次西街的一个台球场,那个球场就十分地嘈杂,人来人往的,大家都喝着啤酒,大声得闹着,相比眼前这种氛围,我更喜欢井源带我去的地方。

    自在,无拘无束。

    不像这里,我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错了。

    前面的服务生把我带进了一个十分幽静的台球隔间,这个隔间特别大,四周都种满了翠竹,刚好用这翠竹搭成了一个十分私密的空间,一进来就觉得空气十分清新。

    而此时的何晨正穿着燕尾服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台球桌前打着台球,姿势优雅,和白天在学校的样子判若两人。

    服务生把我送到之后就关门离开了。

    “我们谈谈吧。”我看着何晨的样子定了定神。

    “谈什么?”没有任何语气的回话。

    “说我被周尚武给猥亵了,是你的主意吧。”

    何晨没有否认,点头承认了。

    “为什么?”我走到了何晨的面前着急地问着,此时何晨一个娴熟地使了一个跳竿,随后一颗黑球就进洞了。

    何晨笑笑,然后把球杆放到了一边,终于用正眼看向了我。

    “因为我想得到你,你知道我注意你多久了吗?你知道吗?你很耀眼,从入学的那天我就看到了你,虽然穿得一般,可是眉眼中有股特殊的吸引力,让我移不开眼睛。”

    何晨说着就用手指托起了我的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被他的这个举动弄得特别不舒服,打开了他的手,然后愤怒地骂着他卑鄙。

    何晨对我辱骂并没有任何的表示,耸了耸肩头,然后一把就把我拥入了怀中,我一个劲挣扎着,可是怎么都挣脱不了何晨的束缚。

    “乖,别乱动,我喜欢安静,你要是再这样,你的井源就只能做一辈子牢了。”

    何晨的话很管用,一听到井源的名字我就放弃了挣扎,与此同时我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一下就让我想起了火车站的那晚,荷尔蒙的味道,幽暗的小旅馆,欲望的挣扎。

    “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此时我和何晨的距离特别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不紧不慢,不慌不慢,而我就是他手中的猎物一般。

    “我要做的很简单,做我的情人。”

    何晨的话无疑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一时间炸地我头昏脑涨。

    谁能想到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会对我说这种话。

    “你要是答应和你的井源分手的话,我立马就打电话给周尚武让他撤诉,至于教育局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叔叔就是局长,今早的电话也是我让他打的。”

    何晨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剑一样直戳我的心窝,不过也是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事和所谓的豺狼虎豹完全没有关系。

    “不可能。”一想到要和井源分开,我立马就受不了了,朝何晨大喊着。

    “什么不可能?井源已经成年了,是要付法律责任的,你知道吧?他今天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你知道吧?还有,你知道重伤罪要判多久吗?”

    何晨的话一落,我的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滴下来了,流到我的手背上,烧得滚烫。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何晨压根没有管我的眼泪,而是十分粗暴得一把把我推到了台球桌边,然后用力扯开了我的裙子。

    我大喊着不要,可是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了我的白色袜子,我想要跑,可是我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挪不动步子,我很清楚我要是跑了的话,井源就真的完了。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没有任何前戏的撞击,身体被贯穿的疼痛。

    那天晚上那群混蛋也是这么对我的。

    我哭着,喊着,无力地抓着何晨,想要打他,可是落下去的拳头完全没有力气。

    我任由眼前的这个恶魔折磨着,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最后我只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我早就说过了,我就是偷了南瓜车的灰姑娘,一切都是在做梦,上天给了我和井源一段幸福的时光,务必要我用其他的来交换,他对我永远吝啬,没有一丝怜悯。

    身下的疼痛越发加剧,眼前的少年,粗鲁,蛮横,他用着自己的年轻气盛一次次凌虐着我。

    而那一刻,我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真的完了。

    在第一次被赵林他们那个的时候,我不懂爱,我只知道那是我的贞操,所以我哭,我闹,我觉得心死了。

    可是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心死了,因为这时我已经懂爱了,我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我和井源的关系,可是最后我们还是有缘无分。

    明白这个事实的我,心狠狠地痛着,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疼痛。

    我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何晨奋起一跃,大喊了一声操,然后他的动作才停止了,而我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操,你他妈一副死了妈的样子做什么?又不是处女,装尼玛装毛线啊。”何晨恶狠狠地骂着我。

    我抬头看着他连裤子都还没有提上的样子,突然笑了,“这连裤子都还没有提上就不认人了?”

    何晨一听就冲上前来揪着我的脖子把我从地上提起来了,在我的耳边问着,“是不是我刚才没有把你干爽,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着他的一只手就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胸,让我疼地呲牙咧嘴的。

    “别忘了,现在是在求谁?”何晨看着我疼的不行的样子才把自己的手松开了。

    “打电话吧,这是你答应我的,要不今天我们就同归于尽。”我不想再和他墨迹,忍着全身的酸痛还有身下的痛楚说着,但我想此时我的眼神一定恐怖地吓人。

    何晨捏了下我的脸,然后说着,“不错,虽然不是处女了,可是够紧,而且我就喜欢你这幅倔样子,把你压在身下,我总有一种驯服烈马的快感。”

    听着何晨说这话,我紧紧咬住了我的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看着他先是给周尚武打了一个电话,又给他那个所谓的叔叔打了一个电话。

    他的话很少,只说了三言两语,然后就挂了。

    很快我就接到了阿邱那边的短信,说是警局那边来消息了,三天后放人。

    阿邱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我这边发生的事,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在我之前给他打电话时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他那么聪明,一定早就知道了。

    但是那时候他就下定了决心,要牺牲我,牺牲我和井源的感情,果然成大事的人,都心狠手辣。

    从台球场出去之后,邰华和酸奶还在门口等着我,看着我失魂落魄地出来之后都吓到了,连忙问着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他们说着没事,让他们先回去吧,而就在这时阿邱也赶到了,在我的面前停下了摩托,让我上车。

    我瞪了他一眼,让邰华和酸奶先回去,然后上了阿邱的车,我倒要听听他今天要和我说什么。

    阿邱先去便利店买了不少的啤酒还有一盒烟,然后就带着我去了海边。

    这里我和井源曾经来过,当时井源站在那里大声得喊着,喜欢我。

    一想到这幅场景,我就一巴掌朝阿邱扇了去。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