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呢?去哪儿?嗯?”

    这是宁司承第三次面色阴鸷地问安之。

    安之躺在床上,纤细的脖颈被宁司承狠狠地掐着,以至于她面色潮红,呼吸困难。

    她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双手无力地抓住大红色的床单,目之所及便是宁司承不停暴跳的太阳穴。

    “死,死了……”安之从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宁,司承,你也,去死吧!”

    宁司承微微眯了眯眼睛,浑身的肃杀之气更显浓烈。

    “刺啦!”

    安之的裙子被宁司承猛然撕开,她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莹白如玉。

    但宁司承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她浑圆的柔软之上,而是缓慢往下一直到她的小腹位置。

    那里,曾经孕育着他们的宝宝,半年时间过去,算算日子宝宝应该有七个月大小。

    可现在平坦的小腹正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宝宝没了。

    “安之,你狠,你真他妈狠!”

    宁司承像是疯魔似的撕碎了安之的裙摆,然后粗暴地闯入安之的身体里。

    男人再没有往日的温情缱绻,他的手掌捂住安之的唇,唇齿撕咬着安之的锁骨和脖颈,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残忍地占有着自己的猎物。

    安之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进宁司承的掌心,带着冷凉的温度。

    她拼命想躲,宁司承却进得更深,挣脱不开,鼻息间只能发出“嘤嘤”的控诉声。

    这声音本该是惹人疼惜的嘤咛,听在宁司承的脑子里却更像是一剂催情的良药,他掐着安之的下巴冷嗤:“安之,看看你这幅淫荡的表情,和穆少卿的时候也是这样?”

    男人喘着粗重的气息又残暴地往里挤了挤,然后俯身,咬着安之的耳垂问:“告诉我,我和他谁的好?”

    男人的声音带着蚀骨的寒意,就像是剧毒的眼镜蛇吐出猩红的信子肆无忌惮地浸入安之的毛孔里,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瞬间凝结成冰。

    她深爱宁司承整整六年,这六年里两人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安之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宁司承先是一愣,随即便扯下脖颈上的领带将安之的双手捆得严严实实。

    趁着他松手的间隙,安之终于沙哑着声音吼出了她最悲怆的话:“宁司承,这是你和陆青青的婚床,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要在你们的婚床上强奸我?”

    今天是宁司承和陆青青订婚的日子,安之以前女友的身份不请自来,并且用一把水果刀伤了陆青青的小腹。

    更严重的是陆青青已经怀孕快三个月,在旁人看来安之的那一刀分明就是想要陆青青一尸两命。

    好歹毒的女人啊。

    宁司承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混乱中,他抢过安之的刀并伤了安之的手臂,就在刚才,因为伤口没有任何的处理,鲜血一直从伤口处冒出来。

    两人身下是喜庆的红艳的床单,鲜血滴上去并不显眼,但在这个装修得精致而典雅的婚房里却是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房间的大门外一直响着急促的敲门声,宁司承仿若未闻,直到他将自己的欲望全部释放在安之的身体里,他才缓缓起身。

    安之被男人往死里折腾早已经没了力气,就那样躺在床上像一个破败的毫无生气的洋娃娃。

    相比较她的狼狈不堪,宁司承只需轻轻拉上裤子拉链,依旧是西装革履,一副矜贵如玉的俊逸姿态。

    “安之,你最好祈祷青青和孩子没有大碍。”

    这是宁司承摔门离去时咬牙切齿说出的最后一句话。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